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有点破旧、类似酒吧的小屋就是了。和云落心里预料的一样,餐馆要11点30才开门,现在才10点30。老板正和伙计们在拾掇那些生蚝,一大框一大框都是没开壳的,客人要几只,当场开几只。
大的r20/只,中的r18/只,小的r15/只,有几个欧洲人路过那里也对门口成框的生蚝产生了兴趣,老板自告奋勇地打开一只中号的。以示他卖的生蚝是多么的新鲜,云落问老板现在能否先卖几只给云落。他坚定地回答道:“no!”
不想在这里等开门,回到停车场,让小周先带纳兰涩琪和云落去附近转转。行驶7、8分钟到了花园大道停车场,里面也有些餐馆,车子开进去时看到其中有一家挂着oyster的牌子,就决定在这里解决午饭了。
风景前没有成群结队的游客。是这一路上再稀松平常不过的事了,新鲜的空气、空旷的视野,大自然的美随时出现在身边。
在湖边游走了一圈回到刚才看到的那个餐馆,老板说他们店里没有大生蚝,中的r20/只。小的r16/只,虽然不是那么合意,但也不想再回到waterfront了。进店坐下,点了4个中的生蚝,1份三明治。
1份鸡翅,1杯啤酒,1杯柠檬水,东西不多,可除了饮料上得比较快,食物等了很久,几乎过了15分钟,服务生过来说做三明治的面包没了,能否用其它面包替代,说了ok后,又等了10来分钟,生蚝。
鸡翅和类似热狗的三明治一起端上来了,原来他们是要把食物都配齐了一起送的诶!另外送了份面包,有点孜然味的粗粮,不饿的时候还真吃不下去,新奇的是用来放面包的搪瓷碗,很有70年代的华国范。这一餐r190,感觉性价比有点弱。
在四海市吃到的生蚝是长型的,knysna的生蚝是圆型的,吃到嘴里有股淡淡的海水的咸味。这家餐馆的生蚝明显比waterfront那家的小,在云落看来4个里面只有1个能算得上是中的,其它3个都只能算是小的,虽然入口很嫩滑,但不过瘾。
品尝完生蚝,向下一个目的地出发。半路上,从万里无云渐渐变成天色阴霾。因为天空中开始飘雨,就没去bloukransbridge,直接去酒店,但是booking上显示的经纬度是错误的,导航找不到酒店位置。
小周只能打电话给酒店询问路线。当车子离开主道进入酒店告知的小路时,艰难的搜寻之路由此开始。
最初,云落是计划住在齐齐卡马公园里的,询问旅行社是否有公园里面的住宿信息时,对方发来了“thefernerylodgechalets”的资料,到booking上一查,这家酒店有超级好的口碑,照片也十分吸引人。
最主要的是chalet的单人入住价格是双人入住的一半,当场果断在booking上面订了2个chalet,每个chalet单人入住价:r830,含早,wifi在规定区域,chalet区域没有wifi。
当时看评论,只见有人说道路状况不是很好,一时没有理解到底是什么状况,这会是深深体会到了,这条道的状况不是一般的不好,实在是非常的糟糕,就象是在原始森林里刚开辟出来的碎石路。小周不得不开了四驱慢慢前行。
除了路面状况,指示也不是很清楚,虽然岔路不多,但纳兰涩琪和云落还是走错了路,幸亏在这荒山野岭看到个农场,询问了才知道应该在之前路过一条道转弯。当重新见到指示牌时。正好有一辆印着“thefernery”标志的吉普从身边驶过。
大家终于都松了口气,纳兰涩琪又在抱怨云落订的酒店有问题,但在1个小时后,他就知道自己又犯错了。
8公里的路,纳兰涩琪和云落整整走了半个多小时,当车子停在酒店大门口时,依然没有看出这里到底有什么魅力能让这么多人走了那么一大段破路还为它叫好,倒是大门外的一大片木材堆场很有气势。
不知道旅行社是清楚这条路的状况还是在这附近只有这么一家签约酒店,整个行程中这里是小周唯一和纳兰涩琪和云落相同的住宿点。若非如此,他那辆volvo的4个轮胎的小命估计要不保了。
酒店的前台在一个暖棚植物区的边上,房间很小,很简洁。办好入住手续,服务生坐纳兰涩琪和云落的车指引去chalet。每个chalet都有一个停车库,每个车库外面都有一辆小行李车,车库在主道上,停好车。把行李卸到行李车上,从木栈道走向房间。
当服务生拉开那扇大玻璃门。云落知道云落的选择果然又是明智的,纳兰涩琪大呼:“赞!这里才是度假的地方!”
