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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壑难填(娱乐圈)_分节阅读_第64节
小说作者:一只淇雾   小说类别:耽于纯美   内容大小:451 KB   上传时间:2025-12-23 12:02:01

  这意味着,孟浔的人就在附近,不仅知道他的行踪,还专门挑在离贺征家这么近的地方动手,根本就是赤裸裸的警告和挑衅!

  季抒繁气得浑身发抖,担忧和恐惧像两只拳头一左一右狠狠砸向他的太阳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后,正准备呼叫道路救援,一阵巨大的、毫无消音效果的摩托车引擎轰鸣声,毫无预兆地从他身后炸响。

  “嗡——轰!!!”

  一辆经过改装、造型夸张的黑色摩托车从他侧后方的视觉盲区猛地蹿出,擦着他的衣角掠过,带起的强大气流和撞击力将他掀翻在地,手机脱手飞出,手掌和膝盖与粗糙的地面摩擦,传来一阵钻心的剧痛。

  “呲——”肇事摩托车在他前方十几米处一个急刹,骑手单脚撑地,回过头,全覆式头盔下,一双充满残忍和玩味的眼睛透过护目镜,锁定在他狼狈倒地的身影上,什么都没说,嚣张地左手比枪,指尖轻轻在头盔上点了两下。

  而后,再次拧动油门,迅速消失在街道尽头。

  “该死的,别落到老子手里。”季抒繁咬紧牙关,忍着屈辱和疼痛,挣扎着爬起来,一瘸一拐地走过去捡起手机,屏幕碎成了蛛网,抖一抖玻璃渣都能掉下来,用不了了,只好跛着脚走到主干道边拦出租车。

  除夕夜的街道,空旷得令人心慌,偶尔驶过的车辆,车窗内都映照着团圆的光彩,载着归家的人飞驰而去。等了起码二十分钟,才有一辆显示“空车”的出租车在看到他挥手后减速靠近,抽烟提神的司机隔着车窗打量着他——面容憔悴,头发凌乱,大衣上沾着尘土,膝盖处布料破损,隐隐可见血迹,双手更是被蹭掉了一层皮,看着都觉得疼。

  季抒繁正要拉开后车门,司机皱了皱眉,“咔哒”一声上了锁,隔着玻璃,不耐烦地摆了摆手,一脚油门开走了,留下一地尾气和难堪。

  “……操。”季抒繁僵在原地,深深的耻辱感和无助感涌上来,让他感觉好像回到了十六岁。

  明明他也是被诱骗的,和渣滓谈了场恋爱,什么伤天害理的事都没做,却突然变得罪大恶极,被家族抛弃,被社会指责,私密照更是被当做惩罚,装订成册传遍学校,所有人像躲病毒一样对他避之不及,暗地里开黄腔、造黄谣,把他脊梁骨都戳烂了,然后呢,退学,绑架,得疯病,人生就这么烂掉了……

  又过了十分钟,第二辆、第三辆出租车接连驶过,情况大同小异。这样好的日子,司机们都更愿意搭载看起来正常、喜庆的乘客,而不是他这样一个形迹可疑、浑身透着灾气的家伙。

  季抒繁靠在冰冷的路灯杆上,体力和心力都在迅速流逝,终于在他准备放弃,先回卡宴里避避风时,一辆看起来有些年头的出租车缓缓停在了他面前。

  司机是一位面相憨厚的中年大叔,降下车窗,关心地问道:“小伙子,是在等车吗,去哪儿?大过年的,怎么搞得这么狼狈,没事吧?”

  “嗯,去青阳高中国际部,不小心摔了一跤,没事。”季抒繁错愕地抬起头,握紧了口袋里的红包。

  “有点远,不过我正好顺路,上来吧。”

  车来车往,越靠近目的地,窗外的景色就越熟悉,噩梦般的记忆席卷而来,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真实存在的头痛,让季抒繁一下车就趴在路边的垃圾桶上吐得昏天暗地。

  母校青阳高中在夜色中沉默伫立,教学楼一片漆黑,只有门口的保安亭亮着孤零零的灯。

  像一座墓碑,永远地埋葬了他的一部分。

  马路对面的老小区,就是季抒繁此行的终点,顺利和两个保镖汇合后,一起去了那栋斑驳的居民楼。

  事情要溯及到三十多年前,孟介源夫妇感情深厚、恩爱有加,哪怕药厂出事,孟介源入狱,孟夫人也没想过诉讼离婚,一直鼓励孟介源表现得好一些,争取减刑,孟浔就是孟介源假释期间造出来的。

