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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臣子们都重生了_分节阅读_第185节
小说作者:月半时   小说类别:穿越小说   内容大小:1.04 MB   上传时间:2025-12-14 13:07:47

  “她还在宫里当差。”毛大公子眼珠一转就有了主意,很有经验的说,“王爷入宫稍等一下,让去御膳房提膳的宫人注意着,总能碰上她们宫里的人。”

  齐承明了然。

  知道了,这几天他都会住在宫里……理由也很好找,快春闱了。士子们已经陆陆续续的前来京里,各个旅店热闹了起来。朝上也开始议论纷纷起了谁会被钦点主持这场会试。

  以往会试都是礼部负责的,但现在……这不是皇子们都长大了吗?外面隐有传言,说陛下也有可能会把这项重任交给哪个儿子。六皇子和七皇子最近也总被频频夸赞,只有二皇子逐渐低调了下来。

  他想留在宫里低调乖巧的讨好皇父,这不是很正常吗?

  当天齐承明就溜回了宫里。

  小宋总管猝不及防的收到了信,连忙带着甘棠往宫里送了一回大毛衣物。二皇子所倒不是没有,只是他们总怕殿下用的不够习惯。

  三天过去了。

  齐承明每天都维持在上午回府里读书,下午到郊外转上一圈然后回宫的稳定生活。

  沉默寡言又心细如发的甘棠这几天都在主动去提膳,摸清楚了那位美人宫里的规律。身为掌事女官,那位暗香姑姑没有亲自去提过膳,但是冬日分的针线,春日前分发的新衣,这些都需要她去操心打点。

  甘棠便心里有了底,请示完齐承明后,在这日借口王爷的大氅上跌破了个口子,往针线局走了一趟,“正巧”遇到了那位暗香姑姑。

  “姑姑有礼了。”甘棠敏锐的察觉到,她还没有想好斟酌着怎么起话茬,那位暗香姑姑看到她的时候神色就发生了微变,强装着镇定似的移开了眼。

  甘棠心里有了底,也不着急,只是普通的寒暄后离开了。

  那位美人多年来又没有诞下子嗣,又年老色衰不受陛下喜欢了,太后娘娘平日也管不到太多细枝末节,那位美人在宫里的日子过得低调又有些艰难。看得出来暗香姑姑认识她,且心里存着戒备呢,那就不好上来叙旧了。

  甘棠只需要一场明谋,日渐与人亲厚,那位美人在宫里的日子就会大大改善。也由不得暗香姑姑的态度不软化了。

  “殿下,只有一点需要担心,就是……”甘棠特地等到殿下回了王府的时候,才谨慎的把进度禀了,又忧虑提醒着,“万一最近真的有人在暗中盯着我们,暗香姑姑的安危……”

  齐承明有些分神的回答:“宋总管说他在宫里认识的几个太监可以帮忙注意,六弟的人也在暗地里。”

  他为什么在一心二用呢?

  因为容妃这边的嫌疑还没解除,反而是去调查耳坠子走向的黄叔有了进展。他亲手写的密信正留在书房暗格里,齐承明一回来就注意到不对劲,拆开一看……

  上面明明白白写着:

  收走了那枚耳坠子的人家很狡猾,暗中做了不少准备,他差点跟丢。最后才再三确认买家是礼部的一位侍郎,所以花了这些天时间。

  此人家世不凡,年纪轻轻又身居高位,这自然不是他一个人运作的结果。因为他有着另一重特别的身份——前礼部尚书主持过的那年会试中的榜眼。两边过后自然走得亲近,换句话说,这位礼部侍郎和前礼部尚书是实打实的门生关系。

  再换句话说……

  这件事的背后,恐怕不是前礼部尚书指使的、就是现在贬为庶人的三皇子或是宫里降成了‘容嫔’的三皇子之母主导的!

  齐承明:“……”

  虽然实质性的证据一个都没有,但似乎……好像……真的是三皇子一脉的人当年干的?!

  那他就不得不开始深思,多年后的幕后黑手为什么会为了一枚耳坠子、或者说为了前几年出宫的柳奶娘,狗急跳墙了。

  在齐承明埋头追查阴谋详情的时候,时间不知不觉过去了,抵达了三月。

  寒冷逐渐褪去,空气仍然是冷嗖嗖的。今年太过苦寒了,桂花树延迟了开花的时间。但这一点都不妨碍京城里的火热氛围。

  赶到京城的赴考学子们越来越多,已经逐渐有了春闱前的紧张架势。

  好像一切忙碌事端都停了下来,齐齐的为这场春闱让步。齐承明也收到了几封远道而来的信件——

  一封是秦留颂的,他要参加今年的春闱。另一封是郁林州的张庭寄来的,没错,他去年八月考过了秋闱,现在一口气不停的来参加春闱了,潜力和速度比坐火箭都惊人。

第210章

  “太好了。”齐承明捏着信纸喃喃, 脸上满是怀念。

  转眼间,他都告别了故人们大半年了。现在他们齐齐要进京赶考……

  齐承明就忍不住想到了自己在柳州的小伙伴们,那些少年少女, 年岁也都大了,是否定了亲?有没有人能来京里赶考?他还能见到几个熟面孔?

