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楚探出脑袋,确认霍索尼已经走了,心里松了一口气,晃了晃小腿,手指戳了戳男人的胸膛:“典狱长,麻烦把我放下来。”
在小树林里偷偷亲被逮住,温楚害羞又尴尬,现在满心只想着快点逃离这个地方。
莱因赫没放下她,反而把她抱得更高了。
温楚惊呼一声,手臂搂住他的脖颈,眼眸有些惊慌。
典狱长身体结实健壮,单手就可以托住她。
莱因赫长睫下冷眸锐利,大掌却暧昧地揉捏着她腰侧的软肉,力道不轻不重,带着男性霸道的掌控感。
“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男人埋首在她的脖颈处,暗绿色发丝冰凉,粗重的舌头舔吻着她的肌肤,舌面有微微的软刺,黏腻又野蛮。
“呜……”温楚微蹙着眉,身体不受控制地轻颤,指甲划过男人脖颈,划出一道红痕。
莱因赫浑不在意,懒散低眸,在她的锁骨处咬了咬:“说话。”
温楚眼尾微红,那牙尖传来的轻微刺痛仿佛一道电流,让她敏感地轻颤。
远处的篝火在她眼睛里跳跃,身前男人体温滚烫,夜风抚过肌肤凉嗖嗖的。
温楚轻喘了一声,心里更加紧张了:“典狱长,放我下来……待会儿又要别人被看见了…呜呜别咬…疼啊……”
“不会再有人敢过来。”
别说这块区域早就被单独划分出来,不许任何未经允许的人靠近,还有雄狮在黑暗中镇守。
男人垂下长睫,咬过锁骨,又吻了吻那个痕迹,近乎温柔,却在下一秒唇舌往上,叼住她脖侧细腻的软肉,含在齿间,轻佻又湿黏地轻磨。
温楚抖得更加厉害了,呼吸凌乱,咬住红唇,声音断断续续:“没发…发生什么。”
莱因赫薄唇湿润,眯着眼眸淡扫她一眼,意味深长道:“是吗?”
温楚刚要说话,感受到男人揉捏着她腰身的大掌往下,握住了她的大腿,压着她微微往上滑的裙摆,指尖似勾微勾着她的长裙,裙摆慢慢往上半卷了一截。
温楚眼尾红了,身体抖得更厉害了,这种在危险边缘踩线的感觉,却好像并不是那么讨厌,反而有点儿刺激。
她呼吸凌乱,有点儿紧张,头皮发麻道:“就是…在救援过程中,船艇被袭击,我掉进海里,是霍索恩大人把我救了上来。”
莱因赫一顿:“受伤了?”
温楚摇了摇头,软声道:“没有。”
莱因赫嗯了声,继续问:“还有别的吗?”
温楚犹豫了两秒,硬着头皮说:“没了。”
她自觉霍索恩不会跟莱因赫说海里的事,他们两个应该是默认没发生过,毕竟这样可以减少一些的麻烦。
温楚总觉得要是把下午的事说出口,莱因赫怕不是又要亲她!
她现在过了那股劲儿,是一点儿也不想再被亲了。
可惜典狱长显然并不相信她的话,他低笑,沙哑冷淡的嗓音里混着某种阴戾的暗示:“温向导,不诚实啊。”
温楚睫毛颤了颤,听懂了莱因赫话里的意思,心里有些挣扎,还是觉得说出来的情况会更加糟糕。
她咬牙,坚持道:“就是什么都没有发生啊。”
反正他不清楚事情,也没有任何证据。
莱因赫笑声低低沉沉,漫不经心地从她脖颈处抬起头,凉薄的唇湿润,面容冷峻的男人,此时看上去竟十分色气,风流又诱惑。
温楚垂眸,神情恍惚了一下,不由咽了咽口水,耳垂快要红透了。
典狱长这种冷漠暴君男人,一旦反差起来真是很美味了。
莱因赫似笑非笑地瞥了她一眼,侧过头,薄唇轻启,叼住白手套,轻轻一扯,苍白修长的五指露了出来。
白手套被随意丢到肮脏的地上,甚至被踩在军靴下。
脱去白手套,赤_裸修长的大掌完全触碰到她的大腿肌肤,滚烫的热意从腿根传上来。
像是在惩罚她,掌心拍了下她的屁股。
轻轻的一声,力道不轻不重,在温楚耳朵里却分外的响亮。
她的身体战栗,脸颊一下子就红透了。
典狱长怎么…怎么这样啊……
温楚脸颊红扑扑的,突然发现,她好像有些太低估典狱长了,他可能比她想象中的更会玩,即使穿着禁欲冷漠的军装,骨子里其实强势又野蛮。
大掌没入裙摆中……
温楚咬住下唇,睫毛轻颤,心里有些害怕,又有些兴奋,迟疑着,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说实话。
可是她又实在害怕后面会纠缠不清,如果把霍索恩扯进来,依照典狱长的性格,局面真的不会变得更加混乱糟糕吗?
