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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探案手札_分节阅读_第63节
小说作者:晚风不醉人/佑时越   小说类别:穿越小说   内容大小:340 KB   上传时间:2025-07-14 12:54:50

  “无碍,温将军,还请快些派人与念白一同去那院中瞧瞧。”苏念麟手掌轻拍过念白手背,温声安抚,瞧着他并未受伤的模样,随即扭头望向温凝。

  闻言,温凝一点头,抬手轻拍三下,不过片刻便从屋顶跃下两位身着黑色窄口短袄的男子,立在温凝身前冲她行了一礼,她抬手一挥,“你二人随念白行动,且听他命令。”

  “阿姐,我可否与他们一同前往。”话音刚落,阿眠快步上前,立在温凝身前,眸中满是急切。

  瞧着她这般模样,温凝忽然想起那日她同自己说的往事,自知阿眠在黄靖手下受了不少苦,“莫伤了他性命,此人留着还有大用处。”

  “多谢阿姐,我自然不会要了他的命。”听着温凝肯定的回复,阿眠满心雀跃,忽又想起一事,“阿姐,我并不是因着先前黄靖折磨我,而是他手段极为诡异,若是他们三人前往,我怕他们会吃了黄靖的亏。”

  说罢,也不待温凝回复,跟在念白三人身后飞快离去,落在身后的温凝见此,不由笑着摇头。

  “温姐姐,我与小师兄去查查北疆何处有黑土,劳烦你与哥哥去寻一寻上了岁数的老人,问问他们在那场战役后,北疆可还有其他异常之处。”江妤望着几人背影逐渐远去,这才收回视线。

  哪知话音刚落,便感受到一束怨念极深的视线,江妤顺着视线望去,原是被几人忽视许久的司徒渊,立在门边一言不发。

  见此,江妤心中好笑,这五皇子一如幼时一般,遇到不痛快的事便一言不发,“五表兄,可有空?”

  听着江妤不同以往的称呼,司徒渊眸子一亮,他自幼便羡慕江家三位有江妤这个妹妹,他还记得自己幼时时常缠着父皇想要一个妹妹,那时父皇与母妃还时常笑话自己……

  “五表兄?”

  “自然是有的。”

  “那就劳烦五表兄去见见那位鲜卑人,让他想想可还有遗漏之处。”江妤将他换回神来,便与他说道,忽而又想起一事,“对了,若是五表兄还有空余时间,再去瞧瞧今日我们在将军府外所抓之人,此人我瞧着疑点重重,约莫是个突破口。”

  “好。”原本无所事事,又无人敢给自己派活的司徒渊,如今瞧着从小便与自己不是很亲近的江妤,竟将此等重要之事交给自己,心中大喜,应下之后便扭头往后院走去。

  “宛宛高啊!”江子安凑近,轻声道。

  哪知江妤冲他翻了个白眼,压低着嗓音,气愤道:“你将他骗来北疆,又不告诉他为何?我再不寻些事情让他做,我瞧着他都快闲的发霉了。”

  “是哥哥的错,待回了京,宛宛想要何物,哥哥都给你买。”

  瞧着两人越凑越近,苏念麟面色一沉,抬手勾住江妤细腰,将她从江子安身侧带走,“我们快去瞧瞧那黑土究竟在何处?”

  留下江子安与温凝,两人面面相觑,心中暗自好笑。

  与此同时,北疆皇都之中,阿浅坐在梳妆台前,望着手中的纸条,忽然传来一身门响,她惊慌失措地将纸条塞入衣袖中。

  “阿浅,今日你可真美。”贺兰宏从屋外走来,屏退两侧侍女缓缓走至阿浅身后,双手撑在椅背上,俯身在她耳畔轻嗅一口,“今日定要将温衡说服,若你将此事办成,来日朕必将你抬为贵妃。”

  阿浅紧握的双手藏于宽大的衣袖下,她垂头精致的面容之上满是紧张之色,听得贺兰宏所言,她轻呼一口气,扭头强撑着笑脸道:“妾不求名分,惟愿替陛下分忧。”

第110章 温衡

  屋内静寂无声, 阿浅对着铜镜细致地为自己描着柳眉,眼波流转间透过铜镜,望向身后的贺兰宏, 只见他双手撑在木椅两侧,俯下身子,与她靠的极近, 垂着眸, 不知在想何事。

  阿浅心中一阵忐忑, 心中暗自思忖莫不是自己方才说错了, 不然为何他一言不发,正胡思乱想之余,贺兰宏有了动作, 他抬头望向铜镜, 恰好与阿浅对上阿浅视线,薄唇一勾指尖划过阿浅白皙的脸颊。

  粗粝的指腹划过她的脸颊,带起一阵鸡皮疙瘩,阿浅望着他莫名的神色, 眸中划过慌乱,抬手掀起衣摆便要从椅子上起身, “陛下, 妾方才失言, 还望陛下恕罪。”

