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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心大佬和病弱少爷的互穿戏码_分节阅读_第39节
小说作者:just一颗菜   小说类别:耽于纯美   内容大小:290 KB   上传时间:2025-12-09 12:38:48

  几杯酒下肚,气氛放松了许多。樊溪看着对面眉眼间虽然还有倦色,但神情明显比以往柔和了许多的许皓月,忍不住感叹:“皓月哥,你好像……真的变了很多。”

  许皓月夹了一筷子菜,闻言动作顿了顿,自嘲地笑了笑:“是吗?人总是会变的。吃了这么多亏,再不长进,就真成傻子了。”

  他给樊溪倒了杯果汁,语气是许久未有过的温和:“你也辛苦了。以后……别想那么多,有什么事,哥扛着。”

  这声自然而然的“哥”,让樊溪眼眶微微一热。她记忆中那个会保护她、偶尔逗弄她的皓月哥,好像又回来了。不再是那个对她冷漠疏离、满心算计的许皓月。

  “嗯。”樊溪低下头,掩饰住情绪,换了个话题,“你……最近身体怎么样?还有犯过吗?”她指的是毒瘾。

  许皓月摇了摇头,语气肯定:“没有,应该是彻底戒掉了。”那种从骨髓里透出的渴望和折磨,他已经很久没有感受过了。这或许是不幸中的万幸。

  樊溪松了口气,又犹豫了一下,问道:“那……白暮云呢?你们……还有联系吗?”

  许皓月眼神黯淡了一下,拿起酒杯喝了一口,才涩声道:“也没有,可能……再也不会有了吧。”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落寞。数月没有互换,他几乎要以为那真的只是一场过于逼真的梦了。

  樊溪看着他这样,心里也不好受,连忙岔开话题:“对了,上回你让我帮忙找画像师画的那个人,有消息了。”

  许皓月立刻抬起头,目光如炬:“找到了?”

  “嗯。”樊溪点头,“他参与了近期的一桩命案,帮凶手处理尸体,已经被抓了。证据确凿,至少五年有期徒刑是跑不掉的。”

  许皓月握紧了酒杯:“那二十年前……”

  樊溪叹了口气:“这就是难点。二十年前的案子,先不说证据难找,很可能已经过了追诉时效。除非能找到确凿的、无法推翻的新证据,否则……很难重启调查。而且这一切都是你的猜测,那对夫妻不一定就是你父母……”

  许皓月沉默了片刻。樊溪分析的没错,他这些年来,太多有关联、有可能的线索他都没放过,查到最后都是白忙一场。这次也不例外,时间过去太久,线索太少,对手太狡猾。

  他忽然想起白暮云曾经提到过的,在樊心刚书房里看到的那张全家福。

  “樊溪,”许皓月放下酒杯,神情严肃,“有件事,我一直没告诉你。樊心刚的书房里,有一张我和我父母的全家福。”

  樊溪脸色微微变了:“什么?”

  许皓月看着樊溪瞬间紧张起来的神色,知道她也想到了某种可怕的可能性——如果当年的车祸真的与樊心刚有关,而他之后又收养利用了许皓月,那该是何等的残忍和讽刺。

  他伸出手,轻轻拍了拍樊溪的手背,声音放缓:“别紧张,我只是突然想起来有这么件事,那照片还是当时白暮云无意间看到告诉我的。无论真相是什么,都过去了。樊心刚现在已经是植物人了,我还能把他怎么样?我只是想弄清楚我爸妈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保证,”他看着樊溪的眼睛,认真地说,“无论查到的结果是什么,都不会影响我们之间现在的关系。你永远是我妹妹。”

  樊溪看着他眼中那份前所未有的坦诚和坚定,悬着的心慢慢放了下来,同时涌起的是一股复杂的暖流。她用力点了点头:“嗯,我相信你,皓月哥。”

  她看着眼前这个仿佛脱胎换骨般的许皓月,心中再次感慨:白暮云……你究竟有着怎样的魔力,能让皓月哥发生如此巨大的改变?



第75章 保险柜里的秘密(现代-许)

  夜色深沉,许皓月开车载着樊溪,驶向了那座承载了太多复杂记忆的樊家别墅。

  车子停在铁艺大门外,樊溪用钥匙打开了门。别墅内部一片黑暗,只有月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进来,勾勒出家具模糊的轮廓,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无人居住的尘埃气息。

  两人没有开大灯,只借着手机电筒的光亮,径直上了二楼,走向樊心刚的书房。推开沉重的实木门,书房依旧保持着樊心刚出事那日的模样,宽大的红木书桌,背后是顶到天花板的书架,上面摆满了各种书籍和装饰品,透着一种压抑的威严,天花板角落里的监控设备也已经拆除了。

  二人翻找了许久都没有找到那张照片的下落。

  “看来,白暮云那次发现照片后,樊心刚就把照片收起来了。”许皓月蹙眉道,樊溪心里那种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如果父亲心里没鬼,何必藏起一张旧照片?