虽然酒店地处偏远,房间里的布置也透着一丝乡间的古朴,但其实内部设施非常现代;房间的软装看着相似,细节上却各有不同;每栋小木屋都有独立的露台,峡谷风景尽收眼底。连浴室都是观景的;除此之外。
每栋屋子外面都有专门堆木材的地方,方便客人自己烧火炉,这柴火在华国卖卖可是老价钱了。
小周的房间是suite,在另外一个区域。放好行李,云落兴致勃勃地跟着他的车子过去瞧瞧。suite和酒店的休息区、餐厅在同一栋小楼里。有一个几乎和卧室一样大的洗手间,虽然没有chalet那么有特色。
但离酒店唯一有wifi的区域比较近。自从车子开进这片山区,云落的手机连通话信号都没有了。小楼造在峡谷边的崖上,在休息室外的平台上不仅能看到峡谷的风景还能看到海景,可惜天公又不作美。
拍完照到wifi区发微微,待雨小点了走回chalet。纳兰涩琪和云落住的木屋没有厨房,但是酒店可以提供微波炉和餐具,就是送来的速度实在有点慢,办好checkin就通知服务生了,但直到云落一圈逛好回到房间洗好澡。
微波炉才刚到纳兰涩琪的房间,餐具还再多等了一会,不过能在下雨天待在房间里吃中餐还是很舒服的。“thefernery”座落在齐齐卡马山脉的一处峡谷中,虽然现在是夏季,但是入夜后凉意渐浓,再加上下雨,温度骤降。
终于可以名正言顺地尝试一次火炉的感觉了。真没想到纳兰涩琪对点火炉驾轻就熟,先在炉子里放一小块酒精块(如果是云落肯定把整一大块都扔进去了),然后用细木条搭个架子,放上粗木棍,再拿根细木条引火点燃酒精块。
等粗木棍快烧完时再加料。有生以来第一次烧火炉,生怕房间里原有的那些不够云落挥霍,往门外堆柴火的地方连跑了四次(云落每次只拿得了4根粗木棍。
烤着火,喝着茶,看着片,到半夜。虽然valentinesday没有两个人的你侬云落侬,但选对了方式和态度,一个人也可以暖意浓浓。
昨天和小周约好8点30来取行李,到餐厅吃好早饭直接出发,纳兰涩琪直抱怨在这里的时间太少,就算不住个几天,也应该多待一会。为了挤出时间好好欣赏一下这家酒店,才刚过7点,他就来找云落出去散步了。
thefernery,除了是家lodge,更象是个植物园,走到哪都被绿色包围。闻着雨后花草树木散发出的清新气味,听着峡谷中传来的潺潺流水声,信步游走在此,心中惬意无限。
真的很想多住几天,借酒店的自行车到周边的山林里转转,好好地感受下大自然的怀抱。虽然不知道是否有这样的机会,但这已成为了云落的一份期许。
早餐和hermanusguesthouse的有些相似,除了简单的自助区,还可以再点一份主食,omelet也是用厚厚的蛋皮包裹食材,很大的一个,蛋皮上还有压纹,虽然等的时间有点久,但慢工出来的细活就是不一样。
吃完早餐,到reception办checkout的时候,顺带在那里买了一瓶当地产的果酱,goosberry口味,有实实在在的果肉,r255/瓶/290g。
带着万分的不舍离开thefernery,同样是昨天那条碎石路,可此时走起来感受截然不同,虽然路途崎岖,却暗藏乾坤,“amazing”这一词反复出现在booking的评论里是理所当然的。
到大路后,再行驶10来分钟就到(齐齐卡马国家公园)。wilderness、knysna、tsitsikamma连接而成的延绵美丽的海岸线造就了花园大道上最迷人的风景线。纯净的海水、崎岖的峭壁、原始的森林围筑成南非最受宠的景点。
齐齐卡马公园是花园大道上第一座海岸国家公园,她不仅是世界上最大的海洋保护区之一,还是全世界唯一一个可以看到裸露玄武岩的地方。得天独厚的自然景观创造了丰富的旅游项目,除了潜水,浮潜。
河流探险,观鲸,皮划艇,最被推荐的就是徒步。公园内有3条不同的徒步路线,loerietrail,suspensionbridgetrail,ottertrail,其中耗时最短的是suspensionbridgetrail(吊桥路线),约15小时,最精华的则是ottertrail(水獭小径)。
