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伺机而婚_分节阅读_第17节
小说作者:遇淮   小说类别:言情小说   内容大小:321 KB   上传时间:2025-04-25 17:23:57

  “你明知道贝塔在家,还故意像刚才那样……”路青槐双瞳剪水,望向他时,声音还沾着软糯,让人忍不住想压着她欺负得更狠。

  他假意看不懂她难得的欲迎还拒,将蛋糕提回餐桌,“说来抱歉,这一路上光顾着想你,唇瓣相触的时候什么都忘了。”

  如此直白不加掩饰的解释,将路青槐心头那点绮思勾得七上八下的。

  说到这里,贝塔叼着球递给他,谢妄檐顺势扔出去,贝塔再飞奔着过去捡,乐此不疲。他垂眸看了一会拉布拉多幼犬活泼的影子,声线温和,“确实也暂时忘记了贝塔的存在。”

  字字句句未提情与欲,字字句句都在昭示沉沦。

  路青槐心脏酥酥麻麻的,不知该如何回应这句。

  直到贝塔奔向她,将球放至她脚边,很乖地蹭了下她,像是在安慰她的情绪。路青槐以为它想让自己陪它玩,把球轻轻踢开,哄小孩般的语气,“贝塔你的球呢?去哪里啦?”

  贝塔只是看了眼心心念念的玩具,脚步没有挪动,依旧靠在她身边。

  谢妄檐将这一切看在眼底,眉峰淡淡挑起,“贝塔年纪还小,不太会分辨人类的复杂情感,但能大概感知到情绪变化。”

  路青槐同他对视,似乎明白了些什么。

  “贝塔将你的害羞误解成了难过。”

  狗狗对人类的依赖和亲近是刻在骨子里的,贝塔天性善良,能够敏锐地感知和共情朋友的状态,这也是它有潜力成为工作犬的重要原因。

  这一题确实挺难的,路青槐不知道该怎么像贝塔表述,于是抱着它坐回沙发上,试图搜索更好的沟通方式。或许是受她在感性方面的细腻感染,谢妄檐也加入其中,同训犬师通话,寻求科学正确的方式。

  训犬师给予了他们一些建议,采纳后,夫妻俩同对面道谢。

  上次见面时,大家还不熟,说话透着人与人之间的界限感,后来有贝塔从中搭建桥梁,关系逐渐熟稔。训犬师想起他们刚领证新婚不久,顺嘴提了一句,“谢总和路小姐的婚期大概定在什么时候?”

  之前从未讨论过这个话题,路青槐下意识看向谢妄檐。

  他神色从容,一瞬不瞬地望着她,唇角弧度浅淡,“应该快了,到时候请各位过来喝喜酒。”

  训犬师开玩笑说可以让贝塔当迎宾犬,在婚宴门口招呼客人,贝塔应景地摇摇尾巴。

  结束通话后,路青槐觉得这事挺重要,但两个人现在的关系比较特别,虽有夫妻之名,行径上却是当恋爱相处的,尽管偶有模糊不清的时刻。用许昭雾的话说,这叫做先婚后爱,从陌生到心动,最后自然是半推半就着假戏真做。

  她没探过谢妄檐的底,不知道他后面一步的打算是什么。

  路青槐斟酌过后,决定同他商量,毕竟这不止是两个人的事。

  “婚礼的事你和爷爷、谢舒、赵姨他们聊过吗?”

  “还没有。”他控住了全局,深吻的力道强势又斯文,握住她腰肢的大掌摩挲着,“但我克制住了。”

  路青槐对上他稠浓的欲色,潮湿的水眸轻颤,“我看出来了。”

  她当时隐约觉得他快要吻下来了,心脏莫名被撩拨得收缩了一下。

  碍于太多人在场,只好匆忙拉开两人的距离。

  谢妄檐轻挠着她的下巴,留下一圈圈暧昧的痕迹,“然后呢?”

  路青槐不明所以,“什么?”

  “你不该给我一点奖励么。”

  她在感情上的事迟钝不要紧,他自会引导。谢妄檐朝她靠得更近,将她身上的衣衫揉出褶皱,主动朝她讨要奖励,唤她,“老婆。”

  这声老婆异常磁沉,裹挟着颗颗砂砾似的,卷过耳畔时,还带出一点轻喘的气音。

  性感得要命。

  路青槐招架不住他男狐狸精一样的架势,被蛊得七晕八素,欲迎还拒地说:“我们之前约定好的,说正事的时候不许叫我老婆。”

  “今非昔比。”谢妄檐步步逼近,视线随着声音凝过去,“你早晨亲口承认的身份,温故而知新,不为过吧?”

