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回不想太快、觉得这样表现得太差劲了,而他恰恰爱看哨兵被自己弄崩溃的样子。
“哥哥——”
徐寻月感觉哨兵轻轻回握了一下自己的手。
那种力道是一下子错乱了、找不到正常状态下的力量标准,怕把他抓痛,所以干脆很浮于表面的回握。
“哥哥……你……不能笑我。”
祝回缓了一会儿,从徐寻月怀里撑起来,强迫自己把视线聚焦在面前已经非常不堪的全身镜上。
镜子里的哥哥依旧斯文,衣衫整洁,还被他挡住大半。
而他自己却一览无余,浑身上下没有哪里不狼狈,随便一看就知道被怎么揉捏玩弄过。
太刺/激了……
0.5秒、1秒、1.5秒……这是什么羞/耻的计数单位?
他这次肯定不会再像上次那样。
如果哥哥不动的话,他肯定不会一下子缴械。
不知道是不是听到了祝回的心愿,徐寻月这次仍然没动,或者说还没开始,毕竟严格算时间才过去了一两秒。
他只是听到自己哨兵说的话,笑吟吟地抱着人做出回答。
“这又不是笑话你,我从来不会觉得我家的哨兵哪里不够好。”
他的呼吸就像祝回第一次开启触觉超感时那样,轻轻柔柔地落在颈侧,如同亲吻。
“这种笑都是喜欢的意思,特别喜欢你的意思。”
然后……
徐寻月忍着笑捏祝回的脸,修长的手指插/进张开喘/气的嘴里,捏住红润泛光的舌头,让祝回暂时没办法说话,接着成功倒打一耙。
“哎呀,这样下去会坏掉的,”他空闲的另一只手从旁边的柜子里拿出一条丝质发带,“没办法了,帮你堵住好不好?乖。”
祝回瞳孔放大一瞬,却只能发出一些呜呜咽咽的细碎声响。
徐寻月泰然自若地亲了亲他快要烧着的耳朵。
“就这么说定了。”
十分钟后。
“哥哥……嗯、老公、哥哥,等一下……我呜……”
捏着两/瓣软/肉往边上掰的手顿了顿,却是把哨兵分得更开。
徐寻月很少听祝回说示弱推拒的话,就连刚才那种“等一下”,都好像是第一次听。
可亲密无间的精神链接告诉他,祝回的精神和身体并没有觉得不适,这次也只是和之前的很多次一样,过于刺激了而已。
徐寻月在这种事情上一向专/制,压根不会放过祝回。
如果想说什么,等当下这一波情/热结束也不迟,时间还有很长,他和摄影师约的是五天后。
被他把控着的年轻哨兵一阵哽咽,完全失去了支撑自己的力气,整个人的重心都落到结合处,再次加重了腿部肌肉的痉/挛。
底下的毛茸地毯被水糊得湿/濡一片,之前响亮的水/声却因活动空间的减小显得更加沉闷。
然而,即便激烈到了这种程度,被绑/住的前/端仍然无法得到宣泄。
祝回本来就敏感,被徐寻月碰其他地方前面也能出来,现在处于持续的超感状态中,全身每个地方都在承受比从前小打小闹强烈几百几千倍的刺激,却反而无法得到释放。
当然,也不是一点都不能释放。
他的身体似乎还被开发出了一些新的反应,或许之前就有,只是没那么明显。但现在,就算前面被堵住,后面也会在刺/激到极点的时候分/泌出体/液。
他能坚持的秒数,也从一开始的半秒变成了现在的六七秒。
这个进步其实非常大,但相对整体的十分钟来说就太短了,可想而知祝回究竟流了多少水出来。
这样想着,徐寻月把着祝回的两条腿,将坐在自己怀里的人抱起来往门口走。
原本背对他跪坐的哨兵显然更受不了了,这种姿/势连用手借力都做不到,整个人跟悬空没什么区别。
“哥哥、哥哥……哥哥、老公……”
他大概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是下意识呢喃,然而某一刻,他呼吸一颤,下意识晃了晃腿,一副想跳下来的样子——虽然被钉住根本无法离开。
祝回有点着急。
“嗯等等,哥哥……我、我真的听到门外面有声音……等一下……哥哥!”
他眼睁睁看着门被外面的什么东西打开,大脑瞬间宕机。
家里只有哥哥和他还有精神体,哥哥和他都在这,能在外面发出响动、还能开门的,除了精神体还能是什么?
