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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末世来_分节阅读_第504节
小说作者:竹茶   小说类别:都市娱乐   内容大小:4.9 MB   上传时间:2016-03-18 04:12:22

  快乐时要跳舞,悲伤时也要跳舞;你来。云落舞;你走,云落也舞;云落为生舞,也为死舞。

  舞蹈大概原本是每个人的自然现象,可是,为什么现在纳兰涩琪和云落竟然忘记了呢?到底是礼教禁锢了纳兰涩琪和云落的喜怒于形,还是文明压抑了内心的悸动?所以只能在无人存在的一个人的世界里毫无顾忌地舒展身姿。

  所以,苏菲以舞蹈作为修行的方式实在是对天性的最大尊重,那么。它是否也隐喻着对现实的不满和藐视呢?

  7世纪末8世纪初的倭马亚王朝统治时期,当权者生活奢侈腐化。宫廷争斗不断,虔诚的穆斯林信徒因对现实的不满和无奈开始了以守贫、苦行和禁欲为特征的个人宗教修行方式。他们严格遵奉经训、教法和履行宗教功课。

  效法先知穆罕默德及其门下弟子们早年的虔诚和简朴的生活,期望借此来表示抗议,以求得内心的纯净和精神上的慰藉。他们身着粗羊毛织衣,或离尘寡居,清心寡欲。沉思冥想,诵经祈祷;或漫游四方,沿途宣教。

  靠施舍或劳动谋生,以期达到“寂灭”、“无云落无主”、“云落既真主”的神秘境界。到了8世纪后期,也就是阿拔斯王朝时期。随着翻译运动的兴起,古希腊、波斯、印度的各种哲学和宗教思想渗入伊斯兰教。

  新柏拉图主义和印度瑜伽派的修行理论更是对苏菲派神秘主义产生了重要影响,令苏菲派逐渐由苦行禁欲的修炼行为上升发展为神秘主义,并以宗教理论的形式出现。

  苏菲的修行之路是极苦与极乐的结合,是水与火的碰撞,是清静无为,也是激烈抗争。她游离在逊尼派和什叶派的主流世界之外,是伊斯兰世界的神秘主义。

  如此看来,这倒是与华国旧时的士子有异曲同工之妙。想魏晋七贤,主张老庄之学,崇尚玄学,不拘礼法,聚竹林之下,卧古琴之畔,有美酒轻音,可高谈阔论。都是为了避世,不同的是,苏菲以清静无为修炼自身来寻求心灵和精神上的平和。

  竹林七贤却是以惺惺相惜嬉笑怒骂皆文章来讽刺司马朝廷的虚伪,并多少有些以酒精麻醉自己摆脱仕途不得意的痛苦和郁闷之意。

  因为深沉的痛苦,嵇康有古曲《广陵散》;因为对现实的不满,苏菲通过舞蹈来寻求超脱,这就是苏菲舞。

  而观看苏菲舞表演最好的去处就是位于开罗市中心哈里里市场对面艾资哈尔清真寺旁的戈里宫。说是“宫”,其实不过一座灰突突的三层建筑而已,在旁边气势恢宏的清真寺映衬下,这座“宫”简直有些寒碜和辛酸。

  很多人说找戈里宫不仅是体力活,而且还是件技术活,因为很难找,窃以为“难”,是因为对“宫”字理解的先入为主在作怪,用显微镜去寻找喜马拉雅山,你说你会找几千年?

  苏菲舞表演免费,每周共表演3次,分别是周二、周三和周六,晚6:30开始入场,正式演出一般8点开始,持续90分钟左右。演出地点:开罗市哈里里市场对面的艾资哈尔清真寺(al-azihalmosque)旁边的戈里宫内(ghuri)。

  早上醒来之后,云落一直紧闭着双眼,静静的躺着,耳边仿佛传来河水流动的声音,水鸟的翅膀拍打水面的声音,还有人们欢愉的歌声。一阵阵干燥的热风带夹杂着新鲜的泥土味和清新的草叶味扑面而来。

  这。就是三千多年前的空气吗?这里,就是尼罗河畔吗?