  他理所当然又充满蛊惑的语气,让路青槐整个人都快变成了熟透的虾。

  她找不到理由反驳,因为这本就是既定的事实……

  话音落定后,谢妄檐又深又温柔地再度吻着她的唇,将她唇腔中的氧气无情夺取。

  不知吻了多久,路青槐感觉自己化成了他掌心下的一滩水。

  从酒店套房玄关一路吻至浴室,谢妄檐边解她的衣服,边将她往里推。晕乎间,水声自头顶淅淅沥沥响起,他将单面可视玻璃调成模糊档位后,绅士地退出去,“洗完澡叫我。”

  几乎快要耗尽自制力时,从隔间伸出一只纤白的手臂,柔弱无骨地拉着他。

  谢妄檐无声地滚动喉咙,声音喑哑,“怎么了?”

  “我刚才有事想问你的,结果你突然亲我,害得我忘记了……”水花顺着锁骨一路蔓延,飞溅的水雾沾湿了她蝶羽般的眼睫,路青槐整理了下措辞,“你不是和贺之逸不对付吗?为什么还答应他的要求。”

  在这点上,他和她很相似,都是不习惯麻烦别人的个性。更何况办理宠物托运一个人就够了,她不明白,他那么容易吃醋,怎么会听不出贺之逸挑拨离间的蓄意。

  静默片刻后,谢妄檐轻笑,“昭昭,你进步好大,竟然能看出我和别人不对付。”

  提起这件事,路青槐有些歉疚,“对不起,今天让你受委屈了。”

  “嗯?”谢妄檐非但不觉得委屈,反而因为她的心疼乐在其中,面上没表现出来,温和地注视着她,“仔细说说?”

  “我一直把贺之逸当成兄长,小时候我们的关系和亲兄妹无异。”

  只是后来,这份友情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变质的?路青槐不清楚,也不想去深究。她不想让谢妄檐受气,也没有在两个男人之间周旋的爱好,此刻在乎的,有且仅有谢妄檐。

  怕他误会,她坦然地说,“要是早知道他对我有无法得到回应的心思,我一定不会答应和他一起来南城。”

  谢妄檐本以为她会有一段时间的摇摆,他已经做好了打漫长拉锯战的准备,毕竟贺之逸是她相当重要的朋友。

  没想到她坚定地站在了自己这边。

  心脏深处久违地涌出几乎快要将他淹没的海浪,他不可置信地跨步进了隔间,拥住她的腰身,忘记先前所谓克己复礼的自我告诫,“昭昭,你刚才说的话,是为了哄我还是?”

  路青槐骤然跌入一个滚烫的怀抱,咬着下唇,“我说的都是发自肺腑的真心话。”

  “你很在意我的感受。”谢妄檐得出结论,被巨大的喜悦罩住,“在意得快要疯了,对不对?”

  近在咫尺的鼻梁抵上她的侧颜,路青槐下意识舔了下唇角,恼声纠正,“没到那个地步。”

  “至少在意是真的。”

  谢妄檐望向她的同谋黑沉无底,“有这句就够了。”

  他是个很容易满足的人,只要她透露出一点爱意,他就能欺骗自己沉溺其中。不管过去如何,他在她心底的地位,已经不是旁人能够比拟。

  有了她给予的底气,妒忌的情绪转瞬烟消云散。

  谢妄檐的唇贴上她耳廓,“贺之逸那边你不用管。他没有在明面上表达对你的心思,是为了让你落在被动的位置,连回绝的话都没办法说出口。”

  捅不破的窗户纸,最后惹得双方都倦怠憎厌。

  路青槐一定不想让事态发展成这副糟糕的局面。

  “但我不一样,我有充分的理由恶意揣测他,把事情挑在明面上,同时,将你摘出去。”谢妄檐冷静分析,“这是最好的办法。昭昭,交给我来处理——”

  他顿声,补充:“如果你愿意相信我的话。”

  两人信任关系的建立,可以追溯到瑞士滑雪时的那次,随着感情升温,范围逐渐扩大、引申。

  空气凝滞几秒后,路青槐无需他指引,将唇瓣送上去,让水流漫过他们紧紧相拥的身体。

  路青槐:“你是怎么想的?我们继续扮演恩爱夫妻,还是……”