苍白清晰的男性手指修长性感,如同他的主人一样,冷感硬挺,非常漂亮。
战场上可以柔韧有余地折断敌人的脖颈,也可以对她做出更坏更野蛮的事……
温楚身体战栗着,泛着淡淡的粉色,她见过典狱长漫不经心地把玩长鞭的样子,黑色教鞭苍白长指,清晰的腕骨凸起,有种说不出的性感色气。
她的睫毛轻颤,无意识地扭了下身子。
莱因赫呼吸粗重,眼眸含着贪婪的情-欲,薄唇勾了勾,嗓音低沉沙哑:“坏孩子是要接受惩罚的。既为典狱长,我就有义务撬开这张嘴,让它乖乖地吐出我想要的答案。”
第91章
昏暗潮湿的树林里, 天空中云在风吹下飘动,渐渐遮挡住了月光的微光,大树下的角落里光线更加微弱了, 紧密空间中两人碰触的情势更加紧密焦灼。
温楚脸一下子就涨红了, 小腿在男人结实的腰侧紧张地晃了下, 鞋子掉在地上, 感受到男人包裹在军服下的健硕身体紧绷,蓄势待发,充满了强悍的力量感。
作为第一监狱的典狱长, 莱因赫可以说凌驾在整个监狱之上。
无论是追随的下属还是那些凶恶的犯人, 他拥有着绝对掌控的权力, 行事冷漠悍然, 在某种程度上完全是一个傲慢的独裁者。
温楚记得当初第一次看那个宣传片, 镜头从第一监狱冰冷钢铁的大门中进入, 有冰冷的惩罚器械也有凶性未散尽的囚徒。
可是这些……通通比不过镜头最后那个靠着椅背、冰冷阴戾的男人, 戴着白手套的长指握着黑色教鞭,睥睨着一切,宛如高高在上的暴君, 不过一个眼神。
隔着屏幕,也让人遍体生寒。
温楚绝对不会怀疑典狱长审讯犯人的手段,绝对是冷酷无情, 即使现在男人眼眸含着欲色,薄唇潮湿, 吐字一如既往的冷漠。
温楚没想到自己有一天要典狱长审讯的手段会用在她的身上。
她脸颊红扑扑的,说不清是害怕,还是好奇兴奋……或许还有一点说不清的刺激。
莱因赫眯着眼眸,盯着她的眼眸, 薄唇吐息炽热:“温小姐真是坏孩子,在好奇吗?胆子真大啊。”
典狱长行事强势,话音刚落,要逼迫少女红唇吐露实话,也要逼着她吃下他审讯的教鞭。
典狱长从来审讯犯人从来不会手软。
握着长鞭的修长手指可以轻描淡写地捏碎畸变种的头骨,折断敌人的脖颈,也可以在必要的时候,使出温柔又强势的手段,让少女吐露出他想要的答案。
长指修长冰冷,如同他冰冷的眼神,缓慢又强势地撬开坏孩子的嘴,力道渐渐加重。
温楚红唇微张,呼吸凌乱,微蹙着眉,身体在轻轻地颤抖。
她承受不住惩罚,最后果然如典狱长所愿的,慌张地惊呼了出声。
莱因赫手上动作不停,教鞭轻轻拍打,冷眸睨着她,缓缓地扫过少女微微沁汗的额头:“这样就承受不住了吗?这张嘴还不肯对典狱长说实话吗?”
