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你。”
“我们还不够了解?”
温枝意被折磨得很难熬,不知道陆承钧又发什么疯,叫他的名字都带着一点委屈祈求的味道:“陆承钧。”
听得陆承钧浑身肌肉紧绷。
好几次,想给她一个深刻教训**
温枝意耳根子都红了,**,她眼底水润还没散去:“你混蛋,你就会欺负我。我都说我有苦衷了,你还欺负我!”
后座悄然寂静,温枝意在车厢里看到了阳光划过时空气中跳动的尘埃,一如她此刻的心情,无法平静。
小猫得不到玩具恼羞成怒了。
温枝意呼吸间都是陆承钧身上的味道,淡淡的雪松味。他的体温,声音,拥抱,都是她渴望的。
陆承钧握住她的手,放在嘴边吻着,眼里闪过一抹不意察觉的异色。
他想到之前在衣帽间看到那半边角的A4纸,上面的内容好像就是血液检查什么的。
难道温枝意说的是真的?
思及此,他抬眸看向温枝意,将她鬓角湿润的碎发拨到耳朵,眸色温沉。
任由她扭着腰肢寻找他的手。
餍足的小骗子开始哼哼唧唧,眼睛蒙了雾,乖得很。
光滑的玻璃车窗上能清晰地看见女孩微微仰着头,好似一条搁浅的鱼,贪恋、渴求、沉迷、涸辙难生。
***
温枝意再次被男人制止住,眼前已经浮起一层薄泪,带着浅浅的哭声:“陆承钧。”
陆承钧捏住她的下巴,低下头,唇瓣抵着她的唇,眸色沉沉,浸染着危险的压迫感。
“宝贝,我最后信你一次。”
“但,结婚的事,没得商量。”
“我不是随便的男人,从一开始就以结婚为目的跟你在一起。恋爱、同居、试婚过程里,我们都很合拍。”陆承钧轻轻咬了下她潋滟的唇瓣,眼帘掀起时含着淡淡的笑意。
温枝意唇瓣微张,上挑的眼尾染上一抹艳色,鼻尖呈现淡淡的粉,看着特别委屈,微哑着嗓子:“不行。”
呜呜呜,陆承钧到底是什么变态!
以前他明明不这样的,为什么现在的他占有欲这么强烈!
陆承钧看着她意乱情迷后微张的唇瓣,再次咬了上去,声音沉沉带着压迫:“温枝意,你只能跟我结婚。”
....
偌大后座里,在短暂的静谧后,又响起声音。
火热袭来,温枝意急喘了下,身上的筋骨仿佛被瞬间抽走,软软地倒在陆承钧怀里。
她白皙的小脸再一次红温,眼里蒙上一层水汽,看着陆承钧带着汗珠的喉结在滚动,他眼底却依旧冷静自持。
陆承钧垂着眸,似乎并不满意她的沉默,眉头跟着皱了下,低头咬住她的唇,强势到让她退无可退。
窒息感让温枝意头晕目眩,她只好乖乖伸出舌尖让他吻,以此讨好他,不要欺负她。
殊不知,她越是乖巧,陆承钧越是想吃了她。
车里冷气开得十足,温枝意却感受不到丝毫的凉爽。
激烈蛮横过后的暧昧在体温的蒸腾下,成了狡猾的微醺、斑斓的旖旎。
——
申湾一号停车场。
温枝意已经坐回原位,乖巧地淑女坐姿,捂着裙摆,眼底水润还没散去,眼睁睁看着陆承钧掌心攥着从她身下脱下的轻薄布料。
她恼羞成怒,喊出的声音却娇滴滴的:“陆承钧,你还我内裤。”
陆承钧眼睛一直盯着她,不正经的调笑:“这么湿,还给你也穿不了。”
又凑到她耳边,恶劣的吹气:“光着走吧。”
温枝意气得咬牙切齿,好似随时随地要扑上去,咬他。
“混蛋。”
陆承钧泰然自若的靠在后座上,任凭温枝意怎么跟他闹,漫不经心道:“枝枝,你动作太大了,别人会以为我们在车/震。”
温枝意扬起的手一顿,讷讷地看着陆承钧,脸颊涌起一阵一阵的燥热。
这辆车不只是他们俩在,前面还有司机。
而且,车子停下已经有段时间了,他们迟迟没下车,还在车上搞出这么大的动静!