哥哥的精神体本来就喜欢到处跑,他自己的精神体也没好到哪里去。
明明是乱七八糟格外羞/耻的画面,身体却恬不知耻地更加兴奋了。
祝回闭上眼睛自欺欺人,颤颤巍巍地敞开身体,方便身后的长发向导揉弄把玩。
可意料之外的事情发生了。
哥哥只是笑了一下,亲了亲他耳朵,说让他睁开眼睛好好看看。
他乖乖睁眼,发现卧室门只打开了大概五六厘米的距离,并不像他想象中的那样,门被猛地撞开,一匹白色的狼冲了进来,尾巴上挂着数不清的黑色影子。
通过那道五六厘米的缝隙,一只装着三分之二水的水杯被递到室内。
将水杯举起来递到眼前的,正是一小撮几乎看不见的阴影。
那杯子还被贴了一张小纸条,纸条上歪歪扭扭地写着“我们什么都没看见”,字迹奇丑无比,不属于祝回见过的任何一个人。
“是我叫它们来送水的,”徐寻月低声道,“它们会写一点字,不用管……或者小回想被看见吗?”
祝回打了个激灵,把黏糊的液体蹭了些到徐寻月腰上。
“我……哥哥,我不是很想……只有你……但是你想就行……”
“嗯,那就不用。”
徐寻月在哨兵分开的两条长腿/内/侧轻轻摩挲了一下,示意自己现在没有空闲的手。
“自己拿水杯,多喝一点。”
话音刚落,他感觉腰腹部位的衣服更湿了。
第82章 零点
半分钟后。
空“手”而归的阴影回到三楼,被趴在地上的雪狼用鼻子拱了拱。
【怎么样怎么样,看到什么了吗?】
阴影的语气非常稳重。
【没看啦。】
【没看。】
【他不让我们看。】
雪狼恨铁不成钢。
【不是,真这么老实啊?要不是我不方便送水……】
【水是给哨兵喝的,你去的话,他肯定也能看到你。】阴影打破了它的狂妄发言,淡定地表示道。
【反正也能猜到,你是哨兵的精神体,本来就能听见一点他那边的情况吧?】
【那是,又哭又撒娇的,啧啧,简直没耳朵听哦……】
三楼和谐万分,而二楼的主卧之内,特殊训练在徐寻月宣告“现在二十三点四十五分”时改变了形式。
祝回完全想不到,感官中显得漫长的时间实际只有这么短。
外来水源能在一定程度上作出补充,却无法削弱身体的感受,他不想停止三级结合,却觉得自己需要缓一缓。
所以,徐寻月收到了哨兵想要用嘴的请求。
“之前医务室那次没做彻底,是哥哥心疼我,”年轻哨兵在气息紊乱间勉强找准字音,认真道,“这次我真的可以,我也想让哥哥很舒服。”
这样既能养精蓄锐,又不耽误时间,不会让哥哥白白等自己,也不至于暴露出自己的不足。
一举四得,再好不过。
徐寻月怎么可能不知道祝回在想什么,他只是没有戳穿。
他顺着自家哨兵的意思,将已经晕头转向的人放开,眼中闪过一丝笑意:“好啊,但是超感训练要继续保持——至少要坚持到十二点。”
“嗯嗯,我知道的,哥哥。”
祝回很听话地点头答应,觉得徐寻月的要求理所应当。
不过,他很快就发现是自己异想天开了。
泛着白沫的液体失去阻塞,从深处蜿蜒流出,他却压根来不及羞耻,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口腔内部。
之前在医务室的时候,哥哥只让他吃了一会,这次可以慢慢调整吞/咽,才知道完全包裹住有多难。明明觉得已经满了、快到嗓子眼了,用余光一瞥,却发现还有很多。
祝回也不是没预料到这种难度,毕竟身体容纳过,但对于新手而言,被挤压着的唇舌实在灵活不到哪里去。
另外,还有一个让羞/耻感翻倍的原因——这次吃的时候,上面已经有了许多或透明或白色的东西,一看就知道是从哪里来的。而腿上正缓缓流动的触觉也明晃晃彰显着存在感,让人不由自主地联想,那里肯定也是一样的乱七八糟。
总而言之,祝回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并不能通过这种方式恢复体力。
触觉超感下的身体根本经不起摩挲,哪怕只是闻到哥哥的信息素,也会忍不住颤/栗,更何况一切已经开始。
被/占有的体验和感受临时抽离,反而引起生理心理上的双重不满。
祝回一边反思,一边收着牙齿卷着舌/尖,跟着向导的教学努力学习取悦技巧。
为什么口腔里的神经末梢也有这么多?
不管怎么说,既然已经做了这个决定,总要让哥哥、唔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