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牧白将人抱到怀里,“什么可惜?”
喻楠说了自己心里那点小九九,听完,池牧白笑倒在沙发上。
注意到喻楠瞪着的眼,池牧白收敛了些,拳头虚虚挡在嘴唇前,却还是挡不住笑意,懒懒散散的,笑得肩膀微颤。
?
喻楠威胁,“再笑你今晚睡客厅。”
虽然这话没什么威胁力,但池牧白依旧配合,他慢悠悠起了身,朝门口走去。
喻楠懂了他的意思,怀里报了个靠枕,下巴微微抬起,准备看他表演。
池牧白重新走到门外,然后输入密码开门。
对上喻楠想装作严肃但明显期待的眼神时,池牧白非常夸张地啊了声。
?
表演继续,池牧白捧着手机的双手都有些抖,他甚至加了场外解说,“这里表达了激动的心情。”
“……”
走到喻楠面前,池牧白晃了晃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正是今天有关词条的热搜。
他拖腔带调地惊讶了声,“呜呜呜终于熬到这一天了吗!我也是有人承认的正经男朋友了?”
然后顺势坐到了沙发上,朝喻楠竖了个大拇指。
太夸张了这人。
喻楠没忍住笑,“好浮夸啊你。”
池牧白懒懒道:“哄公主殿下开心,臣义不容辞呢。”
“……”
公布恋情带来的连带效应远比喻楠想象的要大。
自从官宣了恋情,不少代言找上门来,甚至还有恋综。
说起这事的时候,池牧白笑得很臭屁,“这么说,我身价见长呢。”
“是呢,这还是托我德福。”
喻楠也顺着他的话往下说:“那你得好好伺候我了。”
这话说完喻楠就有些后悔,毕竟“伺候”二字能延申的意义不少。
但池牧白当时却没回这话,就当喻楠以为这人破天荒没在意这个时——
晚上从身后时,池牧白拆t的动作一顿,从包装盒里拿出了几个不同口味的。
肌肤紧贴着,喻楠额前沁出一层薄汗,意识模糊间,她听见池牧白坏笑了声。
男人声音又低又懒,“各种口味都试试。”
“这算是——”
水深处火热时,池牧白低头去吻她,“——伺候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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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的时候,迎来了池牧白的生日。
本来想着两人一起在家里过算了,结果江叙初那几个非要吵着出来聚餐,说是求婚这种大事都不告诉兄弟几个太没诚意了。
就这样,最后成了乌泱泱的一群人一起庆生。
桌上摆了不少酒菜,显得喻楠买的双层蛋糕都格外迷你。
酒喝了几轮,有人开始挑事儿,“池哥你这太没情谊了,都不跟我们说你要求婚。”
池牧白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然后朝江叙初抬了抬下巴,“我可跟他说了。”
其他人:?
时恬:?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时恬:“不是,你怎么都不跟我说啊。”
江叙初哼笑了声,“跟你说?那我不如直接发微博告诉全世界。”
“……”
其他人也闹,“我们嘴严,跟我们说呀。”
江叙初哈哈两声,“几个大老爷们儿对象都没有,跟你们说?说了不晦气吗?”
“……”
喻楠被逗笑,她靠近池牧白,低声道:“没想到你居然跟江叙初说了这事。”
池牧白眼里多了点懒懒的笑意,他笑,“我没经验,要虚心请教请教求过婚的。”
桌上的人都很熟,不少都是从大学时候玩过来的,但喻楠和他们交流不算多,所以吃饭时显得有些紧绷。
本来就是打着生日的借口一起聚聚,刚吃完饭池牧白就开始赶人。
杨林满头问号,“我的哥哥,你心这么狠吗?”
池牧白毫不手软,“我们这种有未婚妻的居家型好男人,你懂个屁。”
“……”
喻楠把时恬和江叙初送到楼下,分别时,时恬很懂地拍了拍喻楠的肩膀,“别送了,春宵一刻,我懂。”
说完还贱兮兮地挑了下眉。
喻楠嘴上说着你太涩了,结果刚回到家就撞进了池牧白怀里。
这人明显站在这儿等她呢,结果得了便宜还卖乖,碰瓷儿,“撞到人了呢。”
喻楠关上门,迎着池牧白带着别有意味的视线,脱了外套。
吃饭的时候喻楠一直穿着这件白色外套,包裹严实,池牧白问了好几次她热不热,结果都得到了否定的回答。
直到现在,池牧白才知道为什么,外套下,丝质的紧实上衣近乎透明。
薄薄的一层丝绸下,欲盖弥彰,欲拒还迎。
两颗草莓红的明显,池牧白喉结微滚,再抬眸时,眸中情绪明显深了些。
喻楠将人抵在门上,垂着眸子,慢慢地解着池牧白衬衣纽扣。
昏暗的入户灯光下,两人的呼吸声都重了几分。
直到最后一颗扣子解开,喻楠慢慢将自己送了上去。
她探出舌尖轻轻舔吮一瞬,“哥哥。”
她低低出声,“我想要你。”
下一秒,双腿悬空。
被压在入户走廊上,花盆里的两片叶子不断交缠着,一次一次,都渴望交缠得更紧。
直至暴雨倾盆。
“宝宝。”
这还是少有的,池牧白这么叫她,嗓音很低,带着浓厚的欲/念。
喻楠不自觉轻颤,快要站不稳,颤抖着声线嗯了声。
喻楠眼前一片空白,五感飘了很远,所以她当时并没有完全听清池牧白说了什么。
直到意识回笼,她才后知后觉地想起那句话——
“宝宝。”
“找个良道吉日,我们领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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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七月,喻楠新戏刚好拍摄结束。
有了空挡,她特意将拍摄节奏放缓了些,将大部分时间放到了自己的私事上面。
因为——
他们要办婚礼了。
喻楠还记得领证那天是个难得的晴天,池牧白很少穿正装,领带不会系,撒娇,缠了喻楠半天。
两人距离拉近,等喻楠系完后,池牧白没放她走,扣在怀里吻了好一会儿。
直到衬衣都抓出了褶皱,池牧白才放她走,堪堪分开时,他笑,“其实这玩意儿,我挺会系的。”
“……”
喻楠翻了白眼。
她就知道。
在洗漱时,喻楠忽地想起,那年池牧白拍毕业照,好像也是类似的场景,起床后他缠着她系领带。
只不过那天,喻楠最后没到场。
喻楠现在想想,那天好像是他们温情的最后一天。
再往后,只剩一地鸡毛。
想到这儿,喻楠刷牙的动作放缓,顺带着,眼神也多了点空。
池牧白进来时就看到了喻楠发呆的样子,他懒懒伸手打了个响指,“发什么呆呢?”
熟悉的声音将喻楠拉回现实,她眼底多了点笑意,“就是想到你拍毕业照那天了。”
这话一出,池牧白就知道她在想什么。
等喻楠刷完牙,他扣住细腰,将人拉到怀里,微微弯腰,将头埋进她的肩颈。
闻着淡淡的蜜桃香,池牧白闷闷笑出声,“那怎么了,谁家两口子还没分过手?这叫小、情、趣呢。”
[小情趣]三个字被可以咬得很重,除了惯常那股子懒散劲儿,更多的是安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