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号的死引发舆论风向让负责人，前线警务部的助理总监唐纳非常被动，他一边期待手下的几十路警探能找到6号的下落，一边又要应付和搪塞大人物的电话。在7号死后，连皇室和首相办公室都打来电话询问案情。他们并没有要求唐纳怎么干，但是唐纳能读出他们的意思，他们希望唐纳能舍弃6号，解救其他人质。他们不说明自己的意图，希望唐纳主动背上6号之死的锅。
唐纳已经五十八岁，他并不太在意背锅。但是作为一名警察，他不能放弃6号。不过他也清楚，不放弃6号，其他人质将面临威胁。道德，舆论，外交和政治各方面带来的压力将唐纳逼到了绝境。距离第三轮游戏开始只有5分钟，再不下令，又会有一名人质遇害。但也许会有奇迹呢？奇迹就在这几分钟之内出现呢？
唐纳下不了命令，一旦下命令解救人质，等同亲手杀死了6号。唐纳一口气没出发泄，对人质危机处理小组吼道：“你们就不能帮我多争取15分钟的时间吗？”
海伦他们部门很冤，不是他们不能争取，火烈鸟完全不给参与机会。
现在全欧洲头条新闻，最高点击量，最高观看视频人数就是火烈鸟人质事件。部分幸存人质的国家已经以外交身份介入，希望英国警方能保证他们人民的生命安全。所有的一切都显示，舍弃基本不可能找到的6号是目前最可行的办法。
当第三轮游戏还有一分钟时，唐纳在询问技术部门进展之后，终于下令：“解救人质。”
各单位在30秒倒计时，准备一起动手时，火烈鸟道：“相信大家都很好奇6号的身份，我可以负责告诉大家，6号不是网红。”
6号屏幕出现动静，一根长杆伸过来，挑开了6号的兜帽，再挑开其口罩。6号闭眼歪头张嘴，似乎还在沉睡之中。
火烈鸟道：“我额外给两分钟时间介绍一下6号。6号莱姆，比利时人，35岁，是一名智商高达180，毕业于哈佛的物理学博士，同时还是牛津大学终身教授。他的导师是某某届的诺贝尔物理学奖获得者，他是物理学界未来的爱因斯坦。普通人并不认识他，但是我相信在物理学术界没有人不知道他。”
火烈鸟道：“网络上有一种主流言论，说网红和科学家完全没有价值可比性。为了验证这种言论，第三轮游戏还是投票游戏，只有一个选项。现在观看直播的人数是一百二十万人，假如少于十万张选票，就处死6号，释放其他人质。假如超过十万张选票，就随机处决一名人质。投票时间还是五分钟，谢谢大家。”
唐纳助理问：“是否行动？”
“暂停行动。”唐纳原来是下不了命令，现在不敢下命令。莱姆是一位未来有无限可期，甚至可能对人类文明进步造成巨大影响的科学家。就连无耻的政客都不敢轻易招惹科学界，自己一个助理总监何德何能敢决定一位科学家的生死。
此时的唐纳感觉非常糟糕。他已经知道自己面前是万丈悬崖，但他也知道自己的身后是刀山火海。前进是死，后退是死，留在原地也未必能活下去。
……
梁袭预判了几次事态发展，这次梁袭完全看不懂。这怎么选？只能心疼负责人一秒，火烈鸟哪是绑架人质，这是要把负责人朝死里整。
梁袭好奇问：“海伦，负责人是谁？”
海伦转头回答：“前线警务部助理总监唐纳。”
梁袭问：“他和约翰逊有关系吗？”
海伦回答：“应该没有。”
作为海洋系法律的英国，法律崇尚人人平等，这也是司法机构立法和执法的准则。为了6号科学家，害死其他人质，违背了法律基本精神。但害死科学家解救其他人质，舆论也不会放过他，要知道科学家的粉丝与网红粉丝数量与积极性没有可比性。社会主流舆论在获知网红收入后，总是会拿出科学家的收入与他们对比，久而久之，就形成了一种主流价值观：科学家很惨，网红很爽，因此网红高收入是不对的，至于科学家收入要不要提高，不予讨论。
