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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夜,暴雪天_分节阅读_第33节
小说作者:姑娘别哭   小说类别:言情小说   内容大小:166 KB   上传时间:2025-03-13 18:19:01

  把赵君澜所有八卦的语言堵了回去。

  休整完毕后卡线通车了,他们终于又能上路了。苏和仍旧坚持让他们去家里坐会儿,理由是羊都杀了,不吃可不行。

  大家都不忍心拒绝苏和的好意,所以这一天的卡线上,马、羊群、车队又一起上路了。通了车的卡线几乎没有车,又有谁会愿意在这样的冬天踏上荒无人烟的卡线呢?都是疯子罢了!

  苏和的家不太远了,他们经过五卡,快到七卡的时候,再走一段路,就能看到苏和的家。他的家在这里,可他的小羊们却走了那么远的路。想来他们的相遇也是离奇。

  苏和说他的母亲有八十岁了,走路的时候上半身弓着。见到这么多人老人很开心,非要亲自给他们灌羊血肠。老人家的秘制羊血肠,是要先将羊血调味,然后灌进羊肠里,最后系紧上锅蒸。

  苏和说老人家很久没灌过羊血肠了,就连他自己都很久没吃过了。苏和对母亲说,如果没有这些人,他的小羊都要死了。老人家一听,又从外面的雪堆里刨出很多冻羊蹄来,说要给他们酱上,让他们带走路上吃。

  牧民表达感谢的方式很单一:杀羊、喝酒、临走时让你装的满满的。这样原始而朴素的感情,真令人动容。羊血肠蘸韭菜花或辣酱简直太好吃,他们吃得热火朝天。

  可惜他们要继续赶路了。

  苏和不肯收他们的红包,对他们说如果想吃呼伦贝尓的羊了就给他打电话。他想办法给弄到北京去。

  苏和带着羊群一直送他们走了五里路,他的小羊群咩咩地叫,仿佛在欢迎他们再来。

  曾不野特意在手机地图上标记了苏和的家,但地图总是提示她位置不精准,或是范围过大。这就让他们与苏和的相遇,看起来像是一场梦了。

  这时头车正式播报今日行程:

  今天我们将前往恩河俄罗斯民族乡,让我们跟长着俄罗斯面孔,却说着东北话的恩河人做朋友吧!

  “喝不喝啊?”赵君澜问:“昨天没喝,今天得喝。喝完了睡个好觉啊!住木格楞啊?”

  “木格楞好啊!好玩!”

  车台里热闹起来,天南海北,一路聊到了恩河。

  远远就看到一座座木格楞,像西方童话里的小房子。傍晚时候炊烟袅袅,让他们感觉回到了人间。

  长着欧洲面孔的老奶奶坐在自家门口晒太阳,就连他们浩荡的车队都没能让她抬起眼睛来。小狗慵懒地卧在她脚边,倒是站起来叫了几声。

  空气中有烤面包的味道,这让曾不野的味蕾开了。她好想吃现烤出来的热乎乎的面包。停好车后就一个人出去了。

  找到一家面包店,老板说还要等一小时,她就又出去转转。路边有一家小商店,她琢磨了一下走了进去,碰到了徐远行。他正在结账,一个蓝色的小方盒子,听到开门的动静做贼似地把它放进自己口袋里。

  看到是曾不野就问她:“你来买什么?”

  “这不是巧了么!”曾不野说:“你买了我就不用买了!”

  两个人一前一后走出小商店,恩河的夕阳将他们的影子在乡间小路上拉得很长,很长。

  作者有话说:

  感谢小天使们的4个霸王票、43瓶营养液~

  池予要早睡 ×1

  xcvblkjnb ×1

  明晚十点啊

第27章 月光目光

  曾不野看着他们的影子,这才想起回身看看夕阳。这一路他们看到过几次夕阳了。人在一起,看很多次日出和日落的情谊,是文字无法描摹出的厚重。

  木格楞的木色被夕阳印上金沙,小路上没有什么人,但却能听到街边人家的笑声。面包的香气顺着风飘过来,曾不野动了动鼻子说:“我请你吃大列巴,现烤的。”

  “我不爱吃那玩意儿,能噎死人。”徐远行尽管嫌弃,还是跟曾不野走了。进到面包店,看到小扁豆正坐在那自己做面包,额头还贴着退烧贴呢,这样也不影响她的发挥。她说要把面包做成铲子那样,冻硬梆梆,挂在野菜姨的车尾。这样野菜姨陷车就能自己铲雪了。

  “他们早上去铲雪,都没带你。”曾不野故意逗小扁豆,后者不可置信地看着绞盘大嫂:“妈妈?”转眼就要哭了。曾不野就捏住她嘴巴:“憋回去。”