第一〇五一节 少女素白
想走完这条徒步路线的全程,需要4-5天的时间。进入齐齐卡马公园大门后开37公里左右就到了公园营地区,帐篷、房车、海景木屋、森林木屋,整齐地排列在各处,根据不同的选择,费用从人均r100—r600不等。
最初为了方便游玩,云落曾打算住在这里,后来被fernery的照片吸引改变了方向,对此决定倒也不后悔,除了fernery的峡谷柔情之外,还因为昨天下午一直在下雨,到了公园里也无法去徒步,也不能欣赏到海边的落日。
今天虽是阳光明媚,不过纳兰涩琪对徒步没有兴趣,纳兰涩琪和云落就只在海滨栈道处欣赏一下波澜壮阔的印度洋,听听澎湃的海浪声,仅仅百来米的海岸线,就已喷发出摄人心魄的气势,这份雄伟无法用言语来形容,除了震撼还是震撼。
如果时间充裕,齐齐卡马至少安排2天住宿。虽然没能深度认识齐齐卡马,但山谷间的俊秀和印度洋的大气已深深地烙在了心灵深处。
在不远处还有个闻名世界的景点——bloukransbridge,这座大跨径拱桥建于1980年2月,直到1983年6月才完工,桥身总长451米,中心跨度272米。
虽然它排名于世界10大跨径拱桥之列,但之所以吸引人们来到这里的并不是桥的本身,而是在1997年,这里开展了一项能让人体的肾上腺素急速上升的运动——bungy(蹦极)。
世界上最早的商业蹦极点是在1988年创建于新西兰的kawaraubridge,高度为43米,经过二十多年的发展。
目前世界上最高的蹦极点位于美国皇家峡谷悬索桥,高达321米;第二高的蹦极点是澳门旅游塔。高达233米的塔顶;排名第三的是瑞士verzasca大坝,高达220米;bloukransbridge位于第四。
高度为216米。曾和朋友聊起过这里的蹦极,他说,每次陪朋友来这里,去跳的大多都是女孩子,他连在一旁观看的胆量都没有。到这里来挑战一下自己的胆量也是云落心心念念许久的。
但纳兰涩琪说什么也不答应,云落也怕把他吓出心脏病来,就乖乖地在一旁看别人跳。在朋友群中,云落的胆子一直被公认为算大的,但看着那一个个从大桥中央往下坠落的身影。
真是打心眼里佩服他们,对云落来说,恐怖的不是下坠的高度,而是下坠后还有不知次数的反弹,那根反弹绳还特别特别的长。这种在高空中的上上下下前前后后地晃荡真不是人人能承受得起的。
“想去跳伞没跳到。想玩蹦极没玩到”,嘟哝着回到了车上,不过,小周说还有时间可以去plettenberg逛一圈,听到此消息,心情又了恢复阳光。这个低调的小镇虽然在云落的计划中,但走上花园大道后。
云落发现行驶时间大多都超过云落的预期,所以曾一度打算放弃。现在可以去看一眼,哪怕只是到此一游。也算是圆满了云落计划到达的每个点。
距离齐齐卡马最近的机场在geetown,但如果是私人飞机就可以降落在距离齐齐卡马30公里的plettenberg。来到这里,感受到的是宁静和平和,就连海浪声都是纤柔的。
在沙滩边吹了会海风,就去小镇上寻觅价廉物美的食物了。一处不是很张扬的排档引起了小周的注意,纳兰涩琪和云落选了其中的一家卖pizza的铺子。这里的饼胚和馅料是事先准备好的,口味、大小也只有一种,r50/只。
但没想到味道却非同一般,老板娘说她的饼是不用刀叉的,要用手把饼卷起来吃。果然啊,一卷,一咬,满口的芝士香夹杂着丰富的馅料和薄软的饼底,小小的一口就有大大的满足,三个人分一个pizza,居然也能吃饱。外加一份冰冻饮料一壶热红茶。
一共r85。离开plettenberg,继续向gee出发。云落是个一上车就容易打瞌睡的人,可在这次旅行中,坐了那么久的车子,几乎没合过眼,一路的纯净和自然把云落的精神时时提高在最佳状态。
