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小倩愣住了,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怎么了?谁在喊救命? ”
秦风带着几个随从走了过来,看到苏婉在地上捂着肚子,眉头微蹙,“苏小姐,你这是怎么了?”
苏婉抬起头,眼泪汪汪地抬眸,看到来人不是秦翊,愣了一下,但很快恢复平静,“秦将军,刘小姐她……她打我!”
秦风眼神一冷,看向刘小倩:“刘小倩,你这是做什么?”
刘小倩气得脸色铁青,咬着牙说道:“秦风,她冤枉我!我不过是想教训教训她,她就故意摔倒在地上,诬陷我打她!”
秦风冷笑一声,故意说道:“刘小倩,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无理取闹了?苏婉可是个好姑娘,你怎么能这么欺负她?”
刘小倩气得浑身发抖,“秦风,你什么意思?我无理取闹?”
刘小倩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得罪秦风了,这个男人老是与她作对。
好像这个苏婉就是秦风带回来的。
刘小倩突然想到关键处,“好你个秦风,你在这里等着我呢,我告诉你,这事情没完!”
苏婉则在一旁楚楚可怜地看着秦风,眼神里满是委屈。
就在这时,秦母带着翠儿匆匆赶来,看到眼前的场景,皱起了眉头:“这是怎么回事?小倩,你为何要打苏婉?”
刘小倩见秦母开口就是她欺负苏婉,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随即看到苏婉依旧坐在地上,一阵慌乱,结结巴巴地说道:“娘,这……这都是误会,是苏婉故意陷害我!你不要被她骗了。”
秦母看向苏婉,见她满面泪痕,心中不禁生出几分怜惜:“婉儿,你且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苏婉哽咽着说道:“老夫人,我也不知道刘小姐为何要打我,我不过是来花园里看看书,她就突然冲上来打我……”
秦母微微点头,看向刘小倩,语气中带着几分责备:“小倩,你平日里也是个懂事的孩子,今日怎的这般冲动?”
刘小倩心中委屈,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娘,我真的没有打她,是她故意陷害我!”
秦母见刘小倩这般模样,心中也有些疑惑,便对身旁的翠儿说道:“翠儿,你先带苏小姐下去休息,这件事我稍后再问清楚。”
翠儿点了点头,扶起苏婉,带着她离开了花园。
秦母看着刘小倩,叹了口气:“小倩,你先回房去,待我问清楚了,再给你一个交代。”
刘小倩含泪离去,心中满是不甘。回头瞥见站在原地的秦风,眼里满是愤恨。
-
刘小倩回到房中,立即让身边的小红去了一趟药铺。
秦风敢和她作对,看她弄不死他!
自己带回来的女人,那就留给他自己享用吧!
-
看到刘小倩吃瘪,秦风心里很开心。
回到房中,他正准备睡觉,却察觉到房内情况不对劲,赶忙屏住呼吸。
等他看到床上一丝不挂的苏婉时,忍不住“艹”了一声。
这个刘小倩到底还有没有礼义廉耻之心。
赶忙将人用被子遮住,叫来暗卫偷偷让人送回去。
幸好他之前沾了王爷的光,让王维维也送了一个暗卫给他。
屋里是不能住人了,秦风赶忙离开,去了秦翊的院子。
秦风还没进门,就听到秦翊的声音。
“滚!”
秦风的脚还没落地,尴尬的挠了挠头。“我那屋住不了了,今晚就让我在你这里将就一下吧!”
秦翊依旧一个多余的字都没给他,“滚!”
秦风一噎,他知道这是触碰到秦翊的逆鳞了。朝秦翊的方向躬身,连夜回边城去了。
秦风前脚刚走,刘小倩后脚就带着秦母来捉奸。
没找到秦风人,只在苏婉房里看到了光溜溜的苏婉。
但是刘小倩没放过这个对付苏婉的机会,将昏迷的苏婉赤裸裸的展现在众人面前,毁了苏婉的清白。
秦母怨恨的看向刘小倩,不止一次觉得刘小倩不如王维维。亏她之前还为了刘小倩数落王维维。
苏家多好的助力啊,就这么被刘小倩毁了。
府里人仰马翻。
秦翊没有理会这些纷争,放下王维维寄过来的信,站起身,走到窗前,望着窗外的夜空,心中思绪万千。
翌日,苏婉得知自己被一群人看光了身子,晴天霹雳,恨毒了刘小倩。
毅然决然的离开了王府,回到苏家,请求父母为她主持公道。
她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借助家里的力量赖上秦翊。
其他的账,她留着秋后算!
234暗流涌动
琉璃岛。
一个身穿黑袍的瘦弱男子躬身对着首位的女子行礼道:“参见琉璃大当家!”
琉璃岛大当家慵懒地倚在虎皮椅上,指尖漫不经心地拨弄着银铃项圈。
黑袍人单膝跪地,脸上的刀疤在火光中忽明忽暗:“西北城主愿以一成关税,换取您袭击靠海村。”
“一成?”
大当家突然将酒盏砸向地面,赤足踏过金砖地,话语里满是愠怒,“这是打发叫花子吗?”
