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乾明知故问:“哪样?”
“就是你把我抱起来,从后面……”
他顶着一张漂亮到极致的脸,睫毛都不带眨一下地说着这种话,龙乾喉咙一紧,当即打断道:“好了,我知道了。不过哥哥求人总该有个求人的态度吧?”
兰舒并不理解他的暗示:“你要什么态度?”
龙乾掐着他的下巴,轻轻扬起了他的脸:“喊人。”
兰舒一怔,乖巧道:“老公。”
“不对。”龙乾碾过他的下唇,“视频里你是怎么喊的?”
视频里……
兰舒突然意识到了龙乾的意思,瞬间睁圆了眼睛,半晌夹着龙乾的右手不情不愿道:“……可分明我才是你的主人。”
“那是在床下。”龙乾抱着他,蛊惑一般诱哄道,“床下我是哥哥的小狗……床上哥哥该喊我什么?”
“……”
兰舒在心中算了一下,发现这个买卖似乎还算过得去,于是抿了抿唇,小声道:“……主人。”
喊完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抬眸,直勾勾地盯着龙乾,似乎在对方兑现承诺。
龙乾盯着他的眼睛看了三秒,突然一笑,反手从床头拿起一瓶药,眸色晦暗地看着身下不知死活的Omega,把一颗药咬在嘴中,缓缓嚼碎了吞咽下去。
兰舒喉咙一紧,余光清楚地瞟见药瓶上的文字——那是Alpha用的避孕药。
“……”
方才还在耀武扬威的小美人忍不住吞了吞口水,突然产生了几分怯意,心脏跳到了极致,胸口胆战心惊地起伏着。
下一秒,龙乾嗤笑一声,掐着他的下巴,狼一般恶狠狠地吻了上来。
“唔——!”
那个吻凶恶到了极致,唇舌交融间,兰舒被亲得毛骨悚然,浑身上下忍不住发颤,甚至产生了一股要被龙乾吞吃入腹的错觉。
他下意识往床头瑟缩了几分,却被人掐着大腿拖回身下,攥着左手不由分说地按在了他自己的小腹上。
“……!”
过电般的感觉顺着脊髓骤然攀升,兰舒一下子被那股刺激吓傻了,偏偏龙乾并不愿放过他,反而按着他的手质问道:“感受到了吗?这里是什么?”
那个窄小的,往日压根没有存在感的器官,被人隔着小腹挤压得汁水四溢,隐约间甚至微微变了形。
兰舒一时间被自己的身体惊呆了,半晌才在Alpha的吻下茫然无措道:“不、不知道……”
龙乾嗤笑一声,挤压着他的身体低声道:“不知道就敢随便勾引男人啊,宝贝?”
兰舒被他揉捏得浑身发颤,突然间有种大事不妙的预感:“我——”
他话还没说完,龙乾便笑着打断道:“这里是你的生殖腔。”
“一晚上下来,这地方会肿到让你连腿都不敢放下去,只能架在我身上。”
没见识的小美人被他描述的画面吓得呼吸骤停,小腹蓦然间收紧。
“你不是问我你能不能怀孕吗?”
“当然可以。”
龙乾像恶魔一般,揉着他的小腹低声道:“如果我不吃药,你不但会怀孕,而且还会淌奶。”
淌、淌什么?
兰舒愕然地睁大了眼睛,下意识往后瑟缩,却被人一把掀开睡袍,按着胸口道:“涨奶涨到连睡袍都穿不了,只能在这里开个洞……捧着求我喝。”
不依不饶地求欢了半个晚上的兰舒,在此刻终于意识到自己似乎点了什么不该点的火,颤抖着想要往后靠,然而他的背后只有枕头,退无可退。
“不愿意给我喝?”
龙乾见状笑得深不见底,按着兰舒的胸口,危言耸听地继续恐吓着小美人:“那可不行,毕竟我才是你第一个养大的孩子啊……”
“小爸爸。”
恶劣到极致的低语在耳边炸开,兰舒被吓得汗毛倒立,抿着唇把自己蜷缩在床头,睫毛忽闪着不敢与之对视。
下一刻,龙乾掐着他的下巴吻了上来。
那个吻穷凶极恶到了极致,兰舒只发出了一声可怜的呜咽,便被人叼着舌尖堵住了所有的声音。
强壮英俊的男人将他挤在床头的角落里,极其娴熟地揉捏着他浑身上下所有柔软的地方。
完了……
要被、要被小狗吃掉了……
兰舒被人掐着下巴,津液顺着嘴角往下淌,连吞咽都变得无意识起来。
甚至当一片无色无味的药片顺着舌尖被人抵进来时,兰舒依旧没有回神,就那么茫然地将药咽了下去。
而后过了整整半分钟,兰舒才突然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当即别开脸惊道:“——你给我吃了什么?”
龙乾咬了一口他的脸颊,轻笑道:“牛奶片。”
Omega完全不信,睁圆了眼瞪着他。
“好吧,骗你的,是安神药。”刚刚那个用极其恶劣的语句恐吓他的男人,最终却只在他鼻尖上落下了一个轻飘飘的吻,“成年人的故事到此结束了,十六岁的乖宝宝现在该睡觉了。”
兰舒整个仿佛从水中捞出来的一样,浑身上下湿漉漉的,闻言像只炸毛的小猫一样,怒不可遏道:“……你骗我!”
