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阿姨没看到。”苏瑜说。
“阿姨近视眼吗?我这么大个人都看不到?”桑宝宝笑笑,“还是阿姨故意装看不到要跟我爸爸搭讪呀?”
“我爸爸已经有妈妈了,阿姨还是找别人吧。”
桑宝宝当着苏瑜的面故意问季宴白,“爸爸,你爱不爱妈妈?”
季宴白知道他是故意问的,笑笑,“爱。”
桑宝宝抬高下颌,“阿姨,你听到了吧,我爸爸只喜欢我妈妈,其他人都不喜欢,你还是放弃吧。”
“……”
桑宝宝放下刀叉从椅子上下来,“爸爸,我困了,想回去睡午觉了。”
季宴白擦拭干净嘴唇,站起,“走。”
他去牵桑宝宝被苏瑜拦住,“宴白,我还有话没讲呢。”
季宴白后退避开她,沉声道:“苏小姐,请自重。”
“你别这样,我真有话要讲。”
“但我不想听,让开!”
进了电梯间,桑宝宝勾勾手指,季宴白弯下身子,“嗯?”
桑宝宝在他脸上亲了下,“爸爸,这是奖励。”
第63章 宝宝到底该娶谁呢?
桑宝宝最近多了新的烦恼,诗诗又转回来了,谁都不跟玩只跟他玩。
原本呢,桑宝宝挺开心的,可珠珠很不开心,还问他,长大以后是娶诗诗还是娶她。
珠珠怎么能不相信他呢?
哎,伤心。
桑宝宝把烦恼告诉给了桑淼,“妈妈,女生为什么要这样呢?我都说了,会跟她们玩,可她们还是不高兴,总追着我问,更想跟谁玩?”
“我明明都想跟玩呀。”
桑淼说:“那你有没有把你的想法告诉给她们?”
“嗯嗯,讲了。”桑宝宝轻叹,“但是她们非要我选一个出来,真的好难选呀。”
桑宝宝托腮说。
桑淼揉揉他的头,“选不出来就不要选了。”
“那她们会更生气。”
“没关系,过段时间会好的。”
“真的会好吗?”桑宝宝问。
“嗯,会。”
桑宝宝觉得还是不行,噘嘴,“我看我还是跟乐乐玩好了,乐乐从来不会问我这些问题。”
桑淼:“好,跟乐乐玩。”
只跟乐乐玩又多了新的烦恼,晚上洗完澡,桑宝宝窝在桑淼怀里,“妈妈,今天诗诗和珠珠都哭了。”
“为什么?”
“因为我不跟她们玩。”桑宝宝更愁了,“哎,好烦呀。”
“那你想怎么做?”
“带上礼物,明天给她们道歉。”
“要是她们还生气呢?”
“那就继续哄喽,一直哄的话应该能哄好吧。”
桑宝宝想起了齐远,“不过,也有可能哄不好,你看干爸不就是吗,现在还没哄好干妈。”
这话倒是真的。
齐远还没哄好周温,两人已经两个月没联系。
路上遇到,周温也装不认识,看都不看他一眼转身离开。
齐远也曾追到她家门口等着,奈何没用,周温还是那句,“齐远,我们分手了。”
齐远执拗道:“我没同意,分手不算。”
“随你的便。”周温放下这句,关上门,再也没打开过。
桑宝宝问:“妈妈,干妈和干爸还能和好吗?”
桑淼下颌抵着他头顶,“这你得问干妈。”
“行,等我下次见到干妈我就问她。”桑宝宝抿抿唇,“其实我挺喜欢干爸的。”
“你之前不说不喜欢吗?”
“那是以前啊,后来喜欢了。”桑宝宝说,“干爸很好啊。”
“哪里好了?”
“干爸从不凶我,还给我买礼物,还带我去游乐园玩。”桑宝宝歪头想了想,“对了,干爸还带我吃好吃的,反正是很好。”
小孩子最好哄了,桑宝宝几乎把齐远做过的事都记在了心里。
“我挺希望干妈和干爸和好的。”
桑淼也希望。
次日,她和周温在外面用餐,提起了这件事,她把宝宝的希望告诉给了周温,问:“你和齐远真没希望了?”
周温说:“他妈一直在找我。”
“找你做什么?”
“怕我意见不坚定,怕我后悔。”周温自嘲笑笑,“你觉得这样我和齐远还能在一起?”
“他妈是他妈,他是他,你应该给他个机会。”
“算了,门不当户不对,不合适。”
“这么放弃你甘心吗?”
“不是自己强留也没意义。”周温仰头喝下半杯红酒,“现在挺好的。”
嘴里说着挺好的,最后还是喝多了。
桑淼不想他们错过,拿出手机给齐远打了电话,彼时齐远正在应酬,接到电话后,马不停蹄赶了过来。
把周温抱怀里,对桑淼说:“我来照顾她。”
桑淼:“嗯,好。”
齐远:“谢谢你。”
“我不是为你,是为了温温。”桑淼淡声说,“对她好点。”
齐远:“我会的。”
失败的感情能让人迅速成长,就像齐远,以前总是嘻嘻哈哈没心没肺,现在变得稳重成熟,举手投足间多了些肃冷感。
“桑淼,谢谢你。”
“别谢我,是宝宝要我这么做的。”
“那谢谢宝宝。”齐远说。
桑淼收紧响了,季宴白打来的电话,问她在哪?
她看了眼齐远,转身离开,对着听筒那端的季宴白,说:“我刚做了件大逆不道的事。”
“什么事?”
“周温喝醉了,我把齐远叫来了。”
“嗯,”季宴白温声说,“确实是大逆不道的事,你不怕周温清醒后怪你?”
“怕。”桑淼抿抿唇,“可我更不想看她不开心。”
“就知道你不忍心。”季宴白提议,“你要不要过来我这里避难?”
“我下午还要开会。”
“公司不止你一个人,要适当给新人机会。”
“这个合作很重要。”
“比你老公还重要?”他问。
“那倒没有。”桑淼勾唇,“你在我心里是最重要的。”
“这话可别让宝宝听到,他会吃醋。”季宴白轻哄,“桑总,给你个项目要不要?”
桑淼:“要。”
“那还等什么,过来。”季宴白说,“我等你。”
路上很堵,二十分钟的路程走了半个多小时才到,桑淼推门进去,下一秒,被季宴白抵在了墙上。
不给她任何解释的机会,攫住她下颌,低头吻上来。
这个吻来势汹汹。
桑淼口中的氧气瞬间被夺,呼吸不畅,双腿跟着也软下来,要不是有季宴白撑着,她已经滑下去。
窒息前,她推了他一下。
季宴白停住,额头贴上她额头,“想我了没?”
“早上才见的。”桑淼软声说,“分开还没四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