  谢妄檐放轻了呼吸,表面依旧镇定沉稳,内心却已拧成了一股绷到极致的弦,从未有过的局促让他如同情窦初开的少年。

  他轻轻蹙眉,纠正她的措辞,“不是扮演。昭昭,我们现在的感情,不需要再在别人面前表演什么。”

  路青槐眼睫颤动一下,有点犹豫。许昭雾建议让她等谢妄檐来捅破窗户纸,反正多少人都是这样稀里糊涂的过了一辈子,毕竟君子论迹不论心,将婚姻当成爱情或是事业来经营,本质上没有任何区别。

  但她还是不愿意这样糊涂。

  清醒几分后,她尽量调整了语气,试探道:“我的意思是,从此以后,做真正的夫妻……”

  话语飘出来后,谢妄檐握住她的手臂松了劲。

  眼神里的灼热像是要将她烫化,路青槐后知后觉般发现,没谈过恋爱确实有劣势,比如此刻,完全不知该怎么拉扯,更不懂如何隐晦。诉求被她抛绣球一样,简明扼要地丢出去,以至于连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接。

  她莫名觉得唇瓣干燥,舔了下唇,“不止是谈恋爱那种。”

  还没解释清楚,谢妄檐伸手捂住了她的唇,让她没说出口的话堵在了喉咙口。

  路青槐大眼睛闪过茫然。

  “昭昭,你给我点时间。”谢妄檐容色稍霁。

  因她意味不明的后半句激起惊涛骇浪,短短几秒像是坐了场过山车。

  他本想给她留点惊喜,对上她澄然的视线,转念又觉得比起解释不清的误会,透露一些信息也未尝不可,温柔说出后面的话,“我最近在准备向你求婚。”

  路青槐:“!”

  “目前暂定是海上航行求婚。你说过不会游泳,并且有一定程度的深海恐惧症,所以这次航行会配备十个救生员以及三架求生艇,游轮重量足够,一般来说,不会用启用紧急方案的可能。”

  谢妄檐视线落在她身上,同她掌心相扣,“但为了保证你的安全、消除你的恐惧,我会寸步不离的跟在你身边,能接受吗?”

  路青槐被巨大的惊喜击中,竭力消化着他的话。

  她清晰地感受着他用指骨锁住她的力道,心理学的外化表现为不安和极力抑制的掌控欲。她的深海恐惧症准确来说更像巨物恐惧症,和不会游泳有一些关联,不过并不深。再者,中大型游轮荷载高,除非遭遇海上风暴,否则不会倾翻,其实很安全。

  抛却这些小因素,她还没去过海洋深处,听他描述的这些内容,反而对这场航行有了期待。

  见他如此忐忑,路青槐生出了一点狡黠的坏心思。

  她故作纯真,问他:“怎么做得到寸步不离,我洗澡你也跟着?”

  谢妄檐似是没想过这个问题,眼底涌出些许不自然,“我可以在门口等你。”

  以往被逗得脸红心跳的人往往是她,如今境地颠倒,路青槐忽然觉察出个中趣味,忍不住继续发难,佯装苦恼地说,“游轮的船舱应该很小,浴室应该不大,说不定还会有晃动,万一我站不稳摔倒受伤了,你能负责吗?”

  他抚着她后颈,光是听着她的设想,心脏都不可抑制地绞痛了一番。

  谢妄檐把人拥进怀中,英俊深邃的面庞迫近她,惩罚似地咬了下她的耳垂,“以后不准说这种话。”

  裹挟着湿意的舌尖碾过,路青槐吃疼,身体也软得厉害,“也不是没这种可能啊。”

  “不用假设。”谢妄檐说,“不管发生什么,我负责你一辈子。”

  谢妄檐动作微滞,缓缓抬眸看向她。“哦?”

  充满探究意味的神情让路青槐手忙脚乱地解释:“我的意思是这张床很大,我们各自盖一张被子,中间用枕头隔开,其实并不影响。”

  他要是真的在地上睡一晚上,就算是铁打的身体,也扛不住,迟早会病倒。

  “我睡觉没有不老实的行径。”谢妄檐利落收拾好地上的被子,“也没有梦游、磨牙、打呼噜之类的前科。”

  他答应得太快,路青槐愣了一会才反应过来,他是在为他的睡相做自我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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