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还是先恢复年轻,再给你增加寿命,是直接明明白白的增加。
“!!卧槽”
秋云筝,此时,就因为激动过度,一个鲤鱼打挺,直接跃身坐了起来。
秋云筝做出一副西子捧心,双手用力的捂住自己那狂跳的小心脏,这惊喜也来的太突然了,也太吓人了吧?
所以,这只是星际时代的实力其中的冰山一角?那,星际到底有多强啊,她现在竟然有点恐惧,不过更多的是庆幸。
还好,还好,他们距离那么遥远,他们也不是喜欢殖民的战斗种族,也庆幸,这么高科技的东西,竟然是到了她的手上,他们华国的手上。
“来,来,288,现在,没有任务啊,或者现在可以直播吗?是不是没有次数限制呀,就是可以随机我直播。”
“宿主,你不要老是百日做梦,可以吗?一年只有三次可以自由直播的机会。当然,时长不限,最长不能超过24小时,其余时间,只能由任务开启,任务就不限制了。”
288对于秋云筝竟然如此异想天开,竟然会想着可以随便开,都想怼她了,怎么可能。
要是真的任宿主随机开启,288相信,估计,它家宿主可以天天开启,除了吃饭睡觉,估计都不会关的,不要以为288它不懂。
“哦,那真是太可惜了,288不会是你能力不足吧?我怎么看别人的系统,都是可以天天开的。”
秋云筝有些失落,她的系统怎么回事啊,这直播是多好的薅羊毛时刻啊,竟然还是限制的。
“呵,宿主,整个宇宙,还存活的系统就288一个了,你哪来的知道其他系统。”
288就想翻白眼,但是没办法,它本体是蛋,没眼睛。
第29章 王文德后续
“咳,我这,也是在小说看的嘛,小说里面的那些个,什么系统啊,哪个不是恨不得宿主多做任务,多开视频啊。不过你怎么就知道,整个宇宙就只有你一个系统了?”
秋云筝轻咳一声,不好意思了,毕竟小说是小说,现实是现实,不过她心里更是好奇,288怎么那么肯定。
“研制出我们的博士总共就放出那么多个系统,每个系统是否存活着,我们互相都能感知到的,在这片宇宙里,我已经感知不到还有其他系统的存在了。”
288说到这个原因时,内心到底还是有些许落寞的。
此时的288,还不知道的是,不是只存活了它一个系统,而是只有它,成功的穿越了时间长河回到了地球。
也只有288在安全的度过了漫长而危险的时间长河后,才准确的回到了千年前没有消失的地球上。
更只有288误打误撞的绑定了地球上的秋云筝,如果没有及时绑定秋云筝,它也不一定可以在时间的侵蚀下存活。
“这样呀,那288真厉害呢,好了,我们睡觉吧,我好累啊,明天还得起来训练呢,晚安啊,288。”
秋云筝也觉察到了288声音里的失落,但是她不知道该怎么安慰288才好,只能赶紧转移了话题。
“那是,288可是最厉害的统了,好的,那宿主晚安。”
288这一听秋云筝的赞赏,哪还有什么伤感的情绪,直接是开心的整个蛋都快飘起来了,也不忘和秋云筝道晚安。
秋云筝也敏锐的听出了288没再失落后,心里松了一口气,也就心满意足的睡觉了,她几乎是秒睡过去的,她也是真的累了。
第二天,这边的秋云筝继续苦逼的训练,没办法,有人盯着,她也不好意思和不熟悉的人耍赖啊,那得多社死呢。
而这边的首都特殊部门的审讯室里,那可不安静了,甚至有些喧哗。
“呯呯,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有没人啊,如果是警察,你们也要按照规矩来,我是王家的人,我要找律师,喂!”