  只是监狱那地方,关的大多是穷凶极恶者,待久了心性很难不被影响,加之孟介源对季明川恨之入骨,报仇成了执念,没几年就逼得孟夫人不得不带着孟浔改嫁。

  孟介源刑满释放后,得知孟浔和季明川唯一的儿子上的是同一所高中,又总是被有施虐癖的富豪继父虐待,心生一计,利用生父的身份接近孟浔,开始给他“上课”,教唆未成年犯罪,最主要的是,要把季明川唯一的儿子拉下水。

  那一年,孟浔设计了无数巧合,和小他一届的季抒繁频频校园邂逅,一边靠卖惨博同情,一边疯狂撩拨追求。

  在一起后,季抒繁怜他总是带着一身伤在外游荡,专门租了附近的学区房,午休时间全部拿来陪他吃饭、擦药、写作业、玩联机游戏,周末甚至夸张地一起跑去菜市场,图好玩地讨价还价,买了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回去,比赛看谁的厨艺更高超,结果把锅都烧穿了两只。

  怎么不好笑呢,那个破破小小、从一个孤寡老太太手中租来的单元房,竟然一度被少年的他们称之为“家”。

  楼道里的声控灯时亮时灭,墙壁上贴着各种疏通管道的小广告,季抒繁越往上走,头就疼得越厉害,全身的细胞都在犯恶心。

  上到五楼,左边那户的铁门,和他记忆里的一模一样,只是时过境迁,陈旧了许多。

  “把门撬开。”季抒繁吩咐道。

  “好的,季总,请退后些。”其中一个保镖从随身包里取出专业的撬锁工具,很快就把门撬开了,另外一个保镖率先进去查看情况。

  客厅里空无一人,按了开关,灯不亮,可能是没通电,借着窗外路灯透进来的微弱光线,能看到家具都被搬空了,空气里弥漫这一股淡淡的油漆味。

  季抒繁跟着进去查看,撬门的保镖则留在门外把守。

  打头阵的保镖在检查厨卫时,季抒繁的目光不由自主地飘向了那扇紧闭的卧室门,走过去,手搭在冰凉的门把手上,轻轻拧动,谨慎地只推开了三分之一——

  卧室里同样是一片黑,什么动静都没有。

  而就在他把门推开到一半,半边身体探进门框内的刹那,“哗啦——!!!”

  满满一桶油漆从门框上倾泻而下,黏腻的液体糊住了眼睛、鼻子、嘴巴,钻进衣领,冰冷的触感和刺鼻的化学气味让他窒息、眩晕,僵在原地,发出一声短促、痛苦的闷哼。

  “啪!”同一时间,卧室的灯被远程操控开了,视线被浸染成血红色,油漆的颜色。

  孟浔对他的心理了如指掌,故意留破绽引他过来,预判了他的一举一动,并精心准备了这份嘲弄。

  “季总!”保镖闻声回头,看到他的模样和卧室里的东西后,瞳孔骤缩,迅速冲过来,将他从油漆倾倒范围拉出,挡在他身前,锐利的目光如鹰隼般扫过房间的每个角落,特别是高处和隐蔽处,而后压低声音,用只有他二人能听到的音量快速说道,“有微型摄像头,至少两个。”,手指几不可察地指了指窗帘杆顶端和旧书架的空隙。

  “咳——咳咳——”季抒繁扶着墙剧烈地咳嗽,吐出口中沾染的油漆,浑身不受控制地颤抖,红漆顺着发梢、下巴滴落,在地上溅开一朵朵触目惊心的血花,但保镖的话在他混沌的头脑里劈入了一丝清醒——孟浔在看,在实时欣赏他的狼狈和恐惧。

  这个认知,奇异地压制住了他几近崩溃的情绪,没别的,他季抒繁的字典里就没有“服软”这两个字。

  “季总,你必须马上离开,这里不安全,你也需要清理。”后来的保镖从随身包里取出毛巾,勉强帮他擦开眼睛周围的红漆。

  季抒繁一言不发地推开他,自己用手背抹了一下脸颊,红漆被抹开后更狰狞了,尽管身体止不住的生理性颤抖,目光却死死盯在卧室的墙上——

  上面贴满了贺征近期活动的偷拍照片,大到跨年演唱会现场,小到深夜独自回酒店的背影,每张照片的下面都用红笔标注着时间、地点,大量单人照里还混着几张他和贺征同框的照片。

  意思再明显不过。

  “太傻逼了。”季抒繁冷不丁地笑出声,满身脏污,却肆意、张扬,吩咐保镖,“你们去备车吧,我跟孟浔说完最后几句话就走。”

  “季总,你不能一个人——”