梁袭道：“我很肯定警察找不到6号。海伦，唐纳和约翰的关系好不好？”
海伦疑问，怎么扯上约翰了？梁袭要赌，但是筹码不足，内心犹豫，他需要增加奖金让自己放手一搏。
海伦没问，回答道：“据我所知，唐纳应该是警局内最关心约翰案件的高层。没有他的压力，也不会在没有线索的情况下持续调查三个月之久。”
梁袭道：“我能和他通话吗？”
海伦点头，拨通唐纳电话，把手机交给梁袭。唐纳很暴躁接电话：“说话。”
“唐纳总监，我是约翰的养子梁袭。”
唐纳一怔，好一会道：“你好。”
梁袭道：“以我个人胡乱猜测，童话酒店有问题。我猜火烈鸟或者服务器在童话酒店。为了网红节直播需要，童话酒店内架设有服务器，有卫星通讯设备。约翰逊选择工作日周五开始网红节，八位人质恰巧是没有到达网红节的受邀嘉宾。再通过约翰逊网红节上的表现，我个人认为约翰逊知道火烈鸟，知道人质。”
梁袭道：“我认为警察短时间内找不到6号，一直到人质被杀光。只有作为传媒大亨和熟悉心理学约翰逊才能这么清楚网民心态，这么了解网络动态。他指挥和控制着警察、网民朝自己写的剧本发展。”梁袭用了很多‘认为’和‘可能’，原因是他没有把握。
唐纳问：“有什么建议？”
梁袭回答：“对手实力强大，约翰逊狡猾老练，我没有太好的建议。”
“谢谢。”唐纳挂断电话沉思片刻：“申请童话酒店的搜查令。”死马权当活马医，警察资源无限，自己无路可走，只能放手一搏。
……
时间在流逝，伴随着网民投票超过40万票，6号保住了自己的生命，取得代之的是西班牙大逃杀王者8号的死亡。童叟无欺，血淋淋的尸体说明8号是真的死了。8号和7号不一样，在一分钟的遗言中，他向自己深爱他的父母和女朋友道歉，就自己没有多陪伴他们而道歉。最后8号请父母用自己的遗产维持自己的天籁慈善基金会运作。
天籁基金会是西班牙一家专门为聋哑儿童提供帮助的慈善基金会。基金会才运作四年时间，已经帮助了一百多名儿童恢复听力。天籁基金会所有资金都由8号负责。原因是8号的弟弟是一名失聪儿童，并且因为失聪原因遭遇交通事故身亡。
当时的8号弟弟在自家草皮上玩球，他没有发现身后发生的车祸。二次车祸导致一辆小货车的轮胎飞滚而出，撞上了8号的弟弟，最终抢救无效而死。
当得知这位网红是一位慈善家，网民中的键盘侠没有犹豫，立刻分成两个阵营开始争吵。由于科学家和慈善家都是他们用来道德绑架他人的最好武器，很快键盘侠们团结一致，将8号的死归罪英国警察的无能。
……
直升机和船只运载警察突袭童话酒店，持一张搜查令警方快速控制了酒店内所有人，并且找到了用于网红直播的服务器。随行的警方计算机专家很快确认服务器是火烈鸟直播用服务器。坏消息是，服务器本身没问题，是骇客从外界入侵控制的服务器。
经过全面搜查，警方从酒店二楼服务间内找到了一张用被单做成的衣服，与直播中火烈鸟的装扮类似。
在此行动后，火烈鸟直播信号中断，没有再露面和出声。唐纳是一个有经验的老警察，已经做好B计划，在直播信号中断后，几组警察立刻对人质展开救援，顺利解救出1、2、3、5四名人质。至于6号的死活目前还没有任何消息。
计算机专家带来第二个坏消息，6号身边有歹徒，在他们控制服务器之后，歹徒们拔掉了设备连线，因此他们无法追击到6号的位置。唐纳的助手率领警探在童话酒店内全面排查寻找火烈鸟。物证人员也在努力从被抛弃的被单衣服上寻找DNA。
