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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亡夫长兄借子后_分节阅读_第65节
小说作者:迎婵   小说类别:历史架空   内容大小:381 KB   上传时间:2025-11-11 17:07:50

  简陋但温馨的一方小院,榻边的两双鞋子,床头的三对人偶,窗前尺寸可观且用得发皱的肠衣……

  宋持砚曾嗤之以鼻的肠衣,化作利刺扎入心口。

  他抬手示意正左右为难的林嬷嬷退下,往前几步转过身挡在她面前,将她堵在祠堂之中。

  “此生只会喜欢他了?”

  他替她擦着泪,颀长的身形打下影子,覆在田岁禾的身上,就像他的身体覆上来。

  田岁禾后退,尽管很怕他,但她依旧笃定点头:“嗯。”

  宋持砚望向她身后,田岁禾也顺着他的视线回头看,发觉他看的是阿郎牌位,她重新期盼他能清醒。她搬出了更多人来压他:“他们都说说你是清正君子,宋家人也都很正派,你这样以后怎么……”

  宋持砚说:“我不在意。”

  他看着列祖列宗的牌位,讥诮道:“我受君子之教,然而无论父母也好师长也好,却都希望我不择手段达成目的,我何必做君子?”

  他倾身拥住田岁禾,贴着她耳廓说话,“正因他是我的亲弟弟,我不会要求你忘记他。”

  “但也不会放手。”

  田岁禾被他这句话彻底吓到了,彷徨地要夺门而出。

  但宋持砚反手关了门。

  “我是阿郎妻子!大哥,唔……”田岁禾被他压上门板吻住,他的吻缠绵无比,但也疯狂。

  交吻的间隙,他问她:“再给你,该唤我做谁?”

  “你的夫君该是谁?”

  “放开……”田岁禾推开他,死死抿住双唇,望着阿郎牌位的方向,咬着牙死活不肯改口。

  宋持砚把她压了回去,她不开口,他也不曾硬来,吻从她唇舌移到了耳垂,流连在她脖颈上。

  田岁禾怕痒,他滚烫的唇舌每每含吮,她就不住地战栗,唇齿间溢出了动情低弱的呻.吟。

  她的眼眸迅速蒙了水雾气,在他的撩拨中迷离。

  可越过他的肩头,田岁禾望见了阿郎的牌位,宋持舲三个字化成了阿郎的模样,失望地望着这边。

  阿郎……她的亡夫,她相依为命的弟弟,正眼睁睁看着自己的遗孀,在夫兄的激吻中战栗。

  “不要,大哥,你不能这样,阿郎在看着我们……”

  田岁禾伸出软绵的手,无力拍打他肩头,可得不到想要的答案,宋持砚不会放过她,他低声蛊惑道:“岁禾,你知道我想听什么。”

  他想听她唤夫君,可她是阿郎的妻子,怎么能当着阿郎的牌位,喊阿郎的哥哥夫君?

  田岁禾死活不愿意开口。

  宋持砚一遍遍地吻着她的唇、脖颈、耳垂,一遍遍问她。

  “我是谁?”

  “你的夫君该是谁?”

  他炽热的吻更往下了,牙齿咬了咬她的锁骨,羞耻的走向和那个梦越来越像,田岁禾乱了,双手捧住宋持砚的脸颊:“你不能吻那里!”

  宋持砚偏过脸,启唇将她的指尖含入口中,舌尖轻柔撩拨,神色依旧清冷不可接近,眼底却暗如深夜。

  “有何不能?”

  田岁禾乱了,手捂住衣襟:“哪有大人还吃……你不要脸我要!”

  宋持砚指尖暧昧地触抚她的颈侧,视线随她动作下移,竟是一怔:“你说的,是这?”

  田岁禾这才知道是她想岔了,他指的是脖子而不是锁骨下面,而她因为太怕噩梦成真给想歪了。

  还说了出来!

  死嘴,净给她惹祸!相比被他笑,田岁禾更担心宋持砚以为她心里想要那样,或者原本没有这种念头,却被她勾出那样的心思。

  她戒备地望向他。

  倏然对视,田岁禾羞窘,宋持砚怔忪,像是被彼此的目光烫到一般双双错开了视线。

  还好,他还没那么禽兽,田岁禾缓过心神打算出去。

  外头林嬷嬷忽然急急拍门。

  “大公子,夫人来了!”

  田岁禾面色大变,忙要开门跑出去,宋持砚拉住她,看一眼她襟口:“这样出去不合适。”

  顺着他目光,她低头一看,愕然发现那里又溢出了一片润泽,如果只是她衣裳湿了还好解释,关键宋持砚襟口也有一块!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们刚刚抱在了一起,还是在祠堂重地!