  当云落怀着惴惴不安的心情睁开双眼时,抬头看见一片湛蓝的天空。蓝的那么纯净,若有若无的飘过几缕柳絮般的白云。云落慢慢站起身来,抬眼望去,太阳在地平线上升了起来。大地在晨雾中辽远而又空阔。

  带给埃及永恒生命的尼罗河在金色朝阳下闪着熠熠的光芒,暗绿色的河水微波荡漾,河岸两边长满了三棱形,茎顶扩散成伞状的葱绿色纸莎草。

  心里没来由的涌起一阵激动,三千多前的古代文明发源地,就在这里,就在云落的眼前。云落置身三千年前的街道,从人流中穿过。孟斐斯城比云落想象的要大的多,沿街两边种满了高高的椰枣树和棕榈树。不同肤色,不同服装的人行走在街道上。

  利比亚人、努比亚人、迦南人,阿穆鲁人,克里特人、塞浦路斯人。不同的声音,不同的话语,商人们笑容可掬的兜售着他们的商品,东方的布料,赫梯的蜂蜜。克里特的陶器,黎巴嫩的玻璃瓶。应有尽有。

  在孟斐斯城,贫富住家似乎是不分区的,高高的楼房底下就是一间间干砖搭砌的小屋,而宽阔的花园别墅旁的小巷里,也能见到人畜来来往往的喧闹景象,背负着重物的骆驼和毛驴是这里最常见的牲畜。城内到处充斥着怒骂声、讨价还价声与笑声。

  旅行,尤其是在埃及旅行,简直就是和追古访源划上等号,当云落从三千年前的梦中醒来后,纳兰涩琪和云落准备去拜会下金字塔的鼻祖——祖塞尔阶梯金字塔steppyramidofzoser。以及刚刚梦中让云落迷失了的都城孟菲斯。

  阶梯金字塔在塞加拉,也在孟菲斯附近,离市区很远。纳兰涩琪和云落一早退掉酒店背上行囊准备晚上坐火车到阿斯旺。出门按图索骥步行至elharam站坐地铁,在sadat站换乘一号线北上到mubarak下车。

  出地铁站就是开罗火车站也就是拉美西斯rames站,火车站不大,坐火车南下,三等舱都是左右各一溜的硬塑料座椅,满车的埃及人,就纳兰涩琪和云落两个外国人笑嘻嘻的环顾左右站在中间。到小镇badrashein站下车,向正西步行两公里即是孟菲斯了。

  孟菲斯自上下埃及统一以后的第一王朝开始到第十一王朝以前,这里一直都是埃及的都城。弹指千年辉煌已去神马都是浮云,现在这里只有一个露天遗址公园mitrahinamuseum,座落在一个叫米特拉希纳的破落村子里。

  门票是35埃镑。园子里就两件镇馆之宝,一个是躺在两层馆里的拉美西斯二世ramsesii雕像,这个由整块石灰岩雕成的14米左右高的雕像,精美细腻巨大无比。在一场地震中,雕像的双腿及左手折断。

  因此雕像现在只能横躺在博物馆大厅的地上;雕像的另一个孪生兄弟还站立在开罗市区拉美西斯火车站mahattatramses的广场上。拉美西斯二世作为第二十王朝的第二位法老能征善战,四处奔波身体硬朗。

  老头子一口气活了九十多岁,尘缘未尽好大喜功到处树碑立传为自己称功颂德。另一个是花园里的一座目前埃及第二大的狮身人面像sphinxofmemphis,高4米多,由一整块八十多吨重的雪花石膏alabaster雕成。

  有人说他代表阿梅诺菲斯二世amenphisii,也有人说她是以埃及女王哈普谢苏特hatshepsut为原型,还是注释牌上写的公正明白:孟菲斯的狮身人面像。园里还立着另一个拉美西斯二世的花岗岩雕像。

  这些帝王的丰碑都挖自附近的田间地头,真正的古城几经穆斯林的入侵和尼罗河水的侵蚀早已深埋在村庄的地下,滋养出绿油油的菜苗。因为紧近尼罗河水位太高暂时无法大规模挖掘。