当然,一定要坐在副驾驶的位置才能有最好的感受。在云落心目中,最向往的自驾旅游的地方是新西兰,但无意中把南非排上了行程,就先向有好车技的人推荐花园大道吧,来这里开一圈,绝对不会让你失望。
geetown是花园大道上最重要的交通枢纽地,除了拥有机场,它还是南非蒸汽火车的发源地。18-19世纪,伐木工业的崛起带动了这个区域的发展。
1776年,荷兰东印度公司在这里建立了一个伐木基地,为他的造船业提供资源,由此加速了小镇的繁荣和发展,1811年小镇正式成立,并以当时的英王乔治三世的名字命名,所以这个镇上居住的大多是荷兰和英国人的后裔。
放好行李,先赶去火车博物馆,车子开到大门口问保安关门时间,保安说5点,小周把纳兰涩琪和云落放到室外展区的最深处,慢慢走出来。原以为时间充裕,就在几辆火车间不停拍照,还爬上了其中的一辆。
一探老火车的内幕。等玩够了跑到室内区门口,一个黑人妇女铁铮铮地站在那里指指门上的时间,原来室内部展区是4点30关门,云落的手表是4点25,不过看她那样也不会放云落进去溜达5分钟的,就乖乖地转身离开了。
上了车,小周主动提出带纳兰涩琪和云落去看看乔治镇的沙滩,虽然这一路看了不少海滩,但只在这里的victoriabeach看到有人冲浪。
让云落倾慕的不是这里的风景,而是这片小小的公共沙滩渗透着浓浓的家庭氛围,放眼望去,几乎都是举家出游,大人小孩在一起玩得不亦乐乎。
入口处的左手边有一个小草坡,几个孩子在那里用滑水板玩着滑草,爬上滑下,欢乐尽显在脸上,笑声撒在了蓝天绿草间。想想现在四海市小孩的生活,几乎就是被钢筋水泥包围,难得去次动物园或植物园都要被淹没在茫茫人山人海中。
这个沙滩算应该是纳兰涩琪和云落在花园大道中的最后一个景点,明天就要离开乔治了,也代表着花园大道行程的结束,心里纵有万般不舍也不得不化为一份期待,期待着故地重游,期待着更深入的感受。
昨晚住的“edenwoodhouse”是一对欧洲老夫妇开的,和annie他们4个一起订了间3卧3卫2厅的平层别墅,r1500/晚,无早,免费wifi,可同时入住6个人,举家或4人以上同游的话,很推荐。
房间装修得很有家的味道,客厅外面有个适合喝茶休息的大院子,厨房外面有个专门晾晒衣服的小院子,厅和厨房都很宽敞,2间大床房各有一个独立的洗手间,另外还有个公共洗手间。
唯一的不足就是纳兰涩琪和云落的房间实在太小了,连云落的30寸箱子都放不下,所以云落只能和云落的行李箱一起睡在了最大的房间——客厅。老外的沙发太软,这是整个行程中,睡眠质量最差的一晚,好在起床后精神还不错。
从“edenwoodhouse”到机场只有20来分钟的车程,路上正好在举行残疾人运动会,但不影响交通,一路顺畅到达机场。
在排队等托运的时候,小周帮忙寄了此次行程中的第3张明信片,算是对“花园大道”段完美结束的纪念。办完手续,小周一直送纳兰涩琪和云落到安检口,握手道谢,挥手告别。
geeairport的候机楼虽然不大,但非常干净,而且有咖啡吧、小卖部,最重要的还有专门给儿童准备的区域,这一点非常难得。
saexpress是saairways旗下承运小城市的航线,类似于港龙和国泰的关系,但saexpress的条件和港龙是没法比的。
从geetown到johannesburg的飞机是80年代的产物——dash8q400,椅子还是人造革的。起飞后每人分发一瓶矿泉水,一份小餐盒,里面是三明治和小点心,内容不怎么丰富。
味道还过得去。另外还提供茶和咖啡。云落和某位旅行达人都有收集航空公司呕吐袋的嗜好,这次她特地嘱咐云落帮她拿个sa的袋子,孰不知人家的袋子太够个性了,不要说logo,就连颜色都没一点,前后都是大光板。
第一〇五二节 含羞带怯
