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十分羡慕李家村人在家里就能找到工作干。现在,这好事终于是轮到他们了。
李久福昨天就知道这个事,他笑笑,“西觉他们现在生意越做越好了。”
“刚接个北方的新订单。”
他俩在这聊着,爱军骑车三轮车拖着他奶奶过来买酒,说是中午舅舅家来走亲戚。正好听到李久福和张队长说话。
李爱军把这事到村里一说。李家村可炸开了锅。
一笔单子要是只要2000个毛线玩偶,分到两个村子里,每个人可分不到几个。
爱田妈和爱军妈两个憋不住的,很快跑来妖怪们家打探消息。
到西觉家里隔着院子一看,西觉家锁着门呢,只有李久福坐在竹屋的南窗口勾毛线。
“大哥,西觉他们呢?”爱军妈问。
“不知道。”李久福说,“一早来我就没见瞧见人。”
“不知道去哪了。”
爱田妈急急地问,“坨坨教王家村人勾毛线了?”
李久福说,“做衣服缺人,他们想在咱们村里找人缝衣服。”
“咱们还得赶工勾毛线,忙不过来。”
“王家村人跟咱们沾亲带故的,有活肯定得想着他们。”
他这话说得好听,爱军妈和爱田妈听出门道了,喜道,“咱李家村的人能不带王家村的人吗?亲戚连着亲戚呢。”
“服装厂招人?”
“你看我们能不能来干?”
在服装厂干比在家勾毛线好,天冷天热地都有衣服做,月月发工钱,挣得也不少。不像勾毛线,天热还没活干。
李久福笑道,“我瞧咱们村大姑娘小媳妇儿个个都行。”
“不过这事我说了又不算。”
“等西觉他们回来,你们再问问。”李久福知道选了谁,但是他不好说。这事让西觉他们自己说是最好的。
这两人回村里一说,村里人立马不纠结了,都在讨论着能不能去服装厂干活,去服装厂能干什么工作。
应聘服装厂的工作,女性有优势。女性更细心,干活更仔细些。
她们要是应聘上了,干的应该是缝衣服的活。
可是服装厂有啥活能让男人干?
村里的男人凑在一块想着自己能去服装厂干什么。
李爱军手巧,勾毛线是村里男人里最好的,他有点信心,“我也去试试缝衣服。说不定能招我。”
“我们村这么多女的,招你一个男的干什么?”村里的男人们调侃道。
“我看画线剪布的活我们能干。”李爱田说,“我之前总瞧见爱诚哥、爱波还有西觉他们干这些。”
“一个人一天就能裁很多。”李爱军说,“这哪用得着咱们。”
“爱波他们平时带着干就成。哪用专门请人干活。”
“那咱们还能干啥活?”李家旺问。
一群男人面面相觑,不吱声了。服装厂里没活让他们干。
村里人讨论得热火朝天的时候,云善正拉着小弓箭瞄准在地里快速跑动的兔子。
西觉、花旗和兜明在四周围追堵截5只兔子。
那些兔子离云善很近,撒着腿到处跑。有时候兔子们慌不择路,还会从云善腿边蹭过去。
云善射出一箭。
坨坨哎呀一声,“又空了。”
他和小丛两人专门给云善捡箭。
云善都射了二十多次了,一次也没中。
不过这些兔子跑得快,本来就不好射。
可要是西觉他们不堵,这些兔子又很警觉,不等云善靠近,蹬着腿就跑了。
围堵吧,这些兔子又到处乱窜。
“射不到。”云善苦恼地说。
兜明和西觉合力把一只兔子赶得近一些,离云善只有两米远了。那兔子十分紧张,停在那一直不停地耸动着鼻子。
就这样,云善拉开弓都没射中,箭还差点射到兜明身上。
不过云善倒是不气馁,他放下弓箭说,“我要歇歇了。”
坨坨、小丛和云善一起坐到地头歇息。
地面上到处都冒着嫩绿色的草芽,身后的树上也开始长绿芽了。
有风吹过,拂过脸庞时带着微微暖意。
“哎?”云善四下看看,带着开心的笑容说,“风暖和了。”
他从风里感受到了春天已经来了。
不知道是从昨天,还是前天开始,风里不知不觉就没了冷意,而是带着春天的暖意。
兜明、西觉和花旗也不赶兔子了,三妖慢慢走过来。
一只兔子停在花旗经过的路上,花旗随便踢了一脚,那兔子应激似的,撒开腿往前跑,风一样地经过小丛身边。
坐在地上的坨坨、云善和小丛跟着兔子转头,看到那兔子直愣愣地往前跑。
然后,撞到了一棵树上!
兔子当即倒下不动了。
云善他们三个惊讶地半张着嘴。
就连花旗、西觉和兜明都没想到兔子竟然自己撞树了。
小丛看向已经带着绿芽的树,视线往下是躺在地上的兔子。离树不到5米远就是他们。
他用一种奇妙的语气说,“这是,守株待兔?”
“啊——”坨坨发出长长一声感叹,跑过去拎起兔子耳朵举起来。
那兔子被拎直了,变成长长的一条。
坨坨激动地喊,“云善,我们打到猎物了!”
花旗&兜明&西觉:......
小丛还处在遇到巧合的奇妙里:......
云善立马跑到坨坨身边,也很激动,“我们打到猎物了!”
花旗&兜明&西觉:......
不是用箭射到的兔子又有什么关系呢?反正,他们真的“打”到猎物了。
噢,是一场奇妙的“打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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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宝子们晚安!
花旗神之一脚,云善打到猎物了!
这怎么不算打猎呢?
箭都射出二十多回了,也有猎物了。[让我康康]
第165章
上午打猎,下午春游。
妖怪们带着云善惬意地走在田间的路上,漫无目的地瞎晃。
云善在河边的土里找到了些白色、稀碎的贝壳。
他把贝壳捡出来,抠掉上面的泥土装进口袋里。
在山里的时候他有更多好看的贝壳,还有大珍珠。
“贝壳为什么不在水里?”云善好奇地问。
“你捡贝壳的地方以前可能是河。”小丛这样给他解释,“经过长久的变化,河道改x变,土里就留下了贝壳。”
前面的田边落了一只小麻雀,蹦蹦跳跳地在路上找食物。
兜明悄无声息地走过去,猛地一扑。
“啾啾啾。”小麻雀惊慌地叫出声。
兜明捂着手,云善跑过来问,“抓到了?”
“啾啾啾。”小麻雀又叫起来。
不用兜明说,云善已经知道小麻雀在兜明的手里了。他扒着兜明的手想要看一看。
兜明直接把小麻雀交给他。
云善右手抓着小麻雀,伸出左手食指轻轻点了两下小麻雀小小的脑袋。
“啾啾啾。”小麻雀转着脑袋不安地叫。
坨坨打开米袋捏了几粒大米给云善。
云善把米放在手心,喂到小麻雀嘴边。
小麻雀的的小尖嘴在他的手心上点了一下,叼起一粒大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