  见此, 贺兰宏抬手按在阿浅肩头, 将她按回椅子中, “你何错之有, 你一心向着朕, 好了天色不早了, 随朕来。”

  他打量着眼前的女子,只见她一头乌黑的长发用一枝点翠金簪挽起,留出一缕发丝落在胸前,细长的柳眉下缀着一双如秋水般的眼眸,唇不点而红,勾人心魄,眼前之人确实是个美人胚子,亦不怪贺兰钧将她送与自己后,自己便时常宠幸她。

  贺兰宏冲着阿浅伸出手掌,阿浅迟疑片刻,终是将自己的手放入他宽大的手掌之中,他感受着手心冰凉濡湿的触感,忽而一笑,用力一扯将她拥入怀中,手掌轻拍她肩头,“阿浅可是紧张,莫紧张,虽说那温衡武艺高强,但他如今被朕用千年寒铁所制成的锁链锁住,他奈何不了你,更何况朕就在外头守着你,莫怕。”

  “是,妾自会寻机会好好劝导温将军。”阿眠靠在贺兰宏胸口,感受着他胸腔的震动,睫羽微垂掩藏眸底的激动,低声道。

  推开门,屋外白茫茫一片,寒风穿过长廊,带起阿浅轻薄的纱衣,将她冻了个哆嗦,飞快将手中厚实的狐裘披在身上,快步跟上贺兰宏的步子,两人绕过宫殿往偏僻的冷宫走去。

  阿浅目光扫过四周,瞧着那破败的宫殿,心中万分紧张,自打入宫以来,自己趁着贺兰宏不在时,寻遍了好几处宫殿,都未寻到关押温衡之处,好几次都走到这冷宫,可瞧着里头疯疯癫癫的宫妃,心中害怕便从未踏足,万没想到他竟将温衡关在此处。

  思索间,两人绕过破败的宫殿,行至一处结冰的湖边,阿浅遥遥望去只见湖中卧着一座假山,贺兰宏在湖边站定扭头望向阿浅,瞧着她满目震惊,自得一笑,冲着她伸出手掌,“湖面滑,牵着朕的手,朕带着你走。”

  不多时两人便立在那假山前,贺兰宏松开牵着阿浅的手掌,扭头瞧了她一眼,阿浅飞快低下头,见她这般识趣的模样,他勾唇一笑随后缓步上前,目光扫过假山壁,抬手扫过垂落的竹叶,只见里头藏着一处凸起。

  抬手一按,只听轰隆一声,假山从中间向两侧移开,露出一个黑洞洞的口子,“随朕来。”

  贺兰宏从腰间取出火折子点燃,便领着阿浅快步踏入密道之中,刚一踏入阿浅便嗅到一股极淡的血腥味,瞬间蹙起眉尖。

  沿着漆黑的密道不知走了多时,忽然阿浅听到水滴滴落的声响,不过片刻眼前豁然开朗,一间燃着炭火的密室,贺兰宏停住步子立在门口,压低着嗓音对阿浅道:“温衡便在尽头的密室中,朕不便露面,便在此处等你。”

  闻言,阿浅冲贺兰宏行了一礼,便沿着密道往里头走去,不多是便瞧见一人双腿盘起坐在地上,两条极粗的锁链穿过他的肩胛骨,他如今正垂着头,发丝垂落瞧不见他的模样,亦听不清他的呼吸。

  “温将军,您怎会落到如此地步?”阿眠眸中盈满泪水,压低着嗓音不敢置信地走至温衡身旁。

  听着身前的动静,温衡缓缓抬头,只见眼前立着一位长相陌生却极为貌美的女郎,唇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容,“怎么,五年了贺兰宏用尽手段都无法将我劝降,如今竟还用起了美人计?”

  “将军,我母亲亦是澧朝人,我父亲待他极好,陛下亦是爱民如子,如今澧朝奸臣当道,皇帝毫无建树,您为何不直接投靠我鲜卑,与我鲜卑大军一同踏平澧朝,到那时您也可以与家人团聚,岂不美哉?”阿浅扭着腰向温衡靠近,褪下厚实的狐裘,露出她那妙曼的身资。

  瞧着温衡不为所动的模样,阿浅心中十分欢喜,但想到如今贺兰宏便在外头候着,她在温衡身前缓缓蹲下,纤长的指尖划过温衡脸颊之际,借着身形阻挡,一张纸条落入温衡怀中。

  “温将军,倘若你今日应下,稍后陛下便会将你从此处接出,美人美酒应有尽有。”阿浅指尖绕过温衡发丝,娇声道。

  温衡捡起纸条,只见上头写着“贺兰宏已寻到控制您的方法。”

  “将军,江家已知您还未死,不日便会来营救您,还请您再坚持几日。”阿浅凑在温衡耳畔轻声道。

  闻言,温衡眸子一颤,原想着自己便要在这暗无天日的牢笼中了此残生,竟没想到此生还有机会从此处离开,面上却满是狐疑,“此话莫不是为了劝我投降,编来诓我的?”