啊啊啊!
真的会被人给误会的!
温枝意急得要跳脚。
陆承钧勾起唇角:“没事,我会跟他们说你是我的未婚妻。他们会理解我们的。”
“谁答应做你未婚妻了!”
“你!”
最终在温枝意的威逼耍赖下,陆承钧按下中控抬吩咐司机先下车离开。然后他再下车巡视一番,却认没人后才打开车门接温枝意下车。
温枝意气鼓鼓,走起路来更不好受,忍着黏
腻做贼似的快步逃到电梯里。
陆承钧插兜跟在她身后,指腹还摩挲着口袋里的布料,在电梯上忍不住调笑她:“枝枝,是不是很凉爽?”
又故意在她耳边吹气。
温枝意脸都涨红了,狠狠地去掐他腰上的肉,拧了一圈发现根本拧不动。
这是她第一次嫌弃陆承钧的肌肉这么硬。
电梯门一打开,就看到陆承钧的行李被打包好放在家门口堆着。
他行李不多,就两个行李箱,上面还有个箱子是专门装鞋子的。
温枝意脚步一顿,脱口而出:“谁的箱子?”
话音落下,她才反应过来,她昨晚吩咐了保姆将陆承钧的行李收拾好,通知他过来取!
陆承钧很轻地笑了下,揽着她的腰往前走,故意在行李箱旁停下,神色坦然道:“我的。被你扫地出门了。” !
温枝意眨了眨眼,笑着说:“如果我说,我是因为家里出现了蟑螂,才让保姆收拾下的,你信吗?”
陆承钧拉上行李箱,往家里走,神色淡然道:“你觉得呢?女主角小姐。”
温枝意咬唇跟在他身后:“癌症的事,我可没说谎。”
“呵。”陆承钧冷笑一声。
居然不信她!
等她把误诊报告单拿出来,看她怎么收拾他!
哼。
温枝意深吸一口气,底气霎时足了,声音也宏亮起来:“我没骗你,我要是拿出证据,你得...”
“我得怎么样?”
温枝意语塞:“我没想好,先记着。你欠我一个承诺。”
陆承钧好整以暇的看着她:“拿不出呢?”
“那我欠你一个承诺行了吧!”温枝意说完,气冲冲的跑去衣帽间。
陆承钧跟在她身后,看着她进了衣帽间,他眉心微蹙。上次就是在衣帽间看见那张类似体检报告的单子,难道温枝意说的没错?
他紧随其后跟着走了进去。
而先行一步的温枝意,在衣帽间的抽屉里翻了半天也没找到体检单。她像个无头苍蝇似的转来转去,嘴里还嘟嘟囔囔:“怎么不见了。我明明放这里的呀!”
陆承钧已经走到她身后,漫不经心的问:“温枝枝,找到了吗?”
温枝意咬唇挣扎:“没有。”
“欠我一个承诺。”
温枝意不服:“我真的没骗你。”
“那你拿出证据来。”
“找不到了。”
陆承钧:“那就跟我结婚。”
温枝意摇头:“不行。”
陆承钧闻言,神色淡然朝她走来,高大的身影步步逼近。
从她的角度,能看到陆承钧冷峻的五官,行走间阴影和暗色相合在他脸上一闪而过,往下是轮廓分明的下颚线和性感的喉结。
眼看着他就要走近来抓她了。
温枝意只好往后退,继续发脾气:“你不也骗我了!你爸是陆之霆你都没告诉我!”
要是当初她知道陆承钧是京市陆家人,还是陆之霆的儿子,她说不定睡完他就马上跑了,压根就不会跟他同居!
这男人的身份根本就不是她能养得起的。
盛华集团跟她家可不是一个量级的。到了他们这个地步,钱是最不值得一提的事,有权才是最重要的。而陆家有权有钱,还参与顶层经济设计。
虽然她不想承认,但她们温家跟陆家这种世家对比,就跟暴发户似的。
陆承钧被她胡搅蛮缠的倒打一耙气笑了:“你好好想想,我多少次跟你提我的家世,你都搪塞过去的。”
他说得从容不迫,凝墨般的眸色似浸染着迫人的危险感。
温枝意怔住,喉咙一哽,说也说不过,打也打不过。她只能没骨气的...开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