②《为镶黄旗明常之胞兄入旗清册》，乾隆五十八年，档案号：05-0448-059，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藏。

　　③于善浦：《清代帝后的归宿》，北京：紫禁城出版社，2006年，第164页。

　　④《乾隆至嘉庆年添减底帐》，《国家图书馆藏清代孤本内阁六部档案续编》，第4册 ，第1584页。

　　根据档案：“乾隆四十一年四月二十八日，明常在仍封贵人。”①可知在乾隆四十年三月晋封为明贵人之后，至乾隆四十一年四月二十八日为止，芳妃曾经因为一些缘故被降回常在之位。乾隆五十九年，芳妃升至嫔位，当时她住在永和宫。②

　　[封谥释义]

　　芳妃的封号为“芳”，满文作“saikan”③，意为“美丽”。

第六节 清高宗乾隆帝即位后娶纳的其他后宫

　　一、秀贵人

　　[简介]

　　高宗秀贵人。出身不详。乾隆十年十月十四日薨。乾隆十七年十月二十七日，奉安裕陵妃园寝。

　　[概述]

　　高宗秀贵人身世不详。可能是在高宗即位初期的后宫主位。

　　二、慎贵人

　　[简介]

　　高宗慎贵人。生年不详，生辰为五月十六日。出身不详。乾隆十五年时已经入宫封为慎贵人。乾隆四十二年九月初九日申时薨。乾隆四十二年九月二十日，奉安裕陵妃园寝。

　　[概述]

　　高宗慎贵人身世不详。在乾隆十五年之前已经入宫封为贵人，一直在贵人位二十余年。乾隆四十二年九月，礼部移会内提及：“本月初九日申时，慎贵人薨逝。”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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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①《乾隆至嘉庆年添减底帐》，《国家图书馆藏清代孤本内阁六部档案续编》，第4册 ，第1623页。

　　②《乾隆至嘉庆年添减底帐》，《国家图书馆藏清代孤本内阁六部档案续编》，第4册 ，第1719页。

　　③《呈各皇帝位下妃嫔清单》，道光二年，档案号：03-2817-070，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藏。

　　④《礼部为慎贵人薨逝事》，登录号：179834-001，台湾“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藏内阁大库档案。

　　三、新贵人

　　[简介]

　　高宗新贵人。生年不详，生辰为八月初八日。出身不详。乾隆二十七年六月二十七日，封为新常在。后晋封为贵人。乾隆四十年六月十三日卯时薨。乾隆四十九年九月初八日，奉安裕陵妃园寝。

　　[概述]

　　高宗新贵人身世不详。根据于善浦所录资料，其在乾隆二十七年六月二十七日获封为常在。①根据档案，她与高宗的豫妃有某种关系。在乾隆三十八年豫妃薨逝时，高宗曾命新常在在吉安所穿孝。②由此推断，新贵人有可能是豫妃的亲族。在乾隆三十九年十二月的赏赐底档里，她还被记为“新常在”③。至乾隆四十年，档案中提及：“本年八月二十七日，准热河总管咨开案照前经由堂清字抄出新贵人薨逝事宜。”④可知她在热河薨逝。另一份档案则提及：“本月十三日卯时，新贵人薨逝。”⑤由此可知，她的贵人位分应该也是在生前晋封。

　　四、福贵人

　　[简介]

　　高宗福贵人。生年不详，生辰为正月十九日。出身不详。乾隆二十八年十月初三日，封为福常在。后晋封为贵人。乾隆二十九年八月初五日薨。乾隆三十年闰二月初二日，奉安裕陵妃园寝。

　　[概述]

　　高宗福贵人身世不详。根据于善浦所录资料，其在乾隆二十八年十月初三日获封为常在。⑥乾隆二十九年七月十七日，她随同高宗以及孝圣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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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①于善浦：《清代帝后的归宿》，第167页。

　　②《乾隆至嘉庆年添减底帐》，《国家图书馆藏清代孤本内阁六部档案续编》，第4册 ，第1504页。

　　③《乾隆十七年至三十九年赏赐底簿》，鲁宁、李国荣主编：《永磷秘档》，北京：国家图书馆出版社，2009年，第1119—1123页。

　　④《为奏销办理新贵人薨逝费用事》，乾隆四十年闰十月三日，档案号：03-0300-031，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藏。

　　⑤《礼部为新贵人薨逝事》，登录号：150500-001，台湾“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藏内阁大库档案。

　　⑥于善浦：《清代帝后的归宿》，第167页。

　　皇后前往承德避暑山庄，于八月初五日在承德薨逝。①

　　五、武贵人

　　[简介]

