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于蛇类的气味变得更加浓郁,夹杂着浓烈的葡萄酒的味道,醉的人不知今宵何夕。
难受不已,花弥皱起眉,卷着蛇尾,恼蛇的吻依旧从容不迫,以至于让她生出自己即将被饿死的念头。
“你不要吗?”充满诱惑的声音响起,蛇尾绕住他的脖子,尾巴尖则落在他的嘴角,所有若无的擦过。
视线微微往下,嘴角扬起,花弥对他的反应很满意,蛇信子舔舐唇瓣,歪着脑袋靠在绒尾上,皎洁的月光垂落在白皙的肌肤上,如凝脂般透着玉色。
杀生丸咬住鳞片,花弥瞳孔微缩,猛地扬起腰。
被刺激的不断分泌出唾液,微微带着毒素的唾液被她一口咽下。
方寸大乱。
肆意咬住,杀生丸的手掌抚向她布满鳞片的腰。
伸手把她揽入怀中,染着水光的淡蓝色瞳眸直勾勾看他,蛇尾向上缠绕住他的腿。
被禁锢的双手并不老实,放在她自己的胸前,歪着脑袋,一副任君采撷的姿态。
杀生丸欣然接受。
月光渐落。
漆黑的夜空什么也看不到。
银蓝色的蛇尾缠绕住他的身体,似绞杀吞噬,将要把他彻底拆吃入腹。
杀生丸伸出手,触碰到更为柔软的鳞片,怀中少女轻颤,垂涎欲滴的看他。
森冷茂盛的树冠之下,动作缓慢。
直至炙热被隐藏,蛇尾的肌肉绷紧,尾巴尖在地面疯狂晃动。
相互牵引,相互纠缠。
属于妖怪之间独特的厮杀。
……
翻来覆去来了两回,花弥彻底酒醒。
意识清醒的一瞬间又变的浑浑噩噩,被席卷而来的潮汐打散意识。
属于杀生丸的手指故意拨弄鳞片,若有若无的擦过娇弱的鳞片。
往下一摁,整个蛇萎靡不振。
脑子重启了几秒,突然意识到什么。
只要是,那东西想忽视都忽视不了。
“……”如果这是一场梦,还蛮刺激的。
花弥盯着杀生丸那张惊艳俊美、带着淡淡压抑,性感到一塌糊涂的脸,忍不住咽了咽口水,盯着他喉结上那一抹刺眼的绯色。
心底忏悔了一秒。
“醒了?”杀生丸语气淡淡,眼眸灼蛇,吓得花弥立刻错开与他对视的目光,蛇尾软成一滩水。
无时无刻不在勾引她犯罪的脸,花弥内心忏悔一秒,晃着小尾巴,一秒不犹豫的投入其中:“意识非常清醒。”
杀生丸勾起嘴角。
莫名预感大事不妙。
手被拉住,清冷中低沉沙哑的嗓音同时响起:“自己吃。”
这是放他进去吃自助餐?
花弥倒吸一口冷气,实现往下,清晰的看到银蓝色的鳞片之中微微充血,刺痛酥软。
蛇尾?
蛇、尾巴?
“!!!”花弥惊恐看向杀生丸,完全忘记是自己不肯变人,还故意吃他,此时此刻,花弥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狗还是他狗。
既然这样,那就别怪她……吃自助餐了。
……
一夜愉悦。
有惊无险的结束,酒醒之后,花弥幻化出双腿,蛇尾巴已经不能见妖了。
她从未想过,杀生丸的花样会这么的。
舔鳞片什么的!!!
嘶,好带感!
花弥腼着脸,一言不发的趴在杀生丸的怀中,试图装死,脑子里全是回味。
有点爽,下次可以再试试。
说起来,为什么她鳞片上全是杀生丸的气味,洗都洗不掉……
撤了结界,看到插入地面的爆碎牙,以及昏睡不醒的罗刹和邪见,莫名有点心虚,但不多。
妖怪这种生物,都是先让自己快乐比较重要。
结束之后,抱着她去瀑布之下冲洗了下,难得老实,规规矩矩的花弥主打一个乖巧。
结束后,杀生丸单手抱住她,挑眉,似带着调侃的神色。
花弥自然看到他的眼神,已经吃饱饭,就不纠结厨师是抱着怎样的心态给自己喂饭,花弥懒洋洋的打了个哈切。
任由她靠在自己肩膀上,瞧见她绯色的胸口,视线再微微下移,见她拽着自己的绒尾乖巧老实,眼中飞快的闪过一抹笑意。
“还来吗?”他轻声问道。
花弥把自己埋在他的绒尾之中,不应声,只是默默的踹他。
脚刚碰到他的大腿,又想到什么,唯唯诺诺的收回。
干不过、干不过。
法术系魔法师,怎么可能干得过近身战士?
