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很难吗?”叶柔走上前,单手拎起轮胎,轻轻松松举过头顶。
王红红:“!”
叶柔身段纤细,露出的皮肤白腻,脸上带着些粉晕,五官艳色尽数凸显,靡丽美艳像是花骨朵一般娇嫩的女人举着硕大的轮胎,给人的视觉震撼,不亚于蚂蚁举起了大象。
所有人瞳孔放大,同时发出一个声音。
“哇!”
叶柔托举做的轻轻松松,很轻松就到了五十个,脸不红气不喘。
王红红麻木了。
只感觉脸疼。
他默默爬起来,不再喊累。
王红红偷偷瞥了眼江哥,见江哥一脸淡定,心中钦佩更盛。
嫂子力气这么恐怖,江哥家里地位堪忧啊。
江辰似是听到了王红红在心里蛐蛐他,眉眼阴郁扫过去。
王红红头一低,不敢瞎想。
“江辰,该扎针了。”叶柔想起正事,放下轮胎,喊走江辰。
王红红纳闷问道:“江哥,你生病了?”
他目光在江哥身上扫了一圈,面色红润,唇色正常,眼睛也没有红,看着没啥问题啊。
江辰背着光站着,阴影遮住眉眼,对上目光,有种让人背后发麻的阴骘。
直觉告诉王红红,再问下去一定会出事。
他闭上嘴。
“江辰!”叶柔又催了一声。
江辰脚步沉重跟上去。
王红红一脸问号,“江哥到底啥病啊?”
一圈老头老太太笑得神秘兮兮,格外不怀好意,看的王红红情不自禁抱住胳膊,把站起来的寒毛压下去,不敢问了。
——
江辰脱了上衣躺在床上,脸部轮廓清晰分明,额前发丝松散,眼脸下有一圈青色,看起来睡眠质量不怎么好。
他赤着麦色的上半身,肌|肉线条流畅,裤腰松垮,没系皮带,露出一小截黑色的内/裤,充满男性的张力,呼吸间,腹部肌肉起伏,很有男人味,十分性感。
胳膊摊开放在两侧,被赵婉划伤的伤口留了一道疤,长长一道很狰狞。
叶柔照例抹上去除伤疤的药,转身翻出针包。
一排金针在灯光下闪着熠熠金光。
叶柔捻起一根金针,比对笔记上新琢磨出来的穴位。
封脉没有解的方法,叶柔自已研究,拿江辰实验。
素白的手捏着金针在眼前晃来晃去。
江辰额头一跳,试探问道:“老婆,你有把握吗?”
“有啊。”叶柔目光不离笔记本。
江辰松口气,就听叶柔道:“有不会把你扎死的把握,七成哦。”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江辰闭了闭眼。
金针陆续扎在身上,不疼但很痒,每一根针自带一股很微弱的暖流。
暖流像是蚂蚁在他身体里上下攀爬,所过之处,痒的钻心。
渐渐的热流像是流向大海的小溪,纷纷向江辰小腹以下位置汇聚。
江辰呼吸逐渐粗重,盯住叶柔细皙的手臂,声音嘶哑:“老婆。”
叶柔看向他,江辰眼中燃起幽暗的火焰。
“什么感觉?”
刚问完,手被抓住,滚烫指腹手心,薄茧划过细嫩皮肉,很痒。
江辰眼睛发红道:“为什么都向下走了?”
“哪里不行,治哪里。”
江辰骤然收手,掐住叶柔的手,满身躁郁,“谁不行?”
叶柔抿住嘴。
这才想起,男人好像听不了“不行”这个词。
见叶柔不说话,江辰勾着叶柔手,磁性嗓音悦耳。
“老婆,亲我。”
“不行,严肃点。”
叶柔甩开他的手,拿起笔记本,仔细记录下他身体变化。
她的目光似是什么兴奋剂,肉眼可见的江辰更难受了。
“老婆。”
他声音带着赤/裸欲/望。
“亲一下。”
叶柔握着笔,表情有些犹豫。
“就亲一下,你亲,我不动。”
大灰狼继续诱惑小兔子。
叶柔被他勾的心里微微发痒,“亲一下,你就配合我治疗。”
“嗯。”江辰回答的声音很轻,似是怕惊走飞向他的蝴蝶。
叶柔俯身,手指摁在江辰肩膀上,幽香靠近。
香软唇瓣印下,叶柔想要离开时,后脑勺被大手摁住。
……
片刻后,叶柔恼羞成怒,把不配合还一直捣乱的病人赶出了卧室。
任凭江辰如何敲门,都不开。
第318章 池家反应
军区大院都在传首长位置定了梁玉山,池家人早就上了曲家的大船,比别人更清楚些内幕,曲直的事情一出,池同和孟春萍彻底坐不住了。
“怎么样?”见池同回来,孟春萍焦急迎上去。
池同在沙发上一坐,脸色阴沉。
见他表情不对,就知道曲家的事情比预想的还要棘手。
孟春萍愣愣在沙发上坐下,抱紧手臂,打了一个寒颤。
“怎么突然变天了?”
明明曲司令才是最有把握坐上首长位置的人,怎么突然就变成了梁玉山?
池同冷哼一声,“梁玉山有个好姑娘。”
老首长是曲昌的老班长,按照亲疏,老首长也会选择曲昌。
大院里人人都说,老首长之所以改换人选,正是因为给他治病的叶柔。
池同表情冰冷,要不是因为叶柔,梁玉山不会在宴会上和曲家撕破脸。他也不会站队曲家,现在上船容易,下船却难了。
孟春萍挣扎道:“曲直的事情不是还没有定性吗?或许还有挽救的机会。”
她找方寻英问过,曲直虽然被牵扯进人贩子事情里,但他藏得金子,和人贩子直接贿赂他的证据,警察都没有找到,或许有翻身的可能。
“定不定性重要吗?”池同烦躁道:“关键是老首长怎么看。”
孟春萍站起身,在客厅里转了一圈。
曲家的船已经破了,注定沉底,他们不能跟着一起完蛋,他们好不容易从农场出来,绝对不能再回去了。
想到噩梦般的几年,孟春萍打了一个寒颤。
“我们去道歉。”
池同没懂,“什么意思?”
“去向叶柔道歉,改变梁玉山对我们的态度。”孟春萍神情坚定。
池同脸色难看,要他向个黄毛丫头道歉,绝对不可能。
“我不同意。”
“那你说还有什么办法!”孟春萍声音骤然变得尖利。
池同拧眉看向她。
孟春萍目光偏执,眼底深处藏着惧怕。
“我们必须留在京市,池同,你跟我保证过的。”
池同顿住,良久,点了点头。
池可可看着楼下,面无表情。
“你很得意吧?”
池柳无声息走过来。
池可可偏头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