火烈鸟的直播因为警方的突袭无疾而终，伦敦警察厅在网络上实时发布案件调查进展，关注的人不少，但远不如火烈鸟直播时的观看人数。寻找6号成为部分理智网民和警察最为关心的事情。
事情告一段落，梁袭和波比搭乘直升机返回伦敦，在落地之后，梁袭收到了肯特发来的信息。在肯特调查中，参加网红节的二十二名网红中，只有一个人遭受过网暴，那就是索菲亚，也就是蔻蔻。这信息让梁袭吃惊，他怀疑约翰逊的帮手就在二十二名网红中，从火烈鸟用词态度梁袭判断他可能遭受过网暴。蔻蔻是火烈鸟的嫌疑很大。可是梁袭在和蔻蔻接触过程中，完全没有感觉到这一点。
波比带上梁袭回伦敦和刘海妹一起吃晚饭，晚饭中波比明白告诉刘海妹，自己不会满足只和一个女人生活。刘海妹一直红着脸，点点头，摇摇头。最终两人友好的握手后分道扬镳。这个饭局梁袭几乎没有说话，他在回忆自己和蔻蔻接触的点点滴滴。由于蔻蔻不够吸引梁袭，梁袭对她并没有特别的关注，任凭梁袭怎么回忆也想不到蔻蔻有可疑之处。
布莱顿那边传来最新消息，警方逮捕了网红律师。在被单衣服中发现的腋毛属于网红律师所有。梁袭认为或许是自己弄错了，或许火烈鸟和网暴没有任何关系。只是或许。在网红杀手案件中，梁袭在内心肯定约翰逊和杰西是凶手，火烈鸟身份不好说，蔻蔻和律师都有嫌疑，难以下定论。
这种掌控一切，如同上帝玩弄众生的游戏如白 粉一样让人上瘾，欲罢不能。主谋一日不抓，迟早要卷土重来。
第一百三十四章 普希金（上）
警方整理了火烈鸟和网红节材料。约翰逊属于有，但没有证据的嫌疑人。服务器等是约翰逊为了网红节新添置的设备，服务器在没有任何防范情况下，在网红节开始前三天被人植入木马。服务器没有安装任何防护软件，原因是约翰逊要求的。约翰逊认为防护软件会大大降低服务器的性能，这么说从技术上来说有道理。因此导致这台服务器如同过年的猪羊，任人宰割。
但这和约翰逊无关，约翰逊也是受害者，是网络计算机犯罪的受害者。约翰逊有不在场证明，火烈鸟直播期间，他一直和别人在一起。蔻蔻等四名网红因为游戏出局，他们是酒店中没有不在场证据的人。蔻蔻等其中三人没有机会将被单衣服扔到二楼的服务间。唯一一位没有不在场证据，有机会处理衣服的人，就是在衣服上发现DNA的主人，那位网红律师。
警方认为律师DNA出现在被单上，是约翰逊和同伙的一次布局和诬陷，但是证据和警方的认识相反，在这种情况下，警方没有权利拘捕约翰逊，也没有权利不拘捕律师。
唐纳突袭酒店让网红节和火烈鸟事件告一段落，说好听阻止了一次灾难。说难听点一个坏人都没抓到。在警察厅厅长等几位警界大佬的暗示下，事发第三天，唐纳在和市长见面之后，向警察厅厅长，也就是伦敦警察厅总监递交了辞呈，声称自己没有处理好人质危机，因此引咎辞职。
接替唐纳职务的是曼彻斯特城警局局长，唐纳婉拒了总监提供的几个有名无实的职位而选择退休。唐纳的引咎辞职让本次人质危机暂时画上了句号。
在唐纳退休的第三天，约翰逊表示，因火烈鸟之事导致第一届网红节没有圆满，因此他将联合欧洲几家传媒公司，一同举办第二届网红节。在警界看来，这是约翰逊给警察下的战书：我又要犯罪了，你们来抓我呀。
……
此时的袁忘正在准备在半个月后前往血月城堡的前期工作，跟随约翰遗嘱一起留给梁袭还有一份血月城堡的请柬和三枚古老的金币。已经是晚上八点三十分，因为大雨磅礴，电闪雷鸣。梁袭暂时留在侦探社研究血月城堡等雨势减小再回公寓。
血月城堡原名为科特尔城堡。之所以称呼为血月城堡是因为上世纪七十年代，科特尔城堡成为血月教的秘密基地。
