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脚都能让你不能自控
有什么可跩的呢。
南平笑笑,心情舒畅地进入了梦乡,直接一觉睡到了明天中午。
…
第二天8点整,陆高鹤适时睁开了眼睛,醒了。起身揉了揉太阳穴,昨晚似乎做了什么梦,让他有些没睡好,连带着下半身都有着轻微的不适。
向来警觉的他,掀开被子一看,腿间有一片米青斑,连至床单周围,大面积的,已经干涸。而他腿间的物什软塌塌的,表皮还有些轻微泛红,几乎都能想象昨晚他做的那梦战况有多激烈。
不由得脸色一黑,诧异地思量他什么时候这么经不住诱惑了,只是被卢南平胡乱攀附了一下,就做这种梦了吗?这不可能,但却找不到其他理由。他向来很少做梦,就连那事上也极为克制,怎么会梦_遗呢,一时竟有些摸不着头绪。
随即起身,去浴室间冲了个凉水澡,他需要冷静一下才行。
穿好衣服,戴上手表眼镜,就下一楼吃起了早点,李妈在一旁候着,轻声询问:“少爷,要叫卢小姐下来一起吃早餐吗?还是给她端上楼呢?”
陆高鹤吃早点地手一顿,脸色微微有些愠怒,随后清冷地说:“不用管她,什么时候下楼了什么时候再给她吃。”
李妈犹豫了一瞬,想劝少爷要多疼惜自己的女朋友。但见此情景,却还是没能说出口,遂躯身退了下去,重新回了厨房。
等陆高鹤吃完早餐后,便自己开车去了一趟公司。南叔被他吩咐去分部子公司取一份文件。
而快到中午12点时,南平才悠悠转醒,起床伸了个懒腰,又去浴室洗漱了一番,看了一下时间,这个点陆高鹤应该快要回来吃午饭了,瞥了一眼自己身上的睡衣,心想这身性感尤物睡裙陆高鹤还没看见呢,这怎么行呢。
随即又去了陆高鹤的房间,推开阳台大门,看着这游泳池,深忖这就是有钱人的快乐吗,房间里都装了私人游泳池,可真会享受。
她蹲下身,下了泳池,像个鱼儿一样游了起来,小时候她就经常在河边玩耍,对于游泳似乎是她从小就能掌握的技能,游起来得心应手,仿若水中美人鱼。
而等陆高鹤回房间准备换身居家服时,就看到卢南平刚浮出水面得那一幕。
乌青的发丝湿润得贴在白净莹润得脸颊旁,小巧高挺的鼻尖也滴着水珠,流淌过她的樱唇,顺势下移,掉落进浑圆白皙得沟壑间,蕾丝紧紧地贴在身上,勾勒出不堪一握得细腰,微微翘起得臀|部曲线像蜜桃一样诱人,很难不去幻想这小巧的两瓣到底经不经的住手掌间得揉捏。
陆高鹤的眼神逐渐深邃,身体下腹有一种如昨晚般的异样感在迅猛得攻击着他,越看她一眼感觉越强烈,他感到耻辱,却又不得不承认他也是下半身思考得动物,会TM有这该死得生|理反应。
在南平视线快与他交叠之际,他猛然拉上了窗帘,眼不见为净。
可下腹却久久不能平静。
那个模样就像已经给他做了印记一般,滚烫的,热烈的,一触碰就会被烧个干净。
他不禁耻笑,这勾人的本事倒是比那些捞女更甚,心眼也更多,游泳还跑到他的房间,什么目的不言而喻。
…