  小扁豆吸吸鼻子,真的憋回去了,但还是嘟着嘴。曾不野坐在她对面,看到她的小肉手实在可爱,忍不住伸手触了触上头的小肉坑。

  倘若在从前,曾不野是无论如何伸不出这个手的,她还记得小扁豆第一次偎进她怀里的感觉,那样的陌生、别扭,她想将她丢下去。

  现烤的大列巴冒着热气,口感香甜,老板问曾不野要不要切,曾不野摇摇头。拿过一整个,掰下一口塞进徐远行嘴里,自己抱着剩下的啃了起来。

  她也建议绞盘大嫂这么吃,因为这样口感很实在,绞盘大嫂说自己减肥不吃,小扁豆倒是学的快,抱着面包跟曾不野一起坐在窗前,边看夕阳边啃。

  一大一小两个背影实在可爱,绞盘大嫂给徐远行使了个眼色,大意是这姑娘好,不事儿。出来玩最怕碰到事儿的人,曾不野起初是很严肃的,但她行为上却是一个不拘小节的人。这很好。

  徐远行叹了口气,再摇摇头,他什么都没说。群里嚷嚷晚饭开餐了让他们速速回去,都说这一天太累了,晚上要喝点。喝点么,忍不住把苏和老母亲酱的羊蹄儿拿出来,还有剩下的羊血肠,这都是宝贝,他们惦记一路了。

  吃的是中西合璧,牛排、酸黄瓜、盘肠、猪肋排,还有家庭版炒菜,再加上羊蹄儿、羊血肠,简直是饕餮。酒呢,自然是红的、白的、啤的都有。

  但徐远行不喝。

  赵君澜给他倒酒,他捂着胃说:不能喝了,不能喝了,感觉胃疼。他躲酒不是一天两天了,但这么坚决确实少见。

  “你不对劲!队长不对劲!队长说他今天一口不喝!”赵君澜对大家喊:“有问题!”

  “有事儿啊晚上?”孙哥嬉笑着问。

  徐远行长腿一伸,身体靠向椅背:“喝不动了。胃疼。再喝你们给我收尸吧。”

  任别人说什么他都不喝。

  曾不野倒是想喝一点。她主动找酒喝的时候少之又少,这时举着玻璃杯让赵君澜给她满上。

  “这就对喽,喝酒解乏。”赵君澜说着给曾不野满上了酒。曾不野闻了闻,挺烈。接着指着徐远行说:“你不喝你就坐小孩那桌。”

  另一桌的小扁豆拍巴掌欢迎她亲爱的徐叔叔。徐远行还真的拿着餐具去了小孩那桌。

  他心里有事就不想喝酒,只盼着他们快点吃完,各回各屋。这个过程是很漫长的,应该是等到了晚上十点,酒鬼们才散。

  曾不野这一天酒量出奇地好,喝了整局,离开的时候走路身子都没有晃一下。他们住的这家民宿房间不够,赵君澜排房时候给她和徐远行排到了隔壁的民宿。赵君澜当时是动了一下脑筋的,想帮徐远行一把。大家都想帮他一把。所以曾不野需要跟大家挥手作别,然后离开这里。

  这一晚的月亮格外的亮,这让她想起很多文学作品里的描述“月光如水洒在地上”。推开屋门,走到长长的宽宽的院子里,走上那条从雪地里清扫出的一条窄窄的小路,一直走到院门口的篱笆木门。推开那扇吱吱呀呀的门,就走到了恩和的乡间小路上。

  窄窄的无人的乡间路,她披着月光就走了上去。听到身后有动静,回头看到徐远行双手插在兜里,安静地跟着她。

  “走走吗?”她邀请他走走。她实在是没见过这样的月亮,也没体会过这样的静谧。她看到他呼吸出的白烟被月光打亮了,心里就透亮起来。

  徐远行走到她身边,说:“走走。”

  “怎么走?”

  “随便走。”

  恩和不大,就沿着那笔直的小路走,路边光秃秃的树遮不住月光的。野猫出来巡逻,在雪地上踩下一个个梅花脚印,走到某一家的门口,钻进篱笆,消失了。

  他们都没有说话,因为语言会打破这样的宁静,而他们都迫切想从这宁静之中获得休憩。又因为虽然他们都不说话,但有时曾不野走着走着就会停下,安静地看他。

  月光温柔了徐远行的轮廓,他看起来像有柔光。

  他也看着她。

  但他不会看太久,因为一旦与她对视,他心里的很多东西就会破土、长高,他按也按不下去。他们的感情来的稀奇,就像没有飓风的呼伦贝尔的夜晚一样罕见。但他知道那是真实的,就像这一晚的月亮,也是真实的。

  他们就这样走着,有老人披着衣服出来给院门挂锁,看到他们在这样的深夜散步,就用深邃的蓝眼睛看一伙儿,然后念叨一句:“搞对象呢!”

