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烫...”
他笑了笑,和她解释:“男人发qing时身体都会变得很烫。”
姜月迟无数次感慨他的直白。
他随便一句话都能让她面红耳赤很久:“那你现在..也是吗?”
“当然,它现在胀的很疼。爱丽丝这么善良,会帮它的,对吗?”
“怎么帮?”
“先把它放出来,让它看看你。”
她时常觉得他一定具有诱惑人的能力,否则为什么她会点头同意呢。
男人气定神闲地继续开口:“看到了吗,它在和你打招呼,你不应该和它握个手吗,这是基本礼仪。”
那个丑陋的大东西脱离束缚之后,的确在抖动弹跳,并且有些剧烈,仿佛在渴求着什么。
渴求着被另一个更紧致的东西重新束缚住。
姜月迟和它打了招呼,握手示好,甚至还学着电视剧中那些绅士们的样子,上下晃了晃。
“我不太会。”她有些委屈,“礼仪老师没有教过这种。”
他的呼吸变得有些低沉,胸口的起伏相比之前也剧烈许多。
但他说话的语气仍旧循循善诱:“没关系,我可以教你,爱丽丝。毕竟我曾经也是你的老师。”
“应该怎么做呢?”她抬起头,眼神懵懂,一看就是一位好学的学生。
做老师的通常都喜欢这种学生,包括他也不例外。
“知道贴面礼吗,用你的脸贴住它,也可以给它来一个真实的亲吻。”
姜月迟想了想,还是凑过去,主动用自己的脸贴了贴费利克斯的脸。
她忽略了他们自己的那个巨大的障碍物。用那双水淋淋的眸子去看他:“是这样吗,哥哥?”
她在外形上很有优势,至少扮起无辜装起可怜来,总能发挥最大的效果。
费利克斯的呼吸突然平复了。
渴求也没有刚才那么剧烈。
他垂眸看她,并没有开口。
反倒是她,脸上露出一些笑来,脸贴着他的脸来回地蹭:“哥哥的皮肤真好,我们班上那些白男同学的皮肤非常差,长满了闭口和粉刺,可是哥哥和他们不一样。当然,也有可能是我对哥哥带有滤镜。”
她眨巴自己清澈透亮的大眼睛:“哥哥知道是什么滤镜吗?”
费利克斯的喉咙突然变得无比干燥,心脏也罕见地抽动几下。
“说说看。”
她从他的脸一路蹭到脖子,身上的那股奶香味儿蹭的到处都是:“爱人的滤镜。书上说过,爱人的眼睛能看到不一样的东西。”
“是吗。”他挑眉,“那爱丽丝看出什么不一样的东西来了?”
“成为一个好男人好丈夫的特质。”她把他夸的天花乱坠,配合她软绵绵的身体,心再硬的男人都能被哄的柔情似水。
姜月迟虽然对费利克斯没有这个把握,但她坚信,他听到这些一定会开心的。
虽然他和其他男人不同,但归根究底,他再厉害,获得的成就再多,地位再高又怎样,他的底色仍旧是一个男人。这是从他出生的那天就注定了的。
除非他是个gay。可他不是,他的性取向简直直的坚不可摧
当然,也不绝对。
他的性取向是姜月迟,是爱丽丝。——姜月迟如此想道。就算她是男人,是无性别者,是路边的一根草,是天上的一朵云。
她才不觉得自己是自恋,她是自信。费利克斯爱她,很爱她,这是她早就看穿了的事实。
否则以费利克斯的耐心和包容度,以及她日渐过分的一些要求,她恐怕早就和泰坦尼克号的遗迹一起在海底见面了。
究竟是怎样的勇气让她对着这样一张冷淡锋利的长相说出这样的话来的。
比他的外在更加让人惧怕的,是他身上浑然天成的压迫感和磅礴气场。大约是从他五岁开始,他便不像寻常小孩那样纯真单纯。
因为恶劣的性格早就在他体内成形,他的想法超前于一切。
五岁就具有那么恶毒的思想。
“可是我很爱你,无论别人眼中的你是怎样的,有多可怕,我都无比的爱你,连你的父亲都比不上。”
男人无动于衷地看着她用这张虚伪的嘴巴说出同样虚伪的话来。
“是吗,那和我的母亲相比呢?”他漫不经心地询问。