  田岁禾无法想象,光是想到郑氏那雍容面容上浮现的鄙夷就足够让她羞耻得周身发麻。

  “别怕。”

  宋持砚冷静的声音像一抔碎冰撒在她焦灼万分的心上。

  他格外冷静沉稳,朝门外焦急的林嬷嬷淡声道:“您先回去,我自有办法。”说罢牵着田岁禾往里走。

  尽管抵触与他亲近,但宋持砚常给人一种天塌下来他都能顶住的感觉,田岁禾顺从地跟着他往里走,才祠堂分为里外两间,牌位墙的后面罗列着许多书架。

  宋持砚走到最角落里的书架前,不知他动了哪一处,书架竟自动挪开了,后方是个小小的密室。

  “此暗格只有宋家历代长子知道,如今宋府中我和父亲,外人不会知晓。”宋持砚牵着她走入密室并拨动机关让书架归位。

  田岁禾环顾四周。

  才发现说是这里密室也不大对,更像是一个暗格,只有一辆马车那么大。里头虽说昏暗,但也并非一片漆黑,顶上有个巴掌大的小洞透入微光,勉强能视物。

  躲在只有一辆马车之大的暗格里,她竟觉得格外安心。

  *

  “此次舲儿能葬回祖宅真是多亏了三叔公,侄女该谢谢您的。”

  郑氏的声音近了。

  她很谨慎地步入了内间,确认祠堂中并无旁人才再次打开了话匣子。无外乎是大房的争端,及之后田岁禾与孩子入族谱的事。

  涉及了她的孩子,田岁禾没空理宋持砚,竖耳仔细地听着。

  听他们的对话,这位族老不仅是郑氏的三叔公,还是她的姑父,难怪郑氏这么信任他。

  这位三叔公许诺会让小公子顺利入族谱分家业,不让柳氏得逞。

  谈到一半,郑氏不免又悲从中来,“砚儿虽处处拔尖,可我始终无法亲近他,舲儿是我最疼爱的孩子,我就只有这个孩子……”

  三叔公哀叹着安慰她。

  “好在三郎还留了个血脉,你放心,我等定扶他做长孙,日后即便大郎的孩子也越不过。”

  郑氏稍稍得到了安慰。

  田岁禾却听得不安。

  她才试图用郑氏和阿郎说服他,就听到郑氏说出如此偏心的话,宋持砚是长子,又是宋家同辈里最出众的那一个,按理爵位该传给宋持砚以及日后他名下的孩子。

  可郑夫人却因为更疼爱幼子,想把爵位记在阿郎这一房。还偏心到竟说出“只有这个孩子”这种话。

  怪不得她方才提郑氏重视他的时候宋持砚在冷笑,看来郑氏的偏心藏得并不好,他早已发觉。

  田岁禾暗暗哀嚎,她这可真是拔了老虎的胡须了,她小心翼翼地扭头去看宋持砚神色。

  这暗格里太暗,她只能隐约看到他神色平静,好像并不在意,但看不出他的眼里是不是有失落。

  但她察觉他周身气息在郑氏开口后倏然冷了下来。

  田岁禾忽然有些害怕。

  三叔公说起了她和孩子:“田氏虽是三郎发妻,然而出身乡野,亦不识字,性情虽质朴,但难免目光短浅。孩子幼时陪伴在侧也还好,再大些便不能胜任母亲之责。”

  郑氏道:“您不必担心,待孩子断奶后我会亲自教导抚养,并为他请来名师,助他成才。”

  田岁禾听得心里很乱。

  她已决定带着孩子离开宋家,可听他们规划起孩子的将来,她又陷入纠结。既舍不得孩子,却也想他有一个更好的前程。

  田岁禾竟是动摇了。

  三叔公又问:“你欲让长岁袭爵的事,可告知大郎?日后大郎有了别的孩子,恐怕会起争端。”

  郑氏说:“砚儿尚不知,但田氏知道,这就够了,父母爱子则为之计深远,她会想办法的。”

  她什么时候知道了?!

  田岁禾猛然抬头看宋持砚。

  宋持砚亦低头看她,昏暗的环境让他神色深不可测。

  郑氏的话她听得半懂不懂,什么叫她知道就够了,难不成她能给宋持砚下迷药,让他把爵位给她儿子么?虽说那也是宋持砚的儿子,但没养在膝下的孩子不如亲自抚养的孝顺,再说了,孩子日后也不会知道,自己是大伯的亲生儿子。

  这样对宋持砚好处不大。

  但郑夫人为何会觉得她有办法给孩子争来爵位?

  田岁禾大胆揣测:难不成郑夫人是想让她为了儿子前途,给宋持砚下不能再生的药,或像柳氏那样为了家业毒害别人孩子……

  这、这也太缺德了吧!

  难怪宋持砚会用这样黑沉沉的目光紧紧盯着她。

  郑夫人还说她早就知道。

  这不是在坑她么?田岁禾忙摆手,极小声地解释:“别信她,我根本就不知道啊……”

  宋持砚双手抱臂,好整以暇地打量她,也不表个态。

  田岁禾嘴角难堪地上扬。

  宋持砚手指了指自己的耳畔,示意她他不曾听清。

  即便不想靠近他,可这样大的误会不解释解释,宋持砚转过头对付她怎么办?两人身量差得有些多,田岁禾招了招手示意他压低些身子好凑近说,免得被外头的人听到。

  宋持砚姿态矜贵,站得比山崖上的雪松还要笔挺。

  没办法,田岁禾只能一手扶着他的胳膊,踮起脚凑近他耳畔,很小声地道:“夫人在瞎说,我根本不知道啊,就算知道,以后也绝不会为了让我的儿子袭爵去害你的孩子!”

  她说完打量着宋持砚神色,他非但没有放下心的样子,脸色好像还比她解释前更难冷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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