在太阳城里,最受欢迎的地方还是thevalleyofwaves,虽然是人造的沙滩,但所有的沙石都是从海边运来,而且还可制造2米高的浪潮、供游客冲浪。纳兰涩琪换了衣服在人造泳池里象个孩子似得享受着“海浪”的冲击,云落懒得再去换泳衣,穿着了牛仔短裤站在外围玩“踏浪”。
丰盛的早餐让纳兰涩琪和云落的体力一直维持到下午3点,回到palace的thecrystalcourt喝下午茶。虽然餐点的味道不及早餐,但雅致的环境配上精致的餐具,再加上悠悠的钢琴声相伴,依然有着别样的满足。下午茶的价格忘了,好像是r150/人左右吧。结束了优雅的下午茶,带着参杂着些许遗憾的满足,依依惜别“suncity”。
回到约堡,入住的是在机场附近的mondioratemperorspalace,booking上的价格是r1700/晚,旅行社的报价是r1490/晚。在约堡有四大赌场,根据规模由大至小依次是:蒙蒂(montecasino),皇宫(emperorspalace),嘉年华(canivalcasino),黄金城(goldencity)。每家赌场都有不同星级的酒店,入住赌场的酒店最大的好处就是安全,即便是天黑后,也可以走出房间找个地方吃吃喝喝,走走逛逛。mondior是emperorspalace里的5*酒店,虽然酒店设施和赌场规模都不及monte,但是这里离机场近,方便纳兰涩琪和云落最后一天上飞机。高峰时间,约堡的堵车现象是相当严重的。
mondior是一栋四层高的白色建筑,无论是建筑风格、内部布置还是花园设计,都是纯欧式的,在通向赌场的走廊两边还挂满了古典油画,虽然都是赝品。但依然很有氛围。
赌场区与各个酒店、商铺区相连。商铺区类似威尼斯人,犹如时间被定格了的欧洲小镇,只是这里的规模要小许多,大部分都是餐馆,购物基本是无望的。
下午茶已经把云落喂得很饱,原本已不打算再吃晚饭,只想到商铺区随便逛逛,结果一不小心,又走进了一家意大利餐馆。要了一份奶油蘑菇意面,同时多要了个盘子,看到甜点区,被“chocolatepizza”的名字吸引住了,明知道自己可能吃不下,但还是没能忍住好奇心。意面上来时是2盘装好的,多要盘子时,并没说要share。以至于云落和纳兰涩琪一边吃,一边在揣测这到底是一份面给分装好了。还是给了2份,不过经过这十多天的行程,纳兰涩琪已得出了心经——“如果是两份面的话,肯定不会那么少”。
其实,纳兰涩琪和云落盘里的食物并不少,特别是芝士。两盘都铺上了满满的一层,吃完后已经撑得只能将甜点打包了。买单的结果证实了纳兰涩琪的结论,果然是分装好的,商家的服务的确很贴心,在找零回来后。只有1张50元和几个零钱,云落问服务生能否将50元兑开,小黑哥拿着钱离开了7、8分钟后,拿着几张10元、20元面值的钞票回来,原来店里没小面值的纸币了,他是去其它店里兑的。这一餐的价格也没记,含小费大概r150左右吧。
在国外,酒店的星级通常都要比国内低一点,mondior的设施似乎也不够5*的标准,但快乐的一天已让云落的心里充满了大大的幸福感,早已不在乎酒店的设施达到何种标准了,而且还有免费的wifi,洗完澡躺在床上一边发微微,一边走进梦里。
mondior的早餐虽无法和palace媲美,但却有华国范——白粥和炒面,味道还过得去吧,至少纳兰涩琪吃得很亲切。
10点,frank到达大堂,今天要前往南非的行政首都——proteria(比勒陀利亚)。1652年,荷兰殖民者跨越海洋登陆开普敦,移居南非,这些殖民者大多是农民,荷兰语中“农夫”——boer的发音是“布尔”,所以南非的荷兰裔后人就被称为布尔人。1855年,marthinuswesselpretorius(马蒂纳斯比勒陀利乌斯)创建了proteria,以他的父亲——布尔人领袖andriespretorius(安德烈斯比勒陀利乌斯)和他的母亲ria(丽娅)的名字命名;而他本人则是唯一曾身兼德兰士瓦和奥兰冶自由邦总统二职的人。1860年,proteria成为德兰士瓦共和国的首都;1900年被英国占领;1910年,proteria成为白人种族主义者统治的南非联邦(1961年改为南非共和国)的行政首府。
