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宴白笑笑,箍紧她腰肢把她往上提了提,只要抬头,便能碰触上她。
他没急着做什么,头在她身上蹭了蹭,很坏很坏地说:“好香。”
“淼淼,你好香。”
香不香桑淼不知道,但痒是真的,抓心挠肺般的痒,说不清具体哪痒,很难受很慌。
她下意识动了下,耳畔传来他闷闷的声音,很压抑。
“你在玩火。”他道。
桑淼说:“是你先引起的。”
都怪他,亲她,咬她,不然她也不会这样。
“好,怪我。”季宴白吮着她唇瓣道,“我燃的火,我来灭。”
桑淼甚至都不知道他怎么灭,天旋地转间他们再次换了位置。
他膜拜地看向她,用手感触着那抹细腻,桑淼情不自禁发出呓语声。
带着哭音,求他别这样。
季宴白使坏问:“那样不行,这样呢?”
他端起牛奶,悉数倒在了她身上,慢条斯理品味起来。
很好吃。
桑淼去推他,被他握住了手,他把玩着,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吻过。
边亲边咬,留下了细密的齿痕印记。
他的小癖好,喜欢咬人,也喜欢被咬。
桑淼想缩回,被他握紧,“知道为什么大家都喜欢极乐世界吗?因为在那里,大家体会到的是无尚的快乐。”
“乖,我带你体会快乐。”
桑淼感触到了,心脏砰砰跳个不停。
掌心里一层细密的汗,不确定是她的还是他的。
隐隐,还能闻到其他的气息。
很灼人。
桑淼害羞无措,想逃,偏偏季宴白不许她逃,他咬着她耳垂道:
“别怕,他很喜欢你。”
桑淼:“……”
慌乱不已时,桑淼发丝被撩起,他沿着她耳后一路吻下来,直到把奶渍全部吻干净。
他说:“真甜。”
桑淼战栗不安,另一只空着的手试图去抓什么,被他再次握住,他低头亲吻她掌心,柔声唤着:“淼淼,淼淼。”
声音很撩人。
而桑淼唯一的感觉是,他好烫。
她要被烤化了。
不过庆幸的是,灯光暗,看不太清她此时的样子,不然她会更羞愧。
时间一点点过去。
外面突然下起雨,拍打在玻璃窗上发出啪啪的声音,竟然奇迹的和屋内声音吻合到一起。
压住了喘息声。
断断续续,却又勾人心弦。
火山爆发什么样子,桑淼没见过,却深深的感触了一次又一次。
每一处都很要命。
她低吟,“季宴白……”
男人察觉到她的慌乱,吻着她唇轻哄,“不怕,我一直在。”
他确实一直都在。
从未离去。
桑淼掐他肩膀,咬他侧颈,“你混蛋。”
“是,我混蛋。”他吻她湿漉漉的发丝,吻她轻颤的唇,“骂,使劲骂,没关系。”
“无耻。”
“嗯,我无耻。”他一声声附和,目的很简单,安抚战栗的她,让她别那么紧…张。
可他的安抚没有起到丝毫作用,相反让她更不能自己,她偏头,隔着衣服咬上了他的手臂。
强劲有力的肌肉硌得她牙齿疼,咬完后,骂人都没力气了。
她从不知道,他这样强悍,也从不知道,飘飘欲仙原来是那种样子。
还有他的手臂,会那样有力。
他手指会那样烫。
……真是要命了。
季宴白和桑淼的感触一样,很要命,却也很让人痴迷,欲罢不能,只想深陷其中。
那是个更为美丽的世界,热血,喷张,炽烈,诱人,怪不得人人都会趋之若鹜。
实在是因为太绚丽了。
如果可以,他想一直留在那里,享受着最靡丽的喧嚣。
他的淼淼,真的太美好了。
-
桑淼是被电话吵醒的,桑宝宝打来的电话,开口就问,“妈妈,你和爸爸会离婚吗?”
“你们离婚的话,会不要宝宝吗?”
“妈妈,你们别离婚好不好?”
“非要离婚的话,宝宝要跟着妈妈,因为宝宝要保护妈妈。”
桑淼揉揉眼,“宝宝你说什么呢?什么离婚?”
“诗诗的爸爸妈妈要离婚了,诗诗会跟着妈妈。”桑宝宝道,“我也想跟着妈妈。”
“爸爸妈妈不会离婚。”桑淼说,“你放心。”
“真的吗?”
“嗯,真的。”
“那你们什么时候回来?”
“等你睡醒后就能看到爸爸妈妈了。”
“好,我马上去睡。”
通话结束前,桑宝宝还是不放心,“爸爸妈妈你们真不会离婚是吗?”
桑淼:“嗯,真不会,快去睡。”
桑宝宝急吼吼挂断电话,桑淼什么瞌睡也没了,放下手机,揉了揉发酸的腰,她掀开被子下了床。
洗漱,穿衣,都弄好后,季宴白也没回来。
什么意思?
做完跑了?
桑淼拿过手机刚要给他打电话,又停下,把人折腾一夜的是他,凭什么她先找他。
不打。
她把手机放下,去卧室收拾行李。
季宴白就是这个时候回来的,手里拎着早餐。
看到桑淼弯着腰,放下早餐,快步走了过来,抱起她放床上,温声问:“为什么没多睡会儿?不累么?”
“还疼不疼?”
“我买药膏来了,给你抹点。”
“……”桑淼真是佩服他的厚脸皮,怎么能这么轻易说出口。
“不抹。”
“你昨晚说疼了。”
“现在好了。”
“那让我看看。”
季宴白去掀她衣服,桑淼摁住他的手,“不要。”
“我们是夫妻,看一眼没关系。”
“那也不要。”桑淼娇羞说。
“不抹药会不舒服。”
“我忍忍就好。”
“不行,得上药。”
季宴白难得的执拗都用在了这上面,轻哄,“我就只是看看,不动你。”
男人的话根本不可信,第一次结束后,他也是这么说的,后来又有了第二次第三次。
“这次是真的。”季宴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