  纳兰涩琪和云落只能从这几个残肢断臂,管中窥豹冥想昔日的繁华。这个地方如果不是顺路的话极不推荐前来。

  出孟菲斯沿着乡村土路向西走上五里地就是塞加拉,也可以选择乘坐村村通的小巴。塞加拉名字来源于“孟菲斯的死神”,王公显贵皆葬于此,相当于云落朝的西郊皇陵八宝山。祖塞尔阶梯金字塔就在塞加拉西北三公里左右的沙漠里。

  向北沿着一个水渠走不到两公里,左转经过ambaarmiyas修道院,翻上一个沙丘就是景区imhotepmuseumsaqqara,门票60埃镑。埃及迄今已发现大大小小的金字塔110座,并不都是埋人的,有些只是用来祭祀。

  祖塞尔金字塔是其中目前为止最古老的,它也只不过是考古学家根据塞拉比尤姆神庙这条线索在1924年才挖掘出来的,谁知道西岸的漫漫黄沙还埋藏着多少惊喜。

  入口处是面黄褐色的巨墙,穿过壮观的多柱厅,可到南侧大庭院。这地方是皇上健身晨练的场所,古代那会儿西边立个标语“每天锻炼一小时”,东边立个标语“健康生活五十年”,皇上就带着内阁大臣在院里打打太极跑跑步。

  以像民众显示领导班子朝气蓬勃,国家元首长生不老永远不死。广场北侧的金字塔分六层共60米,虽没胡夫大,但绝不失壮观,这边的游客不多,辽远的沙漠更衬威严。

  离开祖塞尔往东北几十米就是泰蒂金字塔tetipyramid,这个金字塔也可以进去,里面同样是空空如也早被洗劫一空。金字塔北侧是一排显贵的陵墓,梅勒乌卡mereruka和安赫马奥ankhmahor的陵墓,这里的看点安赫马奥墓壁上生动的画着包皮手术的情景。

第一一〇五节 不知年

  出景区大门看见停着一辆奇瑞出租车,在大漠夕阳的衬托下熠熠生辉。奇瑞在埃及建有组装厂,从国内运来零部件在埃及组装销售,远在非洲能看到老家的工业产品小激动了一下。

  做小巴到塞加拉正东的小镇badrashein站。在小镇上买票没什么秩序,咱们也得入乡随俗跟着往前挤。

  在火车站附近走街串巷消磨时间,打算买几罐啤酒在卧铺里好好放松下。纳兰涩琪和云落俩脸上都藏不住事儿东张西望四处搜索,一个穿白衬衫小家伙冲纳兰涩琪和云落直招手,指指旁边的冰箱,云落问“啤酒有么”。

  小家伙拿出一罐不知道是什么的饮料说“十块一瓶”。云落接过来瞅瞅阿拉伯文很多,包装倒挺象啤酒的呵,“十块四罐”。

  小家伙嬉皮笑脸脑袋摇的跟拨郎鼓似的“八块一罐”。“十块加这个”云落拿出两罐啤酒加一瓶可乐。人小鬼大装做赔了血本的样子“六块一罐拿走”。讨价还价真不是云落俩强项,自己先不耐烦了,拍下二十埃镑拿了五罐就往回走。

  站台上,几个埃及大兵坐在长凳上,军容不整懒洋洋的样子。整点时间早过了还不见火车的影子。晚上九点多才姗姗来迟,一帮背包客纷纷提包上车,纳兰涩琪和云落终于坐上了发往阿斯旺aswan的卧铺车。

  这趟火车强烈推荐一定要体验下,绝对的实名制,只对国外旅客开放,双人一个软卧小包厢,虽然显得破旧,但是洗面盆、梳妆镜、插座…总之里面除了马桶一应俱全。纳兰涩琪和云落这节车厢的乘务员。不,应该叫服务生。

  是个留着灰白一字胡,戴眼镜中等个头的中年人,穿着灰格子马甲带着蝴蝶结,一丝不苟的样子颇有点古典伦敦范,一板一眼的帮你装上餐桌。端上晚餐。纳兰涩琪和云落每人给他塞了一刀的小费。

