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她又道,“就忘了吧!”
“怎么能忘了,又不是脑袋坏了。”楚美琴闷哼说道。
“我叫你忘,你就忘记。”萧万泉命令道。
“好,我试试。”楚美琴别过脸有气无力地说道。
“不是试试看,而是要忘记,我已经忘记了。”萧万泉说道。
楚美琴回头看着他道,“你是个了不起的人,我是个小气鬼。”
“你呀,就别赌气了。”萧万泉温声说道。
楚美琴摆摆手道,“行了,我会看着办的,别再说了。”铺炕道,“休息一会儿,就该上工了。”
华珺瑶出了堂屋,就看见等在台阶上的萧楚北,“你在这里干什么?”华珺瑶抓着他的手,拉着就走。
“你一直屁股后面跟着我干什么?”进了屋,华珺瑶松开他的手,回身看着他道。
“我不是怕你很快后悔?”萧楚北小心翼翼地说道,说好了不想做家务的时候不做,可结婚头一天就干了一上午。
“第一天特殊情况。”华珺瑶摆摆手道,“你不要担心,我没关系的。”
心底叹息,唉……这就是女人。
“那我给你按摩按摩吧!”萧楚北拉着她做到炕上,然后站在她的身后按摩她的肩膀,华珺瑶舒服的闭上了眼睛,浑身懒洋洋的,既慵懒又迷人。
华珺瑶感觉一股子暖流就这么呼呼啦啦地蹿进了身体,转瞬间充斥全身,幸福指数哗哗哗开始剧烈飙升。
顿时华珺瑶又有点瞧不起自己……瞧这点儿出息,男人一个贴心的举动,她就被软化成这样儿,谁说他忠厚老实了,奸诈的男人。
“我的手艺不错吧!”萧楚北笑嘻嘻地说道,担心地看着她道,“短时间内,你会比较辛苦。”
华珺瑶抿了抿唇道,“比我想的要好狠多。”
“终于结婚了,我们俩一定要白头偕老,不要生病,要健健康康的,在一起一直到老。”萧楚北感性地说道。
“说起这个,你才要健健康康的,训练时会受伤,上战场更会受伤的。”华珺瑶说道。
萧楚北的手一顿,随即又按摩了起来,声音低沉道,“这个我无法保证,只能尽量,毕竟枪炮无眼。”
华珺瑶反手拍了拍他在肩膀上的大手,一切尽在不言中。
刚开始按摩的还不错,渐渐的就变了味道。
两人坐的这么近,媳妇儿身上的香味儿幽幽地弥散开来,一阵阵往萧楚北鼻子里钻,他耸耸鼻子细细嗅着,脑子里不自觉地蹦出昨儿晚上的香艳,顿时一阵心旌动荡了起来!
站在华珺瑶身后的萧楚北,修长的手指按摩中,华珺瑶软滑的衬衫顿时走了形,眼睛一瞄就能顺着白皙的脖子掠过精致的锁骨,看见那胸前软软的小白兔,不大也不小,恰好是他可以“一手掌握”的尺寸,多给劲儿!
尤其是站在尖尖上那两枚小红粒儿,红艳艳,就是再水灵的樱桃,也比不上它们的水汪劲儿,撩得糙汉子眼睛都直了,兽血那叫一阵沸腾!
媳妇儿的年龄虽然小,可身体却育得一点都不含糊,该凹的地方凹,该翘的地方翘!
心驰荡漾,这按摩的手,就不老实起来了。
“大白天的你想干什么呢?”华珺瑶果断地拍掉他作怪的手道,转过身,娇媚地瞥了他一眼。
他要怎么告诉她,她刚才那副样子,撩得他恨不得直接来个饿狼扑兔,冲上去把她摁倒,就地给办了呀!
华珺瑶看着他眼中窜出的火苗,双手护胸,看着他裤裆鼓起的伞包……
华珺瑶真是又羞又急,咬住下嘴唇儿,恨恨地叹气“你……你……能不能别随时随地的立正好不好。”
萧楚北一挑眉头,“噗嗤……”一声笑了,“这你不能冤枉我啊?谁让你是我的领导呢?立正应该的。”
华珺瑶闻言一怔,随即啐道,“臭不要脸,你正经点儿?
“我很正经啊?”萧楚北长臂一捞将她搂进怀里道,哈哈笑道,“哎呀!我的好媳妇儿。”带着她倒在炕上,在她耳边呵气如兰道,“你得原谅我啊?三十岁的老男人一朝食髓知味,上瘾了。”
华珺瑶双手就放在他后背上,情不自禁摩挲着,感受着那份健壮威武。
男人特有的雄壮气息幽幽入鼻,闻者甘之若饴。
娇羞的咕哝一声,“你这个披着军装的大尾巴狼。”
“呵呵……”萧楚北闷声笑了起来,在失控前,放开了她,起身拉起来道,“走吧!我们去看看虎子他们。”催促道,“快整理一下衣服,我去找娘。”
萧楚北转身出去,站在老两口的门外道,“娘,我和瑶瑶同虎子他们一起举行的婚礼,所以我们俩想去驻地看看他们。娘,行吗?”
