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他怎么这么能忍啊!
揉得温枝意觉得哪里都软绵绵的。
臭流氓,就喜欢捏她的兔兔,还爱咬。
“那天晚上就是这小天鹅卫宝你的?”陆承钧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天鹅般的‘饰品’。
宽大的掌心握着玩具天鹅颈。
这是温枝意的小天鹅,本来是主打贵价高端的玩具,此刻落在陆承钧手机莫名的变得有些可爱。
温枝意小脸一红,伸手要去强。
陆承钧解开自己的腰带把她手腕绑住举过头顶。
天鹅的金属脖颈挑起她的下巴,陆承钧声音缓慢,低沉,一字一顿地说:“躺好,不是说了今晚只为你服务吗?”
温枝意狐疑地看着他:“你爬我卧室就是为了这个——”
“嗯。”
陆承钧微微一笑,目光早已经在她锁骨下放流连不已,长腿一勾,上床把人压在身下。他的眼神炽热露骨,挺拔修长的身影极具侵略性,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身下的女人,眼里是填不满的索/取和对她的渴望。
“今晚。”他哑声说:“只为你服务。”
陆承钧手里的金属天鹅颈微微挑起她的下巴,紧接着顺着她的脖颈缓缓往下。
温枝意只觉得锁骨一凉。金属质地接触皮肤的那一刻微微泛凉,好似冰块,是他故意冰她,所有毛孔舒张,温枝意眼眶逐渐湿润,连带着身体也被浸透。
冰与火,两种极端不停挤兑着温枝意的五官六感。
她迷离又懵懂的眼神望着站在床尾的男人,被吻过的唇色潋滟红艳,随着呼吸渐重微张,眼眸如秋水般澄净,纯真清澈的眼神,曼妙妩媚的身姿,构成一幅奇异的靡艳之画。
......
小天鹅被陆承钧一把扔到地上,他的唇上似有熔岩翻滚,温枝意瓷白的手指紧紧抓住床单,圆润的脚指甲微微蜷缩起来。
“枝枝,小声点。”陆承钧无奈地停下来捂住女孩的唇瓣。
温枝意泪眼汪汪:“呜...”
直到她伸出舌头舔他的掌心,陆承钧才不得不松开,最后在她唇上亲亲落下一个吻,低声轻哄:“嘘,小声点,我们在偷/晴。”
“阳台门没关,会被听见的。”
温枝意眨了眨眼,难耐的落下生理/性眼泪。
陆承钧拭去她的泪意,含着她的唇瓣低声问:“枝枝,喜欢我,还是喜欢小天鹅?”
温枝意声音微颤:“喜欢大狗狗。”
陆承钧摸了摸她的腰,安慰她:“真乖。”
“下次送你大狗狗的倒模玩具好不好?”
温枝意的声音带了些哭腔:“现在就要礼物。”
陆承钧躬身亲她的肚脐,他抬腕看了眼手表,声音低哑:“现在还不行。”
呜呜呜,到底为什么不行。
温枝意气得要踢他,牵动大腿又是一阵哼唧。可惜她来不及再次骂他,毛茸脑袋继续游离而下直达目标。
温枝意像清晨被露水浸润的还未完全绽放的玫瑰,一会儿春雨洗礼,一会被艳阳包裹。
玩闹间,房门从外面被人敲响。
温枝意吓一跳,紧张的蜷缩着身体。
“小姐,夫人给你煲了燕窝,让我送上来给你。”是林姨的声音,她每天晚上会上来送牛奶或者其它补品。
温枝意不敢发出声音,按住陆承钧乱动的脑袋,却又不自觉地变成倚仗的支点。
陆承钧抬起头,温枝意对上他湿润的唇瓣,小脸一红,又羞又急的道:“是林姨。”
陆承钧抱她抱了起来,缓慢走向门口,她的声音过于娇小根本不至足以大声拒绝。只好走到靠近门口的地方。
温枝意根本没力了,只能被陆承钧抱在怀里,任他摆弄。
两人走到客厅茶几边,陆承钧把她放在沙发上,小天鹅又回到他手里,只不过此时被他用在了更绝佳的地方。
“小姐,您睡了吗?”林姨再次敲响房门。
温枝意此时依靠在沙发上,难耐地咬着手指。
陆承钧却把她手指拿下,认真交涉:“枝枝,有人叫你。”
温枝意恨不得踹他一脚,知道外面有人叫她,他还故意让小天鹅捉弄她:“无耻。”
“宝贝,你再不回话,她就要进来了。”陆承钧包裹住她的手,一点一点捋开她的手指,附在她耳边低声说:“等她进来,就会看到你肩带卡在腰上,裙摆下还有...”
