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冉黛却是油盐不进,就成天窝在自己的宫殿里,好像外面的事情全都和她无关一样。
但现在出现的闫绒,让她又看到了一丝希望,如果好好运作的话,没准还真的能把冉黛拉入到自己这边。
如此想着,殷月蛰突然埋入江衍的怀里,声音小小的还带着几分欣喜:“师姐我好喜欢你!”
殷月蛰突如其来的表白,江衍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也心安理得的全盘接受了。
并且还扳起了殷月蛰的脸,俯身便压下印在殷月蛰的唇上。
闫绒的身世就像是一个小小的插曲,很快便被两人遗忘到了脑后。
几天后的清晨,殷月蛰罕见的起了个大早,和江衍十分默契的分工合作,她熬粥江衍准备小菜,两人几乎是同时完成。
吃完了饭,殷月蛰换上许久没有穿过的剑峰弟子袍,和江衍一起去了闫家的大门前。
在闫家大门外,等待着的并不止他们两个,还有许多宗门的长老,因为要商议一些事宜所以并未和试炼的弟子们一起。
一个时辰后,秋日的太阳依旧热烈晒人,殷月蛰被晒得有些蔫了,和江衍牵着手半靠在她的身上打着哈欠。
“困了?”江衍偏头,勾指把殷月蛰眼尾的泪珠擦去。
殷月蛰轻轻发出一声鼻音:“嗯,有点。”
特别是在这太阳底下被晒,脑子里晕晕乎乎的,就想闭上眼睡过去算了。
江衍想了想,调整了一下自己的站姿让殷月蛰能在自己身上靠的更舒服:“再忍忍,等会儿他们就回来了。”
而就像是想要验证江衍的话一眼,她的话语刚落,殷月蛰就看到了天边出现了几个黑点,并且正在以惊人的速度增多放大。
是试炼的弟子们回来了!
率先落地的,就是清涯剑宗的弟子,薄初远远的就看到了靠在江衍身上殷月蛰。
才将将在地上站稳就迫不及待的跑了过来,看着半眯着眼不是很精神的殷月蜇满脸的紧张,手足无措。
“别看了,活着呐。”被薄初的目光看的有些头大,殷月蛰无奈打着哈欠站直了身子。
薄初没有理会殷月蛰语气中的不耐,仔仔细细的把她从头到脚看了三四遍,才像是松了一口气似的,眼圈突然变得通红。
“呜呜呜,没事就好,你要是出了什么事可要我怎么办啊!”
抽泣着,薄初哭的很是伤心,泪水就像是不要钱样的流,惹得殷月蛰眉头一跳
立刻转头看向江衍,果然她也正看着自己,好看的眸子里满是玩味和不明含义的笑意。
嘤,她才是真的想哭的那个。
“师姐。”殷月蛰扯着江衍衣角,委屈巴巴的看着她。
“嗯。”江衍浅笑着把衣角从殷月蛰手里拽出来,“当时你还昏迷的时候薄初师妹就很是担心你,现在她回来了你的伤势也好的差不多了,也该好好叙叙旧了。”
说完,就转身朝着大长老的方向走去,一系列动作毫不拖泥带水。
殷月蛰懵逼的看着走远的江衍,回头冲着薄初低喊了一句别哭了,接着立刻就追了上去。
边追着,神情还越来越委屈了。
作者有话要说:
回来了,一堆破事总算是掰扯完了,以我血的教训提醒所有宝贝,租房子的时候一定一定要看好合同,最好是能找学法律的人看一下,不然真的有可能被突然赶出来,还莫名其妙扣押金,最后哭都没地方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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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师姐……”殷月蛰快步追上江衍委委屈屈跟在她的身边也不敢伸手去拉。
悄悄看了眼江衍的侧脸,殷月蛰抿着唇更想哭了。
怎么办,江衍的脸色好可怕!
偏偏薄初就算说的话可能有些歧义但那也是因为担心她总不能说薄初还关心错了吧。
亦步亦趋的跟在江衍身侧朝着大长老走去,殷月蛰想着要怎么去哄江衍眼角却突然在侧方发现了一道一闪而过的白色身影看上去像是什么动物一样,顺着墙根朝着一侧的假山林里跑去。
那是灵兽?
殷月蛰皱起眉,川江多山林有灵兽很正常但是她刚刚隐约感觉到那只灵兽身上似乎还带着魔气,这就不太寻常了。
敛眉思索片刻,殷月蛰还是决定先不管这只灵兽了,反正它身上的魔气微弱,说不定就是在那些弟子身上粘上的。
这样想着她也已经随着江衍走到了大长老身边,刚站定就感受到了一股极其浓烈的魔气和血腥味。
殷月蛰身形一顿,看向大长老眼中满是震惊随后又很快收敛了起来,偏头看向别的地方仿佛从来没有往大长老那里看过一样。
如此欲盖弥彰的动作自然是逃不过江衍目光的她的眼底闪过一抹暗色看向大长老的目光中暗藏了几分探究。
她看到了殷月蛰刚刚的神色中除了震惊还带着几分恨意。
但从大长老毫无察觉的样子看来显然那些震惊和恨意并不是针对大长老。
再想想此次大长老是出去做什么江衍心里也有了猜测。
“阿衍。”大长老见到两人走来,十分好心情的唤了一声,又看向江衍身侧的殷月蛰问道,“月蛰的伤势现在如何了?”
“已经快好了。”殷月蛰抬头乖巧的回答,浅笑着反问,“大长老心情很好,是杀了很多魔修吗?”