每年的10月到11月,正逢春季的城市,百花盛开,特别是街道两旁的紫葳,浪漫的紫色铺满整个街市,全城为此要举行长达一周的庆祝活动,所以proteria又得名“紫葳城”。
在这个地球上,南非尚属于一个年轻的国家,没有延绵的历史,也没有太多的古迹,坐落在比勒陀利亚南郊自然保护区的一座山丘上的“先民纪念堂”(voortrekkermonument)也被称之为“沃特勒克斯纪念碑”,可能是南非最有故事的地方了,而她的存在又参杂着太多褒贬不一的评论。民族的尊严和社会的进步又何止是在南非才有的矛盾。
19世纪中期,大批的布尔人为了逃避英国管辖,建立自己独立的国家,不惜抛弃牧场、房子,携老带小驾着牛车,赶着牲口离开开普半岛向东北部迁徙,这场人类史上艰辛的大迁徙从1834开始,断断续续经历了许多年,在奥兰治河与瓦赫河中间的地带,建立奥兰治自由邦,1856年,安德烈斯比勒陀利乌斯在瓦赫河的北部地区建立了transvaalrepublic(德兰士瓦共和国,意为“跨过瓦赫河”)。上千公里的跋涉,途中遇到了万千艰难,其中在和土著祖鲁人在恩康姆河河套的一场“血河之役”不仅改变了布尔人的命运,也彻底改变了南非的历史进程,在南非历史上有着重要的意义。布尔人的后人们为了纪念他们的先驱,在取得胜利的地方,建造了这座宏伟的建筑,历经11年完工。
先民纪念堂由著名建筑师gerardmoerdijk设计而成,自建立以来,获得了无数的奖项,并在2006年荣获非洲最佳博物馆的称号。
纪念堂的黑色锻铁大门及长矛图象征着祖鲁国王丁刚的威力,在“血河之役”中,布尔人用64辆牛车围成了临时阵营,用以阻止zulu(祖鲁)人的袭击,而由64个魔石花岗岩组成的大型牛车阵营正象征着对纪念堂的保护,只是现在围墙上的“牛车阵”,每辆车高达27米。
先民纪念馆是一座高41米的方形建筑物,雄伟而庄严,是用自由邦省parys地区的红色花岗岩建成的。前方矗立着一座由安东范沃尔乌雕塑的青铜雕像,展示的是一位妇女和她的孩子们,以纪念布尔先民妇女和她们的家庭;在底墙上方雕刻的黑角马象征着非洲存在的危险;前门上方的花岗岩石上雕刻着一个水牛头,水牛是南非最凶猛的动物之一,象征着对纪念馆的保护,对外敌的抵御;外部上方的四周飞檐采用了锯齿三角图案并呈之字型婉蜓曲折环绕,象征着水土肥沃,突出表现了先民丰富的文化遗产;在建筑外侧的每一个角落都有一个白色花岗岩雕像,其中三位是著名的先民领袖——pretorius父子和联合阵营总督pietretief(彼得雷蒂夫),另一位无名氏象征着所有其他的先民,他们分别肃立在四个墙角,守卫着纪念馆,也守护着英雄的荣耀。
走进大厅,巨大的高穹,大理石地面以及匠心独运的壁雕向人们讲述了大迁徙时期的历史事件和先民们的日常生活。
壁雕由27幅quercetta意大利大理石浮雕组成,中楣建筑总成本为60,000英镑,原材料的总重量达360吨,凿刻后的重量为180顿,由四位雕刻艺术家henniepotgieter、peterkirchhoff、frikkiekruger和laurikapostma,历经多年完成。虽然壁雕是由四位雕刻艺术家分工完成,但整体风格如出一辙,人物形象生动,栩栩如生,仿佛能听到他们在迁徙途中喜悦时的欢笑、悲伤时的哭泣;这组浮雕不仅描绘出了大迁徙的政治历史意义,也展现出了它在社会文化方面的巨大成就。
信仰支持着布尔人去开辟新的天地。在艰苦的迁徙环境中,动物和动物的骨头成为了孩子们的玩伴和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