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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后的第三年_分节阅读_第67节
小说作者:明月十三幺   小说类别:历史架空   内容大小:314 KB   上传时间:2025-11-07 16:14:40

  “宣太医!”他嘱咐了一句。

  文松立刻抱着岳溶溶离开。

  倒在地上奄奄一息的曲烈山看着远走的岳溶溶,眼底只剩执念,他伸着手像是要去抓岳溶溶:“溶溶......”

  两个精兵上前来扶沈忌琛,问了句:“侯爷,他怎么处置?”

  沈忌琛眼底冰冷:“埋了吧。”

  **

  岳溶溶睁开眼,清晨的光照进她的眼里,雅致的房间里燃着一线香,有休养生息之效,听说极贵,是薛玉白送来的,她摸了摸脖颈间的绷带,高院首说还好划的不深,不过那时她还在昏迷,这是惠音告诉她。

  门被推开了,惠音谷雨走了进来,一见她醒了,连忙走了过来:“姑娘,我熬了燕窝粥,可香了,即墨先生吃了两碗呢,你也起来吃点吧。”

  她们现在住在即墨先生的园子里,也是听惠音说的,是沈忌琛把她送过来的,她那日昏迷后,睡了两日,醒来后的这三日只有惠音谷雨陪着她。

  如今惠音谷雨彻底是她的人了,惠音说,因为先前的事,她们有隐瞒不报的嫌疑,惹恼了侯爷,侯爷将她们赶出了侯府,她们没地去了,只能来照顾她。

  她们说的很悲惨,但从她们的神色里,她看不出一点伤心难过之意就是了。

  这纯属无妄之灾,因为惠音谷雨压根什么也不知晓。不过她也没机会替她们求情,因为她见不到沈忌琛。

  即墨先生都会在她出房门在院子里休息时,过来跟她说些作画的事,薛玉白也会来,每每这时,她都会看着薛玉白的身后,空无一人,她眼底的神光就慢慢黯然下去。

  沈忌琛没有来,从她醒来后,就没有见过他,她问过惠音,惠音支支吾吾的也说不出所以然来,但从惠音的态度里,她猜想,或许他在生她的气吧。

  他是该生气的,她那么欺骗他,不信任他,伤害他,换作是她,一定气死了,最好一辈子都不要见了,她躺在摇椅里,用团扇盖住了脸,有些惆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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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说:其实曲烈山的不对劲,我在第一次写溶溶去探监的时候有暗示过他不想出来。

第56章 生气 阴阳怪气的沈侯爷。

  岳溶溶脖子上受了伤, 手脚上有一些磕伤,但并不妨碍出门行走,惠音谷雨却坚决不许她出门, 直到伤大好了为止,连她闲来无聊, 画画画, 都不许超过太长的时间, 而且管的越来越宽了, 比如此时, 三人在院子里的葡萄架下纳凉。

  “姑娘,茶凉了,我再去煮一壶。”谷雨径自从岳溶溶的手里拿过她的茶杯,嘻嘻一笑。

  “天都热起来了,凉一点没事儿。”岳溶溶正要重新拿回来, 谁知谷雨侧身一躲,煞有介事。

  “那怎么成, 凉茶伤胃。”

  岳溶溶摇着扇子打她一下:“我觉得你们出了侯府越来越霸道了, 赶明儿还是将你们送回去, 省的在这管我东管我西,还管我出门喝茶。”

  惠音俏皮一笑, 朝她行了个大礼:“那还烦请姑娘替我们去向侯爷求求情, 好叫侯爷招我们回去。”

  谷雨道:“对对对!姑娘在侯爷跟前说一句,抵得上我们磕一百个响头。”

  岳溶溶笑容微滞, 往摇椅上一躺,手里的团扇遮面,嗡声嗡气道:“求什么情,我可没那么大的能耐, 人都见不到。”

  谷雨朝惠音使了个眼色,惠音蹲下身道:“侯爷大概政务繁忙抽不开身,他不来,姑娘去见他也好啊。”

  岳溶溶突然拿开团扇坐了起来:“我能出门了?”

  谷雨连忙点头:“能能能,高院首说您的伤都结痂了,只要不乱碰,就不会裂开,待会我们给您带一条项巾,做装饰之用。”

  岳溶溶立刻起身拉着她们进房:“那快写吧。”

  惠音谷雨振奋人心,以为岳溶溶就要去见沈忌琛了,谁知马车往万佛寺驶去......