  徐远行听到了,就笑了。这种体验很神奇,长着那样面孔的人说东北话。

  “可不!搞对象呢!”曾不野学老人讲话,走到徐远行身边,挎住了他胳膊。夜这么凉,这个动作自然挺不了多久,最后是他握住她冰凉的手一并塞进自己的衣兜里。

  他们都知道这一晚会发生什么,但真的很奇怪,他们都没有任何迫不及待的心情。比起滚到一起,好像这样安静地走在异乡的小路上也更好,他们的思想在咯吱的走路声中进行一场漫长的交/媾。

  他们走了很久,最终走回他们的民宿。

  还是那个木栅栏,推开门进去,走过院子。有人在楼上拉手风琴,他们停下听了片刻,拉的是《黑眼睛》:我晓我见你,却非于善时;若是没相见,我就无忧愁。

  徐远行原本握着曾不野的手用力捏了一下,拉开了门。走过走廊,最旁边的房间是徐远行的。这间民宿除了他们和拉琴的老板,再没别的人了。

  路过曾不野的房间,徐远行并没有松手。他牵着她一直走,把她带进了自己的房间。

  这个房间有两面窗,一侧可以看到一条结冰的小河,一侧可以看到山坡上的白桦林。

  曾不野走到窗前看着白桦林,一边看一边脱外套、内胆、内搭,徐远行也在脱衣服,他对着小河脱。然后他意识到这场面有点过于可笑了,当他把外套丢到座椅上,又想起里面的小盒子,又弯腰去拿。站起身的时候,曾不野从他身后抱住了他。

  他意识到他是非常渴望这个拥抱的,于是回过身去拥抱了她。

  他们紧紧抱着,快要喘不过气似的,但都不想松开。曾不野贪婪地呼吸徐远行的味道,她不懂怎么会有人外形那么粗糙,但味道却这么干净呢!她也不明白,他们明明都经历过人事,也有过极其亲密的接触,但现在却都有些局促呢?她甚至听到徐远行在冲澡的时候锁上了卫生间的门。

  出来以后她没有经常洗头,澡也只洗过几次。她体验到了人在极寒时候的懒惰,那是渗入到每一个细胞的懒惰。所以当她冲了澡出来,她干瘪的细胞好像又吃饱了水。她头发湿漉漉的。她甩了甩,水落到徐远行的肩膀上。他就拿过吹风机帮她吹头发。

  他可真有耐心。

  她自己都没有耐心把头发吹干,每次都是囫囵了事。他却认真。手指嵌入她的发间,一小把一小把地吹。最后再一起吹。

  这样的温柔和耐心让曾不野很受用,她抢过吹风机放在一边,起身抱住了他。手伸进他的衣服里,紧紧贴在他背上。又踮起脚亲吻他的嘴唇。

  “这跟我想的不一样。”她说。

  “你想的是什么样?”

  “在我的想象里,这个时候,你应该已经进/入了我。我的体温已经很高,呼吸急促,不出意外,我…”

  曾不野想说我或许会高/潮了,但徐远行吻住了她。他的嘴唇狠狠按在她的嘴唇上,不像在亲吻,好像要吃了她。吃她的嘴唇、舌头,还有下巴。曾不野甚至无法呼吸,巨大的眩晕席卷了她。

  她跌进了被褥之中,但很快身体与之豪无缝隙,因为徐远行同时压了下来。

  他像一座山,完完全全将她罩在了身下。那种压迫感也是一种性感,她不自觉地搂住他的脖子,她的舌尖根本舍不得离开他的嘴唇。

  她想跟他长长久久地亲吻,她喜欢亲吻他,喜欢那亲吻带给她的流窜的热意。那热意让她弓起身子,但又被他压塌下去,她只得环住他。

  “你为什么不喝酒?”她问他。

  “我喝完酒记性不好。”

  她就看着他,等他继续说下去。他捂住她的眼睛说:“我想记住今天的一切。”

  曾不野的心颤抖了一下。

  那种绵密的痛感蔓延开来,她说不清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她想用行动驱赶这种感觉,所以她的手去寻找他。他毫无预兆地喘了一声。

  曾不野就接住了他的喘息,她仍旧看着他的眼睛,真诚地说:“它很壮观,超出我的想象。也可能我的想象太匮乏。可惜我不太熟练,是这样吗?”曾不野不喜欢为人服务,却主动握住了他。

  她的手微微转着,接着他的手覆在她手背上:“这样。”

  曾不野轻声笑了。

  徐远行没有饮酒,但眼睛通红,像一头野兽一样。他的理智处于崩溃边缘,紧紧盯着曾不野的眼睛。突然埋首下去,从她的脖颈开始。

  他彻彻底底地亲吻她,掌心和嘴唇到的每一个地方都值得她称颂。

  当他离开她,用牙齿扯包装袋的时候,她微微睁开了眼睛。他很缓慢,但她仍旧倒吸了一口冷气,几乎带着哭腔说:“慢点好吗?慢点。我太久没有过了。”

  徐远行额头的青筋暴起,但他停下了。他知道她需要适应,他也是。他们都太久没有过了,身体停滞太久感觉像新的,那么敏感,那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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