“不许说。”温枝意捂住他的嘴。
林姨还在门外敲门,而一门之内,陆承钧整个人有种异样的兴奋,他跪坐在地毯上,低头吻她的膝盖。
“林姨,我不吃了...唔。
“温枝意攥着拳,一鼓作气喊了出来,收音时还是控制不住呻吟出声。
林姨应该是听不出来的。
任谁也想不到,一门之隔的卧室里,女孩的身下还有一个神色矜贵却干着流氓事的男人。
他们就像是偷尝禁/果的偷/情者,暧昧、微醺、舒服和紧张这四种感觉一并绞着她。
夜风吹起窗帘的一脚,拨动床帘的纱幔,如波浪般丝滑动荡。外面的冷空气与室内的暧气交融,吹散了一室的暧昧不清。
一个小时后。
纱幔紧闭围着柔软的大床,回到床上的温枝意浑身软绵绵地瘫在床上,身体累极了,发丝散乱的搭在女孩的脸颊上,柔和的灯光下,女孩的脸颊呈现淡淡的粉润,睡得很是安稳。
陆承钧最后在温枝意额头上落下一个吻,无声的道了句晚安。
成功把人哄入睡后,他才起身拢了拢衣服。衣摆上还沾染了水渍,他来不及擦拭,悄然推开阳台门,趁着夜色爬上树,再灵巧的跳了下去。
……
书房。
恰好周秀甄和丈夫聊起陆承钧:“陆家的拜帖,你怎么看?”
温伯华站在落地窗前,看着窗外的树枝摇摆,愤愤道:“哼,他们陆家算盘打得咱们家的乌桕树都得摇头。”
周秀甄站在丈夫身边,一同看着院子里的那棵大树。
陆家这次显然是有备而来,特意安排人递了拜帖,还是陆家掌权人协夫人一同前来,礼数,诚意都很足。
他们这么做,相必对他们家枝枝还是很上心的。这让周秀甄心里好受了不少。
无论如何,他们温家都要以最好的状态迎接。
次日,清早五点,整个温家上下已经开始忙碌。
厨师、佣人、园丁、管事几十号人动起来,依然忙得不可开交。
温家今天要设宴款待陆家人,自然也不能失了礼数。
佣人打扫卫生,擦落地窗玻璃,桌椅台灯楼梯扶手,纤尘不染的大理石地板。
花园里园丁正在操作机器浇花,粼粼阳光照在水雾上,折出一道彩虹。
厨房,厨师正忙碌不停的试菜。
周秀甄和温伯华大清早去了趟公司开晨会,结束后推掉全部工作夫妻俩匆忙赶回家,管家林叔立马过来开始汇报家里安排的事项。
看着家里的一切井井有条,周秀甄心情好了不少,上门前往书房放文件。
路过温枝意的卧室时,房门紧闭,她忽然停下,看了眼手表,快10点了:“枝枝起来了吗?”
林叔有些为难:“佣人叫过了,小姐她可能还没睡饱。”
林叔说的欲言又止。
自己的女儿什么样,周秀甄再清楚不过了。全家人五点半起来忙碌,上班的上班,开会的开会,就她一个人睡到太阳晒屁股还不起来。
而且,今天这场宴会的主角还是她自己,她居然还在睡觉。
周秀甄转身去了温枝意的房间,敲门:“温枝枝,起床了!”
“再不起来,我找人拿钥匙!”
“……”
温枝意睡的很沉,做了很多梦中梦,她一时分不清现实和梦。梦里她和陆承钧在接吻。
吻得真舒服时,被一阵嘈杂叫醒。她迷迷糊糊,很烦躁,睁开眼。
就看到她妈周女士,一身白色西装,英姿飒爽,干练利落,黑着脸站在她床边指着手表:“温枝意,你现在看看几点了?”
温枝意伸了伸懒腰,撒娇:“早安,妈咪。”
周秀甄瞪她:“你还好意思早安,你不知道今天你是宴会的主角吗?还敢睡到现在,没心没肺!等下陆承钧他爸妈过来,就你穿着邋里邋遢的站在他们面前!”
起初温枝意还很不在意,直到听到后面,她一个鲤鱼打挺直接坐了起来:“什么!”
“什么陆承钧爸妈?”
周秀甄这下真的气笑了,别人都要上门了,她的傻女儿还在迷迷糊糊:“你那真爱陆承钧,今天下午要带着他父母上门!”
温枝意:“!”
“啊啊啊!为什么没人告诉我这么炸裂的事!”
周秀甄狐疑:“陆承钧没跟你说?”
温枝意忽然梗住了,她想起昨晚,陆承钧好像真的有跟她提过明天要上门来找她。
但当时,他正跪在地毯上,给她……
口口!
她哪里还有精力听他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