中午吃午饭时,南平已经换回了自己的衣服,既然目的达成她也没必要再穿出来了,看着陆高鹤一脸阴沉得吃着饭,她就心情愉悦,被他知道了目的又如何,反正不论她做什么,他都会觉得是她在耍心眼,那又何乐而不为呢。
“我给你的三个月期限,你可要抓紧时间了,别到时完不成,说我不讲情面。”陆高鹤脸色漠然,带着冷意。
“急什么,这才刚过半个月呢,陆先生也不用故意吓唬我这个小姑娘吧。”南平朝他嫣然一笑,眼眸如秋波流转,水光潋滟。
陆高鹤眼神沉了几分,收回了视线,不再理会,谁知快结束午饭之际,南平的脚指勾了几下他的小腿内侧,他一把握住了她还想继续往上探索的脚,狠狠一捏,让南平吃痛得嘤咛了一声才松开,脸色却有些怪异,起身快步上了二楼。
南平揉了揉脚踝处,心底问候了一下他祖宗十八代,随即又看到他脚步匆忙得背影,暗觉好笑。
算什么男人。
陆高鹤回到房间,去浴室冲了半个小时的澡,其中干了什么只有他自己知道…
南平慢悠悠得吃完饭也回了房间,推开窗门,看向楼下庭院的月季花,盛开得正是鲜艳娇美,随后她拿起手机拉近焦距,再把她的侧脸放进镜头里,摆好表情,拍了一张特写,上传了朋友圈,配得文案是:‘她只要出现,我就会爱她。’(花.jpg)
她已经埋好了引导的伏笔,现在要做的就是等待。
南平心情颇好的笑了笑,闭眼感受着微风的亲吻,这夏日真让人燥热又心动呐。
董嘉勋刷到南平这条朋友圈时已经下午五点,点开拉近,眼眸倒映出图片中的人儿,侧脸也同样清纯娇嫩得浑然天成,身后的月季都掩盖不住她半分光华,什么叫人比花娇,他总算有所体会。
只见她望着远方的眼神里含着淡淡的忧伤,仿佛有什么心事徘徊在心间,只能靠赏景来淡化这抹忧愁,再看这文案,像是呼应了他此刻内心翻涌的情绪一样,浓烈得让他心跳不停悸动。
随后点击保存了这张图片,又拿起手机,走到阳台,打起了电话。
“哥,是我,昨天跟你说让你考虑跟南门行合作的项目,你考虑得怎么样了?反正你也不在意,就把这个案子让给我来玩玩吧,全当给你弟试手了如何?……好,谢谢哥,你放心吧,剃一层骨头是少不了的。”董嘉勋扬唇一笑,带着些肆意,眼神泛出冷寂。
总该为自己的行为付出点代价吧,易天和真是有个好女儿啊。
…
翌日
天气晴朗,风和日丽,南平伴着阵阵温风出门去溜达了一圈,其实是想勘察一下这个地理位置是个什么结构,之前直接开车进来,她还没完全逛过龙井湖墅。
这里虽都是别墅,但相隔得却不算近,每栋之间甚至都不能称之为邻居。
南平走过湖边,忽然听到前方一栋别墅里传来的一阵尖锐地撕喊声,是道女声,光听声音就能感觉到她此时有多痛苦。
她愣了一会没动,并不想多管闲事,但紧接着,又一阵声音传来,比之前气息弱了很多,南平思绪了一下,她有些好奇,听说过富家子弟圈里会有很有yin|秽变|态的事情,不知道刚刚传出声音的那栋别墅的主人会不会正干着犯|罪的事。
她踱步往前走,手机里却输入了栋栋零的报|警号,她虽然没有多少善心,但既然碰上了,帮忙报个警还是可以的。
