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个歌剧遭遇绑匪,被他解救。去做兼职碰到荒淫的一幕,被带回他的家里。
那下一次,下一次他们的见面会是在哪里?
嗯..虽然也有可能两次都不是偶然。毕竟费利克斯是无所不能的,并且心机与城府都深的吓人。或许这一切都是他刻意安排的。
如果真的是这样,也只能证明他为了和她复合,有多处心积虑。
费利克斯是个疑心很重的人,他很难轻易去相信一个人。所以能留在他身边的都是他信得过的。
当然了,包括他的司机。
至于该如何完全去相信一个人呢,自然是手里握着足以毁灭对方人生的把柄。
所以姜月迟坚信,肯定不是去做什么好事。
千万不要是运送尸体之类的。
她在心里默念。
车子平稳地由主干道行驶到了高架桥,他开车很稳,也没有怒路症。哪怕是被人恶意别车,他也表现得非常无所谓,就连眉头也不皱一下。
姜月迟知道,他只是不将情绪浪费在无用的事情上面。
一个小时的车程,两人只断断续续地说过几句话。
基本上都是费利克斯先开的口。
都是些无关痛痒的话,姜月迟回答完之后,又同样再问一些无关痛痒的话来。
仿佛回合制一般。
通过这些短暂的交流,姜月迟大概得到了一些自己好奇的事情。
关于她是怎么来到他家的,以及他那个表妹又是怎么回事。
丹尼尔看她晕倒了,吓了一跳,还以为是自己把她骂晕的。
说到底他年纪也还小,遇到这种事瞬间就慌了神,最后还是在表姐的提醒下急忙将她抱上了车。
原本表姐说要去送去医院,万一是心脏病或是脑出血怎么办,不能耽误。
可丹尼尔却害怕因此担责,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哥哥。
哥哥会处理好的。
哥哥是无所不能的。
谁知刚把人送到家,就结结实实地挨了哥哥一顿揍。
直到确认对方只是低血糖,没什么大碍之后,费利克斯才让他滚。
当然,后面这些事情费利克斯并没有全部讲给她听。
他只说丹尼尔当时吓到了,所以才会把你送回来。
至于后面那个问题。
关于他的表妹,也就是丹尼尔的表姐。
费利克斯单手握着方向盘,一只手搭在车窗上,手指撑着额骨。
像是在回想。
他连她长什么样都不记得。
他身上的外套早就脱了,姜月迟从他身上闻到了一股很淡的烟酒混杂着女性香水的味道。她想,他接到电话时,应该正在某个派对上。
他的夜生活总是无比丰富。
可能真如他曾经所说,他在玩3p。他又不是做不出来这种事。他没有道德观念。
“没有异性。和我见面的都是商业上的合作方。”他的声音打断了她不着边际的猜想,“并且也不会见第二次。”
因为只需要见一次,就足够榨干他们的全部利用价值。想到这里,费利克斯唇角微挑。
这又是会是一场有趣的狩猎游戏,而他,是唯一的狩猎者。
姜月迟惊讶于他是怎么知道自己在好奇这个的。
他毫不掩饰自己的嘲弄:“你的思想比丹尼尔还要简单。”
丹尼尔。
提到丹尼尔她又开始好奇他为什么会和他的表姐.....
而这一次,费利克斯也同样精准地捕捉到了她的疑惑:“丹尼尔十岁的时候对着山羊打过飞机,你把他当成一条随时随地发情的野狗就好了。”
至于他为什么连他的表姐都睡,答案不是显而易见吗。
姜月迟的三观受到最猛烈的冲击。
他连山羊都……
好在丹尼尔最后澄清了这一罪状,那头山羊刚好在他打飞机的时候从他面前经过而已!!
