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天下来,庆和堂都很正常,哪怕他们每次都将进出买药的人都搜一遍,也什么都没找到。
刀疤脸不由皱眉,难道真是他们搞错了?
“其他的地方有动静吗?”
“也没有。”
刀疤脸不由奇怪了,这不可能啊!
明明是鱼饵,怎么就没有鱼上钩呢?
“刘家那个仆从怎么说?”
“查过了,就是一个普通的仆从。”
刀疤脸狰狞一笑,“呵,老子还不信了,这么邪门,什么东西都没有?难道还见鬼了不成?”
突然有人道,“对了,老大,今天还有田家的人去银行里取钱了。”
刀疤脸皱眉,“田家?”
另一个人却道:“老大,不可能是田家吧……”
他们可是跟田家是一伙儿的,难道他们还敢背叛//太//君不成?
刀疤脸却狞笑一声,“说不好就是灯下黑了,走,去田家看看去。”
“是。”
说着就留下两个人盯着庆和堂,其他人都跟着刀疤脸去了田家。
东城田家宅邸
田大少正拿着从银行里刚取出来的大洋点着,微微一笑,“这买卖划算。”
底下的人立马奉承道,“还是大少爷聪明,早早就找到了那么大的靠山。”
“哈哈哈,也是//太//君看得上我,上官家还一副清高的样子,等//太//君的大军打过来了,看他们还怎么嘚瑟。”
“就是,那上官家的大少还有脸叫什么少帅,真的是笑死个人了。”
“就是就是……”
田大少目光一冷,“呵,不用多久,这个少帅就是阶下囚了。”
只要他们的计划顺利,上官家那点子兵,根本就不算什么。
到时候田家才是萧城的老大!
这时门外却来了一名仆从,“大少爷,外面来了一个道上的人求见,说是刀三爷。”
田大少皱眉,“他怎么来了?”
“让他进来吧。”
“是,大少爷。”
仆从便赶紧带着人过来了。
刀三爷走进来就看到了盘子里的大洋,眉头一挑,“哟,田大少今日好兴致啊,竟然还数起大洋来了。”
这里面得有上万了吧。
看得还真是让人眼馋啊!
田大少微微一笑,“三爷怎么有空过来了?”
“哦,没什么,只是追查了一条线索,想要过来问下田大少,你这钱是从方大银行取出来的?”
田大少点点头,“是啊,怎么了?”
刀三爷狞笑一声,“没什么,今天在方大银行里取过钱的人我们都要过一遍,还希望田大少能够体谅。”
田大少皱眉,“三爷,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只是循例过来看看而已,田大少应该不会为难我的是吧?毕竟上头给的命令,我可不好交差啊。”
田大少脸色一冷,“连我也要查?”
刀三爷冷冷一笑,“谁都一样!”
田大少脸色一僵,冷冷地瞪着刀三爷,“刀老三,你别太过分!”
刀三爷却依旧脸色冷冷,“田大少这是打算不配合?”
田大少:……
玛德,等他以后掌管了萧城,第一个就杀了这个刀老三来祭旗!
“我配合!”
咬牙切齿说完,田大少就将钱让人端过去给刀三爷看了。
刀三爷却摇头道,“我不看这个,我看的是拆下来的红纸。”
田大少皱眉,“那东西哪里还在?”
刀三爷冷笑,“田大少,我想你最好是能找出来,不然,可别说我刀老三不给你田家大少爷面子。”
田大少脸色一沉,对底下人道,“还不赶紧去找!”
“是,大少爷。”
好在,府里有人会将东西收拾在一起然后再扔,他们连忙去后头的杂院里找了。
等找回来那一筐红纸,刀三爷立马就让底下人去翻,没一会就翻出了一张红纸,上面赫然写着一行蝇头小字:今夜子正……东城玉帝庙后相见,暗号为信。
刀三爷目光冷冽地看向田大少:“还真是灯下黑啊!”