“没骗你。”龙乾笑着揉了揉他的脑袋,“我怎么会舍得骗你呢……只是现在还不到时候。”
刚刚那个恶劣到极致,宛如从深渊中爬出来的恶魔一样的男人,好像只是兰舒的一个幻觉。
Alpha又恢复了往日那副温柔的模样,抱着他躺在床上,哄孩子一样轻轻拍着他的背。
兰舒竭力睁大眼睛,身体被吊到了极致却得不到缓解,只能喘着气对龙乾怒目而视:“你等着我明天醒来……收拾你……”
“好,我等着。”龙乾抚平了水蓝色的睡袍,低头吻着他的鬓角,像是在吻一捧鲜花:“睡吧,乖宝。”
耀武扬威了半天的小猫最终抵挡不住药效,怒火鲜亮的眼睛逐渐被困意覆盖,再怎么怒火中烧也只能偃旗息鼓了。
龙乾在黑暗中一眨不眨地看着兰舒,直到对方彻底睡去后,神色间的温柔才如冰雪般消弭,转而露出了下面深不见底的晦暗。
他阴暗地凝视了怀中人良久,突然毫无征兆地将人翻过来,低头在Omega的腺体处落下了一个贪婪到极致的吻。
桃花香蓦然在口腔中炸开,龙乾像是在沙漠中行走良久突然遇到甘泉的旅人一样,不住地挤压着怀中人。
直到把昏睡过去的Omega当做桃子一样揉捏出了无穷的汁水,眼底猩红的Alpha才强撑着理智松开对方,喘着粗气进了浴室。
冰冷的水流浇过偾张的肌肉,龙乾冷着脸在浴室中待了整整半个小时,勉强把那股火压下去。
然而这场冷水澡的作用最终只持续了半个夜晚,倒不是因为龙乾有多畜生,半夜都能起反应,而是因为——
浓郁的桃子味突然压过一切味道,骤然在房间内爆开。
龙乾如同狼一般猛地睁开双眼,眼底没有丝毫睡意,一眨不眨地盯着枕边酣睡的Omega。
——兰舒的发情期,在夜色中悄然降临了。
第72章 睡美人
一般来说,没有Omega能在发情期的情潮下继续深陷在梦中,但药物作用下的兰舒显然是个特例。
白天的桃花香此刻已经彻底消弭殆尽,只剩下浓郁的,几乎将人溺毙的桃子香在空气中弥漫。
龙乾十分熟悉这种味道。
平常兰舒身上的桃花味其实很淡,只有一丝很轻的甜味。
那股甜连龙乾都品不出来,只有含住兰舒的血,或者含住其他信息素更浓郁的汁水,才能勉强尝出一点甜味。
但发情期的时候,兰舒身上的桃花香便会沉淀为熟透的,香甜的桃子味。
这股味道浓郁到极致时甚至不太像桃子,反而更像一壶被人煨烫到极致的牛奶,热腾腾的香味四溢。
如此巨大的诱惑之下,是个Alpha都难以克制,但龙乾居然没有动。
他就那样搂着人,安安静静地躺在床榻上。
冷水澡作用下,龙乾的身体有些冰,像是夏日刚从冰柜中拿出来的汽水一样,吸引着在热浪中沉眠的Omega。
睡梦中的兰舒不自觉地往他怀中依偎,龙乾瞬间绷紧了浑身的肌肉,硬得像铁。
看着那张被情欲蒸腾泛红的惊世容颜,挤压在他的肌肉上,微微变了形。
龙乾屏住呼吸,任由那点在白日时不敢显露的癖好在黑暗中弥漫。
——这是个很好的,窥探的机会。
哪怕将这人从里到外全部看遍,也不会被他知道。
此念头一出,龙乾突然感受到了一股难言的快意,忍不住喉结一滚,捏着兰舒的下巴,轻轻将他的脸抬了起来,垂眸打量起了身下人。
他看着梦中被情欲折磨的美人,喘息间,无意识地把那点幽兰一般的布料,缓缓绞进双腿之间,腿肉挤压着厮磨间,甚至将那点布料勒成了一道蓝色的细绳。
龙乾在阴影中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幕,半晌,他残忍无比地将那截布料抽了出来。
他的动作很慢,湿漉漉的细绳将变形的腿肉扯出了一道微妙的肉浪,在期间留下了一道暧昧的水痕。
真丝睡袍被人掀起堆在Omega胸口,所有的画面一览无余。
兰舒紧紧地闭着眼,没有任何反抗的力气,只能无力地绞着空气。
这一幕已经足够可怜了,然而,下一秒,龙乾按着他的大腿,连带着把他的腿也给掰开了。
“……”
那是一个无比的,极其恶劣的动作。
可怜的美人连最后一点隐私也被迫暴露在空气下,一切细节瞬间无处遁形。
兰舒连夹腿都做不到,只能无力地绞紧汁水,又因为身体被人像一张弓一样绷到了极致,所以他连绞紧都显得十分无力,一点阻拦的作用都起不到,被Alpha狎昵地看了个一清二楚。
“咕叽”,微妙细小的水声在夜色中弥漫。
“……”
龙乾骤然绷紧了浑身上下的肌肉,像个没见识的毛头小子一样,呼吸粗重地看着眼前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