  早年大英帝国也没光顾着在殖民地上捞钱,着实培养了不少印度阿三一级的服务生。不,比阿三强多了,伦敦的阿三满脸透着一股“俺是英联邦人”的莫名其妙的优越感。晚餐很丰盛味道确实无法恭维,虽然包装的也跟机食料似的,味道却是天壤之别。

  为了明天纳兰涩琪和云落强忍着泪水将之一扫而光,对于能在雪山上连续啃几天压缩饼干的纳兰涩琪和云落俩来说,介算嘛啊。不过建议大家还是在开罗吃好再上车吧。赶紧掏出啤酒给嘴里补点味道,开罐猛灌两口。口感还不错。

  仔细看看哪产的,一行英文小字落入眼球“无酒精饮料”,晕倒!收过晚餐,列车服务员又来给纳兰涩琪和云落安放床铺,看着有点复杂,实际上没使用一样额外的工具,就把两个座椅翻成上下铺。

  服务员一声不响手脚麻利的给纳兰涩琪和云落铺床叠被,完全看不出因满地行囊而无处落脚和奔走几天后的臭脚味对他造成任何一丝反感。

  早上列车服务员送来热咖啡和简餐。再整理床铺,云落相当习惯这种宾至如归般的生活。火车一直行驶在尼罗河畔希望的沃野上。十点多到达阿斯旺。先定好后天回卢克索luxor的车票。这边买票文明多了。

  男女分列两队。到达阿斯旺感觉好舒服,天蓝水蓝的,一切看着都比开**净舒坦,游客也少了很多,住的地方在这里即好找又不贵。出站往南沿as-souq走上一里地就是nubianoasishotal。

  之所以纳兰涩琪和云落选择来阿斯旺,主要就为了体验下三桅小帆船felluca。还有去更南的阿布.辛拜勒abusimbel。

  让旅馆小二帮纳兰涩琪和云落联系了一艘将近傍晚去塞赫于岛seheylisland的小帆船。再打的去公共车站busstation看了一下明早到阿布.辛拜勒的时刻表。

  剩下的时间去伊西斯神庙templeofisis逛逛。伊西斯神庙原来在菲莱岛philas上。1902年下游的阿斯旺低坝建好后,水位上涨。在汛期,菲莱岛上的伊西斯神庙就会半沉入水下,那时候逛神庙得租艘小船,泛舟与神庙回廊立柱之间。独有的风味反而异常火爆。

  七十年后,联合国不拿自己当外人看着神庙被水泡着心疼,趁着刚修好了新大坝,花了八年时把神庙切割搬到阿吉基亚岛agilkiaislind上再拼装起来。

  纳兰涩琪和云落打的过阿斯旺低坝,到shellal,坐带棚小船登上阿吉基亚岛,即是伊西斯神庙,门票40埃镑。伊西斯是个很有故事的悲情小寡妇,她老公就是她大哥俄塞里斯osris。那会皇家贵族都这毛病。

  说是家教严,其实是护犊子,就自己家圈里玩也不让外人见,像董永、万喜良这样专门爬树翻墙头偷看人洗澡的臭流氓根本没机会,逮着了当场挖去狗眼。俄塞里斯教人种地跑船驯化臣民,当了第一任法老。

  跟云落朝神农氏相当。伊西斯她二哥也就是小叔子赛特seth贪财好色,杀了他大哥想篡权夺位霸占大嫂也就是他大妹子。伊西斯的亲儿子也就是她亲侄子何露斯horus,近亲结婚,你懂得,也不是省油的灯。

  六亲不认眼睛眨都不眨,手刃他亲叔也就是他亲娘舅报了杀父之仇,一点“tobe,ornottobe”的纠结都没有。太阳神阿蒙amun觉得这一大家子不错啊,好的真好,坏的贼坏,跟港台肥皂剧一样剧情跌宕起伏角色立体丰满,都是可用奇才,就一律封为神位。

  庙内第一庭院满壮观,两排精雕细刻的巨大石柱,每个柱子上的雕刻都各具特色。第二庭院就是混杂的各色教派的建筑,譬如说出生堂,托勒密统治时代才有的产物,一个希腊人当了埃及的皇上,心里没底很不踏实。