  尤其是胡鸿。

  齐承明到京里定居后,把“齐宅”的地址传信给了他, 但这么长时间了, 对方都没给他来封信,杳无音信的样子……这是考不上所以无颜见他吗?

  “咳。”小德子在书房门口咳了一声, 委婉提点, “殿下……饮泉院那边师傅来催了,已是歇了一盏茶时间了。”

  “知道了,马上来。”齐承明无奈的收好信,眉头仿佛夹着蚊子似的出门了。

  小德子亦步亦趋的跟在旁边,探着脑袋悄声问:“殿下, 师傅们讲得挺有趣的,一点都不枯燥, 殿下是在烦愁什么?”

  三位被皇上指来的大儒轮流授课, 明明他们家殿下的成绩遥遥领先, 饮泉院里最常受罚的就是齐继耘了,偏他粗人一样的健壮体格子,心又大,被打完就满不在乎。

  但小德子贴身伺候了这么多年, 自然看得出殿下这副模样不对劲。明明殿下以往对待任何学习的机会,都会牢牢抓住,如饥似渴的学着的。这一回,师傅们讲得趣味横生, 连旁听的小德子都听得津津有味,他不懂殿下怎么了。

  “你啊,我让你们跟着学,你们学的都挺好的。”齐承明大步走在王府里的碎石子小路上,脚步一顿,回头没好气的说:“但是小德子,学习也要动脑子。你得学会自己分辨——什么该学什么不该学。”

  小德子的表情逐渐凝固了,笑容微僵在脸上,变成了恼火:“殿下是说,那几个师傅不教好的?!”

  齐承明不语,只是打开系统上的人才名单,然后反问:“你也听了这么多堂课了,你是怎么想的?如果想不出来,再去听几次,有答案了告诉我。”

  小德子的眉头顿时也夹死了好些蚊子,苦大仇深的思考着。

  “你可以找小成子讨论。”齐承明看到他这副苦样就想笑,心情顿时好了许多。

  他大步走向饮泉院,今天授课的是一位陌师傅,这个姓氏比较罕见。对方蓄着须,四五十岁的年纪,脸上微微发黑,显然不满已经堆积好久了。

  见齐承明来了,陌大儒也正气凛然、毫不畏惧的出声斥责着:“瑞王天天如此懈怠,怎么能够学好?读圣贤书时是不该分心的!瑞王若再是如此,下官就要斗胆禀明陛下了!”

  表弟王朔正在静静写字,顿时抬头投来担忧的目光。

  齐承明虚心称是,谦逊而真诚的答道:“老师误会了。对孔圣人不恭敬也是错处,人的精力只有那么多,本王只是不愿亵渎圣人罢了。”

  他在上午大儒讲课的时候,都定了一盏茶的放松时间。这在古板的大儒看来,就是聪颖的瑞王故意不学好,怠赖成性了。看模样,积攒到这时候也该爆发了。

  陌大儒果然气得吹胡子瞪眼:“强词夺理!老夫定要去陛下面前告上一状了!”

  他说完,气性大的直接拂袖而去,这是愤愤不平的进宫告状去了。

  齐承明望着他的背影,微微摇头,没打算挽留他了。

  几个伴读都围了上来,一时间担忧极了。褚宏想也不想的揪着袖子慌张:“王爷怎么办?陌师傅原本就是礼部的,最重礼法规矩,这要是去告状……”

  秦重治听到这里也忍不住垂头丧气的,有点担惊受怕。

  王爷或许没什么事,他们这几个伴读就完了啊!

  “别慌。”齐承明安抚他们,眼角扫到小德子若有所思的在门口伸着脖子,他安慰道,“就算是去告状,我也不是铁打的,该怎么做怎么做,不会有事的。”

  王朔见表兄一脸气定神闲,这么笃定,心里隐约有了猜测:“表兄是故意的?”

  齐承明笑而不语,也反问他:“你觉得这几月学的如何?”

  王朔一个当代小将军,让他来学这些东西本来就晦涩难懂,偶尔陪着齐继耘受罚就是了,根本没往深里学。他求助似的看了看旁边两个文臣苗子,迟疑的答:“……不好?”

