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可秀咬咬牙,怕个球啊,前世也奔三的人了,男人的滋味还没试过呢。
她眼睛一闭,迅速趴了下去,摸黑对着邵卫国的唇死磕。
没什么经验,就知道反复碾蹭,他也不懂配合,逼得她没法,只得舔了一下。
邵卫国只觉得脑子嗡嗡的,刚刚离开她腰肢的手,重新抱住她,手臂一抬,就把她虚压在身下。
亲吻着她,手也没个安分。
头发衣服都乱了,裤子都扒拉了一半。
邵卫国又想起上次她哭唧唧的样子,仗着夜视好,仔细观察的她的表情。
嗯,没哭没哭。
半眯着眼,唇有点肿,眼尾发红,夜色迷蒙,他彻底忍不住了,直接把毛线裤脱了。
陈可秀虽然闭着眼,也能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也没敢睁眼。
腿被分开,她突然清醒了点,忙搂住他的脖子,“还、还不行,这样会疼。”
邵卫国有些急躁,不过也不想逆了她的意思,按耐住急切,低声问她,“那该怎么做?”
陈可秀也不好意思说,只能含糊不清,“你…你先别动,一会儿我自己那啥,我先去个厕所。刚刚就是想去厕所来着。”
本来她觉得可以忍,但是现在不知道为啥,有点憋不住了。
邵卫国深吸一口气,把衣服裤子穿好,拿了他的大衣,给她裹上,“你腿伤了,我抱你去。”
快去快回就是了。
陈可秀虽然不好意思,也只好点点头。
裹着衣服上完了厕所,她闻到了血腥味……
靠,要命了。
她也以为今晚势在必行,都准备好了,但是亲戚有点不懂事,怎么突然就来了。
有点欲哭无泪,不知道怎么和邵卫国解释。
“媳妇,好了吗?”
邵卫国连外套都没穿,也不觉得冷,只是觉得她在厕所呆的时间,有点长了。
陈可秀捂脸,“邵卫国,那啥…今天带回来的东西,有一包卫生巾,我给放到了柜子里。像棉花的那个,你帮我拿一下。”
邵卫国有种不祥的预感,还是去给她拿了。
陈可秀出来的时候,都不敢看他,被他抱回了屋里。
见他还想重新来,她吞吞吐吐地说道,“邵卫国,下次吧?那个,亲戚来了。”
“亲戚?”邵卫国有点纳闷,“大晚上的,什么亲戚?”
衣服都脱好了,怎么又不行了呢。
陈可秀把头埋在被子里,闷声说道,“生理期,流血了。真的不行,我保证,下次一定。”
邵卫国也没听过这种事,军营里的兄弟伙们,谁也不会讨论这方面的事,之前和陈可秀关系冷漠,这超出了他的理解范畴。
他只听到了流血,“哪里流血?”
陈可秀真服了,破罐子破摔,“下面!那儿。”
邵卫国将信将疑,他选择一探究竟,拉开看了看,又立刻盖上,皱眉问道,“怎么办,要不要吃药打针?”
陈可秀看他的架势,好像要去找军医了,连忙说道,“不用不用!”
她真的无语到了极点。
都快奔三的人了,怎么能不知道这是啥呢。
可是转念一想,现在的女人对这种事都不能大方谈论,要是有媳妇,可能会知道一些。
他这情况,不清楚也很正常,也没有生理课。
想到这些,她耐心地说道,“女孩子到了一定年龄,就会每个月流点血。这是长大个拥有繁衍子嗣权利的象征。”
邵卫国听她慢慢的说,最后才问道,“那疼吗?”
“嗯。”陈可秀点点头,她也来了两个月,不过可能营养不是那么充足,除了这次,也就来了一次大姨妈。
根据她的经验,这具身体是有点疼的,不过不如她前世疼得厉害,也能忍受。
“那我应该怎么做?”
陈可秀听他询问,本来想说啥也不用做,想想又把话咽回去了,“反正不能碰冷水,不能吃生冷的东西,我要是这些日子没洗衣服,你别责怪我。”
“用热水洗可以吗?”邵卫国一本正经地询问。
陈可秀气得踢了他一脚,“我流着血,你让我干活?也不能劳累,你真有意思的。”
第39章 我说错话了还不行吗?
