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季蓝更加惊恐了,下意识捂着屁股:“我跟你说,你别乱来啊,医生说了,孕期不能那个啥,会......会捅到孩子的......你也不想你姑娘一出生,就被你那玩意给捅歪吧?”
他说起话来毫不遮掩,谭秉桉简直不敢相信这是会从季蓝嘴里说出来的话,自己也没教过他这些东西,那他是从哪知道的?
“你不是失忆了吗?从哪知道的这些?”谭秉桉一口白牙狠狠咬紧,生怕季蓝学了坏。
季蓝看神经病一样给了他一个眼神,才说:“失忆又不耽误这玩意,你以为是刚出生的婴儿啊,头脑简单,思想单纯?”
他一边说,一遍偷看谭秉桉的变化:“我之前在手机上看漫画,那漫画是国外的,只能看盗版......你也知道那盗版网站上都有那种小广告,我误触了好几次,就看见了。”
谭秉桉冷哼一声,撕开他的伪装:“是正经漫画吗,要跑到盗版网站上去看?”
被戳穿,季蓝有点尴尬的笑了两声,结巴道:“黄......黄漫,高......高黄......”
听他说完,谭秉桉甚至也笑出声,只不过笑的吓人,之前他还纳闷季蓝为什么成天抱着那个破手机,时不时还奸笑出声,原来就是在看这种东西。
他刚想发火,便听到季蓝急忙解释:“我看这个不都是为了你!”
“为了我?”谭秉桉气的浑身发热,他倒是要看看季蓝还能胡诌些什么,“那你说说看这种没营养的玩意儿有什么用。”
只见季蓝清清嗓子,细细道来:“我又不会帮你解决,所以得学啊,我总不能去酒店门口听声或者踹门观看活春宫吧?我不从网上找还能去哪?我这都是为了你! ”、
谭秉桉忽然靠近他,用手保住他的脑袋,在季蓝惊悚的目光下摸上了他的双眼,吓得季蓝嗷嗷叫唤:“啊啊啊我不看了我再也不看了,别扣我眼珠子,别扣!!”
谭秉桉摸着他的眼皮,眼皮里面的眼珠还在微微转动,狭长的睫毛蒲扇,他一字一句的说:“再乱看我就把你的眼睛缝起来。”
季蓝立刻小鸡啄米的点点头:“不看了,再也不看了,以后只看你的。”
“......”谭秉桉抽了抽额角,无言以对,“睡觉。”
好不容易安静下来,季蓝又欠兮兮的去找麻烦,他可劲用手去戳谭秉桉腰窝,弄得对方憋了一肚子气,逮住那只手问:“又要干什么?”
季蓝这会已经从床上爬了起来,在他耳边轻飘飘说了一句:“让我来帮你解决一下吧。”
谭秉桉似乎忍无可忍,也坐起身,恶狠狠的盯着他:“口嗨也要适当!!好的不学净学坏的!”
季蓝不乐意了,他的好心再次被辜负,扯着嗓子骂道:“那你就憋着吧,最好憋到性功能衰弱才好,让你再也立不起来!!看你还瞧不起我不!!”
他之前怎么没发现谭秉桉原来是个那么装的人,既要又要。
谭秉桉忍不住了,“啪”的一声打开小夜灯,对着季蓝说:“那你来吧,我倒要看看你学习的怎么样!”最后那个几个字他几乎是咬牙切齿着说出来的。
终于等到他同意,季蓝二话不说掀开被子就往谭秉桉身上扑,双手拽着他的睡裤往下扯,但怎么都没能扯动。
“咦?”季蓝又使劲往下拽了拽,睡裤依旧纹丝不动,他疑惑地低下头,看到一双大手正死死拽紧腰间的裤子。
季蓝“啧”了一声,拍了那双手一下,狐疑道:“你干什么啊,别装矜持了,又不是十几岁未经人事的小处男,都快三十的人了......”
这话把谭秉桉说的脸一会红一会黑,憋着一口气吐出来后,才绷着弦问:“你来真的?”
这话季蓝就不爱听了,自己都克服恐惧全心全意想要帮助他缓解压力,结果他还跟玩过家家一样。
俩人互相给了一个眼神,在接收到信号后,谭秉桉缓缓松开了手上的劲,季蓝“唰”的一下就把睡裤轻松扯了下来。
虽然没了睡裤,但还有里裤,季蓝眼巴巴地一直盯着,视线怎么也不愿移开,不由被惊的咽了咽口水。
季蓝跪坐在一旁,静止了几秒后,颤抖着手指摸了上去,中一下,他便如受惊的小鹿般收回了手,抬起头看了眼谭秉桉。
对方似乎并不想教他。
季蓝只好凭借自身学习到的内容,硬着头皮上,下一秒,他瞬间怔愣住了,口型都变成了大大的O,即使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还是被吓了一跳。
“我操......”