  褚宏委婉却大胆的评价:“……其实挑不出错,讲的也有趣,都是精辟的圣人言。”

  秦重治见有人出头了,才敢跟着帮腔:“是,我在国子监里也很难听到这类大儒的心血见解。”

  “心血见解个鬼。”齐承明当着伴读们的面也不装了,直接开始吐槽,“你们说本王是什么身份?”

  “王爷学什么圣人言?要去考科举吗?父皇当初交待了什么?他们就教本王这个?”

  伴读们面面相觑,都带上了恍然大悟的惊异。

  门口的小德子更是醍醐灌顶:“……!”

  齐承明看得分明。

  从大儒们分来的那一天起,他就见到,有一个姓薛的大儒在人才名单上,另外两个不在。所以一读书开始,齐承明就刻意留心了他们的教书内容。事实证明这不是多此一举。

  薛师傅教授的都是枯燥扎实的知识,例如六部职责,具体分派,臣子写奏折的暗意,他时不时会拿一些往年的真实事情举例,一点点的教齐承明熟悉着庶务。

  但剩下两位呢?

  陌大儒算是三人中最年长的那位,又是礼部出身,会讲许多礼部筹办的仪式规格,这都是齐承明欠缺的知识。但,他是个标准的封建王朝老古板,推崇礼法,奉孔圣人的言行为圭臬,授课时的一举一动都恨不得盯紧了齐承明,拿个尺子比划着他有没有照做圣人言。

  最后一位郑大儒也是标准的儒家学子,他教授的是历史典故,用一个个趣味横生的真实小故事来潜移默化的教人道理。若是只听故事好听,那也就罢了。但齐承明这个穿越前被网上冲浪荼毒过的现代人,马上就敏锐的意识到——

  这位看着不声不响的郑大儒,才厉害啊。

  他在潜移默化的用典故教导齐承明儒家思想,想对他灌输一些仁慈,忠信,宽恕的念头。

  这就不为齐承明所容忍了。

  所以他发难往往是在郑大儒课上,好学的每每提出疑问,将郑大儒问得哑口无言。谁都看得出来,他自有一番思想,已经不能撼动了。偏偏这样了,郑大儒还是隐忍不发,每每下了课平静离去,有时还会温和的与齐承明致歉。

  齐承明便知道,这位不容小看。三位大儒里,迟早要爆发的只有那位耿直的老古板。说不好郑大儒是不是在拿陌大儒当枪使。

  现在果然爆发了。

  那就爆发吧。

  正好也能清理一下他的身边人。当初鸿仁帝直接任命了几位大儒担任他的老师,暗中根本运作不来,但现在他接了沐大学士、刑部尚书等人的橄榄枝……把这些自己人扶到明面上来,也挺好的。

  ……

  陌大儒一路老泪纵横,哭到了宫里,要找陛下做主。他坚持的说:“瑞王顽劣,老臣……老臣实在是辜负了陛下的托付之心啊!”

  “哦?”鸿仁帝最近批折子批的焦头烂额,郑州的流民暴动刚被镇压下去,中原的大片农田又开始闹旱情了。今年天气寒冷,春日来得晚,连同种下的作物也难以发芽。

  春闱还马上到来了,主持的人却迟迟没有着落。朝臣们和皇子都长了八百个心眼,在他面前上蹿下跳的,当他不知道他们在乱蹦跶什么?

  鸿仁帝没心思断案子,但事关他最上心的二子,鸿仁帝还是面露疲惫之色,伸手让宫女上来给他按头,然后强打起精神盘问:“不久前你们不都在夸他课业好?”

  陌大儒一噎,更愤慨了。在他看来,课业好是天资聪颖,但态度上出了问题就更不可原谅了。他气得哆哆嗦嗦:“王爷的课业一直没有问题……只是,他天性怠赖!孔圣人当面……他都敢振振有词,陛下!赎臣说一句大不逆的话。”

  老头子语重心长的沉痛道:“陛下,王爷他恃宠生娇了啊!”

  鸿仁帝:“……”

  “朕知道了,你放心,朕一定给你做主,他反了天了!”鸿仁帝一顿拍桌呵斥,做足了愤怒的态度哄好了老臣,好不容易把人弄走了。

  老皇帝才沉思着突然一笑:“……这混小子!”

  鸿仁帝刚才第一反应不是不生气,他觉得是二子仗着自己的聪明才智与地位,不服气师傅管教。这种学生就得挑一个厉害的师傅才能降服,而不是靠着蛮力把他压服。

  鸿仁帝是来挑下任天子的,不是打算要一个规规矩矩的皇子的。

  他转念又一想,二子刚回京的时候就对他说过,那孩子在柳州就是喜奢爱洁,还贪口腹之欲。在宫中放养长大、又活于乡野间的这个孩子性情最是不拘,但平时正事都能做对了,这样大面上也就足了,不必苛求细枝末节。

  那还操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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