  “死不了。”季抒繁喝住他们,语气骄纵又不耐烦,甚至上手推了一把,“赶紧走。”

  保镖无奈,只能先退出去,忍不住在心里骂有钱人真难伺候。

  房间里只剩自己和那窥视的眼睛后,季抒繁看着这堵触目惊心的恐吓墙,竭力保持镇静,对着空气,讥诮道:“孟浔,我这辈子后悔的事不多,抓到你的时候,人性未泯,没把你剁了喂狗算其中一件。”

  “这些年东躲西藏,过得跟阴沟里的臭老鼠一样,你不会觉得死了才好吗?老鼠当惯了,很难再上台面的,你这辈子,也就这水准了。”他走近墙壁,随手撕下一张照片,嗤笑道,“我也好可怜啊,怎么会这么缺爱,当年被你骗就算了,现在好不容易找到个宝贝玩具,扮演深情扮演得好好的,你非要来揭穿我——”

  手指松开,照片飘落,被他踩在脚底,“没意思,我不玩了,沉没成本超出我的设限,不划算了。”

  每说一个字,他的心就好像被刀割了一下,指甲死死抠着掌心,依靠尖锐的疼痛来维持声音的平稳和脸上的冷漠。他知道,监视器后的人正在仔细分析他的每一句话和每一个微表情。

  但不可能分析得出除相信他之外的其他结果,因为他真的决定放弃了,贺征的命,他赌不起。

  孟浔是比他更疯狂更极端的人,有案底在身,不会轻易露面采取什么行动,只用一个接一个恶作剧一样的把戏,就把他、他们刺得遍体鳞伤,连警都报不了。

  孟浔也不是个有耐心的人,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不想恶作剧了,动起真格来,他不敢说自己保护得了所有人。

  索性,别冒险了,爱而已,不要就不要了。

  一辈子这么长,贺征会遇见更好、更合适的人,何必,一起掉进深渊呢……

  “老子就是这么有魅力,什么都没做,就让你们一个个爱得死去活来。孟浔,你都敢为了我跑回国,怎么不干脆点,直接把命给我。”季抒繁环视卧室一周,眼里尽是嫌弃和不屑,最后对着摄像头的方向,勾唇一笑,“孟介源、季明川、韩越平,所有参与过当年那件事的人都处理干净了,也该轮到你了。”

  说完,便带着一身红漆,毫无气势,却异常坚决地离去。

  直到走出房门,走下楼梯,坐进保镖全面检查过的车里,车门关上的瞬间,一直强撑的身体和意志才轰然倒塌,无法控制地干呕起来,眼泪混杂着脸上半干的油漆汹涌而下。

  【📢作者有话说】

  先发再捉虫!



第127章 落空

  大年初一,天气放晴,路面积雪未化,在晨光下闪着细碎的银光。

  贺征难得睡到七点才起床,推开窗,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硝烟味和从家家户户扩散出来的面点香,楼下时不时跑过一群嬉戏打闹的小孩儿,手机屏幕一刻不停的亮着,弹出来自亲朋好友、同事、商业合作伙伴的拜年祝福,整座城市都浸泡在一种慵懒而喜庆的余韵里。

  给一早就坐在客厅刷短视频的父母拜完年,贺征才去洗漱,刷牙放空的时候想起昨晚那个激烈又绵长的吻,以及季抒繁那句“我明天再来找你”,全身的细胞都在欢呼雀跃。

  尽管镜子里的那张脸二十几年如一日的帅,但依旧会在某些时刻迸发出不一样的光彩,比如现下,比如此刻。

  漱干净嘴里的泡沫,贺征盯着镜子看了几秒,摸了摸下颌处那层淡淡的稍有些扎手的青色胡茬,拧开热水,仔细了敷脸,涂上质地细腻的剃须膏,剃须刀刮过皮肤,发出细微的沙沙声,他的动作比平时慢得多,也讲究得多,眼睛里闪烁着自己未曾察觉的亮光。

  浴室外,沈蕴怡拿着两棵葱路过,无奈摇头,浅笑。这孩子,是个一辈子藏不住事的主儿,好在这魂儿啊,总算是捡回来了。

  吃完早餐,贺征精挑细选了一身新衣,质感柔软的浅灰色羊绒衫,搭配剪裁合身却不过分板正的黑色大衣,连腕表都换了一块更低调休闲的,用功到每个细节。

  心情很像《小王子》里关于“我想见你”的一段表达,“如果你说你在下午四点钟来,那么从三点钟开始,我就会感觉快乐,时间越临近,我就越快乐。到了四点钟,我就会因为兴奋而坐立不安,幸福原来也很折磨人,但如果你随便什么时候来,我就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准备好迎接你的心情了。”