  樊溪站在书桌前,努力回忆着。忽然,她眼睛一亮:“我想起来了!小时候有一次我偷偷溜进书房玩,不小心撞见我爸在书桌下面弄什么东西,当时他还训斥了我一顿。现在想想……好像是个保险柜!”

  她立刻蹲下身,钻到书桌底下。手机光柱在桌底扫过。她伸出手,凭着模糊的记忆在桌板下方摸索着。指尖触碰到一个微小的、几乎与木质纹理融为一体的凸起。

  “找到了!”樊溪低呼一声,用力按了下去。

  只听一阵轻微的电机嗡鸣声,书桌下方,一块与地板颜色接近的木板缓缓向一侧滑开,露出了一个嵌在地板里的、约莫半人高的银色保险柜。

  两人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凝重。需要藏得如此隐秘,里面的东西绝对不简单。

  “密码会是什么?”樊溪尝试输入樊心刚的生日、樊涛的生日、她自己的生日,保险柜都毫无反应,发出错误的提示音。

  许皓月看着那冰冷的金属柜门,眼神一厉:“没必要猜了。”他转身走出书房,在别墅的工具间里找到了一台小型手持切割机。

  刺耳的电锯声在寂静的别墅里响起,火星四溅。樊溪紧张地捂着耳朵,看着许皓月动作利落地切割着保险柜的锁芯。很快,锁芯被破坏,许皓月用力一拉,柜门应声而开。

  保险柜内部分为几层。上层整齐地码放着金条和几捆未拆封的美金。中层是一些房产证、股权证明等文件。而最下层,则放着一个略显陈旧的牛皮纸文件袋,以及一些零散的纸张。

  许皓月的目光第一时间就被文件袋旁边的那张照片吸引了。他小心翼翼地将其取出。

  那是一张已经泛黄的老照片。照片上,一对年轻的男女穿着笔挺的警服,英姿飒爽,男人眉眼俊朗,女人笑容温婉,他们的怀中,抱着一个裹在襁褓里的婴儿。虽然儿时的记忆早已模糊,父母的具体样貌在岁月中淡去,但一种源自血脉深处的悸动,让许皓月瞬间红了眼眶——这就是他的父母!

  他颤抖着手,将照片翻过来。背面,是一行娟秀的钢笔字:

  皓月满百日留念 愿吾儿平安喜乐

  落款日期,赫然是二十多年前!

  “是他们……真的是他们……”许皓月的声音沙哑得厉害,手指紧紧捏着照片边缘,指节因用力而泛白。这薄薄的一张纸,承载了他失去的一切,也印证了樊心刚与这一切脱不开的干系!樊心刚不仅认识他的父母,还保留了这张照片,却将他蒙在鼓里二十多年!

  樊溪看着许皓月激动的样子,心里也很不是滋味。她戴上随身携带的手套,小心地从许皓月手中接过照片,将它放入一个透明的物证密封袋中。“皓月哥,这个我要带回去,让技术科的同事检验一下,看上面还有没有留下其他人的指纹……”

  接着,她的目光投向那个牛皮纸文件袋。“这个袋子,我觉得也很关键。”她将文件袋也取了出来,打开封口。里面有一个黑色的U盘,以及一些看起来是欠条、收据之类的泛黄纸张。她粗略翻看了一下那些纸张,内容似乎涉及一些私人借贷和款项往来,时间跨度很大。

  “这些东西,我都带回去仔细检查一下。”樊溪将文件袋里的所有物品小心收好。

  至于保险柜里的金条和现金,数量不小,樊溪也只能先清点记录,然后暂时带回自己家的保险柜存放。

  离开樊家别墅时,两人都沉默着。夜风很凉,吹散了方才在室内沾染的尘埃和压抑气息,却吹不散心头的沉重。

  一周后,樊溪带来了技术科的检验结果。

  她约许皓月在一家安静的茶室见面,将一份报告推到他面前。

  “照片上的指纹鉴定结果出来了。”樊溪的声音有些低沉,“上面一共提取到几个人的指纹。除了我爸、你和你父母林晚、许明远的指纹外……”

  她抬起头,看向许皓月,眼神复杂:“最后一个确认的指纹,是宋程程的。”

  “宋程程?”许皓月眉头紧锁,这只能说明宋程程当时对他撒谎了。许皓月的声音带着寒意,“找到她,或许一切都会有答案。”

  樊溪点了点头,心情同样沉重。每多一份证据,都似乎将父亲更深地推向那个可怕的嫌疑。她将那份报告和照片装回文件袋交给许皓月:“这些东西,按规定我不能留在手里太久。后续的调查,我会以个人身份,利用权限尽量帮你留意。但官方层面,就像我之前说的,没有确凿新证据,很难重启二十年前的案子。”