  特建此堂以向臣民表白自己是太阳神的孙子。罗马统治时代又改信基督教,直接把大厅改为礼拜堂。穆斯林来了又刀砍斧剁,很多浮雕都面目全非。法国大兵来了又在廊柱刻上十字架写上名字到此一游。

  顺路走了趟阿斯旺高坝,阿斯旺因水坝驰名世界,在三峡大坝未建成之前它仍是世界第一。大坝高110米,上游库区烟波浩淼,水天一色,而飞流直下三千尺的尼罗河在远处同样安静,如同梦幻。

  尼罗河因一条大坝似乎把一个古老的梦分成了两个梦,人站在大坝上仿佛手挽两条不同的彩练跳一种两重天的舞。让云落想起不久前在尼罗河看到的大裙舞。随着音乐翩然旋转,当音乐的速度加快,舞者的裙摆也跟着飞扬起来,像一把巨大、彩色的大伞。

  当速度转到最高点,裙子竟然分开成上下两层,上面那层慢慢上升,如同一道瀑布,那真是千变万化、如幻如梦。

  云落不知道建造阿斯旺水坝是否受到这种古老舞蹈的启示,但是的确,云落在大坝的风中感到了旋转,甚至在一种眩晕的、飞速的如梦如幻的落差中产生了瞬间的冥想:云落就是那个圆点。

  阿斯旺的确让人冥想,由于大坝的建造,埃及的经济获益匪浅,但是也有代价,一种诞生于尼罗河古老的水文——时间节律,随着大坝耸起彻底不复存在,六千年前的古老文明实际上到1970年大坝耸起才真正宣告结束。

  尼罗河的节律与现在历法有直接关系,大约公元前4000年,埃及人就因尼罗河把一年确定为了365天。在古王国时代,当清晨天狼星出现在下埃及的地平线上,也就是天狼星与太阳同时升起——天文学上称为“偕日升”时。

  尼罗河开始泛滥。泛滥的时间非常准确,就像钟表一样,古埃及人把这一天称为一年的第一天。那时观测天象的祭司清晨密切注视着东方地平线,就是为了找到那颗天狼星。“啊,天狼星和太阳同时出现了!”

  “新的一年开始了!”当看到天狼星升起,身材高瘦、脸庞黝黑、鼻子尖尖的祭司精神振奋起来,很快这一消息从下埃及传到上埃及,进而传遍整个埃及。

  那时尼罗河两岸的庄稼该收的大部分都收了,但还应该清理一次;勘界用的标志该埋的都埋了,但还应该检查一次,然后,就静静地等着那浩浩荡荡的尼罗河水挟带着肥沃的泥土来吧。

  与黄河、印度河、幼发拉底河同样孕育了古老文明的河流不同,尼罗河的泛滥极有规律,每年洪水何时来,何时退,古埃及人很快就掌握了。每次洪水泛滥都会带来一层厚厚的淤泥,使河谷区土地肥沃,庄稼可以一年三熟。

  但洪水之后,土地的边界全部被淹埋,重新界定土地边界需要精确的测量,于是在埃及产生了一个特殊的阶层——土地测量员,这些土地测量员就是现代测绘学的鼻祖。

第一一〇六节 长相思

  洪水是可怕的,自古以来,人们总是把洪水和猛兽联系在一起。

  然而,尼罗河两岸的埃及人民不仅不将尼罗河泛滥视为不幸的灾难,而且还虔诚地盼望其泛滥,并于其泛滥之时予以隆重的庆祝。那时人们喜气洋洋,河面上,无数舟楫荡漾,人们在船上唱歌跳舞。

  但是这一切都已结束。水文节律消失了。天狼星照样升起,而河水已不再冲动。阿拉伯人仍在冥思或跳舞,只是也仅仅是跳舞或冥想。

  回到阿斯旺坐上了开往塞赫于岛的一艘红底白身三桅白帆小船。云落打小就想做辛巴达一样的海盗,扬帆七海快意江湖,所以见了船就兴奋,尽管是不大的水上老的士。

  8个人在敞开的船舱上分坐两列,船工是黝黑的努比亚人,恬静的尼罗河也养就了安逸的阿斯旺人,整船就纳兰涩琪和云落两个亚洲面孔。风吹动着帆,船推开了岸,轻轻的劈开静静的水。

