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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后的第三年_分节阅读_第53节
小说作者:明月十三幺   小说类别:历史架空   内容大小:314 KB   上传时间:2025-11-07 16:14:40

  “何事?”

  “姑娘呢?”

  惠音理所当然:“姑娘今日累了,方才已经沐浴完睡下了。”

  “睡!睡下了?!”文松差点惊叫起来,慌忙按住了嘴,责备地看着她们,“你们怎么不拦着?”

  谷雨嘟哝:“姑娘要睡了,我们怎么拦着?难不成还不准她睡吗?”

  惠音睁大了眼睛低声道:“难不成待会侯爷要来?”

  其实从岳溶溶进府那一刻,已经昭示着会发生的事,但惠音看今晚侯爷竟还去办公了,也没说让姑娘陪着,她猜想或许侯爷今晚不会来了,这才没有多想。

  这一问,倒是把文松问住了,侯爷倒是没说,他皱着眉摇摇头,欲言又止,最终还是算了,又回到书房去,途中有人上前来在他耳边低语几句,他脸色微变,沉下脸来屏退了来人。

  进了门,沈忌琛未抬头,他走过去,回禀道:“侯爷,门房来报薛公子来过了。”

  沈忌琛执笔的手微顿,仍旧没有抬眼:“嗯。”他搁笔,端起茶杯喝茶,淡淡问了句,“她呢?”

  文松脚步一顿,百转千回,最终在沈忌琛看过来时,提一口气道:“姑娘已然睡下了。”

  沈忌琛脸色微变,眸色逐渐乌沉,重重放下了茶杯,脸色铁青。

  第二日,岳溶溶醒过来时,天已经大亮了,她舒服地抱着又软又滑的被子翻了个身,赫然坐了起来,这才想起自己已经在侯府了,昨日文松还说每天早上要给沈忌琛更衣来着,她连忙下床准备穿衣服。

  这两年她虽然在锦绣楼也历练了早起的习惯,但那也是有人喊她起来她才起得来,靠自己,她完全不行。

  惠音听到动静走进来,见她要自己穿衣服,急忙揽过来:“姑娘醒了,奴婢来。”见她神不守舍,“姑娘在想什么?”

  “侯爷呢?起了吗?”

  惠音一愣,低头笑了一声:“姑娘别急,侯爷早就上朝去了,估摸着这时候已经下朝了。”

  岳溶溶一听,紧绷的心瞬间松弛了,正要坐回床上,就听到一道略带嘲弄的声音。

  “多谢你还惦记着本侯。”

  岳溶溶寻声看去,就看到沈忌琛已经站在了内室,他的目光幽幽往下,她也跟着低头,这才惊觉,方才换衣服时已经退去了睡裙,只着抹胸,她尖叫一声窜上了船掀开被子躲了进去。

  沈忌琛摆摆手,惠音急忙退出去了。

  岳溶溶躲在被窝里,听不到外头的动静,心慌意乱踌躇起来,过了好一会,她悄咪咪挪开被子,探出头,正对上沈忌琛那张俊美无俦的脸,眉眼灼灼地揪住她,她的心猛地一跳,还要再躲,却被沈忌琛抓住了被子,轻轻一扯,她的后脑瞬间被扣住,突如其来的吻,吻得她头昏脑涨。

  大概这就叫作茧自缚,她的手脚都裹在被子里,反而动弹不得,沈忌琛索性连人带被子一起抱了起来,坐在了他的腿上,他的唇不曾离开过,手不知何时探入了被中,顺着她颈项,轻抚往下,挑开了她的手,被子从她的肩头滑落,露出她雪白柔腻的肩。

  他停了动作,握着她的肩将她扶着坐直在他腿上,视线与他齐平,他眼中是化不开的浓墨,像是极力在克制:“三年了,有些事你或许已经生疏了,最好早点习惯。”

  什么生疏?什么习惯?岳溶溶瞬间明白了,脸红得像是滴血的苹果。其实从她进府她就有心理准备,何况他们曾经那么多日日夜夜的耳鬓厮磨,她实在没什么好惊诧害羞的,但她还是控制不住的脸红心跳。

  沈忌琛似乎很满意,拿过她的衣服,帮她一件一件穿好,顺便平复下自己的欲动,为她穿衣这件曾经他也经常做过的事,如今做来,还没有生疏。

  直到穿好衣服,岳溶溶才反应过来,不是说她要伺候他更衣吗?怎么反过来了?

  “起来用早饭,用过早饭我还要去刑部。”

  他握着岳溶溶的手起身,岳溶溶顺势起来,“刑部不备早饭吗?”

  沈忌琛顿了下,“嗯”了一声。

  “刑部这么抠门啊......”