　　高宗武贵人。生年不详，生辰为十月十八日。出身不详。在乾隆年间被选入宫，为官女子，曾在颖贵妃位下学规矩。乾隆二十九年三月二十二日，封为武常在。乾隆四十五年，晋封为武贵人。乾隆四十五年十二月初七日薨。乾隆四十九年九月初八日，奉安裕陵妃园寝。

　　[概述]

　　高宗武贵人身世不详。根据档案记载：“乾隆二十九年三月二十二日，颖妃下学规矩女子一人封为武常在。”“可知武贵人之前曾经在颖贵妃位下学规矩，可能出身内务府包衣。乾隆四十六年（1781年）十二月，光禄寺行文内务府时提及“武贵人前于本月初七日周年礼”③，以此推算，武贵人在乾隆四十五年十二月初七日薨逝，贵人位分应该是在生前晋封。

　　六、寿贵人

　　[简介]

　　高宗寿贵人。出身不详。疑于嘉庆二年参加入旗选秀，被指定为寿贵人入宫。嘉庆十四年二月二十一日薨。同年三月十八日，奉安裕陵妃园寝。

　　[概述]

　　高宗寿贵人身世不详。在嘉庆元年内务府所呈报的乾隆六十年和嘉庆元年的宫分档案中，高宗位下均只有“颖妃、惇妃、婉妃、循妃、恭嫔、芳嫔、鄂贵人、白贵人”④几位后宫主位，寿贵人并不在其列。故而推定寿贵人与晋妃一样，是在嘉庆二年到嘉庆三年之间入宫。嘉庆三年三月的一条档案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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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①《奏为福贵人丧葬所用银两请旨于热河道库动支给发事》，乾隆二十九年九月，档案号：03-0697-061，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藏。

　　②《乾隆至嘉庆年添减底帐》，《国家图书馆藏清代孤本内阁六部档案续编》，第4册 ，第1380页。

　　③《为咨取武贵人周年礼致祭应用桌张刷套事致内务府》，乾隆四十六年十二月，档案号：05-13-002-000046-0100，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藏。

　　④《呈报乾隆六十年皇帝皇太子等每日猪肉鸡鸭分例并销银数目清单稿》，嘉庆元年，档案号：05-0462-076，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藏。《呈报嘉庆元年太上皇帝皇帝等每日盘肉鸡鸭分例并销银数目清单稿》，嘉庆元年，档案号：05-0462-080，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藏。

　　及：“上年十二月二十八日，据敬事房传：新进贵人二位，应进宫分。”①此处所谓两位“新进贵人”，可能即是晋妃与寿贵人。关于这点，尚待今后继续发掘整理。

　　另外，以《清列朝后妃传稿》《星源集庆》为首的史料，将寿贵人记为“柏氏”，并且称寿贵人在乾隆五十九年十月二十二日晋封为寿贵人。而根据档案：“乾隆五十九年十月二十二日，婉嫔封为婉妃，循嫔封为循妃，林贵人封为恭嫔，明贵人封为芳嫔，鄂常在封为鄂贵人，白常在封为白贵人。”“并无“寿贵人”之名，可能是《清列朝后妃传稿》的作者误将寿贵人与白贵人混淆的缘故。

　　七、金贵人

　　[简介]

　　高宗金贵人。生年不详，生辰为九月十一日。出身不详。乾隆四十一年五月初八日，封为金常在。乾隆四十一年十一月十八日，晋封为金贵人。乾隆四十三年四月薨。同年九月初九日，奉安裕陵妃园寝。

　　[概述]

　　高宗金贵人身世不详。根据于善浦所录资料，其在乾隆四十一年五月初八日获封为常在，并在乾隆四十二年九月十一日晋封为金贵人。③不过，亦有档案记载：“乾隆四十一年十一月十八日，新晋嫔娘娘一位，兰贵人封为嫔，金常在封为贵人。”③出现这种出入，不知是何原因。亦有可能金贵人在乾隆四十一年晋封为贵人之后，曾经因故降回常在，之后才在乾隆四十二年重新复封为贵人。乾隆四十三年四月，光禄寺行文内务府时提及：“金贵人前于四月十九日初上坟，二十五日大上坟。”⑤可知金贵人在乾隆四十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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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①《为领取新进贵人等所需包裹皮张挖单事》，嘉庆三年三月二十六日，档案号；05-08-002-000076-0006，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藏。

