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鲁大学最拿得出手的北海潮光跟刹那,明明牛皮得不行,深藏不露,但一个像坟地,一个像乱葬岗。
没半点活人气味。
他年纪一把,从年轻时渴望录取挽礼他们,以至于现在.....到老都没机会被带飞装X。
谁懂他的苦?
“不过,为什么柳神他们也去第二星环区?一起走了....除了阿勒,他们三个人没有一个能度过壁垒审核,而且,除了柳神,其他人成绩也好像没强到稳稳被第二星环区的学校录取。”
“这很奇怪啊。”
众人刚这么想,校长笑了下,“你以为,我为什么早起?”
“根本,不会被卡住。”
什么。
随着他这一句,所有人都得到了通知。
第二星环区北方某地发生关押门外人的红树林暴乱,有强大的反贼逃出,针对性屠杀了某某贵族一族跟官员一族....
教育部以世界格局危情在即,为应急,理当将资源倾斜攻击军部前线,压缩教育资源,但为了补充足够的前线新鲜兵力,得开放录取限制....
如果贵族体系跟政府议员不同意,就说明他们有对付门外人的办法,那就请安排你们的人出来....
以后一旦遇到这种危机,都交给你们解决。
教育部跟军部联合发布对应法案,也交给议院审核。
嗯,就....魔法对轰,非常歹毒。
对了,被屠杀的那个家族跟官员们就是前面那个法案的重要成员。
都被灭族了。
这就....潜在的可怕。
教育部在控制监狱体系,以门外人来对抗某些群体。
因为这世界上最怕权力被侵占的不是他们。
谁害怕,谁受制。
是未来的贵族权力重要,还是当前的安危重要?
就....难评。
教育部的手段确实毒辣。
但,这跟萨鲁有什么关系?
众人不解时。
轰!!
某个建筑体....宿舍楼,某公寓被长达五百米的恐怖鞭子远距离抽裂,鞭子尖端刺穿了某个伤着的身体。
落地。
乔戾吊着一口气,难以置信看着高空悬浮的长发女子。
武装军,执法军。
从天而降,包围了他。
“门外人,预言家复苏体。”
“就这样的....看来是傀儡假体。”
“这么多分身,是为了掩盖真正的复苏者吧。”
挽礼俯视他,抬手回收恐怖长鞭,身上却没有半点营养液逸散的气息,暴露出的罗系力量也仅凭着力量刻度爆发。
也就是说,她的体质单体爆发力就达到了月罗级。
寄生体,精神体,都没必要用。
突破阶层,突破星环区跨界杀出的天才啊,就该是这样的辉煌荣耀,而她递给校长的执法任务卷轴里面。
校长签字,配合了这次执法。
也确定了这人最终归属改革派。
贵族内部分裂,军部内部分裂,政治体系也是对立的。
人族本来就是这样的,没什么可稀奇的。
但校长有点好奇,“要升职了?”
“差不多,本来就在刷资历....以前也没必要冒头,但最近....不得不冒头。”
挽礼完成了这次临时执法,却被校长好奇继续问,“霍忧,她好像猜到了,也是你发信息通知她的?”
挽礼眯起眼,没有回答。
校长就以为她默认了。
等执法部的飞船离开萨鲁大学,在飞船上,挽礼看了一眼手机屏幕。
自然没发过信息。
工作跟私交是两码事,长得再好看也不行。
所以,要么是霍家告诉她的,要么就是这女孩自己猜到了。
“也许,她自己如果是教育部的人,都会这么干。”
年纪这么小,手段会这么老辣吗?
而且,关于乔戾的情报,是谁发来的?
是霍忧?
昨晚她不在萨鲁大学,可惜了,没有看到隐秘。
——————
公寓内,某个总教睁开眼,看着窗帘分析外面明晃晃的光。
......
“奇怪的时代,年纪都这么小,这么厉害么。”
——————
霍忧在飞船上知道了萨鲁大学的事,也得知乔戾的问题。
她有点惊讶。
“估计是那个挽礼弄的,真厉害啊。”
“姜还是老的辣。”
正准备去房间修炼的柳神喝下水,放下水杯,敛了眉眼,但看到了萨鲁大学关于霍忧的评价。
有人嫉妒,说:她这不是背叛了她的身份吗?投靠了贵族!你们竟然还在夸她厉害,呵呵呵!
柳神转身,叉掉这个页面,走过霍忧身边时,说;“你以后会更厉害。”
她怀疑霍忧在背后做了什么,不然,血卿这个身份她没必要这么快暴露,恐怕是为了覆盖昨夜的行为动静。
霍忧:“?”
我没难过啊,你安慰我干嘛?
果然是在屋檐下嘲笑我装X!现在知道愧疚了。
我这不是为了在十二纯血学院面前刷人设么?我容易?
霍忧想到资料里提及的十二纯血招生难度,脑袋要炸。
布鲁克却觉得自家霍霍也是心态好,都敢做那件事了,却忘记了自己做过似的,完全沉迷于装X。
她真的,超厉害!
——————
第二星环区。
被灭族的地方。
浓烟滚滚,焦尸被一一送出。
教育部的某个成员站在高塔之上,冷眼看这惨不忍睹的画面。
身后有政府的某个青天大老爷敛声问:“用这种手段,不怕遭天谴吗?这就是你们奉行的改革目的?”
这人回头看他,不咸不淡的。
“这么激动,去报警告我吧。”
“.....”
“不敢?爱惜性命跟前途以及家族人性命了?”
他走过去,跟这人擦肩而过。
“当世以清白去驯化人心,要清高自傲,不流于权力名利,如最封建的古代去教育女子要守寡且独立自主不攀附他人。”
“可笑。”
“一个饼,去教育对方别吃的前提就是他自己想吃独食。”
“权力就是饼,执着于生存跟进步就是天生的公平。”
“手段在我,只要达成大正确的目的,小错误在所难免,哪有绝对的完美。”
“棋盘哪有不死棋子的。”
“何况,死的是你们的棋子。”
他笑着,对这昔日同窗轻蔑无比,毫无半点惋惜。
擦肩而过。
想起了这人在法案提出后,默默投靠了对方党派,只为方便走捷径送自己的儿子进心仪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