此时的王文德非常的狼狈,脸上还带着被秋云筝打出来的淤青,身上的衣服甚至还有泥土,和不明显的鞋印。
整个人都脏污的很,这是王文德有生以来最狼狈不堪,最无助的时刻。
不过王文德他也不是傻的,他也没想过要硬碰硬,他只是敲打着桌子,想着让人过来制止他。
这没人和他说话,他也不知道抓他的人到底想干嘛,这也不好让他逃脱这里去求救啊。
从那天晚上到今天,他已经在这里,在这个小房子里,坐了快两天了,每次除了吃饭和方便,他就再也没有出过这个小房子。
如果不是在方便的时候,有看到过在这里进出的人,都是穿着他不认识的制服。
王文德都要以为,是不是那天那个有着恐怖气势,还是身穿军服的男人,在帮秋云筝出气,让人把他囚禁在这里受罪呢。
在看到那些身穿制服的人后,他就知道不是了,既然不是,那就是官方的人,那肯定就是特警类的,那凭什么非法囚禁他。
“碰。”
这时,从门外走进来了一名高挑的短发女人,她轻轻打开门就随手关上了,走到他对面坐了下来。
“哟,挺精神的啊,说说看吧,为什么会不自量力的想着要危害国家特殊人才,怎么,你是国外的奸细?”
进来的这人就是林涵诺,她靠坐在椅子上,一副没把王文德放在眼里的样子。
只是在嘴上轻飘飘的询问着,不过这询问的话,可不简单啊,这是想着要把王文德定死在奸细上呢。
“你不要胡说八道,你说话也要讲证据的,我才不是什么国外的奸细呢,我是华国人,我是王家的人。”
王文德一开始看到进来的是一个女人,心里还是有些不以为意的,不过想着有人就行,也就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看着林涵诺。
但是,在这林涵诺一说话,就只是轻飘飘的开口,就想着把他钉死在叛国贼上的耻辱柱,他就坐不住了。
“是吗,那说说看吧,为什么想要对我们国家最重要的人才--秋云筝女士,出手吧。”
对于王文德那激动的神情和略带怒意的声音,林涵诺是不当回事的,甚至没有理会,只是靠坐在椅子上,手上在把玩着做笔录用的笔。
好吧,她还真是看不起王文德的,对于这种靠着自己家里的势力,欺男霸女,估计就没人看得过眼吧。
“什么人才,我不知道,我和秋云筝只是同学关系。而且这次也是她的舍友告诉我,
秋云筝邀请我过去赴宴的,我就过去了,没想到一进门就无缘无故被她打了一顿。”
王文德在听到林涵诺两次都提到了国家人才这点上,心里是有些发怵的,不过更多还是抱着侥幸。
秋云筝他是知道的,也查过背景,要不然,王文德也不会那么肆无忌惮的纠缠着秋云筝。
王文德知道,秋云筝就是一个孤儿,无父无母,更不可能有什么背景。
林涵诺说到的国家人才,也不可能,秋云筝就只是一个历史学的好一些的学生而已,能是什么人才。
估计整个首都大学,这种人才就是一捉一大把。
王文德此时现在更觉得,肯定就是那天晚上带着秋云筝离开的那个男人,做出报复他的行为,这是要逼他认罪啊。
王文德现在想起那个男人,到现在都心有余悸,太恐怖了,那男人。
即使是他们家族最出息的人--王文海,他大哥,他最害怕的人,他都没在他大哥身,上感受过这种恐怖的气息。
“呵,是吗,那要不要我给你听听那天晚上的录音,以及看看那天晚上的录像呢。而且,你不会以为这两天我们就什么都没做吧?还有,你隔壁的那个叫柳泽兰的女生,她可不是这么说的啊。”
对于王文德那明显在推脱的话语,以及眼里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和浓浓的侥幸,林涵诺是一阵冷笑的。
对于这种不见棺材不落泪的人,林涵诺她见的多了,希望一会不要反悔就行。
第30章 自食恶果
“什么!那个贱人她……她……”
王文德一听柳泽兰都说了的时候,到底是没忍住,气急败坏下骂了出来,他本来也不是多有耐性的人。
再加上,之前一个人在这里待了那么久,整个人早就极其的烦躁不堪了。
不过,这话才刚一出口,就看到了林涵诺那突然锋利无比的眼神。
王文德赶紧停下了接下来更难听的辱骂,他有些畏惧的,像是只被人掐住脖颈的鸭子,还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林涵诺紧锁着眉头,她很是厌恶的看了一眼王文德,这人刚刚不是还在凶狠的叫骂着吗?