南平听那个声音本以为是在这栋别墅的楼上房间里传出来的,却没成想原来就在院子里。
她看见了
一个身穿黑色衬衣的年轻男人手里握着皮带,一鞭一鞭地抽在了地上已经血迹斑斑得女人身上,眼底有着极度得肆谑,嘴角边还带着兴奋得痕迹,看着已经喊不出声得女人,他停下了手,半眯着眼睛,歪着头说:“你怎么这么不乖呢,我跟你说了很多遍的话一定要听才行啊。”
随后站起身,丢掉了皮带,似乎觉得热,伸手解开了衣领的扣子,正要转身之际却蓦然停下了脚步,微微仰头朝后一瞥,幽寂得眼神瞄准了南平的位置,却没有发现任何身影。
半晒,脖颈得喉头滚动了一下,嘴角的弧度慢慢扩大,一步一步走向院门外,拨开旁边的树丛,手抓住了南平的肩膀,轻声说:“抓住你了哦。”
她甚至不用回头
都能感觉到身后的男人有多兴奋。
灼热的手心穿透衣物,滚烫得热度传来,像是在欢迎他新的猎物。
第31章 chapter 31 她本就无路可退……
程驰用舌头抵了一下齿间, 乌黑的眉宇叛逆地稍稍向上扬,深邃的眼眸直勾勾得盯着眼前的人,待看清她的脸, 瞳孔有瞬间得微缩,眼里的兴奋愈演愈烈, 因血液的猛烈流速瞬间染红了长年苍白得面孔,连带着厚薄适中的嘴唇都快速得红润了起来,他喉结不自觉又翻动了一下, 唾液分|泌得更多了。
这次, 他找了一个匹配度最佳得替代品。
手上的青筋微微凸起, 极致得兴奋驱动着身体, 情不自禁得想抚上这个少女得脖间,纤细的手掌向上抬起, 刚要触摸到她时。
“先生,你的手很脏。”南平冷声开口,眼神警惕得看着眼前得这个男人,刚刚她就感觉到了一股变态的压制感, 显而易见,这个男人绝对不正常。
程驰顿了一下, 看了一眼还带着些许血印得手,眉目一拧,似意识到了确实很脏, 有些不悦得拢了拢掌心,遂又掏出一把精致小巧的匕首, 轻轻一划,红色的液体翻涌而出,越流越多, 盖住了原本因抽打别人而留下得血迹,可他似乎并不感到疼痛,嘴角越扬越高,随即讨好似得拿给她看:“你瞧,现在干净了。”
南平僵硬得看着他的手掌心,像玫瑰一样鲜红得颜色冲击着她的视线,桶进了她的心窝,冷意在身体里横冲直撞,几乎让她发不出声音。
这就是个疯子。
危险得意识在脑中响起,她猛地退后了两步,趁他没有动作前,转头逃也似的跑走了。
而程驰在她跑掉之后却并没有追上前去,只是眼神如追踪器一样紧盯着她的背影直至消失不见,随后垂头审视着还在流血得手心,呢喃不停:“看来她不喜欢你呢,怎么办呢…血不能浪费啊。”抹在她白净的眉眼上一定很漂亮的。
…
南平跑回了别墅得房间,关上了房门,靠在门背上喘着粗气,慢慢下滑了下来,坐在地上。手还有些微微的颤抖。她害怕了,她不应该去窥探富人圈得私密领域,更不应该可笑得报|警,因为那种人即便报|警也无济于事,说不定还会顺势查出报|警的人是谁,就算她匿名了,但是以这人的势力难道会查不到吗?