“母亲?”她停顿片刻后,摇了摇头,“没有可比性,费利克斯,我想你母亲是世界上最爱你的人,你是她的第一个孩子,从得知你的存在,再到你出生,她的心情一定是无比雀跃的。”
他淡笑着发问:“你以后有了孩子也会如此吗。”
“什么?”她愣了一下。
“将自己的孩子视为一切。”他笑的很平常,所以姜月迟无法分辨他究竟认不认可这种行为。
“我不知道..但我一定会非常爱ta。”
费利克斯点头:“足够了。”
“什么?”她觉得自己的智商的确和他不在一条水平线上,他身边的那些人总是能够很快就弄懂他话里的意思,可是大部分时间里,她总是需要他一遍又一遍的解释。
但别人都没有这个待遇。
他仅剩的耐心全都给了她。
那些人之所以能够很快就弄懂他话中的意思,因为听不懂的早就被他给踹了。留下的都是优胜劣汰的聪明人。
姜月迟是例外。
无论她再蠢,再迟钝。
不是她非要留在他的身边,而是费利克斯需要她留在自己的身边。
“我们不需要孩子,爱丽丝,你爱的人有我一个就足够了。”
至于她那个奶奶。反正她也活不了多久,上次见到她,费利克斯就清楚她的寿命最多只剩下两年。
“你的占有欲太强了。”她说。
面对她的指责,他不以为意的轻笑:“爱的本质就是占有。你愿意我的心里有别人吗?”
“如果是我们的孩子,我当然愿意。”
他的眉头瞬间皱了起来,因为她的这番话,脸色也变得分外难看。
片刻后,他又笑出声来:“是,同时还会有我和别人的孩子。”
“骗人。”
她知道他是故意这么说的。因为他希望自己对他也存在同样的占有欲和独占欲。
他希望看到她因为其他人出现在他的身边而吃醋发疯,变得不可理喻,又打又砸,又哭又闹。
她甚至可以扇他的巴掌。
哪怕她不自量力不知死活的对他强制爱,他会很开心,并顺从地配合。
就像此刻。
他什么也没做,任凭她对自己的身体为所欲为,双手都被她反绑在身后。
虽然绳结简单到他轻轻一挣就能松脱。
真是没用的爱丽丝,这么简单的事情都办不好。
偏偏就是这么没用的爱丽丝,让他爱的无法自拔。
爱丽丝,爱丽丝,爱丽丝....
虽然没办法对她做什么,但嘴巴还空着,可以肆意地亲吻她。
爱上废物的自己又有什么立场去嘲弄别人。
他更加废物。
他咬住她的舌头,惩罚一般地往外撕扯。她痛到发出一声娇呼,又被他悉数吞进口中。
他的嘴唇贴着她的脸颊胡乱地吻。
好香,用了什么香水。
应该不是香水,爱丽丝没有用香水的习惯,她顶多只会去超市购买大量的打折洗浴用品。
寒酸的要命。
他的吻沿着她的下颚线往下,含住她柔软的上唇,轻轻地吮了吮,松开,又含住,再松开。
爱丽丝,爱丽丝,爱丽丝。
此刻他的眼里只剩下爱丽丝,想掰开她的腿,让她坐在自己的腰上。
但是她现在一门心思沉浸在其他的事情上。
“下次记得提前看好教程。”他终于肯从她的脸上离开,看了眼她笨拙手法后,毫不留情的嘲讽。
女人微微皱眉,看上去似乎很委屈。她竟然开始和他拿乔:“你现在应该听我的!”
他敷衍地点头,显然也想看看她还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她当然玩不出什么花样来,除了在他身上写字。
她知道他能看懂中文,所以干脆写了方言上去。为了不让他发现端倪,她自作聪明地说自己用英文再翻译一遍。
姜月迟是真的觉得自己很聪明。
即使她知道,那些方言费利克斯大概率也能看懂。
可是他仍旧默许了她将那些带有侮辱性的词写上去。甚至在有人来时,他也同意了她的请求。
没有穿上那件足够遮蔽上身的衬衫,而是随意地搭了件外套。
在费利克斯交代完所有的事情回来后,她又心疼地替他揉了揉。
他无动于衷地轻笑,拍开她放在自己胸口上肆意揉捏的手,让她去揉其他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