而且林涵诺她又不是没看出来,王文德眼里流露出对柳泽兰的杀意。
现在,倒是畏畏缩缩的像个鹌鹑似的,这欺软怕硬的技术还挺到位的,不过,真是令人熟悉的恶心啊,林涵诺平生是最讨厌这种人的。
“既然你不肯说实话,那么,我们就要采取一些特殊的手段了。”
林涵诺不打算再理会王文德,也不想浪费时间再纠缠下去,她盯着王文德恐惧的双眼,站直了身子,双手撑在桌面上,冷冷的说道。
“别,我,我说,我说就是了,别打我。”
王文德看到林涵诺这副凶狠的样子,还以为她要动手打人,要知道,那天晚上秋云筝把他揍的可不轻,现在都还在隐隐作痛,特别是某个地方。
再说了,王文德可是知道的,有一些特殊的政法机关,还有着一些不为人知的审讯手法。
可以依法打人,而且打人很痛就算了,表面还看不出来什么,检查也检查不了,他就以为,这里就是他听说的那种可以打人不犯法的机关。
林涵诺听到王文德如此识相,忍不住挑挑眉,不过她没有说话,她以为王文德怕她揍他而已,只是微勾起嘴角。
林涵诺重新坐回椅子上,然后打开录音笔,她也不准备开口解释,既然王文德识相,那也挺好的,没啥好解释的。
再说了,林涵诺才不会去脏了自己的手去揍这种垃圾人,本来只是想用测谎仪而已,也不知道这位大少爷到底脑补了什么恐怖的东西。
于是,王文德认命的将事情经过,以及和柳泽兰怎么策划谋害秋云筝,都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不过他说的,和柳泽兰说的是有点出入的。
原来,在柳泽兰自以为的她先找到的秋云筝还要前一些,王文德的小狗腿,就已经发现了秋云筝的照片了。
王文德当时还在苦恼,要怎么在那么多人下去设计秋云筝的时候,柳泽兰电话过来了,当时王文德就想,真是天助他了。
王文德当时就让柳泽兰用他们宿舍聚会的名义,将秋云筝带到那个私人饭馆。
随后还去威胁了孟菲和王雪茶,必须到场。
因为王文德知道,如果没有一个实在一些的名头,秋云筝肯定不会相信,也不会留下的,更不会赴宴。
如果当时没有能把秋云筝留下,王文德也不能保证后面还会不会有这么好的机会,所以才下了血本计划了这一场。
不过王文德当时也没想到柳泽兰会那么给力,秋云筝不止真的赴约了,还真的将饭菜都吃了。
然后,就有了后面的那一幕了。
“嗯,你是用什么威胁孟菲?王雪茶我理解,她是你们旁系的人,要仰仗你这个嫡系的鼻息,不能违抗你的命令,这很正常。
但是孟菲不一样,她的家族,不需要看你们王家的面子,更不要说,她也是孟家嫡系一脉,地位算和你相当吧。”
林涵诺听完后只是点点头,没有表露过多表情,直接问起了孟菲。
因为之前给孟菲做笔录的人说,孟菲一直不肯说出原因,问多了,还会崩溃的大哭,他们只能先放弃继续为孟菲。
“额,就,就用,照片吧……”
说到照片,王文德就不敢再继续说下去了,他有点吞吞吐吐,眼神也一直在闪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