谭秉桉难得有这种毫无耐心的时候,催促着:“快点。”
季蓝也急了起来,他根本就没好好学,但又不想装作什么都不会的样子,他摸摸鼻子,叹了口气,随后毫无预兆的打了个喷嚏。
谭秉桉眼角一抽,被他这股子不责任的劲搞得一团糟,抬手就在他胳膊上轻轻捏了一下:“你能不能行??!”
季蓝的顿感无语,他现在只想回到半小时前,将自己的嘴狠狠的缝上,省的再胡言乱语,他有时候也想管住自己的嘴,奈何没哪个本事啊!!只要一碰上谭秉桉,他就会一股脑的说出一些令人震惊的话来。
季蓝闭着眼不愿意看,疯狂摇头打了退堂鼓:“我学艺不精,有些困困的,晚安!”
说完,他便直接松了手,想要逃离这个地方,抛下疯魔的谭秉桉独自离去。
谭秉桉眼见他真的这么心狠,哪能让他如意,勾着腿就把他拐了回来,牢牢禁锢住他的身子,咬牙切齿道:“口嗨的是你,现在要抛弃我的还是你,你说你是不是欠揍?!”
季蓝眼睛没睁开,双手合十求饶:“我欠揍我欠揍,我帮不了你了,你自己解决一下吧,反正都是用手,用谁的不一样?你就别那么讲究了。”
虽然心理准备做的很好,但真到了真枪实弹上战场了,他还是犯怵,对于这种行为他简直肠子都要悔青了。
“你做梦!”谭秉桉强迫他睁开眼,“你不会也得给我学,挑拨我的是你,现在你如愿以偿了?那就快点履行承诺!”
季蓝眼睛被他撑开,心知逃不过这一劫,只好硬着头皮上,他又重新跪下去,盯着那里看了一会儿,好像出现了某种变化,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你关上灯,我看着下不去手。”
谭秉桉急不可耐,不耐烦的将小夜灯关上,急忙道:“关上了,快点吧。”
卧室瞬间黑暗下来,但借着月光还是能看清各自的表情,俩人各怀鬼胎。
黑暗中,季蓝的眸子好似会发光,不灵不灵地闪烁着懵懂无知的光芒,谭秉桉无法忍受他这样的直视,一把捂住他的眼睛,吓得季蓝以为自己做的不够好,对方又要扣他眼珠子,手上一抖,没控制好力道。
“嘶。”谭秉桉疼的直抽抽,如鲠在喉,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束缚着季蓝的双腿也卸了力道。
“你......你有事没事啊?”季蓝也慌了,那地方他也疼过,那滋味属实不好受,痛感连着身体上的每一寸神经,恨不得直接晕过去。
男人最懂男人,他也知道刚才做错了事,赶忙松了力道。
光是这几分钟里,谭秉桉就经受了好几次这样的痛苦,季蓝一会说热的慌,一会又说窗户进冷风,一会说喝了,一会又说饿了,反正身上没毛病也要制造出来毛病,就是不愿干活。时不时的还有几次不耐烦,大骂两声。
爽的不彻底,疼的又十分痛苦,跟精神病一样。
气的谭秉桉恨不得给他屁股一脚,隐忍道:“我是什么很贱的人吗?你能不能认真一点?!”
就不能好好爱护他吗,这么糟蹋他算怎么一回事???
季蓝抿抿唇,额头上都微微出汗,有那么一瞬间,他真想撂挑子不干了,但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自己作下的孽自己承受。
季蓝闷闷不乐道:“我可不想要一个你这样的,又累又麻烦,事还多。还是个话唠,你就不能不说话吗?!”
谭秉桉嗤笑出声,没想到自己随口打个比方,季蓝却当了真。
季蓝还在敷衍着,听见他的嘲笑,心里很不舒服,就跟上学那会考了倒数第一一样,他这副样子,气的谭秉桉拿手狠狠揉他脑袋,“你能不能别墨迹?!”
“不能!!!”季蓝挪开头上的手,掐了一下他的手心,“我能帮你就不错了,你还挑上了?!”
嘴上虽然这么说,却还是降低了手上的力道,找到诀窍后,变得熟练起来,看着谭秉桉忽然舒服地靠在床头,心里还有点小骄傲。
呵,男人,最终还是拜倒在我的手下了吧!!!