黑袍刀疤男垂首,吓得浑身发抖,引来一众水匪的嘲弄声。
“哈哈哈,这西北城主从哪里找来的孬种……我们大当家再说几句,怕不是要吓尿了!”水匪们哄笑起来。
大当家突然旋身,锁链哗啦啦地甩出,瞬间缠住最近的喽啰脖子。
那壮汉面色青紫地跪倒,周围瞬间死寂。她踩着喽啰的后背逼近黑袍刀疤男,银铃项圈在火光中晃出冷光:“告诉你们城主,要想让我动靠海村的村民,得用北城海上三成关税来换。”
黑袍刀疤男磕头如捣蒜:“大……大当家,一成已经是很高的价码了……”
“砰!”
大当家的锁链突然缠上他腰间的玉佩,半片龙纹玉佩滑落在地。
水匪们倒吸冷气,这是……“西北老狐狸倒是会做生意。”
大当家俯身捡起玉佩,丹蔻深深掐进玉面,“三年前劫我的货、杀我的人,如今还想用这点关税打发?”
她突然将玉佩塞进黑袍刀疤男嘴里:“回去告诉你们城主,带着龙纹玉佩的主人前来,不然合作掰了!不仅如此,我们今日的谈话,绝对会一五一十地送到你们北城王妃手上。”
-
冬日的清晨,寒气依旧凛冽,但阳光已渐渐透出暖意。
王维维从床上起身,披上一件厚实的锦缎披风,轻轻推开门,一股清冷的空气扑面而来。她微微眯起眼睛,适应着清晨的光线,目光很快被院子里的动静吸引。
院子里,厚厚的积雪被清扫出一片空地,几个孩子正围在一起,玩得热火朝天。
他们手中拿着自制的小木弓,对着远处的雪人靶子射“箭”。这些“箭”其实是削尖的木棍,裹上一层布,既安全又有趣。
孩子们的小脸冻得红扑扑的,呼出的热气在空气中凝成一团团白雾,却丝毫没有影响他们的兴致。
王维维站在门口,看着孩子们玩得不亦乐乎,嘴角不禁露出一丝微笑。她没想到时间过得如此之快,就连三娃、四娃也都长高长大了。一个个壮的跟个小牛犊似的。
三娃、四娃似乎察觉到了她的目光,纷纷回头,眼中满是惊喜,快步奔向王维维,甜腻腻的围着王维维打转,“娘亲,娘亲,你快来和我们一起玩!”
他们早早就知道娘亲回来了,但是知道娘亲在忙,所以一直没有打扰娘亲。此刻看到娘亲起床,欢喜的想要娘亲陪他们。
王维维点了点头,快步走过去,接过递过来的一把小木弓,轻轻拍了拍孩子们的脑袋,“好啊,娘亲这就来。”
孩子们立刻欢呼起来,纷纷退后,给王维维腾出位置。她挽起袖子,微微眯起眼睛,瞄准雪人靶子,轻轻一拉弓弦,只听“嗖”的一声,木棍稳稳地插在雪人身上。
孩子们惊呼一片,小儿子们更是兴奋地跳起来,拉着她的衣袖,嚷嚷着要来一局比赛。
于是,一场别开生面的射箭比赛开始了。
石头剪刀布,王维维和孩子们分成两队,三娃与他们的亲卫组成一队,而她与四娃组成了另一队。
比赛规则很简单,谁射中的雪人多,谁就赢。孩子们个个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第一轮比赛,三娃发挥出色,接连射中雪人,领先几分。
王维维则故意放慢了速度,偶尔射偏,逗得孩子们哈哈大笑。
第二轮,她开始发力,箭箭命中靶心,渐渐追平了比分。
孩子们紧张起来,三娃身边的亲卫更是急得直跺脚,大喊着:“夫人,你不能这样!”
王维维却只是笑而不语,继续专注地射箭。
最后一轮,双方比分紧咬,胜负只在一线之间。
王维维趁孩子们不注意,偷偷利用了规则的一个小漏洞——她发现雪人靶子上有一处边缘的标记不算在扣分范围内,于是故意让四娃将木棍射向那里。
这一箭,看似偏离靶心,实则巧妙地避开了扣分区域,让孩子们措手不及。比赛结束,四娃凭借这一箭,赢得了比赛。
孩子们顿时炸开了锅,三娃和他的亲卫们纷纷吐槽:“娘亲(夫人)耍赖!”
“不算不算,夫人作弊!”一旁看热闹的孩子也跟着起哄,一个个小脸涨得通红,不甘心地看着王维维。
王维维却笑得一脸无辜,与四娃相视一眼,“哪里有,我们可是一直按照规则来的呀。”她故意拉长了语调,逗得孩子们更加气
急败坏。
三娃一边抱怨,一边又忍不住笑起来,围在她身边,你一言我一语地争论着。
而四娃则是紧紧护着王维维,不准他们靠近。一群人围着王维维嬉笑打闹。
就在这时,秦政从远处走了过来。他刚晨跑回来,远远地就看到了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