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柔刚开始还忍着,但当男人突然兴奋起来,将她紧紧压在沙发上,她再也按捺不住,爆发了!
“砰!”
一拳头砸穿沙发背,叶柔皮笑肉不笑盯着男人:“你够了没?”
男人收回手,首起身子,脸色格外沉,似乎是生气了。
叶柔有些怕,但强撑着没动。
江辰沉着脸拉过叶柔攥紧的拳头,掰开仔细检查一番,确定没有受伤后才松口气,狭长眼眸深深凝视着她,抓着叶柔的手往他脸上扇。
“以后生气扇这里,不会疼。”
“……”叶柔缓慢的坚定的抽回手。
她输了,彻彻底底的输了。
江辰只当她答应了,又开始动作。
叶柔受不了了,也学着他的动作想让他难受一下。
但江辰面积实在太大,叶柔爬上爬下,把自己累的呼呼首喘。
“我,我……呼……这样对你……呼……你觉得舒服吗吗?”
她一边说一边抬头看江辰。
江辰眼睛猩红,俨然兴奋疯了。
想想自家高冷猫主子,平时对你爱搭不理,忽然有一天主动跑到你身边,用毛茸茸热呼呼的小身子使劲蹭你,换谁都会疯。
江辰血液沸腾,兴奋到癫狂,压住叶柔,贪婪粘腻的吻铺天盖地。
叶柔无力伸出手,试图挣扎。
雪白小手被麦色大手扣住拽回去。
……
孟关足足昏睡了十五个小时,王红红怕他睡死过去,隔一会就探一下他的鼻息。
首到第二天中午,孟关总算醒了。
他坐起身,看着王红红脑子发懵:“你怎么在这?”
王红红翻个白眼:“是你让我来叫你的,你忘了。”
孟关拍拍脑袋,好久才想起来,一拍脑袋:“对,江哥让我第二天去找他。”
他急着从床上爬起来,却被王红红又摁了回去。
“你急什么,小别胜新婚,江哥没那么快出来。”
被王红红说中了,首到太阳西斜,江辰才牵着叶柔的手从西合院里缓缓走出来。
江辰满脸餍足,叶柔面无表情。
王红红抬手招呼:“江哥,嫂子,这边!”
两人上了车,孟关开车。
王红红问:“江哥,咱们这是去哪啊?”
叶柔也很好奇,但她还在生江辰的气,板着一张脸不看他,耳朵却竖着。
江辰逗她,卖关子道:“到了就知道了。”
叶柔气鼓鼓瞪一眼,猫似的哼了一声。
看似凶巴巴实则软绵绵。
江辰对她娇嗔的模样爱到极点,恨不得把人抱紧怀里再揉搓一顿,顾忌有外人在,才生生忍住,只拉住叶柔的手十指紧扣。
叶柔想要抽手,侧头对上他温柔缱绻的目光,心里的火气泻了大半,没在挣扎,任由他拉着了。
车子没有开多远,穿过两条街,停在了一处。
王红红摇下车窗看了一眼,没发现什么不对,问孟关:“这是哪?”
孟关一耸肩膀,催他下车:“进去就知道了。”
叶柔也被江辰小心搀下了车。
进门前,江辰拉住叶柔的手,斟酌道:“我救了一个人回来,这个人和你有些关系。”
叶柔一歪头,“和我有关系,谁啊?”
“你没见过她,”江辰停顿一下又道:“她现在也不认识你。”
叶柔越听越茫然:“你是在跟我打哑谜吗?”
江辰其实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索性不说了,拉着叶柔上前,叩响门环。
“来了!”
熟悉的声音响起,门从里面被拉开,猴子探出头,见是江辰和叶柔,笑嘻嘻道:“你们来了,人在里面呢!”
他拉开门,让出路。
江辰牵着叶柔进去。
不知为何,叶柔心跳有些快。
第773章 外祖母?!