  文松等在门口就听到岳溶溶这么轻飘飘的一句话,无语看苍天。

  吃早饭时,岳溶溶提到想去即墨先生那道个歉,那件事她始终心中有愧,是她辜负了即墨先生。

  看着她拿着杏花饼低下头去,沈忌琛说道:“放心,即墨先生没有怪你。”

  “真的?”岳溶溶瞬间抬起头目光闪闪地看着他。

  “嗯,待会你去库房挑几件礼物给即墨先生送去。”

  岳溶溶本想拒绝,但想到他或许会生气,到时候又要节外生枝,便笑着说了声“好”,沈忌琛眼底浮上一层笑意,岳溶溶低头吃杏花饼,钟毓说的很对“既来之则安之”,她没想过在这待一辈子,有些事用不着太较真。

  这时下人来报,说韩大人来了。

  是韩子羡,岳溶溶没想躲,他们总有一天会知道的,所以当韩子羡看到岳溶溶,无比震惊地站住。

  “你怎么在这,你知不知......”他看了眼沈忌琛,蓦然打住了口,施施然坐过去,见岳溶溶十分坦然地坐着,已经明了了几分。

  这两人,终究还是在一起了。

  沈忌琛问他:“你怎么来了?”

  韩子羡道:“有些公事跟你谈。”

  岳溶溶见状,便道:“那我先去挑礼物了。”

  沈忌琛没有让她留下:“待会让惠音吩咐下去备车。”

  岳溶溶朝韩子羡笑了笑,就要走,韩子羡却道:“溶溶,有空去看看意意,她一直很想你。”

  既然他们已经在一起,也就没什么好避讳的了。

  岳溶溶不置可否,还是笑了一声,转身离开。

  “这么回事?”沈忌琛冷冷问道。

  韩子羡收回目光,挑眉:“怎么还有两种口吻呢,跟我不能客气点?”

  沈忌琛斜睨了他一眼,韩子羡摊手,叹气道:“玉白找溶溶快找疯了,这两天失魂落魄的,你倒好,居然将她藏在了府里。”他来就是为了薛玉白,他终究是看不过去,想来打听打听,见到岳溶溶在这,他自然不好再当着沈忌琛的面提起薛玉白。

  “我没打算藏她。”沈忌琛淡淡道。

  韩子羡愣了愣:“这是什么意思?你该不会是......那从前......”

  沈忌琛瞥他一眼:“从前的事,我不想再提,你们也莫要再提。”

  韩子羡哑然,半晌后,叹了一口气,拍了拍他的肩:“好,只要你想清楚了,那玉白那,你打算怎么办?”

  沈忌琛拿过巾帕擦手,嗓音微凉:“我会让他彻底死心。”

  韩子羡担忧过浓:“别太狠,我们到底是一同长大的兄弟。”

  岳溶溶在库房挑了半天,只觉得那些金银玉器都太过贵重了,她提着那些东西去,不像是去道歉,倒像是去示威似的,最终她终于挑中了一方砚台,品相好,稀有珍贵,又很贴合即墨先生的身份,她很满意的让惠音找个黄花梨木的盒子装了起来。

  回头看了眼惠音和谷雨,觉得带着丫鬟太过扎眼,从前在杭州时,沈忌琛虽然也找了两个丫鬟来伺候她,但她出门从来不带的,便想让她们两个留在府里,谁知惠音执意不肯。

  “我和谷雨,您必须带一个。”

  岳溶溶知道她们是担心她,只得由着她,带了惠音出门,她有想过惠音的动机,就像曾经她和沈忌琛彻底闹翻后,沈忌琛将她囚禁起来,怕她逃跑,每日都会派丫鬟跟着她,但如今她没想过逃跑,毕竟曲烈山还在牢里,所以她就由着惠音去了。

  **

  “你眼里还有我这个老师!”即墨先生坐在上头侧着身冷哼。

  岳溶溶跪在下面听到这句话蓦然抬起头,眼中泪光闪闪:“您......”

  即墨先生瞪她一眼:“怎么,那日嫖姚骂了你几句,你就气得连我这个老师都不想认了?”

  嫖姚骂她?岳溶溶一头雾水,即墨先生终于坐正了身子,叹息地放软了语气:“那日是嫖姚的不对,他已经郑重跟我赔过罪了,当日的宾客也都知道是他的不对,他承诺再选个良辰吉日,一切排场有他来安排,你再行拜师礼。”

  岳溶溶低下头去,雪白的细牙将嘴唇咬出一排牙印,原来那日是他替她承担了一切,圆了老师的面子和她的面子,可是.....她再度磕头:“溶溶怕是要辜负先生的一片盛情了......”

  即墨先生眉毛一竖:“什么意思?”

  拜师一事如今想来是她一时兴奋冲昏了头脑,后来再想,实在不妥,一来她曾是贱籍的事,二来,她想了想,还是如实道:“我想我不会在京城久留。”

  即墨先生眉心紧皱,沉默良久,摆手让她起来,指了指身侧的蒲团,让她坐下,才问:“嫖姚可知此事?”

