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她主动拉着他亲亲的,到这步也都是她主动提出的。
算了,就让他亲亲吧。
白栀通红小脸埋在抱枕里,反正这样她也不吃亏,猫尾巴热乎乎的,贴着她就很舒服了。
在他亲上来的时候,猫尾巴尖尖还会擦过伤口的小水珠,安抚着微疼的伤口。
没有再说话,就这么安静了下来。
窗外是阴雨天,雨声下的空间沉闷,黏腻。
但红酒的醇香和愈来愈浓的栀子露香气交织在一起,香浓甜腻,让人忍不住沉醉其中。
白栀一开始还哼哼唧唧地伏在柔软的抱枕上,头顶的兔耳朵一抖一抖的。
但慢慢地有些不满足了起来,不想再是偶然触碰、蜻蜓点水的吻。
好饿,想吃……
好想吃……
白栀颤了颤眼睫,感觉到他快要亲完了,连忙睁开无神的眸子,想跟他说自己的要求。
她扶着抱枕抬起了一点身子,转过眼。
“柯……呜!”
白栀呜咽一声,一下无力倒了回去,手指攥着枕头,眼眶一下湿润起来。
小兔子忽然的起身,沉浸在亲亲中的男人没有注意到,就这么亲了上去。
这一下亲得还有点重,贴着她的唇瓣,抵开了她的唇瓣,探进去。
回过神来,他忍耐着继续亲她的欲望,连忙扶着她的小脸,轻声安抚:“很疼吗?我这就出
……”
女孩却抓住了他的手,湿漉漉的迷茫眸子眨了下,小声开口,嗓音绵软。
“柯修哥哥,我想你…给我。”
话音落下,灼烫的红酒露渡了进来,浓郁的红酒香彻底占据了她。
第74章
白栀被这意外的一下亲得有点懵,倒在抱枕里迷糊了好一会儿,才眨了眨濡湿的蝶翼。
“很疼吗?”
之前的亲吻,只是亲了一点点她就喊疼,现在比之前亲的还要多。
柯修看她眼尾溢出的眼泪,忍耐着不继续亲她,压抑着眼底翻涌的情绪。
“乖乖,我这就离……”
他安抚般揉了揉她头顶的兔耳朵,说着,就要往后退开。
女孩忽的抬起无力的手抓住他的手臂,制止了他离开。看向他的琥珀色眸子湿漉迷茫,摇摇晃晃的,嗓音也断断续续。
在浓醇的红酒香中有些迷醉,在他低下来询问她时,小声叫他。
“呜……亲亲。”
看着她迷茫又希冀的眸子,柯修如他所愿,掌心抬起她的小脸,努力克制着猫尾巴重重亲她的欲望,在她唇角轻轻印下一吻。
他稍稍退开,“还要亲吗?”
女孩附在他耳畔,热气在他挂着汗珠的分明下颌氤氲成一团。
她小声哭泣,像是得不到什么一样。
她好饿……
白栀已经有很久没吃过了,之前的两次失控发烧,都是由他的血来平复的。
可虽然压下去了,但饥饿不会消退,即使她吃再多的食物,也还是饿,这种感觉只会愈演愈烈,得不到满足就会一次比一次失控。
尤其是红酒的味道那么浓郁,她完全压不住这种渴求。
好想吃……
她手指猫儿似的抓他的手臂,像平时一样嗓音软绵绵地向他撒娇,有些急切:“柯修哥哥,我还想要你……喂给我。”
话音落下。
本就处在失控边缘的男人像是被她的话刺激到了,扣着她腰窝的指骨猛地攥紧,几乎陷进腰窝里。
白栀的手指也猛地一紧,粉透的指甲掐进了他的手臂肌肉里。
眼底一下泛起雾蒙蒙的水汽。
灼烫的红酒露倏地从小嘴灌进去,白栀毫无防备,呜咽一声,被迫就这么全都吞了下去。
房间内的红酒香气一下子漫开,红酒露又香又浓,由于种种原因,量还特别多。
如果用高脚杯量的话,大概是一杯还要多的量,红酒露源源不断喂进白栀小嘴里。
好烫……
白栀颤了颤挂着泪珠的眼睫,伸手去摸自己平坦的小肚子。
一口接一口的吃,已经微微鼓起了一点弧度,肚子吃饱了红酒露,有点发撑。
红酒露是热乎乎的,吃到肚子里也是发烫的,指腹轻抚在肚子上,能感觉到一点一点鼓起。
好饱。
但是好满足。
和吃饭的感觉不一样,虽然吃了很多很多,但她却总觉得吃不饱,像是缺少了什么,整天也没什么精神,恹恹的,总是一睡不醒。
但现在……
好像有力量蔓延到了四肢百骸,她先前使用过度枯竭的异能都开始充盈了起来,感觉被力量温养着,舒舒服服的。
像是悠然晒太阳,连指尖都感觉沐浴在阳光下,懒洋洋的。
只是过了好一会儿,他还没停下喂红酒露。
……那么多的吗!?