邵卫国噎了下,他只是觉得,应该没有那么严重吧。
既然每个月都来了,以前在家的时候,也没见哪个妇女每个月请假不参加生产队的活计。
院里的大嫂,也没谁哪天不做饭洗衣服带孩子。
他觉得陈可秀在忽悠他,只是没有证据。
陈可秀越想越气,捂着肚子说,“我不想和你做夫妻了,也不会疼人。流着血你都指望我干活,离婚果然是正确的决定,睡了。”
虽然知道这时候的男人,没有那么多信息,而且大男子主义,他赚钱,女的就该做家里的一切事情,就是病了,也该爬起来做饭。
明白是一回事,接受又是另外一回事。
就算是以后要离婚,她现在也没觉得没劲。
她不吱声了,安安静静地睡觉。
邵卫国却被整得烦躁,刚刚还好好的,热火朝天,突然又变成了这个鬼样子。
还离婚是正确的决定。
谁家娘们动不动就想离婚,都结婚好几年了,她有半只脚还卡在他家门外头。
好像是风向不对,就立刻要撂挑子跑路。
满军区也找不出这么一个,拽得要命,好像谁非她不可一样。
他想起了离婚同意书,今天忘记烧了,要不就先别烧,说不准还有用呢。
这么想着,可想到她刚刚热情起来的模样,他就辗转难眠,是真挺舍不得的。
陈可秀倒是睡着了,不过这大姨妈来势汹汹,突然疼得厉害,忍不住呻吟了几声,又醒了过来。
今天的饺子有点咸,肚子痛还想喝水,撑着爬起来去倒水喝。
她这次没从他身上爬,而是缓慢地往床尾爬,虽然鞋不在那边,屋里暖和,光脚一下,应该没问题吧?
邵卫国察觉她在蠕动,也听到了她哼哼唧唧的,忍不住心想,真的有那么疼?
“想去厕所?我抱你去吧。”
陈可秀本以为他早就睡着了,突然出声,吓了她一跳,下意识摇头,“不是,渴了。”
“那你别动。”邵卫国抬脚就下了床,拿碗给她倒热水壶里的水,还贴心地吹了吹,觉得差不多了,才给她端到床上。
陈可秀接过水,喝了一口,觉得嗓子都舒服了,才低声说道,“谢谢你。”
“不用谢。”邵卫国冷哼一声,别扭地说道,“省得说我不管你,离婚是正确的决定。少给我作妖就行了。”
陈可秀闻言,想把碗摔他脸上,爹味怎么这么浓呢。
倒了碗水,拽得跟二五八万一样,还教育起她来了。
但是终究是受人恩惠,把这口气忍了。
喝完了,解决不让他放碗,吭哧吭哧地要下床。
“我说了我拿去放。”
“我才不要,一会儿又说我,很烦。”
邵卫国一把夺过,“睡觉吧,以前咋不知道你自尊心这么强。不爱听,我不说了行了吧。”
真的是服气了,怎么娇气成这样。
说她吵吧,她声音还很小。
说她没闹吧,她语气还挺呛,能把他噎死。
陈可秀见他放了碗,哼了一声,“这可是你愿意的啊,别一会儿来说我娇气。”
邵卫国不说话了,和个娘们计较,逞口舌之力干嘛。
她也是真小气,一句话能记仇老半天的。
谁家娘们不是能干的,就她事多。
他觉得心烦,可是陈可秀迷迷糊糊,把他当抱枕,在他怀里蹭来蹭去的时候,他又不烦了。
算了算了,哄吧哄吧,也不是什么大事。
跟女人较劲,就不是男人,美滋滋地搂着媳妇睡觉。
陈可秀就那么一说,大姨妈来了就不吃饭吗?该做还是要做的。
不过她很爱惜自己,绝对不碰冷水。
午饭是她做的白面疙瘩汤,家里没有白面了,她还做了点玉米饭,整了点土豆片。
邵卫国回家,就看到摆好的饭,心里热乎得不行,脸色也软和了几分,“今天不疼了?”
陈可秀摇摇头,“疼怎么办呢,要是不做饭,你回家不得冲我发脾气?身体受点罪没事,别让人拿了把柄。”
邵卫国额头突突直跳,这是真记仇了,说话咋那么损呢。
有点想发脾气,想想还是算了,过程不重要,至少结果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