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还挺了挺肚子。
陈可秀听明白了,这就是抢劫来了。
她沉默了下,爽快答应,"好,我把所有的钱都给你们。"
钱财在这种时候,就是身外之物,先脱身才是最关键的。
张春芬家就是附近村子里的。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等她脱身了,再计较也不迟。
她有些疑惑,张春芬兄妹,凭什么这么肆无忌惮?
法律再不普及,正常成年人都应该知道,这是犯法的吧。
张春芬呸了一声,"我可不是要你的钱,是你把我男人勾引跑了,我才问你要补偿的。"
"和她废什么话?"张二牛晃着有些生锈的刀,"让她把钱拿出来,她不是缺男人么,我让她好好爽爽。"
张春芬张了张嘴,想了片刻,突然笑起来,"好。"
陈可秀不是军嫂么。
要是发生了关系,她要是敢往外面说,就说是她自己骚呗。
估计她也不敢说,只能认这个哑巴亏。
陈可秀没想到这两人这么丧心病狂,看着张二牛那张脸,就十分作呕。
她也没法冷静了,霎时间扯开嗓子喊,"救命啊,救命……"
之前不喊叫,是怕激怒二人,
可现在再不喊,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她喊得突兀,声音又尖锐,穿透力极强,划破了冰冷的夜空。
张家兄妹没有任何防备,直到她喊了好几声,这才想起捂她的嘴。
“贱人,闭嘴。信不信我杀了你。”张二牛反复只会这两句话。
陈可秀嘴巴鼻子都被捂上了,气也喘不上来,只能用眼神瞪他。
“还不服气是吧?”张二牛又打了她一巴掌,伸手去扯她的棉衣。
陈可秀拳打脚踢,也不管接下来的后果是怎么样的。
要是被这种男人做了什么,活着也是生不如死。
她不要命的挣扎,张二牛根本就压不住她,冲张春芬吼了一声,“你是死了吗?还不快过来给我按住她。”
张春芬愣了下,让她怎么按?
总不能让她看着两人那啥吧?
她是记恨陈可秀,也从别人嘴里知道陈可秀有钱,想给她点教训,随便弄点钱花花。
可真要是让她看着,她不好意思,也不太敢。
张二牛刚刚分心了,被陈可秀抓住机会,狠狠地咬住了手指了,怎么都拔不出来。
感觉手指都要和手掌分家了。
他嗷嗷大叫,用力锤打着陈可秀的头,“还不过来帮忙!”
张春芬看着陈可秀冷冰冰的神色,嘴角还有流淌出来的血迹,死死咬住张二牛的手指不放,就像是条疯狗。
她有些害怕地往后退,“二哥,要不就算了吧。”
想起陈可秀,她是恨得牙痒痒的。
毕竟当初陈可秀还说她找的就是一坨屎。
她不信,现在怀孕了,林少同跑了,软磨硬泡,才在供销社那边得到林少同的大概资料。
离得可远了。
他的档案都带走了,具体的地点也打听不到。
她现在怀孕了,也嫁不出去,还受人嘲笑,不免记恨陈可秀,这个曾经她因为林少同还和她打过架的女人。
再记恨,她也没想过真的弄死陈可秀啊。
就是仗着她不敢叫人知道陈可秀曾经和林少同有过一段的事给别人知道,就想坑她报复她。
她可是听林少同说过的,陈可秀结婚以后,还要了他的彩礼。
只要吓唬一下陈可秀,她肯定会吃了哑巴亏。
可是看看陈可秀这模样,一副要吃人的模样,她也不太敢继续下去。
万一真出事了呢。
“二哥,拿了钱给你还了赌债就算了,要不就别动她了。她男人好像是个什么官的。”
“那就更不能算了!”
张二牛冷冷地说道,“只是拿了钱,回头她跑了,不得找人来抓我们?和她睡一觉,她敢往外说,她就是破鞋,还得挨人吐口水。只要成了事,她就得听话。”
要不是把这点想通透了,他也不敢真要钱。
现在跑都没地方跑,更没有地方躲避灾祸,除非能让陈可秀不说出去。
真发生了关系,她可是和她男人分开住的,在外面就是为了方便搞破鞋,说出去谁都信。
再说了,她要是还想和她男人过,可不是也不能往外说么,要不然,她那个当官的男人还能忍?
