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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与皇姐_分节阅读_第102节
小说作者:春棠许许   小说类别:历史架空   内容大小:459 KB   上传时间:2025-09-29 18:26:56

  他一边思索,嘴上回答胡勇提出的疑问,还提出了几条改进兵士训练的法子,听得胡勇连连点头。

  “好!是个有真本事的!”胡勇心情大好,当即就给了裴珩一个练兵教头的官职,“以后东边那片营里的人,都归你操练!好好干,以后有你们姐弟的好日子!”

  “必不负所托。”裴珩抱拳,语气沉静。

  裴珩被头目带去东营熟悉人员,茅草屋里,月栀独自待在屋里缝衣裳,坐立难安。

  家里只有她一个人,太安静了。

  左邻右舍或笑或吵的声音,不远处棚子里的斗殴声,远处冲刷在崖壁下的海浪声,全都清晰可闻,无一不在提醒她,但凡离开安全范围,危险就紧随而来。

  她只能靠缝些东西来转移注意力,直到日头偏西,外头院门才被推开。

  月栀忙站起身,透过门缝看是裴珩走了进来,顿时安心许多。

  裴珩走进门,脸上看不出情绪,但半遮在额发下的眼神比往常更深沉了些,他关上门,隔绝了外面嘈杂的声响。

  “他们让你去做什么?”月栀搁下手上的活,忍不住问,声音有些发紧。

  裴珩走到桌边坐下,给自己倒了碗水,一饮而尽,语气平淡,“让我先带两百个人,操练他们,给了个‘教头’的小名头。”

  月栀蹙眉,这岛上私兵规模已成,练兵的目的,无非是欺压百姓、打劫商船、盘踞一方,再往大了……就是造反。

  两人对视一眼,在她问出口之前,裴珩打断她,目光示意隔墙有耳。

  “暂时逃不掉,上岛的人并非全然不情愿,多是流民和被卖被骗的人,那些私兵头脑热的很,很难被策反。”他压低声音,只有两人能听见,“我得留下,找到给他们供钱供铁的人,斩草要除根。”

  月栀看着他,眼前的青年脊梁挺直,眼神里是熟悉的、曾让她倾心又心碎的坚毅和魄力。

  她知道他在做对的事,危险,却必须有人去做。沉默片刻,点了点头:“你行事小心些,我也会帮你的。”

  裴珩感激的看她,目光温柔。

  月栀不知如何回应,默默低下头去,继续捣鼓手上的活计。

  裴珩升任教头,当天就领到了赏钱,岛上的铜钱粗陋,是仿着大周铜钱的样式制的□□,两人迟早离开,没有存钱的必要,便花光铜钱买了粮食、青菜还有一只鸡。

  晚上吃了丰盛的一餐,刚收拾好碗筷准备回房,就见院外的昏暗里走了两个面生的看守。

  “月栀姑娘?”为首的那个开口,“咱们首领有请,想见见张教头的姐姐,说说话。”

  月栀站在茅草屋门前,听到这话,顿时凉了后背。

  他们才来岛上四天,裴珩刚养好伤就得到了重用,岛上人怎会如此信任一个有能耐的新人,为了降低风险,自然要拿捏他的软肋。

  天黑了才叫她去说话,是何用心,不言而喻——通过占有一个女人,把另外一个男人变成自己人,如此简单直接的方式,赤/裸得让她恶心又恐惧。

  她下意识后退半步,声音微颤:“我,我有些不舒服,能否明日再……”

  看守脸上客套的笑容淡了些:“姑娘,首领的邀请,不好推辞吧?就是过去认个脸,聊聊家常,免得日后在岛上冲撞了。”

  看她神情抗拒,不识抬举,另一人干脆把话挑明,“张教头在首领面前得了脸,您又生的这么美,不往那山顶尖上去攀,难道还想栽到泥里去?”

  月栀想起了多年前,她失手杀人的事,即便那老东西死了,她依然恐惧为人所逼的绝境,只想躲进屋里藏起来。

  忽然,一个身影从院外赶来,长腿轻易跃过篱笆,挡在了她身前,高大的身躯将她完全遮住,声音冷硬。

  “她不去。”是打水回来的裴珩。

  他的拒绝的干脆,气氛瞬间绷紧。

  那两个看守还没说话,附近几个看热闹的、对月栀有觊觎之心的男人都围了过来,他们本就对裴珩的体格有所忌惮,更不服他刚来就当了教头,见状起哄道。

  “张教头好大的架子啊,首领请你姐姐过去说话,是看得起你们!”