大长老大笑,抚着胡子满脸都是喜色:“不多不多,也就几十个魔修罢了。”
殷月蛰嘴角抽动一下,几十个魔修,看来影子那边的信息还是有误。
“想来大长老高兴的应该不只是那些魔修吧。”江衍出声。
大长老抚着胡子的手一顿,随即笑的更大声了:“不愧是阿衍,几十个魔修自然算不得什么,但若是魔宗护法呢?”
“魔宗护法死了?”江衍目光一凝,显得很是震惊。
如果说,魔修中有谁是所有正修都恨之入骨的,这个魔宗护法绝对排在第一位,让人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
早在数十年前,那魔宗护法就曾几次进入正修界,潜入各大宗门中暗下杀手,甚至还公然将那些宗门弟子的尸体丢到其他宗门内。
但无奈的是那魔宗护法所修炼的功法诡异,哪怕是当时集尽整个正修界之力,也难以找到他的行踪。
殷月蛰也咬着牙,看向大长老,眸底隐晦的藏着恨意。
如果说,在魔域她最想谁死,那除了那几个老东西以外,就是护法这条老狗了。
都是与人为奴,还当出优越感来了,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虽然她一直想着等突破到了化身期就亲自动手杀了那条老狗,但是如果有人提前帮她代劳了,也正好不用脏了她的手。
“唉。”大长老遗憾的叹口气,“差一点点,他修炼的功法诡异,能掩藏行踪还克制各种法阵,我们也是布置了许久才困住他,可惜最后也只是砍下他右臂将他重伤,却没拦住他逃跑。”
想到明明就差最后一点就能彻底将魔宗护法抹杀,大长老摇摇头止不住的叹气。
殷月蛰听言,笑道:“没准只是垂死挣扎呢,虽然跑掉了但回不去魔域也没办法再潜藏,伤势好不了最终还是要死的。”
她可知道,那条老狗的储物戒指就被他自己埋在右臂的血肉中,平日里带在左手上的只是个伪装的空储物戒指。
没了右臂身受重伤,还丢了储物戒指,殷月蛰几乎可以想象到护法逃走的时候是有多狼狈了。
殷月蛰微眯着眼,眼底闪过一丝愉悦的色彩。
真的好可惜,她竟然没有看到这一幕,不然让她上去补个刀,那老狗绝对就跑不掉了。
大长老点点头:“各宗门已经派人去找了,只要他还在正修界内,就必死无疑。”
殷月蛰笑的更开心了:“对,必死无疑,绝对逃不掉的。”说完还偏头看向了江衍,“师姐觉得呢?”
江衍看着殷月蛰愉悦的笑容,沉默着点点头。
此次试炼,虽然各宗门弟子们损伤都不大,但也多少都是带了伤在身上的,而且长老们也还要商议如何找出魔宗长老,于是也很快离开。
跟着弟子们回了闫家,殷月蛰跟在江衍身后,脚步无比的轻快,甚至还哼上了自编的小曲,不用回头看就知道她此时是多么的开心。
江衍却听的心里有些发堵,忍耐再三还是憋不住开口问:“魔宗护法死了你很开心?”
殷月蛰看着江衍,唇角扬起露出一抹灿烂的笑容:“当然开心啊,他死了正修界可就少了个祸害呢!”
江衍看着殷月蛰眉宇间那一抹连她自己都没有发现的快意,心里最后的猜测也基本被证实了,眼底布满了寒意。
“好啦师姐,不说晦气东西了。”殷月蛰贴上来,牵住江衍的手,踮起脚正好就与她的脸平齐,好看的眸子里满是笑意,“师姐回房间,我给你看个小惊喜。”
江衍的气还消,她的哄人.大业才刚刚开始呢。
黏糊着江衍回到了房间,才关上门殷月蛰就抱住了江衍,半推半抱的把人推到了床沿坐下。
“师姐刚刚是因为什么生气呢?”半跪着压在江衍身上,殷月蛰含笑抵着她的额头,两人的眼睛之间只有一指宽的距离。
江衍没想到殷月蛰会来这么一出,一时间脸上浮现出薄红,视线转向别处想要逃避那灼人的目光。
但殷月蛰又怎么可能让她逃了,低头在江衍的下巴上咬了一下,瞬间转换了语气委屈巴巴的控诉:“师姐太不讲理了,薄初这人说话不过脑子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吃醋就算了还不理我。”
江衍的耳朵更红了,偏过视线正声道:“我没有。”
语气很强硬,却丝毫无法掩饰其中的心虚。
殷月蛰低低的笑了出来,在江衍的耳边低喃:“师姐不用吃醋啦。”
说着,江衍就感觉自己的腿上似乎搭上了什么东西,强自镇定看去,殷月蛰的腰带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被解开,外袍被丢在旁边的地上,外衫敞开只有一件里衣还勉强算是整齐的穿在身上。
殷月蛰的手抓着江衍的手按在自己的里衣上,笑的开怀:“是月蛰误会了师姐吃醋,那月蛰把自己赔给师姐可好?”
少女的嗓音软糯绵柔,拖长的音调又飘又魅,勾的人忍不住就想抓住她,把她锁在自己的身边藏起来。
江衍自认自制力应该算是不错,但依旧陷入了殷月蛰的诱惑中。
抬手不自觉的就揽上了殷月蛰的腰,一个翻身将殷月蛰压在床铺之上。
“月蛰,别闹。”
就在殷月蛰等着江衍压下,把这段时间学来的招式全部用在江衍身上的时候,江衍却猛然的从诱惑中挣脱,咬着牙挤出来几个字。
说完,更是直接从床上起来,快步走到一边把殷月蛰的外袍捡起来给她盖上 。
然后又从旁边把被子扯过来把人盖了个严严实实,这才转身走到桌边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水不断的抿着。
而殷月蛰,躺在床上看着江衍的这一串动作,人直接就愣住不知道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