大概持续了十多分钟,季蓝从一开始的卖力转变成了喘着大气,手腕酸的感觉下一秒就要抽筋,他抬起脸,掀起眼皮瞄了谭秉桉一眼,见对方似乎一直都在观察着他,顿时脸一红,不好意思起来。
“你什么时候好啊?!”季蓝小声抱怨着。
....…….
不知道过了多久,季蓝生无可恋地靠在床头,哭唧唧地揉着手腕,随后恶狠狠地扭过头瞪着谭秉桉:“都怪你!!!都怪你!!!”
他的哭声一会大一会小,但谭秉桉难得觉得不刺耳,反而很动听。
见谭秉桉不为所动,甚至不安慰自己一下,季蓝气愤地拿手拍他,结果手心传来一阵火辣辣的刺痛。
“啊———!!!”季蓝收回手,忙不迭地吹气,然后伸到谭秉桉眼前,怒道,“你看看!!都红成什么样子了!跟参加了一百次拔河比赛一样!!”
他这个比喻有点夸张,还没到那个份上,那玩意又不跟拔河的绳子一样粗糙。
季蓝借着灯光细细观察着,又说:“我手都快磨出茧子了,你那玩意儿到底是什么东西做的?可别真跟那啥一样坚韧不摧!”
谭秉桉心情舒畅,拿着他的手在嘴边吹了口气,停顿了一下说:“这个你可能比我更清楚,还用得着问我?”
季蓝掐了他一下,感觉他疯了,比自己还会胡言乱语,抽回一只手用手背扇了他一下:“说什么呢!也不怕被孩子听见!”
谭秉桉一开始还无所谓的耸耸肩,可没一会儿忽然想到什么,顿感不秒,拉着季蓝在他耳边小声道:“万一真能听见呢?”
季蓝也怔愣了瞬,咽了咽口水,和谭秉桉面面相觑,僵硬着脖子缓缓垂下眼,看了一眼被肚子顶起的睡衣。
这都四个多月了,怎么着也是一个生命体,虽说他还没有感受过胎动,但也不确定里面这小东西听力发育了没。
索性不管了,反正他也没少说一些混账话,装作不在乎道:“怕什么,她现在还是个聋子,听不见我们说话的。”
话虽这么说,但谭秉桉还是选择拿出育儿书翻看一下,在第七十二页得到了答案。
季蓝已经怀孕18周了,这个时候的胎儿的内、中、外已经形成,在20周时时胎儿才会有听觉,可以听到外界透过母体频率为1000Hz以下的声音。
听他念完,季蓝皱着眉头问:“那她现在还是听不见啊,没发育好呢。”
谭秉桉对这种事情极其敏感,语出惊人道:“万一咱们的孩子比别人的更聪明呢,万一她能听到呢?”
季蓝变得迟钝,把手上的疼都抛诸脑后,他左右来回转了转眼珠,说:“哪有那么多万一?再神能神过科学?按你这么说,她只在我肚子里呆四个月就可以直接出生好了,反正比其他孩子聪明。”
谭秉桉语噎,没话说。
季蓝白了他一眼,更加坚信他的学历含有造假成分,像个白痴。
吹了好一会,手心已经没那么麻木了,季蓝活动下筋骨,躺进被窝准备睡觉,经过这么一折腾,累的他不行。
谭秉桉隐忍了数月,这回被好好释放一次,精神倍爽,困意全无。
季蓝刚躺下,他便问出口:“今天发什么了,你怎么会突然想做这个?还是单方面的。”
确实有点亏,季蓝呼吸平稳,让人以为他睡着了,过了好一会下听见他说:“心疼你不行啊?”
谭秉桉笑出声,把他搂紧怀里,蹭他耳根:“下次我也可以……”
话音未落,季蓝就捂住他的嘴,用食指放在唇前,“嘘”了一声。
谭秉桉看着他,视线又往下移动,瞬间醒悟。
季蓝翻了个身:“夜色不早了,赶紧睡觉,你不睡我还要睡呢!”
“是谁一开始在打扰我??”谭秉桉久没见过比他还会甩锅的,“你以后晚上别说话,别跟我说话!!”
第34章 暗号
季蓝困得迷糊, 但还是忍不住反驳他:“你觉得我是在打扰你?”
“不然呢?”谭秉桉也累的没了劲,懒得动,轻飘飘地说, “你这是在逼我犯罪。”
他原本都打算禁欲一段时间,直到季蓝生产完,谁知道今晚得了个这样的好处, 让他尝到甜头, 怎么可能还会罢休?
季蓝手心跟掉了层皮一样,只当良心喂了狗,压着气息道:“那行,我今天就当作是手在粪坑里泡了一遭!你以后再想有?”他用脚趾夹住谭秉桉腿上的肉狠狠拧了一下,随后冷哼一声:“没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