温楚睫毛轻颤,难以承受轻重难测的审讯手段,内心十分挣扎,耳垂更加红了,红得快要滴血了,呼吸凌乱,手指轻颤着。
莱因赫看了眼少女的耳朵,瞳仁深邃,猛然靠近,薄唇含住她小巧的耳朵,在唇舌间湿漉漉地搅弄。
温楚身体虚软,胸脯微微起伏着,热意从男人唇舌蔓延过来,她抖着手去抓男人的小臂,声音娇弱地祈求:“莱因赫典狱长,不要咬……轻一点啊……”
典狱长眼眸没有半分波动,贪婪的兽性让他用力地吞咽着,握着教鞭的手向来很擅长完全掌控局势,叼着少女的耳垂,不轻不重地打了她一下。
像是在警告。
温楚呜咽出声,听见男人喉结性感滚动的声音,乖乖地没有动,软甜的音调轻颤,咬住下唇,完全不知所措。
男人薄唇潮热,叼住后又含又咬又舔,非常喜欢,胸膛用力地喘息着,嗓音十分性感撩人。
少女小小的红红耳垂在唇舌间来回翻动,含进去再吐出来。
温楚眼眸泛着水雾,害怕里夹杂着一抹兴奋,几乎怀疑自己的耳垂要在男人嘴里化掉了。
她声音小小的,眼眶红红的,偶尔抽噎一声,听上去可怜又可爱,更加勾起男人肆虐、想要整个吞吃的渴欲。
典狱长眼眸深暗,健硕的胸膛用力起伏着,呼吸粗野,感觉到下腹的紧绷,微微拉开彼此的距离。
他眼神高傲睥睨,薄唇却红红的,充满了色气:“温向导,想好了吗?现在有什么要跟典狱长交代吗?”
温楚意识模糊,根本没有听清莱因赫在说什么,迷茫地唔了声。
莱因赫注视着她,看见少女恍惚的眼眸,无辜又诱惑,他喉结滚动,面无表情地在她脸颊咬了一口,看了一眼,又重重地舔过。
“接受典狱长惩罚的时候,竟然还敢分心。温小姐,看来你需要更多的教导。”
莱因赫漫不经心地开口。
温楚无话可说,这人怎么可以这么无耻,明明是他用把她的思绪勾到了别的地方,却怪她不专心听话。
莱因赫手指握着惩罚的长鞭,拍打着不听话的坏孩子,力道比刚才还要重。
男人面无表情,眼里热烈滚烫,手上力道却是完全相反的冷漠,一下比一下更重,时间把控地近乎完美,分毫不差。
不听话的坏孩子,自然要惩罚到吐露实话,打哭才行。
风越来越大了,云朵飘在漆黑的夜空中,彻底遮挡住了月亮的光芒,角落里两个人身影几乎看不见了,空气中渐渐变得潮湿黏腻,似乎要有暴雨要来了。
“风好大啊,今晚会下雨吗?”远处篝火处传来哨兵们说话的声音,隐隐约约的,模糊着完全听不清晰。
“有月亮的夜晚,也会下雨吗?”另一个哨兵随口附和着。
温楚一个字没有听清楚,想要挣扎,又被轻描淡写地镇压,后背无助地抵着树干,承受着典狱长审讯的惩罚。
她细眉紧皱,微垂下头,漆黑的发丝凌乱,湿润的眼眸浮出一层水雾。
风穿梭过树叶,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夜风更冷了,这突然阴沉的天,似乎真的快要下雨了,
“没有啊,为什么不信任我呢?”温楚发颤的指尖攀附在典狱长健壮的肩膀,象征着地位的勋章亮冰凉,散发着热意的指尖触碰到颤了颤,语气有些倔强。
少女身形纤细脆弱,很少运动,无论是腰腹还是其他地方,都软得仿佛春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