田大少不明所以,可刀三爷已经一挥手,“拿下!”
“是!”
瞬间,刀三爷带来的人便一拥而上,将田大少给抓了!
田大少震惊不已,“刀老三,你疯了?!”
刀三爷却冷冷道,“是你疯了,田大少,你真的很有胆子!”
说着就带着人压着田大少连夜跑出了萧城……
第113章 :民国抗战文对照组
田家后门,一个瘦小的身影从里面快步走出来,低着头朝着后面的夹巷走了……
陆雨宁在半路换回了原先的衣裤,将头发重新梳好,这才将东西都扔进了储物格里,嘴角微微一勾。
总算是办成了第一件事儿。
至少,真正要找那一份红纸的人不会因此被人给发现。
而那些设局算计着想要抓人的人,自然而然便会自食其果。
东城玉帝庙里的人啊,陆雨宁微微一笑,那可真的是一条大鱼呢!
庆和堂在下午五点钟就能关门了。
以陆雨宁现在这副身体的速度,自然是不可能这么快从庆和堂关门后来到田家的。
所以她就在系统商城里买了个这个任务世界能用的道具,空间移动来到了田家后门。
从杂院外头晾晒的衣服中选了一套换上,然后进入杂院之中,将伪造好的红纸丢进杂院的垃圾篓里。
再用那个道具重新移动回去就好了。
至于说丢了衣服的田家仆从?
不用多久,他们就都会被遣散了。
丢不丢衣服的,也没多要紧。
至少,这一次,他们不会因为田大少而死——这个人活得越久,对田家仆从反倒是个噩梦。
回到了庆和堂的后院,陆雨宁便早早洗漱吃饭躺下,到了半夜,她就听见外头一阵动静,显然,是那些人返回来将东城那边的人抓了,连夜出城。
陆雨宁微微一笑,重新躺下安然睡了。
第二天一大早,陆雨宁洗漱吃过早饭,刚将庆和堂的大门打开,便见一名身穿长衫的中年人急匆匆走进来,焦急地跟陆雨宁道,“这位姑娘,我想问下这里是庆和堂,韩大夫的庆和堂吗?”
陆雨宁微微点头,“嗯,是啊,你是来找韩大夫的吗?”
对方连连点头,“是,家中内子突发疾病,听闻韩大夫对妇女病症颇有研究便过来询问一二。”
陆雨宁讶异一瞬,韩大夫明明更擅长的是看內症。
不过见对方一副真是别人推荐我我才过来的样子,便点了点头,让对方进来,她从后门去了韩大夫家,找到他跟他说了一声。
韩大夫皱眉,“我并不擅长什么妇人之症,那人是不是搞错了?”
陆雨宁摇头道,“我也不知道,韩大夫,要不您还是过去看看?”
韩大夫叹了口气,点了点头,“嗯,还是去看看再说吧。”
说着就拿起自己的药箱,和陆雨宁一起回到了庆和堂,那人正焦急地等在柜台前,见两人回来了,连忙跟韩大夫寒暄了两句便带着对方急匆匆走了。
陆雨宁却看了一眼柜台之后的钱箱位置,果然,她临走前留下的红纸已经被对方拿走了。
可见,这才是真正要找这一份红纸的人。
至于说对方没有在昨天出现,显然是没有找到合适的时机。
等韩大夫回来,药行里也送来了需要添补的药材,陆雨宁正忙着检查和整理,放到药柜里。
韩大夫进门就说,“不过是普通寒症,正好遇到了那太太月事期间,便严重了几分……”
陆雨宁点头,认真地听着韩大夫说这一次的病例,也回答着韩大夫时而提出的问题。
心下却还在想着那人,昨夜,他们有去西城的观音庙吗?
会不会耽误他们的事儿?
韩大夫见眼前的小徒弟一心二用都还能对答如流,不由叹气,“好了,你歇着吧,今日我来看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