  “姑娘,不是去见侯爷吗?”

  岳溶溶默了默:“我想去万佛寺给曲大哥点一盏长明灯。”

  谷雨立刻不服气道:“他那么坏,那么对您,您还给他点什么长明灯啊!侯爷把他埋了都是仁慈的!”

  岳溶溶苦笑一声:“我知道他有诸多不是,可是他从前对我的好不是作假的,我从小父母双亡,常被欺负,是他护我佑我,连我一开始去学画的钱都是他帮我出的,我虽从未爱过他,但一直视他为我唯一的亲人,如今人都死了.......”她已经不想去计较了。

  谷雨还要说什么,被惠音按住了,这种事的确好为难,恩情仇怨同系一人。

  刑部衙署。

  文松疾步走进书房,看到沈忌琛低头在上京的地志上勾画,他脚步顿了顿,沈忌琛头也微抬,沉声道:“有话就说。”

  “姑娘出门了。”

  笔尖微顿,沈忌琛眼睑微挑容色不变,只淡淡问了句:“去哪儿了?”

  “去,去了万佛寺,给曲烈山点了一盏长明灯。”

  沈忌琛眉心微蹙,嘴角溅起一丝嘲弄:“她对他倒是有情有义。”他笔尖忽然一顿,墨汁染了地志,他眉头紧锁,突然烦躁,将地志随手一扔,喝道,“重新拿一幅!”

  刚进来的郭员外郎一脚踩在了扔在地上的地志,吓得抬起了脚,抬头正对上沈忌琛暼过来的一眼,忙弯腰捡了起来,将手里的供词呈了上去,语声发颤:“侯爷,这是刚从牢里私炮同伙那拿来的供词。”

  “出去!”

  文松忙是拉着郭员外郎跑了。

  “侯爷怎么回事?怎么脸色一天比一天难看?一天比一天没耐性?”

  文松幽幽道:“成日里见我们这一群大老爷们,想见的人见不到,换你你不烦躁?”

  郭员外郎琢磨来琢磨去,突然睁大了眼睛:“哦!您说的是岳姑娘!”他不以为意,“想见去见不就好了。”

  “这么容易就好了,侯爷正跟自己较劲,跟岳姑娘较劲呢。”

  “大男人跟姑娘家较什么劲啊,以我的经验啊,这较劲到最后还是男人吃亏。”

  文松摊手:“我没经验,但这里头的事你不懂,这里头还牵扯到别的......”

  “什么?您说来听听,我以我的经验帮您分析分析。”郭员外郎尽量装的正经,眼底还是流露出一丝兴奋来。

  文松白了他一眼,突然书房的门开了,沈忌琛阔步而出,手里正拿着佩剑,文松大惊失色:“侯爷,您要去哪?”

  沈忌琛冷喝一声:“召集人马,前往城西私宅捉拿疑犯!”

  郭员外郎大喜:“侯爷您分析出藏匿位置了!”

  不消多时,人马集结,浩浩荡荡站在前庭,清点人数,等沈忌琛发号施令。

  郭员外郎眼尖,蓦地看到府门外走来一抹倩影,顿时眼前一亮,大喊一声:“侯爷!”

  沈忌琛闻声拧眉,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漆黑的眸如浓墨顿点,岳溶溶正站在府门和看守的衙役说什么。

  郭员外郎看了眼沈忌琛的神色,朝着府门招手:“快,快让岳姑娘进来!”

  说完,他又看了眼沈忌琛,见他虽皱了下眉,却没制止,便壮着胆子迎了上去:“岳姑娘!您来了!”

  岳溶溶朝他笑着,走了进来,看到满庭院整装待发的差役,她愣了愣,抬头看去,就看到沈忌琛也是一身劲装金甲,她心头一顿,急忙走了过去,焦急道:“你要去动武?你的伤好了吗?”

  沈忌琛心头一梗,压着声音道:“用不着你费心,所有人听令!”

  “不行!你的伤三番两次裂开!这次若是再裂开伤势加重了怎么办?”岳溶溶按下他的手,满眼担心。

  沈忌琛低头看向她,眼底闪过一抹自嘲的笑意:“多谢你,看过曲烈山后还想着来关心我。”

  岳溶溶容色微滞:“你是在怪我没有第一时间来看你......”

  沈忌琛整了整腕上甲袖,冷笑一声:“没有怪,习惯了。”

  所有的差役低着头用余光交换了眼神,侯爷是在阴阳怪气吗?