  “就是,别不识抬举!一个娘们儿而已,矫情什么?难不成张教头想养着她一辈子,都不舍得给别人看一眼?”

  污言秽语夹杂着哄笑,不绝于耳,月栀躲在裴珩身后,脸色煞白,手指死死攥着他的衣角。

  裴珩暗自握起拳头,眼神冷得吓人,但他知道,此刻硬抗,只会让他们成为众矢之的,彻底孤立无援。

  他必须护住月栀,又不能让胡勇下不来台,只能智取。

  起哄声越来越大,两个看守也准备强行进门带人,裴珩抬眼,目光扫过众人。

  “她不是我姐姐,是我的内人。”

  “我们,是夫妻。”

  空气瞬间凝固,嘈杂的声音戛然而止,围观的,叫嚣的,连那两个传话的看守全都愣住了,脸上写满了错愕和难以置信。

  姐弟变夫妻?这……

  躲在裴珩身后的月栀,猛地抬起头,震惊地看向他宽阔却紧绷的脊背。

  “夫妻”二字像滚烫的烙铁,狠狠烫在她的心尖上,激起一阵剧烈的颤栗,过往的甜蜜与伤痛,被此刻荒谬又迫不得已的冲动搅得天翻地覆。

  众人面面相觑,哪会相信他信口所言,可也觉得姐弟之间,哪怕是为了保命,也不该说这种背德不/伦的胡话。

  先前言语调戏过月栀的男人,像是抓住了天大的把柄,跳出来大声嚷嚷:“骗鬼呢!老子前天晚上还见这女的睡屋里,你可是从隔壁柴房出来的!算哪门子夫妻?分明就是姐弟装样!”

  这话一出,立刻引来一片附和的低语和怀疑的目光。

  “柴房那么破,夜里风多凉啊,若是夫妻,抱一块取暖还来不及,怎会分房睡?”

  月栀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羞愤和恐惧交织,指尖掐得更紧,她能感到裴珩身体的僵硬,但他挡在她身前的姿态没有丝毫动摇。

  在众人以为拆穿了谎言,起哄声又要起来时,裴珩却忽然叹了口气。

  “原是我对不住她。”他顿了顿,脸色浮红,像是难以启齿,“先前做了混账事,伤透了她的心,她还在生我的气,不肯原谅我,连屋都不让我进……是我活该。”

  这话半真半假,愧疚和沉重的语气却莫名有说服力,引得众人将信将疑。

  裴珩脸上露出一丝尴尬和自嘲,目光扫过自己身上刚结痂的伤处,声音压低了些,却足够让周围人都听见。

  “再说了,各位兄弟看看我这一身伤,前几日动一下都扯着疼。就算她肯……我这副样子,也是力不从心,睡在一块干柴烈火的燥起来,万一伤口崩开,岂不更惹她厌烦?只好先在柴房里将就着……”

  这话粗俗又直白,男人们顿时发出一种心领神会的、暧昧的哄笑。

  原来是这样,年轻精力旺盛,却伤重不济,加上惹恼了小媳妇儿被赶出房门,这就说得通了!

  月栀离他最近,听得比谁都清楚,耳根通红,浑身都烧了起来。

  这……说的都是什么浑话!

  她羞得无地自容,几乎要把整张脸埋进裴珩的后背,压下急促的喘息,手中紧紧攥住他腰侧的衣服,微微发抖。

  一副又羞又窘、全然依赖着身前青年的小女儿情态,落在那些起哄的男人眼里,反而是对裴珩话语最好的佐证——只有夫妻才会因为浑话羞成这样,若是姐弟,早该跳起来骂人了。

  月栀从无主的名花,变成了张教头的小媳妇,偷不着腥的男人们对两人的态度立刻转变了。

  “害!原来是两口子闹别扭啊!”

  “张教头,你这可不行,瞧你伤都好了,今晚还不快哄哄嫂子!”