  许皓月接过文件袋,感觉分量沉重。这里面,装着的可能是他追寻了二十年的真相碎片。

  “我明白,谢了,樊溪。”他看着眼前这个明明内心煎熬,却依然选择帮助他的“妹妹”,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和感激,“剩下的路,我自己来走。”

  “皓月哥,你……还在缓刑阶段,做事千万别冲动!”樊溪叮嘱道。

  “嗯,我心里有数。”许皓月回。

  真相,似乎越来越近,但也显得更加迷雾重重。宋程程这个突然出现的名字,预示着,后面还有更惊人的秘密等待揭晓。



第76章 惦记(古代-白)

  清晨的阳光透过济世堂敞开的门扉,斜斜地照进堂内,将空气中漂浮的细微药尘染成金色。白暮云穿着一身干净的青色布衣,正站在高大的药柜前,神情专注地为一位相熟的老顾客抓药。他动作娴熟地拉开一个个小抽屉,用小巧的铜秤精确地称量着药材,然后仔细地包好。这位老主顾年纪大了,腿脚不便,白暮云通常都会在配好一周的药量后,亲自给他送上门。

  古师父则在后面的小院里,就着晨光,仔细晾晒着清晨刚从山上采回来的新鲜草药,淡淡的草木清香弥漫在空气中。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鹅黄色衣裙、梳着双丫髻的年轻姑娘,怯生生地迈进了济世堂的门槛。她目光在堂内逡巡了一圈,最后落在了正在抓药的白暮云身上,犹豫了一下,才轻声开口问道:“请问……这里可有一位姓白,名暮云的公子?”

  白暮云闻声抬起头,见是一位面生的姑娘,虽有些疑惑,还是放下手中的药包,温和有礼地回道:“正是在下。姑娘寻我何事?”他注意到这姑娘衣着虽不华丽,但料子讲究,举止也带着几分官宦人家婢女的规矩,不像是寻常百姓家的女儿。

  那姑娘见白暮云抬头,眼睛微微一亮,上前两步,又仔细打量了他几眼,见他面容清秀,气质温文,眼神清澈,心中先有了几分好感。她抿了抿唇,按照自家小姐私下吩咐的,故作寻常地问道:“也没什么事,就是……就是听说白公子医术不错,待人又和气,想来见识见识。”这借口找得实在不算高明。

  白暮云愈发觉得奇怪,但还是保持着礼貌的微笑:“姑娘过奖了,暮云才疏学浅,尚在跟随师父学习,不敢当‘医术不错’之称。”

  那姑娘见他态度谦和,胆子也大了些,又追问道:“白公子是本地人吗?瞧着不像,口音像是京城来的?”

  “在下确是京城人士,随家父迁居此地不久。”白暮云如实回答,心中疑窦丛生,这姑娘问得未免太细致了些。

  “哦……”姑娘点了点头,眼珠转了转,又没话找话,“那……白公子平日除了在医馆,可有什么别的喜好?比如……吟诗作对,或者抚琴下棋?”

  白暮云被问得有些窘迫,这已经超出寻常问询的范畴了。他微微蹙眉,但还是答道:“暮云愚钝,于诗词音律上并无甚造诣,平日多在医馆研习医术,或随师父上山采药,闲暇时……也就是与家父对弈几局罢了。”

  那姑娘似乎察觉到自己问得太过直白,脸上飞起两朵红云,连忙掩饰道:“啊,是我唐突了。白公子莫怪。”她为了缓解尴尬,连忙指了指药柜,“我……我买些防治风寒的药材吧。”

  白暮云虽觉莫名其妙,但还是依言给她配了些常见的紫苏、生姜、甘草等药材。那姑娘付了钱,拿着药包,又偷偷瞄了白暮云一眼,这才低着头,脚步匆匆地离开了。

  一直在后院隔着帘子留意动静的古师父,此时才掀帘走了出来,看着那姑娘远去的背影,又看看一脸茫然的白暮云,不由得捻须笑了起来。

  “师父,您笑什么?”白暮云被笑得有些不好意思。

  古师父眼中带着过来人的了然,打趣道:“暮云啊,你这孩子,模样生得俊,性子又好,医术也日渐精进,怕是这清远县里,有不少人家都盯着你这块香饽饽呢。方才那姑娘,依老夫看,八成是哪家小姐派来相看你的贴身丫鬟。”

  白暮云闻言,先是一愣,随即脸上猛地涨红,连连摆手:“师父您莫要取笑弟子了!这……这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古师父笑道,“你父亲如今是本县县令,你又是他唯一的公子,人品样貌俱佳,有人来说媒提亲,再正常不过。”