“去就去吧!”刚刚躺下的楚美琴又坐起来道。
萧楚北和华珺瑶一起出了家门,朝驻地走去,“我们这样去,合适吗?”华珺瑶轻声问道,“会不会打扰人家了。”
“不会,他们巴不得呢?”萧楚北笑道。
一路走驻地,进入家属区,是筒子楼,楼房只有二层,因为有长长的走廊,跟个筒子似得而得名。凡是这样的楼,都叫筒子楼。
过道昏暗,两边的墙都是黑的。都是做饭熏出来的。家家户户都用的是蜂窝煤。煤球贴着墙摆在走廊里。每家每户房间两侧就那么点地方,还要当厨房用,还要当杂物间用。可想而知走廊有多窄。要是赶上做饭的时候,这两边再要是站着人炒菜切菜,更是拥挤。(未完待续。)
第386章 三对儿
已经过了午时,此时楼道里安静的很,“虎子,我和你嫂子来看你们了。”萧楚北大嗓门的喊道。
屋里一阵乒乒乓乓,华珺瑶捣了他一下,娇嗔道,“你可真够坏的。”
“我这是防止他们犯错误。”萧楚北低下头在耳边一本正经地说道,“白日宣*淫可不好。”
华珺瑶抬眼看着一身军装的他那般威武齐整,妥帖地裹在健硕体魄上,恰到好处勾勒出后背健壮的肌肉线条。
怎么她就认为他耿直憨厚呢!这家伙心‘黑’着呢!
“我现我被骗了。”华珺瑶轻咬着嘴唇道。
“现在才知道,迟了,永不退换。”萧楚北一脸笑意地看着她道。
“吱呀……”一声门打开了,一身军装的风从虎出现在他们面前道,“你不老实的在家里呆着来这儿干什么啊?”
“来找你玩儿了呗!怎么不欢迎啊?”萧楚北一挑眉峰轻笑道,“没打扰你们吧!”末了特意朝他暧昧的眨眨眼。
风从虎咬牙切齿地说道,“没有!”这家伙是来报复的,赤果果的报复的。
“不打扰,不打扰,你们进来吧!”任国红站在风从虎的身后道。
萧楚北和华珺瑶走进了风从虎的小家,就一间房,一目了然。
房间既是客厅,又是卧室,映入眼帘的是一张铁制的双人床,上面铺着粉红色的国民床单,叠的整齐的豆腐块被子,大红的枕巾上还放着红双喜字。
此外家具不外乎是八仙桌,椅子,带着穿衣镜的大衣柜,五斗橱,床头柜……还有一张长条椅子,上面还写着编号,一看就是从后勤搬来的。
床头的墙上贴着大红的喜字,喜字上面是他们的黑白结婚照。
任国红热情地招待道,“萧连长坐,嫂子也坐。”张罗着倒水,“吃瓜子,吃糖。”
风从虎旧话重提道,“老兄,这新婚不好好在家呆着,你来干什么?”
“来看看你啊?”萧楚北嘿嘿一笑道,看着他哪儿猴急样儿,简直来的太对了。
“你们来了,不知道,成刚他们怎么样了。”风从虎突然想起来问道,“独乐乐,不如众乐乐。”说着起身道,“我去叫他们,他们家就在我家斜对门儿。”转身出了家。
此时庄成刚正蹲在地上拿着鞋刷,鞋油,给新婚小媳妇儿擦皮鞋呢!
眉宇间荡漾的春情,那充满爱意地眼神时不时瞟向趴在床上的范晓旭,“我天生就是给你擦皮鞋的。”
“哎!你怎么用那么少的鞋油啊?”范晓旭不解地看着他道,婚前擦鞋的时候可是挤好多。
庄成刚嘿嘿一笑道,“婚前吗?这不你还不谁我碗里的食吗?现在嘛!这过日子就得能省则省吗?”
范晓旭闻言哭笑不得,“你可真是。”
“成刚,成刚。”风从虎站在门外叫道。
庄成刚立马将手里的鞋和刷子扔到了床底下,起身手在裤子上擦了擦,打开门道,“好好的不呆在屋里,你叫我干什么?”
“呵呵……”风从虎笑道,“这句话我几分钟前也告诉了某人。”
又道,“走吧!楚北和嫂子在我家呢?”
“他们来干什么?”庄成刚面色一滞道,老实说他非常不愿意同华珺瑶见面,最好是能不见面就不见面。不是旧情未忘,而是不自觉的在她面前矮上一分。
“愣着干什么啊?还不赶紧先洗洗手。”风从虎看着他手上的黑斑道,“这鞋油味儿可真大。”
“你这鼻子、眼睛那么尖干什么?”庄成刚没好气地看着他道。
“那是也不看看咱是干啥的,用藏头藏尾吗?大大方方的多好。”风从虎挤兑他道。
“行了,你先过去,我们马上就过去。”庄成刚挥手道。
风从虎转身离开,庄成刚看向已经倒好水的范晓旭道,“收拾一下,咱们过去。”说着洗着手又道,“有件事我想先说一下,你别和那个谁,华珺瑶走的太近了。”
范晓旭好奇道,“为什么?我可听说了她可是高材生。”
庄成刚闻言,攥了攥拳头,想了下道,“呃……就因为她是高材生,为人肯定清高,在她的眼里,咱都是文盲。”
“这倒也是。”范晓旭点头道,“我和她也不熟,我会拿捏分寸的。”
“你和国红熟悉,多和她接触接触。”庄成刚拿着脸盆架上的毛巾,擦了擦手道。
“嗯!”范晓旭点头道。
庄成刚和范晓旭两人走了进来,加入了聊天中,一下子就更加热闹了。
相较于一身军装的任国红和范晓旭,华珺瑶可是穿的花枝招展,很吸引人。
于是话题是女人最感兴趣的话题,衣服开始。
而男人们则聊起了工作,风从虎问道,“婚假结束咱们就要走马上任了,想好了怎么干了吗?”
“怎么干,紧跟形势,大干快上嘛!现在不都讲这个嘛!”庄成刚立马说道,“如果咱们进步的快,对部队的贡献就更大了。”
“你这个官迷儿。”风从虎笑骂道。
“在这里是不进则退,难不成转业退伍啊?只能前进。”庄成刚理所当然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