  “妾自知将军不信,但不知将军是否还记得五年前在边境的村子中救下的女子?”阿浅从腰间取出一枚令牌,今日来时她便想,温衡大约是不信自己,便将五年前他留下的令牌带上。

  “将军,妾自然知晓您心系温家众人,待您归顺我朝,陛下自然不会亏待于您。”阿浅跪坐在温衡身侧,高声道。

  “哼,休要多言,我温衡岂是软骨头之人,我已被关押在此五年,横竖不过一死,滚出去,与那贺兰宏说,休要动歪心思。”温衡接过阿浅手中的令牌,翻过一看确实是自己之物,对她方才所言倒是信了几分。

  “既如此,那妾也不再多劝将军,此药乃是妾特意从御医处求来的治伤良药。”阿浅从衣袖中取出那只玉匣,放在温衡身前的地上,另一只手却冲着他摇了摇。

  见此,温衡心中了然,此药大约有问题,便怒道:“我不需你这鲜卑人同情,带着你的药滚出去。”

  “温将军莫要如此暴躁,辜负了妾的一片好意,如今妾话已带到,便不再此处讨人嫌了。”说罢,阿浅披上狐裘,借着宽大的袖子,将一只白玉瓶抛入温衡怀中,这才退出密室。

  只余温衡一人依靠在墙边,仰着头抬手覆在脸上,忽而轻笑出声。

  北疆城中,江妤与苏念麟坐于书房中,两人身前皆是堆满杂乱书籍,自那日验完尸后,他们便天天在这书房中查看这北疆的地理志,寻遍了所有书籍都未寻到有黑土的记载,江妤满脸烦躁,抬手揉乱了自己的长发。

  “小师兄,我们都将这府中的地理志都看遍了,为何还是寻不到那黑土的记载。”江妤长叹口气,将手中的北疆地理志随手一丢,整个人伏趴在桌上,望着身侧身侧如此翻阅着手中书籍的苏念麟道。

  “莫急,大约是我们漏掉了些许线索,总能寻到的。”苏念麟抬眸瞧了眼江妤,唇角勾起,复又低头看向手中书籍。

  就在此处,屋外传来脚步声,不过片刻,温凝便推门而入,面上带着些许喜意,“宛宛,我与江子安寻到一位老者,他当时便住在温家旧宅附近,因藏在家中地窖中躲过一劫,亲眼瞧见一名澧朝将士领着一群鲜卑人闯入温家烧杀抢夺,将这些做完后,突然出现一群身着黑衣的杀手,将那些鲜卑人尽数杀死,之后便出来一位极为贵气的男子将温家那位小姑娘抱走。”

  “那老翁可还记得那位贵气男子的长相?”闻言,江妤整个人都精神起来,从书堆中抬头问道。

  “那老翁说若是再让他见到此人必然能认出来,毕竟他打小都未见过如此贵气之人。”江子安嗤笑出声,他至今不明白为何会觉得宁王贵气,他一年前见过一次宁王,便觉得此人心术不正。

  “那如今便有了一个人证,可另外二人至今不愿吐露真相,我瞧着五皇子应该也没法子了,不如哥哥去帮帮我们的五表兄?”江妤瞧着江子安无所事事的模样,一想到自己对于那黑土毫无头绪,恶从胆边生。

  哪知话音刚落,司徒渊便推门而入,唇畔带着明显的笑意,“那鲜卑人开口了,他同我说他父亲因拒不答应带兵入北疆,被拓跋氏活埋与边境处,他母亲不知因何原因被拓跋氏封于木棺之中活活闷死。”

  “边境,原来在边境,难怪我寻遍所有书籍都未寻到那黑土所在。”江妤将手中书籍一丢,飞快起身走至司徒渊身侧,眸中满是笑意,眼瞅着两人靠的有些近了。

  苏念麟将手中书籍放下,一个闪身出现在两人身侧,伸手拽住江妤手腕,将她拉入怀中,“不如我们去问清楚那人位置所在,去瞧瞧?”

  “不必如此麻烦,那人在挪动他父母尸体时,一早便将藏在那泥土中的竹筒带出,他说要见一见温姑娘,才同意将那竹筒交出。”司徒渊大约是完成了一件事,心情极好。

  “走,去瞧瞧。”闻言,温凝抬手拽过江子安便朝关押着那人的屋子走去。

  江妤望着两人远去的背影,扭头望向司徒渊,“那赵蒙如何了?还是不愿说?”