  白暮云这才后知后觉地想起父亲前几日提过的说亲之事,以及那三张画像。难道刚才那姑娘,真的是……父亲看中的那位翰林编修家孙小姐派来的?回想起那姑娘审视的目光和那些越界的问题,他心中顿时一片慌乱。

  他拎起早已包好的给老顾客的药材,对古师父道:“师父,若没别的事,弟子先去送药了,也好赶回来用午饭。”

  古师父看出他的窘迫,也不再逗他,笑着挥挥手:“去吧去吧,路上小心。”

  白暮云几乎是逃也似的离开了济世堂。走在青石板铺就的街道上,风吹在他发烫的脸上,却吹不散心头的烦乱。他不由自主地回想起刚才那姑娘的眼神,那是一种带着好奇、审视,甚至还有一丝……评估意味的目光。这让他感到极其不适,仿佛自己成了一件待价而沽的商品。

  更让他心烦意乱的是,这件事将他一直试图逃避的问题,再次血淋淋地摊开在面前——婚姻。父亲期盼他成家立业,开枝散叶。而他呢?他心底装着的那个人,远在另一个不可企及的时空,善恶难辨,生死未卜,甚至可能……此生再无相见之期。

  这种明知不可为而深陷其中的感情,荒唐又无奈。接受父亲的安排,娶一个素未谋面的女子,相敬如宾,生儿育女,似乎是最正确,最孝顺的选择。可一想到要与另一人共度余生,而心里却永远藏着许皓月的影子,他就感到一阵窒息般的痛苦。

  将药材顺利送到老顾客家中,婉拒了对方留饭的好意,白暮云心事重重地返回了济世堂。

  古师父已经准备好了简单的午饭,两碟素菜,一盆清汤,米饭管够。他招呼白暮云洗手坐下。

  吃饭时,白暮云显得有些心不在焉,扒拉了几口饭,忽然抬起头,状似无意地问道:“师父,弟子近日翻阅医书,看到有些记载……提及一些药物或毒物,似乎能让人食之上瘾,难以自拔。不知师父可知晓此类事物?”

  古师父夹菜的手顿了顿,有些意外地看了白暮云一眼:“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此等害人之物,知之无益。”

  白暮云垂下眼睑,用筷子轻轻拨动着碗里的米饭,低声道:“弟子只是觉得,医者当博闻强识,既知何物可救人,也当知何物可害人,方能更好地辨证施治,防范于未然。多学一些,总是好的。”他无法说出真实原因,只能以此搪塞。

  古师父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赞赏,点了点头:“嗯,有此想法,倒也不错,是为医者应有之谨慎。”他沉吟片刻,放下筷子,缓缓道:“为师行医数十载,确实听说过一种名为‘五石散’的粉末。据古籍零星记载,此物乃由钟乳石、紫石英、白石英、赤石脂、石硫磺等五种矿石炼制而成,性大热。据说……有人用之治疗男子阳痿不举之症,初用时或觉精神振奋,通体燥热,飘飘欲仙,似有奇效。”

  他语气变得凝重:“然,此物实乃虎狼之药!久服必会成瘾,且毒性剧烈,侵蚀脏腑,损人心智。服用者往往形销骨立,性情大变,最终癫狂而死。你切记,万不可好奇触碰!”

  白暮云听得心头震动,这“五石散”的描述,与他在许皓月那个世界感受到的“毒品”何其相似!都是初时令人愉悦,继而让人沉迷,最终摧毁身心。

  他压下心中的惊涛骇浪,追问道:“师父,那……若有人不幸沾染此物,成瘾已深,可有……缓解戒除之法?或对症之解药?”

  古师父摇了摇头,叹息道:“难,难矣!此物成瘾,心瘾重于身瘾。古籍对此记载甚少,更无专门对症之‘解药’。不过,依常理推断,既为热毒燥烈之性,或可用一些清热解毒、安神镇惊、扶助正气的药材徐徐图之,或许能缓解一二戒断时的痛苦,固本培元,但最终能否戒除,全凭个人意志。”

  他想了想,列举了几味药材:“比如,金牛草可清热解毒利湿,甘草能调和药性、解毒缓急,绿豆亦是解毒良品,黄连苦寒泻火,金银花疏散风热、清热解毒……皆可酌情使用。但切记,此乃治标之举,根源还在于远离毒物,坚定心志。”

  白暮云听得极其认真,将古师父说的每一味药材都默默记在心里:“金牛草、甘草、绿豆、黄连、金银花……弟子记下了,多谢师父教诲。”

  他表面上是为了增长医学知识,内心深处,却是在为那个远在千年之后、曾深受毒瘾折磨的人担忧。他默默地记下这些药材,想着它们的性味功效,仿佛通过这种方式,就能跨越时空,为那个人做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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