  作为演员,贺征总是按照剧本演绎角色的爱恨情仇,反观自己这乏味冗长的一生,只有季抒繁,让他爱难过恨也难过,心不由己,消磨过千百回的意志与感情才会在爱人回头的刹那,死灰复燃。

  一切收拾停当,贺征开始打电话拜年,交作业似地完成各项社交义务,在“贺总”、“贺大明星”、“贺征”的角色里来回切换,语气是恰到好处的熟稔与客气,每挂断一个电话,就要看一眼微信置顶的对话框,注意力如同悬浮的尘埃,始终无法真正落到寒暄上。

  快九点了,还没起床吗?贺征从阳台走到客厅,最后把自己关进房间,几次拿起手机,输入又删除,心里的期待像气球,胀得越大越脆弱。

  最后一通拜年电话,他打给了蔡煜晨,先问候感谢了一下蔡院长,又陪蔡母聊了几段圈内八卦,最后答应给蔡蕊宁拍几张新鲜热乎的腹肌照,一圈下来,说得口干舌燥。

  “下午有空吗,要不要去打台球?”蔡煜晨拿回手机后问道。

  “不知道。”贺征坐在床沿边,心不在焉地拨弄着从季抒繁那里没收来的陶瓷打火机。

  “……”一听这话,蔡煜晨心里也有谱了,敢情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又被季狐狸钓住了。

  这段时间他可没少免费给贺征当心理咨询师,虽然拢共也没说几句话,但毕竟尽力了,倒数第二怎么可能教得好倒数第一,他自己还整天眼巴巴地等秦心妍回心转意呢。

  “没空直说。”蔡煜晨忍不住吐槽。

  “哦,没空,挂了,祝你新年加薪不加班。”

  一上午就这么在等待中虚度了,中午吃完饭,杜菲紧急call来一通工作电话,让他收拾收拾给某卫视录个二十秒左右的新年祝福视频,便又浪费了一小时。

  直到下午阳光西斜,将客厅的地板照得明亮刺眼,贺征强自维持的平静被打破,带着被忽视的焦躁、不安和愠怒点开对话框,给季抒繁发了一长串问号。

  结果收到了一个醒目刺眼的红色感叹号——删他好友了?怎么可能!

  心尖猛地一颤,秒切到通讯录,一连打了四五通电话,却总是听到“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的提示,并且没有转入语音信箱——被拉黑了???

  来不及思考为什么,贺征深吸一口气,给William、黄伯,甚至季抒娅都去了电话,无一例外,全都联系不上。

  气球被扎破了,“砰”的一声,要把他的耳膜都震碎了!

  “不可能啊……昨天还好好的……”贺征呆滞地看着通话记录,理解不了现在是什么情况。

  蓦地,脑子里蹦出两个小人儿,一个拿着鱼叉气得跳脚,咆哮着“让你不长记性!又被戏弄了吧!”,一个头顶天使光环一脸悲悯地反驳“他是爱你的,他拿命证明过的,会不会出什么事了?”。

  互不相让地抵抗着,鱼叉把光环揍得鼻青脸肿,光环就念紧箍咒予以反制,贺征被吵得脑袋都要炸掉了,不管不顾地抓起车钥匙,跑下楼。

  发车时,从后视镜里看到一辆不起眼的灰色面包车不远不近地跟在后面,副驾驶的车窗里探出一个长焦镜头相机,以为又被哪个狗仔和私生盯上了,烦得眉头紧锁。

  “咔嚓——咔嚓——”

  相机快门被一只漂亮白皙、指节分明的手按下,连拍模式捕捉到贺征从楼道出来后一举一动,转变为一张张清晰的照片。

  “啧,难怪这家伙能当明星,我这随便一按都给他出片了。”面包车副驾驶上坐着个毛头小子,十八九岁的样子,一头银发,很痞气的长相,嘴里嚼葡萄味的泡泡糖,跟驾驶位上的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浔哥,你都不知道,珠海跨年演唱会的时候,我在底下拿激光笔射他眼睛,他还要忍着做表情管理,太逗了。”

  “怎么不对准眼球直接射瞎。”孟浔左手掌着方向盘,右手戴着定制的黑色露指皮手套,面无表情的样子,英俊、邪气,像一株生长在禁地的毒罂粟。

  “他有防激光经验和意识,不是很好找角度。”银发小子遗憾地叹了声,从口袋里掏出一个U盘道,“对了,昨晚501的监控视频存在这里面了,你那白月光初恋被淋得跟个血人一样,还被阿飞撞得一身伤,惨的咧,浔哥你可真下得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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