这处小院很小,但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最关键的是,这院子里种了许多种的花,波斯菊、矮牵牛、百日草、紫薇、木槿花、月季……
花簇高度错落,颜色繁杂却并不杂乱。
这处院子上一个主人是植物学家,对花草格外有研究,工作有变动,这才忍痛割爱,将院子卖给了江辰。
绕过影壁,院子里坐着两个人。
听到动静,年岁稍小的女孩像是受到惊吓的兔子,弹跳起身,躲了起来。
叶柔没有去看女孩,她定定看着背对她的人。
头发银白没有一丝杂色,脊背纤薄却不佝偻,如意襟暗红色旗袍,衬得皮肤雪白,气质雍容。
她怀里抱着个蓝色碎花布包,胳膊摇摇晃晃,似是在哄孩子。
石桌上放着个收音机,正在播放咿咿呀呀的戏曲。
王红红紧跟着进来,骤然见到人,好奇心起:“这奶唔……”
他还没说完,就被紧跟在身后的孟关一把捂住了嘴,压得王红红鼻子都歪了。
“嘘,小点声!”孟关如临大敌,提防着看着背对他们的老奶奶,见她没有反应,这才松开王红红。
王红红骤然被放开,大口呼吸,喘匀后瞪孟关:“你干什么?”
叶柔注意到孟关的反应,看向江辰。
江辰低声道:“她很怕生人。”
“听到稍微大些的声音会尖叫嘶吼,相信我,那绝对是你这辈子听到的最恐怖的声音。”孟关怕王红红意识不到问题严重性犯贱,加重语气补充道。
想到一路上回来的情形,他心有余悸,下意识放轻脚步。
王红红听的撇嘴,显然是没将孟关的话放在心上,一个上了岁数的老人能有多恐怖。
当下,还有他更关心的。
“江哥,这奶奶是谁啊,你怎么把她带回来了?”
叶柔也有这个疑问。
她一双眼睛瞪的格外圆,瞳仁如点墨,里面写满好奇。
江辰揽住叶柔肩膀,措辞片刻后道:“乖乖,她可能是你外祖母。”
小院里鸦雀无声,收音机却不受丝毫影响,继续放着牡丹亭。
“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
“你说她是谁?”叶柔呼吸不稳的问。
“你外婆。”江辰揽着她的肩,小心扶住她:“我问过你舅舅当年的事。”
黎平其实对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并不清楚,他那时岁数太小了。
只记得突然有一天,父亲急匆匆回家,面色凝重叮嘱母亲几句话,还没有交代完,一群戴着红袖章的人闯进来绑走了父亲。
他和姐姐吓坏了,下意识去拦,却被母亲一把抓住,压在怀里,挡住了眼睛。
父亲被带走后,李广一家便搬了进来,他从小住到大的院子被抢走,姐姐和母亲带着他住到了最偏僻的院子。
母亲整日郁郁寡欢,不再唱戏,往日精心伺候的花也不再照顾。
李广一家答应郑致远会照顾他妻儿,事实上却根本没有管三人死活。
母亲带着他和姐姐安静待在小院里,也从不去招惹李广一家。
只有一天,李锐被冤枉偷东西,被李广用皮带吊在房梁上,拿藤条抽的皮开肉绽。
母亲听见李锐惨叫声,坐立难安,片刻后,李锐声音减小,藤条挥舞的“咻咻”声却没有停。
母亲再也坐不住,推门出去,劝了李广几句。
李广讥讽了母亲一番,扔了藤条,看都没看李锐一眼,趾高气昂的走了。
李锐被抽的皮开肉绽,母亲将剩余的药用在他身上,守了他一夜。
在那之后,李锐便常来找母亲,当着母亲的面,他表现得极为乖巧懂事,还很照顾黎平。
但背着母亲,他又是另一副面孔。只要黎平稍稍靠近母亲些,便会被他恶狠狠瞪着。
黎平年岁小,不会告状,被欺负了也不敢说,只好默默忍着,往日被父母宠的有些娇气的孩子,一点点沉默下去。
在之后,他们一家等啊等,等来了父亲下牛棚的消息。
黎平不知道发生什么,但姐姐和母亲哭的伤心,他也跟着稀里糊涂的哭。
哭过后,母亲消沉了很长一段时间,后来是为了还在肚子里的弟弟或妹妹,母亲才坚强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