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费利克斯再聪明,但他归根究底也是一个男人。
男人在面对甜言蜜语时,也会变得愚昧,智力减退。
她露出一个狡黠的笑来,双手圈住他的脖子,开始为自己那条导致他回国的短信道歉:“我...我没想撒谎骗你的,我的确太想见你了,盛傲哥哥。”
他无动于衷地冷笑,语气却明显见好,单手抱她:“饿了吗?”
她点头:“嗯,饿了。”
“上面饿还是下面饿,想让我先喂饱你哪里?”
姜月迟脸一红,原本她并没有往这方面去想的。
或许最近排卵期,她的身体的确有些异样感,她的双腿并了并:“那就...先喂下面吧。不进去可以吗?”
他皱眉:“不进去,在外面蹭?我定力没这么好。”
她抿唇,看上去无比为难:“家里没有了...”
其实是有的,但她...她有自己的想法。
费利克斯默不作声地看了她几秒。
姜月迟被他看的有些心虚,又开始故技重施:“可以吗,盛傲哥哥。好吗?”
果然还是中文名叫起来更顺口。盛傲,连名字都如此张狂。
最后还是她胜了一筹。
如她所想,男人总是没办法拒绝甜言蜜语。更何况费利克斯很吃这一套。
姜月迟不由得心想,那些认为他难搞的合作方只是没有找对方法,如果他们也和他撒娇的话,说不定就能成功了。
她坐在窗台上,后背紧贴着冰冷的玻璃。从外看,那些行人只会认为她站在窗边发呆而已,并不清楚裙下的景色。
嘴再硬的男人,舌头也是软的。
再冷血的男人,呼吸也是灼热的。
*
人工采粉的步骤是怎样的。
*
*
等到来年春天,还能盛开吗。
*
唯一一朵被人为弄开的玫瑰,缓过来后会自动合上的。
然后等待下一次的绽放。
姜月迟身上的睡衣被弄的有些凌乱,尤其是裙摆和胸口附近。
全是被揉皱的痕迹。
她走路很艰难,双腿分开,不敢碰在一起。
此时打开冰箱,询问费利克斯:“你喝水吗?”
男人拒绝了:“刚刚喝得够饱了。”
想到刚才那一幕,她脸更红了:“抱歉,我...”
他这副唯唯诺诺的样子让他觉得好笑:“抱歉什么,这是你能控制得住的?”
费利克斯认为自己非常有必要和她好好靠谱一下性知识。
这是生理性刺激导致的肌肉收缩,从而致使斯基恩氏腺分泌出液体。
不排除有人能够控制住,但显然不是你。
他没穿上衣,肩上遍布数道抓痕,头发也被处在情不自禁中的爱丽丝给抓扯到有些凌乱。洁癖严重的费利克斯却并没有将它们重新理顺。显然他也想将这些爱丽丝情动时留下的痕迹保存下来。
那块干净的毛巾搭在他的肩上,他只穿了一条裤子。
黑色的长裤,皮带早就抽了出来。他用来恐吓爱丽丝,说要用它抽她的屁股。
爱丽丝吓的一直躲,身体收缩,肌肉痉挛,双重刺激下。
虽然很羞于承认,但她差点爽死在他怀里。
长裤松松垮垮的挂在他的腰上,甚至能看见若隐若现的人鱼线。
东西方的生理构造优点在他身上得到了完美的融合,身材高大,各方面的硬件条件都非常优越,的确又大又硬。
当然,这里指的是肌肉。
不过如果想歪了,也...也确实。
没有难闻的体味和茂盛的体毛是最符合姜月迟心意的。
大学时米兰达曾带她去看过一场橄榄球比赛,当时的替补是米兰达的男朋友。米兰达想将那个主力队员介绍给爱丽丝,因为对方明显对东方女性存在着一种特别的偏爱。
他虽然是个土生土长的本地白男,但对中国文化非常热爱,中文说的很流畅,虽然仍旧存在着一些口音。
但这也很正常。
最起码基本的交流是完全能够做到的。
当时的姜月迟和费利克斯已经保持肉体关系长达半年,她不敢做出任何背叛费利克斯的事情。
他是一个非常可怕的男人,同时他也是自己当时唯一的依靠。
无论是被他报复还是被他抛弃,都不是当时的姜月迟所能够承受得了的。
她甚至连学费都是他出的。
可米兰达又是她出国后认识的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朋友。她不敢直接拒绝她的好意,于是想着见一面,到时候再说不合适。
结果对方比赛结束之后直接来找她,距离很远姜月迟就闻到了那股汗臭味夹杂着一股刺鼻的孜然味。
她觉得自己仿佛置身在四十度的盛夏夜晚,满是男人的烧烤摊旁。
她找了借口去洗手间,推开第一个格子门就开始吐。
那天晚上费利克斯罕见地来了她的住所,或许是刚结束一段时间的工作,来找她缓解疲惫。
姜月迟抱着他,保持着女上的姿势,将脸埋进他的怀里。
终于从恶臭难闻的夏天来到了清冽干净的冬天。
真好。
真好啊。
这样的想法一直持续到了现在。
姜月迟喜欢闻费利克斯身上的气息,他不喷香水,但他身上永远都带着让人念念不忘的巴西红木味。
她再次将目光移回到他的身上。
他单手插放长裤口袋之中,另一只手拿着牙刷正在刷牙。
想清楚他刷牙的原因,姜月迟的脸更红了。
当然,害羞也无法阻止她欣赏他的。
他好像又强壮了一些,肌肉的轮廓更加明显了,估计连胸围也涨了。
嗯...很适合哺乳。
喂养她。
这个天马行空的想法吓了她一跳,她怎么能如此想呢。
相比他宽厚的肩背而言,他的腰显得十分紧窄有力。
他侧身看她,鲨鱼肌受他此刻的动作,微微紧绷,线条更加明显。
每一寸肌肉,每一处线条都蕴藏着无穷无尽的力量感和性张力。
好在她刚才已经被‘喂饱’了。
否则她一定会被现在的他给引诱。
姜月迟突然开口问他:“你的钱包在哪里?”
“外套口袋。”他并没有问她要拿他的钱包做什么,她要什么都可以。哪怕现在要跪下来给他口,他也能立刻脱下裤子。
说起来。
他的视线落在爱丽丝的嘴唇上。
这张柔软的嘴唇,他已经很久没有体验过被她亲口含住的感觉了。
*
总是干呕,生理性眼泪流了满脸,还会发出呜咽呜咽的细小声音。
像小动物。
他倒是怀念那个时候。
乖巧又胆小的爱丽丝,动不动就红眼睛,红鼻头的。被他随口恐吓两句就吓的全身颤抖,然后更卖力的伺候他。
但他也不忍心再看到那个时候的爱丽丝了。
是怜悯吗?
他不确定。
总之,只要想到那个可怜的爱丽丝,他就会想回到那个时候,将东西从她口中拔出来,然后换上一个更柔软,更温柔的东西。
譬如,一颗糖,一个吻。
爱丽丝。
他那时候应该对她更好一些的。
他发现自己近来越发容易心软了,还总是想起曾经的一些事情。
姜月迟拿他的钱包仅仅只是为了将自己的照片放进去,那是一张证件照。她笑眯眯的说:“这样就能证明你是我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