  “生了气还‘姐姐弟弟’的叫着,啧,小夫妻就是腻乎。”

  两个看守看这场面,拧起眉头,他们还是觉得有点不对劲,但围观的人都信了七八分,天已经全黑了,首领本就是为着那事才请人过去,这会儿张教头已经亮明两人的关系,再强行带人恐怕会惹麻烦。

  两人交换了个眼色,只好甩下一句:“既如此,我们回去禀报首领,打扰了。”

  说完,带着私兵悻悻地走了。

  围观的人群见没热闹可看,也渐渐散去,嘴里还调侃着些不干不净的浑话。

  片刻后,脚步声和嬉笑声渐渐远去,茅草屋前恢复了安静,只剩下海风吹过树叶的簌簌声。

  月栀还死死攥着裴珩的衣袖,脸颊滚烫,心跳如擂鼓,半天没敢抬头。

  直到听见身前一声清晰的吞咽声,她才猛地松开手,像是被烫到一样,连退两步,脸颊上的滚烫还未消退,羞窘交加,声音慌乱。

  “你,你刚才怎么能那样说……”

  裴珩却牵住她的手,将人带进房中,关紧房门,在她继续质问之前,抬手,指尖按在她唇上,制止了她未出口的话。

  他眼神锐利,示意她噤声,目光扫过那扇简陋的窗户——院外的树影后,一道模糊的人影悄悄探出,暗中窥视着他们的动静。

  原来还留了个尾巴!

  月栀瞬间明白了,下一秒,青年的手臂环过她的腰身,稍一用力,便将她整个人带进怀里。

  她猝不及防,低呼一声撞上他坚实的胸膛,成熟的男子气息瞬间将她包裹。

  屋里一盏油灯忽明忽暗,微弱光晕里,月栀仰头看他低垂下来的俊脸,容貌与从前没有大的变化,灼热的眸光却叫人害怕,她不由有些畏怯,可他周身的气息是那样熟悉,让她不欲逃离,只想越贴越紧,才好将方才的惊惧都忘得干净。

  月栀动了动肩,几乎是依偎在他胸膛上,等待监视的人离去,在这之前,静静的享受他身体的温暖。

  耳边悄然飘落一声呢喃:“方才一时情急,说了那些话,阿姐不会怪我吧?”

  说都说了,怪他有什么用。

  月栀双手垂在身侧有些发酸,悄悄搭在了他挺起的臀上,软声道:“没事,是我要多谢你保护我,否则……”

  “与我之间不必言谢,从前不用,以后也不用。”他声音带了几分黏腻。

  搂在腰后的手臂微微收紧,另一只手像模像样的捧在她后脑勺上,从朦胧的窗上看两人的影子,俨然一对紧紧抱着,难舍难分的爱侣。

  “委屈阿姐了……”

  “我知道你不想再跟我有瓜葛,但情势所迫,不好让人看出破绽。”

  青年的脸越来越低,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的鼻尖、脸颊,最终停留在她的唇畔。

  两人的唇仅仅相隔一指的距离,月栀甚至能感受到他唇上的热度,呼吸交织在一起,变得灼热而急促。

  只是为了骗人,为了保全彼此。

  “嗯。”月栀温顺应声,看到他近在咫尺的眼睫,深邃的眉眼中暗潮翻涌,只觉被他碰触到的皮肤都在发烫。

  青年胸腔猛烈震动的心跳贴着柔软的胸/脯传过来,火热的温度透过布衣将她捂的燥热不堪,气氛变得暧昧不清。

  恍然间,裴珩想再用力一些,难耐的发出粗重的吐息,身体在克制和冲动的边缘游离,唇瓣似有若无的触碰她的唇珠,下巴,舌尖泛起昨日夜里偷偷尝过甜腻奶香。

  好想吻下去。

  他试探着,唇在她唇上轻点一下,眯起的视线偷偷看她慌乱又难以逃脱的神情,像只局促不安的兔子,可爱的紧。

  思索间,微张的唇瓣亲了下去,怀中人细微的颤抖亲密无间的传到他身上,惹得肌肤一阵战栗。

第69章

  这具身体已经寂/寞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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