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桀露出个微妙表情。
怪不得，这两日训练，他总觉得金灿被他打到，脸上都没有痛处。
但此刻，这肉身麻痹丹却成了苏玖制裁金灿的利器。
投影中的苏玖左右开弓，啪啪地抽打金灿在四十层的肉身后脑勺。
“混蛋，让人割肉卖血养你！”
“现在欠钱不还，老娘给你发传书催债，你就当没看见！”
“害我现在费劲爬到四十层，来问你讨债！”
“金灿，五号鱼，你好大的排场啊。”
“害我浪费了这么多时光回溯的复制品。”
“害我‘一不小心’踩在了其他四位首席师兄的头上，对他们的强悍肉身、天赋灵能、灵根们心动了！我完全控制不住想抢劫他们的心啊。”
雷劫：“……”
【40：？】
【38：勇这一字，我竟然说累了。】
【37：认真的，千夫长，不考虑让这个师妹出战十大灵道吗？】
【33：没她的比斗，我都不想看啊。】
苏玖把筑元巅峰五人队都摸了一遍，把所有过错都推卸到金灿身上。
“你真是该死啊，金灿。”
她一个老实人，是不会做坏事的。
如果做了，肯定是被逼。
“你我之间的十三万债款，今日便该彻底算清了。”
很快，她就郑重在投影中说道。
而后缓缓举起左手，给自己贴了三张加速符。
双手就以凡人看不清的速度，开始扒金灿的衣服。
“珞珈师兄不在，真是遗憾。”
……
“解刃复制品，全用完了。”
“我只能手动操作了。”
金灿显然吃了麻痹丹，对他肉身在四十层楼发生的一切毫无所知。
苏玖在三张加速符的催动下，瞬间扒光了金灿的衣物。
三阶法袍！
四阶内裤……
咦……
苏玖闭着眼，双手合十，“两位廖姓师姐，我尽力了。”
“扒光所有，再复制不到的话，就只能怪它太微不足道了。”
“我的天赋，自动判定，它无需复制。”
【40：……确实，有点小。】
【39：好像是没我的大。】
【33：还没我家妖奴大，嘻嘻。】
【35：震撼，突然发现我家道侣虽丑，但器。大。活。好。以后不嫌弃他了呢。】
【33：可恶，过去我曾臆想有一日，自己与金灿师兄能结为道侣。】
【33：现在，算了。我用金玉堂的法器自己玩，都比金灿师兄能干吧？】
【40：……这真是二比二的擂台吗？】
坐在观众席，一直关注大家投影发言的金灿，越来越觉得不对劲。
他们在说什么？
但很快，他的注意力就被不知何时来到他面前眼前的廖姓姐妹花吸引。
“金灿师弟，我们有个修炼问题，想请教你很久了。”
“今日遇见，可以为我们签个灵印符文，留作纪念吗？”
金灿错愕，她们刚才不是没注意到他吗？
但他向来注意形象，从不在外面与自己的崇拜者黑脸，哪怕心里唾弃，还要装作微笑。
“当然可以，但你们现在不是在比斗中吗？这样不好吧。”金灿温和笑道。
转
而他更觉不对劲，目光转向擂台上的裁决千夫长。
结果，就见这裁决千夫长，不知道什么时候，竟也凑到了擂台西南最偏僻的角落！
那里——五个金乾宝所制的傀儡正围着半圈，像是在遮掩什么，完全将擂台角落藏起来了。
而裁决千夫长正浮空，在傀儡人三丈高处，低头俯视，看得津津有味。
金灿：“？”
这还是比斗吗？
裁决长在干什么啊。
他心里咯噔一声，就见雷桀这个家伙，竟然也诡异地半个身体，挤在傀儡缝隙里。
而更纠结的是，金灿一转头，就发现本来与他坐在一起、灵识都在观众席位上的稻贺四人。
不知道什么时候，也不见了！
仔细看，就发现，五个傀儡人站着的腿间，露出莲火炙的飘扬红发，稻贺师兄的鱼钩。
以及清秋首席的绿袍衣角。
他们竟全去擂台角落看什么东西去了！
金灿有种极其不好的预感。
他一时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也该站起来，过去凑热闹。
“金灿少爷……”
转而，莲火炙灵识化形的身躯，便在傀儡上冒了个头。
露出一个望向金灿、惊恐茫然彷徨的表情。
欲言又止，但最终还是朝金灿传音。
“快退出擂台观看！”
“快，你的肉身……”
“全露出来了……”
金灿：“？？？”
他瞬间顾不上保持形象，刹那灵识在擂台上消失。
因为他的离开，共用他真享观看权限的雷桀四人，也纷纷在擂台上消失。
一瞬，观看投影的弟子们，都瞧见此刻四十层的训练场上——
筑元巅峰小队的五具闭眼肉身，刹那一震，纷纷睁开眼。
“苏玖！”
金灿一低头，就低头看向自己，发现自己**！！
他幼时比别的男子，更小一些的某个部位，正在外面乘凉！
“诶哟，醒了？”正准备离开、小半个身体卡在灵气通道处的苏玖，朝他比了个大拇指，“怪不得，我屡次复刻你，都没有这个部位。”
“我就知道，非我之过。”
“金灿，过往所有债款，十三万两千灵石，连本带息，自今日起，你我两清。”
她甩手，扔出归零的账单到他迅速掏出衣袍穿上的胸口。
——
【金灿的灵根复刻品-作价19999灵石
【金灿的双腿复刻品-作价9999灵石……
【总计复刻品二十二万灵石，超账单九万灵石。】
“你还损耗我数个稻草替身、傀儡铜人、以及我的复刻技能消耗。”
“算在一起，我还需找你两千三百灵石。”
苏玖飞快掐指，最后将金乾宝制作的一只铜制贞操锁，丢给他，“呐，给你的找零。”
金灿：“！”
他肉身震荡，竟是一口鲜血喷出。
他气得丹田发抖，灵根疼痛。口吐鲜血，有走火入魔之兆了。
他火弓一瞬从芥子袋中飞出，左手拉弓，就朝苏玖射出一道火箭。
“金灿住手！”
雷桀顿时阻止，“四十层可打斗，但不可故意致死师弟妹！”
他右手握拳，刹那雷闪遍布，直接握住金灿的火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