血月教认为，喝下年轻人的鲜血，能让自己更年轻，更有生命力，甚至可以延长自己的寿命。每当月圆之夜，血月教信徒就会在城堡集合，他们将年轻人捆绑在祭品桌上，地面画着六芒星阵，完成仪式后切开年轻人的血管，分而喝之。
根据不知道靠谱或者不靠谱的调查，在美国目前生活着一千名左右的吸血鬼，他们并非影视作品的吸血鬼，他们是吸食鲜血成瘾的人。在目前还无法从心理和生理上去解释这个原因，他们血液通常来源于志愿者。在欧洲启蒙运动之前，不少人，包括部分医生在内认为鲜血可以治疗包括癫痫之内的多种疾病。
血月教在成立数年后因为绑架一名女子未遂而被世人发现，警方逮捕了血月教的信徒，摧毁了血月教。但血月教留在城堡内的各种复杂的魔法阵却还留在城堡内。此事之后，血月城堡新主人一位男爵，由于财力有限，他将血月城堡租赁给旅游公司，希望通过血月教来吸引游客。
可惜文化不同，很多国外的人对吸血鬼持懵圈态度。他们不认为吸血鬼有什么了不起，远不如正经八百的鬼。吸血鬼影视题材通常都以爱情为主，吸血为辅。论战斗力被小丑类恐怖电影秒杀十条街。更多的游客认为这只是一个斜教发神经，完全没有游览价值。加之大家来海边旅游，没兴趣听导游大白天讲喝血故事。无聊的同时又让人作呕。
这情况一直到了十五年前，一位伯爵在上议院和皇室的允许下，购买了血月城堡，将血月城堡当作自己的限定继承封地。伯爵正式将科特尔城堡改名为血月城堡。在当时一度引起恐慌，人们认为伯爵就是血月教的教主。
此后血月城堡就不再对外开放，去血月城堡的唯一一条路有专职的保安负责。没有人在血月城堡居住，不过不定时的，会有家政公司受雇对血月城堡进行数天的清理杂草和清洁卫生的工作。
资料看到这里时门铃响起，梁袭慢悠悠端了红茶去开门。猫眼没看见人，卧槽从心头奔过，不会是温迪小魔鬼在雨夜还找自己麻烦吧？
小心翼翼的推开门，楼梯口躺着一名黑发女昏迷不醒，她披头散发，全身湿透。梁袭撩起黑发女的头发一看，两个卧槽从心头奔过：卡琳。梁袭看见卡琳左手抓了一只注射器，看外观是一只射击注射器，显然是想告诉自己，她被麻了。梁袭抱起卡琳上半身，一使劲，放个屁，吐口气，放弃公主抱，将卡琳拖拽进门，然后关门。
卡琳女神不是在法国医院当卧底吗？虽然只相隔英吉利海峡，但伦敦是内陆，只游泳到不了，怎么也得铁人三项。不冲着自己贪卡琳，不说卡琳真心帮自己锻炼身体，当说是贝克妹妹梁袭就不能不管。呼吸有，脉搏有，看来是有人要生擒卡琳，要么卡琳为了实验新药品拿针管戳自己。
……
卡琳开来的车停在餐厅边道路上，歪歪扭扭，车头还冲上了人行道。两辆黑色轿车在道路对面停下，车内人朝外看，看见蔷薇侦探社的小招牌挂在餐厅招牌的上面。
两车的副驾驶检查带消音器的手枪后推门而出，撑开雨伞，走过满是水的道路，走到了对面。一名瘦小男子摸了一下楼梯，拿出手电筒照射，可以看见楼梯上都是雨水。强壮男人点了下头，两人拔枪一前一后慢慢走上楼梯。
耳麦传来声音：“撤。”
两名男子一声不吭下楼，收了手枪，拿起雨伞走过道路上车。等待大约五分钟，再有两辆汽车开到侦探社门口。伊莎和罗伯特下车，挥下手，两辆黑色轿车离开了这里。
伊莎上楼，按门铃，好一会梁袭才打开门，热情做拥抱状：“伊莎，好久不见。”
伊莎似笑非笑，朝里面看了一眼，看见了波比和波比的保镖，心呼好险。刚才两人破门而入，说不准会被保镖直接射杀。上次找人打梁袭的牙签妹被坑那么惨，伊莎不会因为梁袭战斗力而去欺负梁袭。梁袭认真起来非常细腻。梁袭这类道上人，一旦举起法律和枪械，将会非常难对付。