生得好看,身材又好,睡起来肯定带劲。
指不定以后还能继续睡,也能威胁她搞点钱花花,看看她的衣裳,一看就是手里趁钱的。
正好车没过来,天又黑了,要是放弃这次机会,以后哪里还能抓住这种机会?
陈可秀觉得可笑又悲哀,这些人凭什么觉得,只要强了她,她就会像条狗一样死心塌地?
可这个张二牛现在已经打定了主意,也被她激怒了,要是她放话威胁,也许就会杀人灭口。
纵然可以找到凶手,可她要是真死了,那还有什么意义?
看着挪着步子慢慢过来的张春芬,她一口吐出了张二牛血糊糊的手指,“张春芬,你让他把我放了。我可以找关系去帮你查林少同的下落,他家有钱得很,找到他,用你肚子里的孩子威胁他父母,为了工作,多少钱林家都会给你的,还不用冒任何风险,就能当富太太。”
这男的是铁了心要对她下手,倒是张春芬胆子小点,只能以她为突破口。
第487章 等待一个机会
俗话说,打蛇打七寸。
她不信张春芬只是单纯喜欢林少同那个人,能和他发展那么迅速,多半也是看上了他的家世。
不然的话,林少同生得不算特别好,个子也不高,而张春芬除了声音不好听点,相貌还是很不错的,找啥样的小伙子找不到?
为啥对林少同死心塌地的,不就是因为钱么。
她这大饼一画出来,张春芬立刻就去拽张二牛的胳膊,“二哥,别继续了,咱就找林少同。到时候,我让他给你一大笔钱。”
她是真的不怕张二牛强行上了陈可秀,就跟村里的村霸一样的,拿着刀逼上门睡了人家的女儿,那家都怕被报复,也怕丢人,不敢声张。
别提算账了,第二天就赶紧把人送过去给他当媳妇了。
就连二嫂不也是么,二哥说要是她不嫁,就杀了她全家,还不是乖乖的过来了。
在她眼里,睡一觉也没什么,女的也不敢说出去。
可是陈可秀眼珠子都好像是红的,她家的男人又是有本事的,万一她就是不怕丢人要报仇,谁知道会怎么样呀。
能好好的找到林少同,继续她当城里的阔太太,吃商品粮的梦想,就是最好的结果了。
她不想冒太大风险。
张二牛一巴掌打开她的手,“没脑子的东西,等我睡了她,她也得帮你找。你按着,把她的衣服脱了。”
张春芬看看他,又看看陈可秀,咬咬牙,“这是你欠我的。”
陈可秀被张二牛拽着,腿也被他按在地上,根本没有办法再去反抗张春芬,眼睁睁看着她解开了自己的棉衣扣子。
一股冷风灌进来,冻得她一哆嗦。
看着被雪洗过的星星和天空,感受着腿底下的积雪,冰得骨头都是疼的,不自觉有些悲凉。
也罢,大不了就当被狗咬了一口,此仇必报。
她静静地盯着张春芬,没有继续吭声,被打得浮肿的脸上没有丝毫表情,安静得像是木偶。
张春芬看了一眼,觉得有些恐怖,尤其在呵气成冰的夜色中。
她的手抖了抖,最后咬咬牙,依旧去扯陈可秀的棉毛衣。
张二牛的口水都要流出来了,穿着厚厚的棉袄,还不觉得什么,把棉袄脱了,还真是大。
这不比家里那个麻杆婆娘好?
他忍不住催促道,“你快点,万一路上有人经过呢,早点办完早点结束。”
“拿点什么捆住她,我可不看你们那啥。”张春芬提醒道。
她可以帮忙脱衣服,但是别的,她可就不看了。
“行。”张二牛是混,但是他也没打算让张春芬真的一直看,“把她往旁边的地里拖拖。”
现在基本上是没人会出来了,天冷又黑,谁能来路上?
肯定都是在家里烤火了。
可是也不能真的在路上。
见陈可秀不反抗,好像是死心了,他呸了一口,"还不是骚,还没怎么着等着老子上了。"
他伸手扯着裤腰带,打算把裤腰带扯下来绑陈可秀。
只要手被绑起来,她就真的失去了所有的反抗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