白栀伏在抱枕上,一手捂着鼓鼓的小肚子,一手连连推搡他:“不吃了……”
纤白手腕被捉住,男人在她腕骨轻轻落下一吻。
随后从后拥着她,下颌搭在她肩上,呼吸的热气落在她发丝凌乱的颈窝。
大掌带着她的手一起覆在微鼓小肚子上,嗓音低哑,又带着餍足,“刚刚不是求着要吃?”
白栀如愿以偿吃到了红酒露,现在意识稍稍清醒了一点,听到这话小脸发烫,抖了抖兔耳朵。
“……太多了,撑。”
说到底不管是恶魔还是神明,这些男人都不是人类,和正常人完全无法相比,她的那些储备知识根本参考不上。
就比如哪有人类会像蛇蛇那样有两条尾巴的?
不管是蛇蛇还是绿茶小狗,他们的金莲露和橙子露都特别多,还都喜欢把她喂得肚子鼓鼓,不让她吐出来。
而柯修的猫尾巴格外长,又大,或许就是因为这样的原因,他的红酒露比他们还多。
她可怜兮兮开始撒娇:“柯修哥哥……”
小脸被灼热指骨掐住,转过来,男人衔住她的唇瓣重重亲了下。
他下颌紧绷着,低声训她:“还叫,你是嫌吃得太少了?”
白栀懵懵眨了下眼,感觉到猫尾巴抖了抖,变得更兴奋了,明白过来,连忙乖乖闭上了嘴巴。
她垂下眼,红着脸抖了抖绵软兔耳朵。
所以……他刚刚也不是听她要求而给她喂红酒露,而是听了她叫的那一声哥哥,一下没忍住。
果然没有人能拒绝“哥哥”这个称呼,白栀如是想。
红酒塞从酒瓶里拔出来,发出“啵”的一声,空气里红酒的气味愈发浓郁。
这次灌得很浅,没有了红酒塞的堵塞,满满的红酒露一下溢了出来,顺着瓶口不断流淌。
白栀还有点麻麻的,还没感觉出来,下一秒,男人指尖红光一闪,一颗通体圆润的红宝石出现在指间。
他垂下眼看了看,指腹拨开瓶口,顺着瓶口轻轻塞进去,将红酒露堵了回去。
白栀看着那颗漂亮的红宝石消失在黑衬衫下,耳廓发红,小声开口:“干嘛要堵回去呀。”
男人抽了张纸巾擦了擦修长的手,稍稍餍足过后嗓音也愉悦了起来,语气清淡,“不堵住都淌出来了,你要怎么吃?”
白栀想起自己刚刚说出的话,耳朵更红了,索性一下小脸埋回抱枕里,装听不见。
但男人却没有给她当缩头兔子的机会,大手扣住她的腰,轻轻松松把她转了过来。
拿抱枕垫高她的腰,跪坐在她身前,然后伸手去抓她的脚踝。
白栀瑟缩了下,躲开他的手,嗓音和两条小细腿都有点颤,慌慌张张,“不、不亲了。”
虽然是她先折腾的他,但经历了这一遭,女孩被欺负得实在可怜。
两条小细腿有些并不拢,眼尾挂着摇摇欲坠的泪珠,捂着的小肚子里被他喂了满满的红酒露。
“不亲了。”
柯修深吸了口气回答她,将药箱放在旁边打开,“我刚刚有点没收住,应该磨破了,给你看看伤口,抹一下药。”
白栀头顶的兔耳朵一下竖起来,连忙躲回来,“不、不用了。”
但她的这点力气怎么可能抵得过男人,轻轻松松就捉住了她。
“乖一点。”
他按住她的膝盖微微分开,看着红了一片的皮肤,先抽了几张纸巾,给她擦着小嘴不小心吐腿上的红酒露。
白栀耳根红成一片,小脸埋在柔软抱枕里,只露出双湿漉漉的琥珀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