你说你是警察，拿搜查令你才能进来。你什么都不说闯进来，等同送死。
如果自己到的早，波比就是他的救兵。如果自己到的晚，波比就是他的杀手。梁袭知道什么事应该找什么人。卡琳太狡猾，时间被拖了二十五分钟才找到她的车。梁袭不是权贵，也不是富豪，但是梁袭插手之后，事情会变得很麻烦。因为很难通过言语来说服梁袭。
“嗨，波比你也在？”伊莎开玩笑问：“你们在开派对吗？”
波比今天穿了一套扑克牌外套，他真的是在参加派对，被梁袭呼叫后带人赶了过来。他唯一后悔的是自己只开了5次条件，没有多敲诈几次免费见鬼，当时的梁袭要他肾估计都行。
波比看了眼保镖长，保镖长招呼一声，带了六名保镖离开侦探社。
保镖长关门，梁袭请两人落座，送上红茶，问：“伊莎，罗伯特，怎么有空来侦探社？”
伊莎看罗伯特，罗伯特道：“还记得几天前有人殴打你吗？”
梁袭点头：“是可夫家族的一位女性，好像叫莫丽。”看了眼波比。
波比回之微笑，心中法克油，五次免费要黄。
罗伯特道：“我们对她进行审问，发现她的秘密男友叫普希金。普希金是法国东欧犯罪集团的骨干。圣旗的部分资金来源在于白 粉运输，普希金是犯罪集团和圣旗的专职白 粉交易人。在一次交易中被法国警方打伤逃跑，一直躲藏在莫丽在法国的游艇中。”
当警察根据莫丽的线报找到普希金时，发现普希金伤口溃烂，发着高烧，于是将普希金送到萨尔医院就医。萨尔医院的实习主治医生卡琳参与了救治。
对普希金手术之后不久，主治医生准备查看普希金情况时，发现卡琳单独在普希金病房，两人很接近在对话。主治医生认为卡琳和普希金在谈论术后神经问题，于是暂时离开病房门口走到护士台询问病人情况。
根据楼道监控显示，一分钟后卡琳离开病房，主治医生随之进入病房，一分钟后离开，此后没有人再进出病房。门口站立的两名警察也证明了这一点。主治医生离开一分钟后，监护仪报警，值班护士立刻到病房对普希金进行抢救，最终普希金抢救无效死亡。几个小时后的尸检发现普希金吞服了一枚胶囊中毒。这种名叫糖糖的毒会伴随血液流动到心脏，而后麻痹心脏，如同死者是心脏病发作死亡一般。
根据监控时间推测，卡琳和主治医生是主要嫌疑人。
罗伯特犹豫一下看伊莎，伊莎点头，罗伯特道：“卡琳是一名MI6职业辅助特工。职业特工指的是具备专业的某行业技术知识，适合从事某行业长期卧底任务，并且能对特工行动提供有效帮助的辅助型特工。”
卡琳的直属上司地中海让卡琳先回伦敦报道。卡琳在今天下午回到了伦敦，经过了初步的问讯，在几名特工护送下前往软禁居住地。没想到卡琳在晚饭后偷走一辆车逃离软禁地。
卡琳上车前，警卫朝她射了一发麻醉注射器，原本认为卡琳10秒左右就会昏迷。没想到卡琳事先有准备，自己在房间内，利用不多的常用药给自己调配了一剂抗麻醉药水。趁警卫大意，最终卡琳借助大雨成功逃脱追击。MI6不能在伦敦任意行事，于是地中海联系了伊莎。
当伊莎听说MI6特工找到了蔷薇侦探社后，立刻叫停他们抓捕行动。
罗伯特道：“我们相信卡琳没有杀死普希金。梁袭，我们向你保证不会伤害卡琳。”
梁袭消化信息许久，道：“你们找我要卡琳？”
罗伯特点头：“是的。”
梁袭道：“我没有，你们可以随便搜。”
伊莎看波比，波比道：“别看我，我没见过什么卡琳，我的产业你们也可以随便搜。”
伊莎笑了，问道：“你们似乎一点都不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