她搂紧住自己的胳膊,一阵无力感袭上心头,但又想强制自己冷静下来。或许别人根本记不住她的样子,她又何苦要杞人忧天。
这么一想,确实镇定了很多,却仍心有余悸。还有些懊恼,不应该因为好奇去偷偷探听。
好奇心害死猫,这话流传了这么久是有一定道理的。
接着又在龙井待了两天,一直关在房间里没有出门,连带着陆高鹤她都没了折磨他得心情。她还是低估了上位者对于渺小人物得把控和手到擒来,这两天里她得情绪都不算安稳,或许是一直待在这个封闭得地方让她有些提不起精神,随即等红印完全消掉以后,她便回了学校。却正好赶上了末尾得阅兵仪式。
军训结束得最后都要举行一次阅兵仪式才算正式结束,而南平被选为她们班的旗手走在最前面,完成了阅兵方阵。
等仪式举行完,评选了优秀标兵,当听到标兵人物出现了她的名字时,她有些意外得抬头看了一眼坐在首席台上的孟白深,只见他穿着一身军服,俊朗的眉眼深邃得看着她,仿佛早有预知她会与他视线相交。
南平只与他对视了一会,便移开了双眸,她忽然就不想去读这个男人眼底的深义了。
此刻失了兴致的眉眼,显得异常平静,没有一丝波澜。这很不像她。
可孟白深却把她的这副模样理解为:她拒绝了他。似乎在意料之外,又似乎觉得不可思议。
自从知道她是以柔室友以后,产生了一点良知觉得她还小,不好随意玩|弄,但是后面却又总是若有若无得心痒。军|营里一向管控严格,他即便是想玩,也需要个干净的对象,所以基本不找小姐。
好不容易遇到了一个满意的皮囊和小性子,却被拒绝了。
孟白深心底一直觉得凭他得背景想要卢南平这个人简直易如反掌,他查过她的底细,自觉从那种贫民窟上来的少女虽心智不简单,但却也不难让城门失守,只需要对她露出一些‘鱼饵’,便比江棱区里家境普通的女孩都要容易上钩。
毕竟没钱她生存不了。
但他不知道她背后到底有没有金|主,这些天又为什么请假,但这些未知领域他也没多大兴趣,他在乎得是这个女孩现在还干不干净。他有洁癖,怕脏了的话,自己石更不起来。
同样也不喜欢勉强人。
随即
把心底的一丝欲|念之火强制掐灭了。
觉得,拒绝了也好。
…
今天晚上篮球社有训练赛,南平被叫过去做助理事务,在给他们计时记分的过程中,她一直若有所思得盯着曹禹的身影,脑中却想得是曹禹这个人应该也有不一般得家世背景吧,他的背景又是什么…如果利用了他来勾董嘉勋上套,结局会不会被报复呢…
她想得入了神,开始有些茫然了起来,她没有任何势力,唯一得靠山陆高鹤随时会丢下她不管,甚至可能反噬她。这样的话,她能承受住他们这些富家子弟的‘汹涌爱意’吗?抑或是肆意揉捏得占有欲呢?心里的擂鼓响个不停,甚至开始思忖这是不是陆高鹤对她的刻意报复。
可她这副追随着曹禹逐渐恍惚得眼神落入了董嘉勋的眼里,成功得勾起了他心里的醋味,有些黑脸得瞥了一眼还在追着球运作,满脑子只有游戏的肇事者,揉了一下腮帮,不免有些酸牙。
要说因为这个讨厌曹禹,那还真不存在,毕竟是多年来得好友,除了酸味重一点也没有别的想法,毕竟也不是演电视剧,两男争一女,况且他见曹禹对南平也没什么特别的心思,也谈不上争不争的,他只要在曹禹没开窍前把南平追到手就行了。
“喂,员力,愣着干嘛呢!阿禹给你传球呢!”季延看着前方一脸心事得董嘉勋喊道。
董嘉勋瞬间回神,但飞过来得球太突然,他不自觉惯性躲避了一下,头一偏,球就从他耳边往后飞去,这时他才蓦然想起南平还在后方呢。
随即转头大喊了一声:“快躲开!”
南平沉浸的思绪因为篮球的袭来瞳孔一缩,猛得朝旁边一扑,虽然闪得及时,却还是狠狠地摔了一跤。
与地面摩擦的疼痛感让南平清醒了几分,随即不免心惊,她刚刚在想什么?竟然害怕权势到想要退缩吗?可是她又能退到哪里?
她本就无路可退。
前方的路如果是深渊,身后也一样是悬崖绝壁。
她已经往前走了,就绝不能回头,同样也回不去了,她走得每一步都像是在钢丝上行走,稍有不慎就万劫不复,所以,她不能倒下。
她选择的路无论如何也要走下去,才能证明她的信仰始终是没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