  尼罗河平静的河水使得北上极为容易,盛行的北风和西北风又使返航毫不费力,这根天然的纽带把上下埃及紧紧的连成一个整体。沿途可以看到尼罗河水位测量标尺,以及那座著名的老瀑布饭店oldcataracthotel。

  倚着船舷,看两岸沙漠绿洲,夕阳西下洗涤着纳兰涩琪和云落的心扉…上岛可以参观努比亚小村落。古阿斯旺之所以重要原因之一就是军事重镇抵御南蛮子努比亚人,努比亚人都称自己为黑法老的后代。

  当年黑法老眼瞅着埃及诸侯割据四分五裂,心疼不已亲率众将乘船北上荡平军阀,一统埃及近百年,并在现在的以色列战退粗野的文明杀手战争机器亚述人。村子不大,中间一条土巷子。两边粉饰得色彩鲜艳的村舍互相紧挨着,装饰风格独特。

  回来在al-matar街上一家本地小餐馆吃的晚饭,牛肉,煎鱼、色拉…色香味俱全,两人四十多埃镑吃得很饱,还不要额外的税。对面就是lp上推荐的老字号al-masry餐馆。进去转了下,感觉有点小贵还要另外加税。

  小鸟儿一叫纳兰涩琪和云落就起床,树上的水果是最好的干粮,坐着那班车四处来游荡,去寻找故事中神奇的宝藏…阿斯旺早上只有一班八点发往阿布.辛拜勒的公共汽车governmentbus,而且只允许带几个外国人,所以要早早过来抢名额。

  独自包车有点小贵,一辆小车差不多要七百埃镑,也可以参加本地旅馆代为安排的长短拼团。每人70埃镑左右,太不自在。一年以前所有涉外的旅游车辆不能单独随意走动,因为这一带**游击队活动猖獗。

  必须早上三四点钟在方尖碑那组队,由警车开道护航才能出行,只有公共汽车可以除外。现在倒是不用警车护航了,平和了许多,早去早回的组车队习惯却没有改。纳兰涩琪和云落喜欢云落行云落素。

  眷恋黎明沉睡的香甜,所以决定和群众们打成一片。体验下票价只有25埃镑的本地特色。上了破旧的客车发现果然特色,确实不劳保驾护航。一水的努比亚生蕃。

  经过无数检查站,在正午到达阿布辛拜勒后直奔大神庙。云落俩浩浩荡荡的开赴景区,浩荡这词一点不为过,阿布.辛拜勒巴掌大点的地方,一刻钟走一对穿,旅游大军一般4点出发。7点半到,差不多10点就作鸟兽散了。

  景区套票90埃镑。过安检,就纳兰涩琪和云落俩人,俩埃警检查的特认真,明显是找纳兰涩琪和云落麻烦。估计是扫描出来包里的风油精了,好大事儿,纳兰涩琪和云落给他们一人塞了一瓶,“拿去拿去,朝树上长的都是这个,没人要。

  秋天自己噼里啪啦掉满院子”,俩埃警乐的一口白牙。

  拉美西斯二世大神庙greattempleoframsesii,在一个人工土山的向湖一面,连山而凿的四尊二十米高的拉美西斯座像象征四位大仙,齐刷刷的戳在这三千多年,注视着纳塞尔湖lakenasser,战略性震慑着南疆四夷五蕃,护卫着祖国埃及。

  自打1813年被野心的瑞士盗墓贼让.路易斯.布尔克哈德jeanlouisburckhard发现以后,神庙就没人管过,因为这帮发国难财的异国赌徒并没有在庙里挖出半点宝贝。到了上世纪六七十年代,联合国才开始操心这因修建大坝而随时面临被淹命运的神庙。

  花了四年时间将神庙肢解上移拼装复原。洋大人愚笨憨直心思缜密,铁肩担道义的活从不白干,捎带手挖走四个神庙放在自家后院,云落朝现在再有钱也赶不上这等好事了。白洋蕃鸡贼归鸡贼,活干的一点也不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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