  察觉到他们的心志动摇,沈忌琛凛冽一喝:“此番抓捕事关重要!所有人给我打起十二分精神!稍有差池,严惩不贷!”

  “是!”所有人壮志凌云。

  “沈忌琛......”岳溶溶还要再说。

  沈忌琛却冷喝一声:“莫再多言!出发!”威风凛然。

  岳溶溶想跟着一起去,文松急忙拦住了她:“姑娘,您别跟着添乱了,您放心,我会跟在侯爷身边寸步不离的。”

  她是一时急糊涂了,这是正事,她只能站在原地,小脸皱成了一团。

  郭员外郎笑吟吟道;“姑娘,别担心,咱们侯爷神通广大,没有十成十的把握,侯爷是不会贸然出兵的,姑娘进去喝杯茶等着?”

  惠音谷雨也在一旁半推半劝地将岳溶溶请进了偏厅。

  郭员外郎更是拿出来刑部最好的茶,又命人去买了女儿家爱吃的点心来,殷勤周到。

  可岳溶溶满心担心沈忌琛,吃什么都没胃口,生等了近两个时辰,终于听到一阵马蹄声,她唬地站了起来,冲了出去。

  出门前还意气风发的差役,此时个个脸上都挂了彩,受了伤,但眼底却是兴奋,将一个五花大绑的男人丢了出去:“押入刑狱!”

  岳溶溶急忙看去,却不见沈忌琛,忙问:“侯爷呢!”

  为首之人道:“侯爷大战贼首,牵动了伤势,又添了新伤,文松已经送侯爷回府疗伤了。”

  岳溶溶一听,脸色煞白,急匆匆上了马车,惠音谷雨急忙跟了上去。

  郭员外郎瞧着这情况,连连咋舌:“这有什么好较劲的?”

  马车飞驰,停在了侯府门口,岳溶溶等不及车夫拿来脚蹬,跳了下去,吓得惠音谷雨一跳:“姑娘!”也跟着跳了下去。

  “姑娘。”门房和守门的府兵没一个拦着她的,她在侯府依旧畅通无阻,一路上那些下人见到她,仍旧会退到一边恭敬行礼。

  她飞奔至正院,就看到丫鬟们进进出出,手里端着的水盆染了血色,她不寒而栗,走进房,暼眼就看到沈忌琛端坐在床边,衣衫尽褪,绷带饶了他半个身子,冷凝的神色微微苍白,紧拧的眉宇是忍着痛,高院首站在床榻前忍不住数落:“侯爷再这么不当心,这伤永远也好不了!”

  岳溶溶胸口一闷,眼眶一热,咬住了唇,冲过去,怔怔看着他的伤。

  沈忌琛大概是没想到她会来,略有愣怔,而后皱眉一喝:“谁让她进来的!还不......”

  岳溶溶带着哭腔生硬道:“你用不着赶我,若是不想见我,就让文松吩咐下去,不许我踏进侯府半步就是!”

  沈忌琛顿时语塞,压抑着怒火瞪着她,一句话哽在喉头,怎么也发不出声来。

  却在看到她流下两行泪时,双瞳紧缩,别过脸去,声音冷硬的像是两块石头撞击:“哭什么,死不了。”

  岳溶溶不理他说什么,看向高院首问道:“要注意什么事项吗?”

  高院首见状,连忙将一应要注意地全都告诉了岳溶溶,恐怕如今也只有这位岳姑娘能管得住侯爷了!岳溶溶听得仔细,一一记下了。

  文松送高院首离开,岳溶溶拿过衣服要帮沈忌琛穿,沈忌琛却冷然道:“让文松来。”

  岳溶溶泪光盈盈地看着他,细弱道:“我不行吗?”

  沈忌琛抿紧了唇,没有说话,半晌却张开了手,岳溶溶脸上一喜,她动作非常轻柔仔细,生怕碰到他的伤口,小心翼翼的模样,让沈忌琛有一瞬间的怔忡。

  等到帮他把衣服穿好,岳溶溶俯身帮他把头发捋出来,双臂绕住沈忌琛,她的脖颈贴近他的鼻尖,沈忌琛心底泛起一丝丝涟漪,却在看到她项巾下若隐若现的伤痕时,眸光一沉。

  他苦笑一声,冷然道:“我是否应该感谢曲烈山,他不在了你才会来关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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