  岳溶溶没有说话,他叹了口气:“你们之间的事,我不多嘴,只是这拜师礼是非行不可,京城文豪都已知我要收个关门弟子,还是个难遇的天才女画师,你不拜,我这老脸往哪儿放?何况我可不能那么便宜了嫖姚。”

  “先生......”

  “诶,叫老师!”即墨先生一口咬定。

  岳溶溶看着他坚持的模样,想到那日的排场,心生愧疚,终是喊了声:“老师。”

  即墨先生爽快地应了一声,朗声笑了起来。

  “溶溶!”外头传来一声声急促的呼喊。

  即墨先生又叹了口气,他道:“去吧,玉白一直在找你。”

  岳溶溶心情沉重了一下,走了出来,就看到薛玉白焦急又欢喜地跑来,惠音适时上前,挡在岳溶溶身前,福身行礼:“薛公子。”

  薛玉白脚步一顿,脸色一白,看着惠音,失望地看向岳溶溶:“所以,你真的在嫖姚府里。”

  惠音笑道:“是,今早侯爷和姑娘还一起用了早饭。”

  岳溶溶看着薛玉白涩然的模样,喊了一声“惠音”,惠音这才乖乖退下。

  这时,岳溶溶朝他走去,他也紧走两步,两人同时站住了脚,在几尺的距离。

  “老师说你在找我,我想你一定是担心那日我不辞而别,你放心,我很好。”她笑得坦然。

  薛玉白却怔忡着:“是嫖姚吗?终究是嫖姚吗?锦绣楼的人说你进了侯府,我昨晚去过侯府,但是他们没让我进......”这些都不重要了,他痴痴地看着岳溶溶,“你曾经不是说你和嫖姚再无可能,再无关系吗?”

  岳溶溶深吸一口气,想要压下那股郁闷的气息,她道:“有些事不是我们想怎样就怎样的。”

  薛玉白皱紧了眉:“是不是嫖姚逼你!我去同他说清楚!”他突然握住岳溶溶的手就要拉着她走。

  一转头,沈忌琛已经站在了不远处,眸光沁着寒意,冷冷看着他们,不疾不徐走向他们,慢条斯理问:“要同我说什么?”

  岳溶溶慌张地要抽回手,谁知薛玉白却越握越紧,他凛然看着沈忌琛:“嫖姚,溶溶曾说过对你已无半分情意,要与你分道扬镳,你若是个君子,还请你放过她。”

  沈忌琛心底掠过尖锐的痛,低头笑出声来,掀眼间尽是寒意的讽刺:“君子?薛大公子不顾人家的意愿,握着人家的手,便是君子所为吗?”

  薛玉白一愣,岳溶溶立刻掣回手,她着急地走向沈忌琛:“我......”她怕沈忌琛生气,想要解释,却不知该如何解释,她的确想过要跟他分道扬镳来着。

  沈忌琛看到了她眼底的犹豫,脸色青寒,声音极沉:“溶溶,告诉玉白,你是怎么想的!”

  岳溶溶怔了一瞬,目光如浓墨顿点,几乎带着乞求地看着他,她不想对薛玉白那么残忍,可当沈忌琛冰冷的眉眼看过来时,她终于低下头去,轻轻握住沈忌琛的手,深吸一口气看向薛玉白。

  “我终究是忘不了嫖姚,我还爱他,我是他的人。”

  两人皆是脸色大变,薛玉白难以置信地看着她,眼睛渐渐红了,沈忌琛看着她,心狠狠悸动着,回握住她的手,却看到她眼底一闪而过的无奈,顿时像是吞了刀片一般撕心裂肺,他拉着岳溶溶转身就走。

  马车里他脸上是冰冷的怒意,一句话没说,也没放开她的手,回到侯府,他直接将她从车上抱下,拉着她就往府里走去,进了正院,所有人跪了一地,他径自将她拉回了房“砰”的一声,踢上门,将她压在门板上,怒意狂躁地吻她。

  他扯开她的腰带,扯下她的外衣,在她反抗时,他粗重地喘气:“你不是还爱我吗?不是我的人吗?”

  岳溶溶心震,她知道他在报复她,心口一酸,眼眶微热泛着红,她颤抖着手攀附上他的胸口,沈忌琛眸色渐深,再度吻上她的唇,她的脖颈,她的锁骨,听着她喘息的声音,将她抱起进了内室。

  分不清是爱是恨,他们几乎要将对方融入骨子里,至死方休。

  一层又一层,一波又一波刺激着岳溶溶,在她几乎力竭快要昏厥时,感觉到沈忌琛在她背后咬她的耳朵,低声嘶哑:“记住你说过的话,不管你是真心,还是假意,你是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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