默默探出头,薄薄的呼吸之间满是不忿:“禽兽!”
“……”杀生丸微妙沉默,眼神略有几分怪异,思考片刻,他神色淡淡语气透着波澜不惊:“我让你变回人形。”
虽然喝醉酒,但没有失忆的花弥成功闭嘴。
好好好,果然还是她自己造的孽。
所以为什么她喝醉了不能失忆一下?!
非要清楚记得杀生丸这狗东西是怎么吻自己尾巴的。
纠结了一下下,花弥认真脸看向杀生丸,眼珠子乱转,凑到他耳边,“下次让我尝尝?”
疑惑低头看她。
花弥视线随之往下,脚尖勾住某物。
杀生丸顿住,眸色顿时幽深。
而某蛇一副蠢蠢欲动的架势。
用绒尾勾住她的脚,把她的脚收回,杀生丸觉得自己还是小看了花弥这家伙。
慢条斯理,从容不迫,连声调都没什么变化,“好。”
“啧啧。”花弥啧了两声,更加确定,这家伙绝对是闷骚!
破晓的阳光照亮幽暗的森林。
爆碎牙的结界被收起。
忽然意识到,自爆碎牙诞生到现在,它干过最多的活不是斩杀妖怪,而是……撑开结界。
顿时,花弥感叹:“爆碎牙果然是居家打怪睡觉必备啊。”
正收起爆碎牙的杀生丸动作微妙一顿,清楚意识到这家伙说的绝对不是什么好话。
不过,他也不是很想知道她真正的意思,终归,不会是他想听的。
权当做没听见,杀生丸淡定收回爆碎牙。
晨曦破晓。
醉了一晚上,睡得昏天黑地的罗刹和邪见终于睡醒,只不过脑子还是晕乎乎的。
艰难的站起身,罗刹晃着脑袋,总觉得自己四条腿跟不听使唤似的各走各的,他疑惑抬头,看向被杀生丸,又看向被杀生丸抱住的花弥。
语气充满疑惑:“我怎么了?”
“喝醉了。”花弥老实巴交,实话实说。
罗刹傻乎乎的哦了一声,扭头看向邪见,又收回视线看向花弥,没见到她的蛇尾,卷着舌头,大惊道:“花弥、你的尾巴不见了!”
花弥不说话,只是提了提自己的腿,示意尾巴变成了腿。
脑子有点反应不过来,罗刹歪着脑袋,大脑晕乎乎一片。
绒尾垂在花弥腿上,圈住她的双腿,黏黏糊糊的架势似乎还准备再来一次,被脸黑的花弥直接踹了下去。
邪见忽然跟诈尸一般坐起身,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疑惑看向大家,傻乎乎的问了句:“天亮了?”
“啧啧啧。”花弥嫌弃脸。
这群家伙喝酒之后傻乎乎的。
杀生丸垂眸看她,眼中闪过笑意。
睡醒后又冷静了会儿,邪见和罗刹终于有了清醒的意思。
“所以昨晚的葡萄其实是酒?”罗刹咂咂嘴,已经忘记葡萄的滋味,只记得是甜滋滋,吃起来很开心,反倒是邪见,摸着下巴,一副回味无穷的模样:“不愧是花弥大人拿出来的酒,比在下此前酿造的酒要好喝不少。”
“花弥、花鸣,我们下回什么时候喝酒?”来了兴趣,罗刹兴奋询问。
杀生丸意味深长扫了眼胸口埋脸的花弥。
一抬头就对上杀生丸似笑非笑的眉眼,花弥一整个哽住,有苦难言,扭头看向罗刹,面无表情:“小孩子不能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