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都有人愿意冲锋陷阵了,为什么她不愿意。
难道不想和他在一起么。
“我是觉得事儿多。”陈可秀和他也没什么可藏着掖着的,直言道,“人心隔肚皮,都是弯弯绕绕的。不说能不能选上,就是选上了,也会很烦。而且,我总觉得她们两人来找我的目的不是那么简单的,费尽心思是的帮了我,这个人情以后我还是不还呢。”
邵卫国沉默了会儿,“没想到你这么耿直。”
连今日说今日话,明日说明日话都做不到。
陈可秀撇嘴,她以前可是事业单位的,不管会不会人情世故,那都是铁饭碗,没犯错误,谁也不能开除她。
最多就是坐坐冷板凳咯,又有什么关系呢。
再说,以前业务能力强,和领导关系也不错,其他人,她也范不上去讨好。
有时候,要讨好人可以。
那得是核心价值。
现在什么都不知道,就先欠别人的人情,不是她的作风。
至于将要面对的问题,也没什么可慌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大规模拉票这种事,能不能被不允许都还是一回事呢。
急慌慌的请别人帮忙做事干什么。
她傲娇地抬抬下巴,“那是必须的,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知道吗?”
一句话把邵卫国哄得心花怒放,忘记了可能会和她分开的担忧。要不是还拿没晾衣服,就想把她抱床上去了。
这两天她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是拒绝。
可以和他盖着被子聊半宿的天,就是拒绝亲热,就说累得慌。
明明大多数时候都是他出力,她就非得说累。
明儿就要离开了,说不准,得好几个月才能见呢。
他没说什么时候走,陈可秀也不知道,她也懒得问。
即便是刮风下雨,还是下刀子,他该做的事,都是要去做的,不然对不起国家和党给的这碗饭。
问了也是庸人自扰。
还不如做点快乐的事儿。
见他认认真真晾被单,英朗的侧脸冷峻,好像在做什么不容马虎的事儿,她就贴了过去。
搂着他的腰,侧脸贴着他的背后,“一会儿穿衬衫给我看吧。”
不是她不想,只是大前天晚上有点疯狂,她觉得不太舒服。
缓两天又好了,就开始馋了。
谁让她一开始就是馋他的身子呢。
邵卫国感觉身后的绵软,扭头看了她一眼,沉稳地点点头,“好。”
陈可秀特别喜欢他这几天的有求必应,嘿嘿一笑,伸手隔着衣服,捏了一把他的腹肌。
邵卫国眸色沉了沉,剩下的两件衣服都不晾了,猛地回头抱着她,往屋里走。
第227章 突然发现的事
陈可秀看看天色,拒绝道,“天还没黑全呢。”
嘴上这么说,她的手是半点都不客气的,轻轻抚着他的耳垂,态度暧昧至极。
邵卫国就喜欢她这不扭捏的样子,只要她露出苗头,他立刻就能蓄势待发。
陈可秀当然不能让他得逞,非让他穿上衬衫,故意慢吞吞地解他的衬衫扣子,腿也“不小心”碰到别处。
邵卫国几次想伸手抱她,都被她的眼神给吓了回去,只能老老实实地任由她折磨。
他总有一种卖身给她的感觉。
可他心甘情愿。
只是,这种想而不得的感觉,跟蚂蚁挠心一样的,弄得他很难受。
“媳妇,好了吗?”
他真有点委屈了,衬衫有什么好玩的,浪费时间。
“没有。”陈可秀嗔了他一眼,“着什么急?”
邵卫国喜欢她热情,她就喜欢他这种时候听话的模样,和平时会嘴犟的性格完全不一样。
当然要多玩会儿啊,反正天还早呢。
她那双灵巧的手,到处作乱,似乎完全不明白身下的人有多痛苦,他额头的汗珠滚落,被小小的窗户投进来的月光照得亮晶晶的。
邵卫国真服了,世间也没有这种甜蜜的酷刑了吧。
实在是忍无可忍了,直接按了她的手,颠倒了位置,随手一扯,把被她捏得皱皱巴巴的衬衫一丢,掐着她的腰,红着眼释放好好被折磨出来的怒气。
可能是她太磨蹭,玩过头了。
邵卫国也没再给她喘息的机会,再拒绝,他的怒气都像暴雨打梨花一般砸在她身上。
一轮接着一轮,只要是她柔韧性足够的姿势,都体验了个遍,完全不顾她的卖乖求饶。
什么叫做作茧自缚,这就是。
陈可秀手都抬不起来,翻着白眼想,哪里是乖顺的,惹急了,比大灰狼还可怕。
邵卫国搂着她,有些紧张地说道,“刚刚没太控制得住。”
他虽然嘴上说养不起,可心底里还是想要孩子的,哪怕不是故意的,也有点心虚。
只是真的没忍住。
尤其是看着她某些地方,被他和她的腿挤压得变形的时候,脑子一热,就冲了出来。
即使抽身得快,自然无法避免。
陈可秀能感觉得到一些,懒懒地贴着他的手臂,声音沙哑,“嗯,没事,算算时间,安全期吧。”
其实,就是有了,大概也没事?
毕竟,她最烦的就是邵母一直装病绑架邵卫国。
而他又是孝子。
不过,邵母生病的的事,即将要水落石出,也许就解决了。
没有矛盾,养个孩子,应该也不是很大的问题。
再说了,哪里就那么准了呢,就那么一点点。
邵卫国也不懂,只是嗯了一声,有些遗憾,她还是没松口。
早上陈可秀起床的时候,他自然已经不在身边了。
还以为和平时一样的,没想到去拿牙刷,却发现写字台上有他的留的字条,气得咬牙切齿。
要走了,居然也不提前说一声。
和她搞这么一出!
可转念想想,说了又能干啥呢。
还不都是一样。
可也难免心情有些低落。
平时这个点,他也是不在家的,可现在知道他不在部队,心里确实是空落落的。
随便热了两口饭吃,就自己小心翼翼地清理伤口。
昨天还是邵卫国中午回来给她清理上药的呢。
伤口确实深,现在也没有完全愈合,生怕发炎,消炎药跟不要钱一样的,掉一点就赶紧敷。
她处理好伤口,准备继续练字,却是怎么都静不下心。
刚想出门走走,就遇到宁雪抱着一本书,站在门口。
她脸上洋溢着笑容,眼神里带着几分怯懦,并不敢直视她的眼睛,半低着头,礼貌地问道,“婶婶,我可以来问你读书的事吗?家里的活,我可以帮忙做,我什么都会做的。”
陈可秀好奇地问道,“你妈呢,她应该都认识的吧。”
宁嫂子不是初中生的水平嘛,她教宁雪,是轻而易举的事儿啊。
她不同意也必须同意了,难道还非得出幺蛾子么。
宁雪抿嘴,摇摇头,轻声说道,“她不肯教我。”
宁嫂子是屈服了,不再阻拦她学习,但是也不肯教她就是了。
就是记恨她不听话。
也想让她考不上,免得浪费家里的钱。
而且,就宁雪所知,老妈就是吹嘘有多少文化水平,实际上就是听了一些,还没到能认多少字的地步,很多字都不会读的。
不然她就自己都教了,连小学都不会送去上。
只是她觉得,院里也没几个有文化的,万一选上了呢。
反正报名又不吃亏,不顾老爸阻拦,也要参加。
干脆就由着她折腾了。
不过,陈可秀哪里知道这些呢。
既然宁雪要读书,也是她帮忙争取来的,能帮她一把,自然是要帮的。
闲来无事,偶尔也好为人师,就让她进来了。
真这么空闲着,一个人呆在屋里,她怕精神状态会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