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次见到这么高高在上的‘仆人’
“我突然觉得有点没意思了。”姜月迟打了个哈欠,“我困了,可以先去....”
费利克斯直接将她拉动自己的身边,他皱眉打断她:“如果困了我现在就让人帮你泡一杯高因咖啡。”
他的语气好强硬,姜月迟不敢和他对视:“我已经对咖啡免疫了,我现在.....”
*
她不满的瞪他:“你才....”
“好,欲求不满的是我,骚的也是我。”他纵容地点了点头,笑的很温柔。
手指却不怎么温柔。
“想喝什么,Master?”比起仆人,他更像是一名执事。
“嗯.....红酒。”
*
嘴唇吻上她的耳朵,贪婪地整个都含了进去,姜月迟被弄的很难受。
不是疼痛的难受,而是...而是另一层面上的难受。
现在的费利克斯毫无技巧可言,只剩下原始人的野蛮。
但...
她不得不承认,很舒服。她喜欢这种。
她厌恶自己感到舒服就会翻白眼的毛病,她想要改掉的,可是改不了。
就像喜欢吃肉的人很难成为素食主义。
“现在只有牛奶,带着腥味的、热气腾腾的、现挤的牛奶。”他将她的耳朵吐了出来,嘴唇紧紧贴着她的脸颊,语气暧昧,“Master,要喝吗?”
“我不渴,我.....”
“那就是饿了。”他笑着拉高自己的裙摆,“现在开始用餐吗,Master?”
姜月迟觉得这可能就是一个陷阱,费利克斯个人的角色扮演。他显然十分乐在其中。
不过他的确受伤了,姜月迟看到他拉高裙摆时,小腿左侧上明显有伤口处理过的痕迹。
她居然没看出来。
也是,费利克斯比她想象中更加擅长忍耐。他仿佛不怕疼一般。必要的时候,他愿意付出一些代价来换取自己所需的利益。
这样的人,为了达到目的无所不为。包括伤害自己。
很可怕呢,费利克斯。
哪怕成为了仆人,也总是试图对主人意图不轨。
姜月迟的下巴被捏住了,她的嘴唇被迫张开,男人的舌头伸了进来,与高大强悍的体型完全一致的舌头,粗厚。
她整张嘴都含不住:“唔我...泥不是硕窝采四主人吗。”
她想要推开费利克斯,但手先碰到的是柔软的女仆装布料,再然后,是他坚硬如铁板一般的腰腹肌肉。
天呐,这是哪个国家的女仆,强壮成这样。
她后悔让他穿这个衣服了,他根本不适合,他的肩膀宽到都快将这件女仆装的缝合线给撑裂了。
唯独裙摆……
裙摆她很满意。
如此宽大蓬松,纯黑色的,完全可以将一个人藏匿在里面。
她奋力说话时,他的舌头仍旧没有停止搅弄,她的口水从嘴角流了出来。
淫靡又狼狈。
费利克斯无动于衷地轻笑:“仆人也分类别,有一种奴仆,是专门为主人解决生理需求的。”
姜月迟一惊:“难道你家里也有?”
费利克斯没反驳:“老头子老了之后很喜欢玩这种变态小游戏。”
“那你...呢。”她的语气变得有些不太确定。
如果费利克斯在这方面也继承了他那个白男父亲的话,她会毫不犹豫的离开。
她讨厌这种。
他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反问:“如果我现在点头,你是不是会立刻抛弃我?”
姜月迟说:“我讨厌随意的人。”
他笑:“为什么自己骂自己,爱丽丝。你和我的开始难道不够随意吗?”
她沉默了。
嗯...但她是有特殊原因的。
费利克斯笑完之后继续抱她:“放心好了,爱丽丝,我没有任何人。我最大的优点就是守贞,我的身体是属于你一个人的,你拥有它的独家使用权。”
姜月迟停止了挣扎。
费利克斯单手去解自己领口的扣子,继续柔声引诱着:“你可以对它做任何事情,脐橙,坐脸,或是……”
哪怕衣服是按照他的尺寸定做的,但那些袖口和肩膀还是不可避免地被他绷紧的肌肉给撑开线了。
姜月迟觉得这更像是一种视觉上的冲击,太反差了,男性特征如此强烈的身体,却穿上了这件并不适合他的女仆装。
他的坐姿也很豪放,单手握着姜月迟的就细腰,将她提放在自己的腿上,让她面对面的跨坐。
“怎么突然不说话了。”他宽大的手掌在她柔软的脸上轻轻拍了拍。
姜月迟揉了揉眼睛:“不知道说什么。”
“困了。”她的脸实在过于柔软,皮肤也很光滑,摸起来很舒服。费利克斯爱不释手地多捏了几下,最后竟然直接上嘴啃了。
像一颗裹满奶油的水蜜桃。
他喜欢食物本身的味道,所以不会在烹制过程中放太多的调味料。
不吃辣,甜食也很少碰。
但此刻的爱丽丝看上去格外诱人,他实在忍不住。
嘴唇最先碰到她的脸颊,然后是牙齿,最后是舌头。
他的喉结在绷紧的皮肉下艰难滚动:“那你先睡一会儿,我来伺候你。”
‘伺候’
他居然用了这个词语。姜月迟有些没骨气地抖了几下。
费利克斯一脸匪夷所思,他将手指抽出来:“不是吧,爱丽丝……”
她觉得没脸见人,整张脸都埋到了他的怀里。
她居然这么快就.....
费利克斯并没有选择在这种时候强行拉开她,然后逼迫她用这张难堪到羞愧的脸直视自己。
而是像抱小孩那样抱着她安慰:“身体敏感不是丢脸的事情。”
她靠在他的肩膀上,两条腿则紧贴着他劲窄的腰身,她觉得这条裙子适合他又不适合他。
“你这个样子只能给我看。”她小声说。
费利克斯心脏一软,喉结滚了滚,声音有些粗粝:“嗯。”
她又开口:“我..我真的可以成为你的主人吗?”
她跃跃欲试又有点局促害怕的样子让费利克斯的心脏变得更软了。
怎么能这么可爱,爱丽丝。
他觉得自己彻底栽在她的手上了。
如果在以前,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亲手毁掉自己的‘软肋’
他讨厌被胁迫。
他比谁都擅长用对方最为珍贵的人或物来进行胁迫威胁,以此来达成目的。
这是成本最小的办法。
可是现在。
他看着自己怀里的爱丽丝。
放着如此醒目的弱点,他想做的不再是摧毁,而是将她保护好。
怎么能这么可爱。
爱丽丝。
鼻子可爱,眉毛可爱,嘴唇可爱,想要又不敢的样子可爱,就连摇摆不定的样子也很可爱。
如果爱丽丝是一个男人,那么她就是一个毫无责任心的男人。
是他最瞧不起,连玩弄都嫌浪费时间的那一类人。
当然,就算她是女人,她这样软弱的性格他同样不放在眼里。
他一向对男女一视同仁,在这种事情上从不搞性别歧视。
但,谁让她是爱丽丝呢。
她需要从他的身上获取安全感,而他,在她身上却感受不到一丁点。
遇到任何问题,她首先想到的不是解决问题,而是放弃他。
他的问题已经逐渐退化:“爱丽丝,如果我和你的学历同时掉进水里,你会先救谁?”
她觉得自己的韧带被拉扯到疼痛,太开了...
她的一条腿盘在他的腰上,另一条则踩在柔软的地毯上。
“什么?”她觉得自己的脑浆都被撞散了,根本不具备思考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