虽然这是很久之后的事情了。至少不是现在。
“你也是吗?”她下意识开口。
费利克斯的眉头一下子就皱起来:“如果你把自己比作山羊,那我完全没有意见。”
嗯.....这的确是一个非常冒犯的问题。
“好吧。其实在中国古代,表哥表妹是可以结婚的。”她出于礼貌安慰他。
在她的潜意识里似乎早就把他和这种行径划上了等号。
她只是想起了那天在酒店赌场看到的一幕,他的表妹站在他身边,一脸痴迷和向往地看着他。
不会错的,那种眼神就是爱慕。
老树扎根几百米,哪怕砍去所有枝干,也不能将无数条错综复杂的根茎给一齐砍掉。
只需要一点浇灌,又会迅速生长。
这里的一点浇灌指的是一个眼神,哪怕是偶然看向她的一个眼神。
费利克斯的脸色无比难看,但也只是片刻。
他很快就又恢复到了那种风轻云淡的笑:“是啊,这个月来我的cock没有一天是歇着的。等着被我操的人都快站满整个足球场了。”
他说话总是很直白,姜月迟认为这些洋人都是如此。他们根本学不会婉转。
她有些难为情地摸了摸鼻子:“这些……不用和我说的。”
她现在的反应和撞见丹尼尔做那种事的反应一模一样,只有尴尬。
也因此,费利克斯的眼神阴沉的快看不清原有的颜色。
那双蓝眼睛几乎都要变成黑瞳了。他的手握紧了方向盘。
但是很快,他唇角又扬起熟悉的淡笑。
虽然姜月迟认为,他此刻的笑里掺杂更多的是对自我的嘲弄。
“爱丽丝,我以为这些年的相处和陪伴,除了我身上的缺点,你也能偶尔看到一些我的优点。”他话锋一转,又恢复他的高高在上,他的话里带着对她愚蠢的嘲弄,“但很显然,我高估了你。”
陆岩来学校送货,碰到了姜月迟,二人又去学校食堂吃了一顿饭。
这次是陆岩请客。
他送给了爱丽丝一只小狗,在这边养狗的步骤非常麻烦,所以他已经提前走完了全部的流程。她只需要养着它就行了。那是一条杜宾幼犬。
在他怀里非常乖。姜月迟眼前一亮:“好可爱!真的要送给我吗?”
陆岩笑道:“就当是上次你帮我介绍客户的答谢。”
那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她还没有回中国的时候,替他工作的那个中餐馆在学校论坛里宣传了一番。因为物美价廉的特质所以吸引了很多人前去。
如果是因为这点感谢她,她的确有些不好意思。
更何况在这边养狗的步骤又非常繁琐。
看出她的难为情,陆岩将那条杜宾幼犬塞到她的怀里:“收下吧,就当为你训狗寻找一个实验对象。”
那条幼犬姜月迟还是收下了,但她并不打算将它当成实验品。
它是一条独立的生命。
真可爱啊。
她将它带回去,在网上用自己为数不多的钱给它下单了狗粮和狗窝,还有一些必需品,然后给它取了一个名字。
既然是中国人养的狗,那就该取一个中文名。
据说有名有姓的小狗,下辈子是可以投胎为人的。
姜月迟想到一个很适合它的名字。
“那就叫你盛傲吧。”她摸它的头,它冲她摇尾巴,吐舌头。
姜月迟的心脏被它的可爱软化了。将它抱在怀里。
“真可爱,我的盛傲,我的小狗。”
是她的小狗,她一个人的小狗。
同时也是她的盛傲,她一个人。
第38章 驯龙
◎嘴甜克心软,虚伪克傲慢。◎
那段时间姜月迟的生活过的十分充实,这一次的留学生活比上一次快乐多了。
她不需要随时随地张开腿去满足费利克斯那超乎常人的需求。也不用在被他打屁股的时候还需要羞耻地报数。更不用再体会二十来岁还“尿床”的可怕经历。
她厌恶自己抱着自己双腿的感觉,更不想再将自己的大腿紧紧压向自己的腹部。
虽然她当时的确很爽。头皮发麻的那种爽。
但脱离了当时的感觉之后再去回想,只有羞耻和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