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胖妞也不同意啊,这个哪有那个健壮,浑身没有二两肉,长的比她还白,最看不上比她还白的人了......
那胖妞看郑景逸的眼神还是跟那野狼看见生肉似的,郑景逸那个煎熬啊,这胖妞不会霸王硬上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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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满满完全不知道此时郑景逸正处在水深火热之中,想救也没处救去。
书院的生活还是多姿多彩的,也跟后世需要苦哈哈死读书完全不一样。由于明年正月就是太后的生辰,书院此时已经开始聚集人手让同学们开始制作需要进献礼物了。
进献的人并不能太多,因为还有那么多的大臣需要献上礼物,所以歌舞一类便不能上了。
正月天气寒冷,书院的暖房之中在就开始培育反季的花朵,希望那时候鲜花能在正月里开放,到时候有变异的植株进献上去,博一个好彩头。
有一部分的学生因为擅长种植,别分派进了花房之中。
还有一部分因为擅长女红,需要绣一个巨大的观音像,周围还要绣上《般若波罗蜜多心经》的经文,这也是一个非常浩大的工程,又分配出一些人手来干这个事情。
苏满满由于画技不错,被分配去画画了。那是一副超长的画卷,展开来足有二十米长,是一幅山水风景图,临摹的是阳江和阳江边上的飞鹤楼的那副《飞鹤临江》,要把这幅画按照一定的比例做成放大版本的。
满打满算也就剩下一个多月的时间就放寒假了,即使是把一些上课的时间拿出来,时间也是非常紧的。
苏满满每次去作画之前,都要从夫子哪里去领一个全身的罩衣,换上特制的鞋子,手也要洗得非常干净,免得污了画作。
期间有夫子在进行监管,怕到时候除了纰漏,一共有十个小娘子参加此次的作画。
画艺课的林夫子先用笔给她们打好了底稿,而苏满满她们要做的便是每个人分派一块地方进行描画。
比较连贯的,面积比较大的,就分给技艺比较好的人。
苏满满在这个书院并没有展示自己的画技,夫子们对她以前的经也并不是很了解,只以为她的画艺不错,她本身的岁数又不大,因此那些比较中间的重要的部分便给了级别较高,知名度较高的同学,而苏满满分到的则是最边上的位置。
苏满满却是十分满意,这样分配的很好,可以忙中偷闲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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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三章 苏满满被诬陷
每天下午的两节课,苏满满她们都不用上,需要去画艺教室点卯画画。赵晨曦一样也没有参加上,每天只能乖乖的坐在教室上课,哀怨的不得了。
下午苏满满照例没去上课了,却发现教室那里闹哄哄的一片,怎么了这是?
她挤进去一看,教室中间部位的邢碧瑶正坐在椅子上哭呢,有人正在安慰她。
看见苏满满进来了,众人像避瘟疫一样的避向了一边,就像她的身上有什么不好的脏东西一样,苏满满的心咯噔一下子,事情大大的不对头啊!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吗?”经过这些时间的相处,苏满满跟大家还是说得上几句话的。
其中一个跟她关系还不错的孔兰凑了过去说道:“满娘,邢碧瑶的画被人污了,听说昨天你是最后一个走的......”
苏满满立刻懂了,原来这帮人以为是她把邢碧瑶的画给污了啊!
她转到画前去看了看,不知什么人用黑墨把中间的山峦部分给涂抹了,原来好好的青山绿水变成了大花脸,这个样子补是补不回来的,就算是做掩饰也不行了,这张画算是废了。
可惜了,苏满满暗叹一声。
画艺课的林夫子并没有到,只有分发物品的黄夫子到了,已经有人去请林夫子了。
黄夫子只是一个助教,对这样的大的事情也显得有些无措,除了安慰了一下邢碧瑶,就呆在一边束手无策了。一帮小娘子都在悄悄的讨论着,是谁这么坏心的破坏了这幅画?还有是不是苏满满做的呢?
林夫子被报信儿的同学告知了这件事情,急忙放下手头的事情赶了过来,她一时没盯住,没想到就发生了这样的事。
她来的时候邢碧瑶还在抹眼泪呢,一帮人无组织无纪律地围在一处叽叽喳喳。那幅画挂在最显眼处,被污了一大片,完全没有办法补救了,让她一阵火大,大家可是费了大半个月的心血呢!
刘嬷嬷随后也赶到了,她一向以严厉为同学们所知,大家见了她再也不敢讨论,一下子都噤了声,就连受了委屈的邢碧瑶都不敢再哭泣了。
林夫子上去和刘嬷嬷交换了一下意见,两个人都觉得画还是要重新画,可是这凶手也要抓出来,不然都以为书院的制度可以随便破坏呢!
“这画一看就是有人恶意破坏的,我一定会抓出元凶。这种品德坏坏的小娘子是不能再留在芳华书院的,一经查出立刻以退学处理。”刘嬷嬷一双利眼扫视了全场。
已经站成一排的小娘子被这目光一扫,都吓的缩了缩脖子,各个都有些心虚起来,仿佛做错事的是自己一样。
其中一个平时比较爱表现的小娘子,迟珠珠站了出来:“嬷嬷,昨天下午是苏满满最后一个走的,一定是她干的。”她可不想让人把事情扣到她的头上来,麻利地就冲上前去打起了小报告。
刘嬷嬷眼中闪过一丝意外之色,把目光投向了苏满满:“她说的是真的吗?昨天你是最后一个走的?”
苏满满很坦然的点了点头:“是的,嬷嬷,昨天我是最后一个走的,黄夫子在我的后边关的门,她可以为我作证。”
黄夫子刚来书院不久,被点到名字有些无措:“昨天是苏满满最后一个走的,也是我最后锁的门,可是那画......我并没有注意到。”说出这话黄夫子自己也是费了很大的力气,毕竟她也需要担一部分的责任,若是那话是昨天晚上被污的,她又没有发现,也是她的失职。
苏满满失望了一下下,看来黄夫子还真的是没有看见,她的样子并不像是在撒谎,还以为她能给自己做个证呢!
“那么今天早晨谁是第一个来的呢?”刘嬷嬷又转而问道。
“早晨是我来开的门,佟珍珍第一个到的,期间......我有事情出去了一下。”黄夫子说道。
佟珍珍听了大急:“不是我,黄夫子出去之后,我发现我的荷包掉了,便回去找,结果在半路上发现了,我并没有乱画。”
“也就是说画室在这一段时间是没有人的,是吗?”刘嬷嬷语带寒意。
黄夫子和佟珍珍双双低下了头。
“那么佟珍珍,你有没有看到挂的那幅画呢?”林夫子子在一边也急了起来,插话说道。
“我没有注意看,当时丢了荷包太急了。”她爹虽然官做得大,但却是清流,平时只靠一点俸禄过活,荷包里头装着她一个周的生活费,她能不着急吗?可是这个理由却是没有办法说出口的,只能瞒下了......
“都没注意?”林夫子不是个好脾气的,顿时有些火大,就差指着一堆人的鼻子说你们是干什么吃的了。
一众小娘子都羞愧的低下了头,本来岁数都不大,责任心没有那么强也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