第111章 救下温衡

  屋外日头正好, 司徒渊立在廊下,不知想到了何事,面上带着些许尴尬, 他难得的有些局促。

  正迟疑间,江妤拉着苏念麟从屋内踏出,目光扫过他的脸颊, “为何这般表情, 可有何难言之处?”

  闻言, 司徒渊扭头望向身后的雕花石门, 直至瞧不见温凝二人的背影,这才松了口气,走到二人一步远的位置, 压低着嗓音道:“那赵蒙同我说, 他与兄长皆为温衡帐下,不同之处便是他兄长为温衡亲兵,在出战前日,他兄长寻到他, 与他说温衡刚愎自用,不听谋士所言, 此战必败让他寻个地方躲起来, 若他兄长身亡便去寻宁王为他报仇。”

  眼见着江妤因他所言, 脸色逐渐变冷, 司徒渊硬着头皮讲话说完, 心中暗骂宁王手竟伸的这般长, 温家亲兵竟也有他的人, 难怪那场战役会输的如此惨烈。

  “赵蒙可还有说其他?”苏念麟揽住江妤肩膀, 阻止她要去寻那人麻烦的动作, 指尖轻轻揉捏着她的耳垂。

  听得此言,司徒渊垂下头,心中无奈苦笑,没成想自己身为当朝五皇子,如今到这北疆后倒是被这几人使唤的团团转,“他倒再无多言。”

  寒风瑟瑟,江妤满腔怒火逐渐冷静下来,她犹记得前几日阿眠同念白几人前往抓捕黄靖,却晚了一步,几人到时早已人去楼空。

  她抬手指尖摩挲着下巴,抬头望向苏念麟,“我瞧着那黄靖约莫是宁王的亲信,如今宁王被舅舅扣在京中,他孤身一人在这北疆意欲何为?”

  “我估摸着应当是为了与鲜卑人联系吧,此人惯会如此。”苏念麟似是忆起先前之事,十数年前亦是此人将宁王亲卫引入苗寨,致使苗寨众人死于非命。

  苏念麟身子挺得笔直,压抑着心中怒火,整个人微微颤抖,江妤垂手握住他宽大的手掌。

  感受到掌心温热的触感,苏念麟心中怒火渐渐淡去,他低头望着身前少女如花的面容,嘴角微扬指尖寻到她的指缝挤入,与她十指相扣。

  这一幕落在司徒渊的眼中,他不由轻叹一声,眸中划过一丝艳羡。

  “不如我们一同去瞧瞧那赵蒙?”

  踏过积雪,绕过错落有致的院子,不多时几人便站在关押着赵蒙的柴房前。

  屋内寂静无声,就在江妤抬手推门之际,被苏念麟拦住,她疑惑望向苏念麟。

  只听得屋内传来几声咒骂,“待到宁王事成之日,我必要血洗江温二家,以报我今日之辱。”

  赵蒙正在屋中畅想往后宁王事成之后,自己身居高位,随意玩弄那两家的性命,忽而门被人从外头踹开,刺目的阳光穿过门框落在他身上。

  他不由抬手挡住刺目的光线,眯着眼朝门口望去,只见江妤逆光而站,瞧不清她的表情,依稀可见她垂落在胸前的发梢随风而动。

  美梦破碎,瞧着门外站立的三人,赵蒙神色慌乱,虽瞧不清江妤的神色,但瞧着她身上的气势,应当是听到了他方才所言,吾命休矣。

  瞧着他那怂包样,江妤不由嗤笑出声,抬脚踏入柴房中,一步步仿佛踏在赵蒙心头,“我方才在外头听你所言,似乎笃定宁王能成事?”

  闻言,赵蒙讪笑着开口,“哪能呢,您方才听错了。”

  话音刚落,江妤唇角一扬,“你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你如今便在此处呆着,我倒要瞧瞧你要替宁王如何成事。”

  说罢一甩袖便抬脚往屋外走去,苏念麟眼皮掀起,性质缺缺地瞧了那人一眼,便随着江妤一同离开,不过是个墙头草,哪怕宁王能成事,此人多半也活不到那日,更何况如今他们已寻到不少宁王意图谋反的证据,他事迹败露是迟早的事。

  落在二人身后的司徒渊心中满是不解,顺着苏念麟的目光瞧了那人一眼,只见那赵蒙露出一抹讨好的笑容,他随即扭头跟上二人步子。

  “为何不问了?”

  “那赵蒙不过是个弃子,他与你所言,应当便是他所知的一切。”江妤头也不回,朝另一处宅子走去,“念白守好赵蒙,别让他死了。”

  “是。”话音一落,念白从屋顶跃下,将剑抱在胸前,在门前随意寻了一处空地坐下。

  几人踏着青石板走在院子中,倏忽间头顶扑棱棱飞过一只苍鹰,朝着关押着那鲜卑人的屋子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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