　　②《乾隆至嘉庆年添减底帐》，《国家图书馆藏清代孤本内阁六部档案续编》，第4册 ，第1718页。

　　③于善浦：《清代帝后的归宿》，第166页。

　　④《乾隆至嘉庆年添减底帐》，《国家图书馆藏清代孤本内阁六部档案续编》，第4册 ，第1647页。

　　⑤《为致祭金贵人预备上坟桌张刷套事致内务府》，乾隆四十三年四月，档案号：05～13-002-000039-0069，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藏。

　　四月薨逝。

　　八、张常在

　　[简介]

　　高宗张常在。出身不详。乾隆十年十月十八日薨。乾隆十七年十月二十七日，奉安裕陵妃园寝。

　　[概述]

　　高宗张常在身世不详。可能是在高宗即位初期的后宫主位。

　　九、揆常在

　　[简介]

　　高宗揆常在。生年不详，生辰为七月初十日。出身不详。乾隆十五年时已经入宫封为揆常在。乾隆二十一年五月二十六日薨。乾隆二十二年十一月初三日，奉安裕陵妃园寝。

　　[概述]

　　高宗揆常在身世不详。可能是在高宗即位初期的后宫主位。根据清宫医案记载，乾隆二十年八月时，她身体已经不大好，“系阴虚气弱，淋痛经闭之症”①，约一年之后，“乾隆二十一年五月二十六日，揆常在病故。”③

　　十、宁常在

　　[简介]

　　高宗宁常在。生年不详，生辰为十一月十四日。出身不详。乾隆二十八年十月二十五日，封为宁常在。约于乾隆四十五年前后薨逝。乾隆四十九年九月初八日，奉安裕陵妃园寝。

　　[概述]

　　高宗宁常在身世不详。根据于善浦所录资料，其在乾隆二十八年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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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①陈可冀主编：《清宫医案研究》，第1册 ，第203页。

　　②《乾隆至嘉庆年添减底帐》，《国家图书馆藏清代孤本内阁六部档案续编》，第4册 ，第1345页。

　　二十五日获封为常在，并在乾隆四十六年十二月初二日收上遗物。①有学者认为，宁常在可能与容妃一样，是出身回部的后宫主位，②其主要依据出自御茶膳房档案。在乾隆三十四年的《拨用行文底档》中，容妃记为：“舒妃、豫妃、容妃……又行光禄寺，二位，每日拨用猪肉三斤。外膳房肉房，一位，每日拨用羊肉三斤。”““此推断舒妃和豫妃食用猪肉，而容妃食用羊肉。同档案内，宁常在记为：“禄常在、新常在、宁常在、明常在……又行光禄寺，三位，每位每日拨用猪肉一斤八刃。外膳房肉房，一位，每日拨用羊肉一斤八刃。”①其中，禄贵人和明常在均为民籍汉人之女，应该食用猪肉，而新常在虽然身世不明，但是根据同档案内记载：“八月初十日，新常在生辰，早晚分例添用霁红碗菜二桌，每桌八碗。每桌添用猪肉二斤八刃、肘子半筒、肚子半菌。”⑤可知新常在亦食用猪肉，所以食用羊肉只能是宁常在。这的确是一个重要发现。但是，以同类史料来看，这种记载似乎有不确定性。如乾隆二十七年的《拨用行文底档》中，对于当时尚在嫔位的容妃记载为：“豫嫔、慎嫔、荣嫔，共三位……又行光禄寺，每位拨用猪肉二斤。菜库，每位每日拨用随时鲜菜八斤。”⑥此处的“荣嫔”即是容妃，竟然亦配给猪肉。出现这种情况，不知是否为档案误记。总而言之，关于宁常在是否出身回部，仍要对史料作进一步梳理。

　　十一、平常在

　　[简介]

　　高宗平常在。生年不详，生辰为七月十二日。出身不详。在乾隆年间被选入宫，为官女子，曾在庆恭皇贵妃位下学规矩。乾隆三十三年五月二十一日，封为平常在。卒年不详。乾隆四十三年九月初九日，奉安裕陵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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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①于善浦：《清代帝后的归宿》，第168页。

　　②张小杰：《从乾隆后妃看乾隆的多民族联姻政策》，硕士学位论文，烟台大学，2018年，第32-34页。

　　③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承德市文物局合编：《清宫热河档案》，北京：中国档案出版社，2003年，第2册 ，第164页。

　　④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承德市文物局合编：《清宫热河档案》，北京：中国档案出版社，2003年，第2册 ，第165页。

　　⑤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承德市文物局合编：《清宫热河档案》，第2册 ，第17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