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怎么办呢,她现在应该逐渐和费利克斯拉远距离的。
他去那种地方正如了她的愿不是吗。说不定他会遇到更合心意的猎物,这样她就能顺利回国了。
可为什么心里会有些不舒服呢。
想到他会像抱着她那样去抱着别人。
故意装出哭腔给他发语音这种事情,她不应该做的。
从七点一直持续到十一点,姜月迟终于结束一切进入了浴室。
她穿着睡裙坐在床边,伸手翻看白天未完成的工作。
费利克斯刚洗完澡,从身后抱她,身上还带着浴室内未散的热气。
他低头咬住她早就布满吻痕和齿印的耳朵,像品尝一块糖果那样,慢慢舔舐。
“在这里可没人会因为你利用休息时间完成工作而夸你,他们只会认为你脑子不行。”他直白的提醒她。
“不是因为这个。”她转过身子去看他。
因为她此刻的动作,费利克斯的舌头从她耳朵里被动滑了出来。他微微皱眉,显然不满被打断。
姜月迟并没有去管被舔到湿漉漉的耳朵:“我是有些不懂的地方想问你。”
他笑了:“你知道我的咨询费一小时是多少吗?”
姜月迟不知道,但肯定是她付不起的。
“我可以和你交换。”她主动提出。
费利克斯挑眉:“交换?”
“对。”她一本正经地点头,“我可以教你如何快速将文件整理好。”
他这下是真的笑了,被她蠢笑的。
“那……”她小心翼翼的询问,“可以吗?”
他没回答她的问题,只是招了招手:“哪不懂?”
她立刻笑盈盈地弓着腰过去,用手指出几个地方。
费利克斯只用了几分钟的时间说了几句话,就让她宛如被堵塞的大脑瞬间豁然开朗。
“你好厉害。”她一脸仰慕,正要去问第二个问题。
费利克斯靠回床头,身子放松的躺下去:“就算我不缺钱,也不能一直免费教学。”
“那你想让我怎么做?”她表情天真。
费利克斯握着她的手腕,将她拉到自己怀中,低头去吻她。
“舌头伸进来,能碰到我的喉咙我就教你。”他声音暗哑,带着几分放荡的笑。
姜月迟已经很努力了,在那个长达好几分钟的湿吻中,她努力的将舌头往他口腔内伸。
奈何先天条件不行,舌头太短。
她好像还是第一次尝试自己掌握主动权,将费利克斯压在身下。
后者毫无反抗的意图,反而享受的要死。
费利克斯眼底猩红,笑道:“够了,哪儿不懂,我看看。”
很显然,刚才那个吻让他很满足。
接下来不管姜月迟问了多少问题他都有耐心的为她解答。
不得不说,跟着费利克斯的确能学到很多东西。
但同时她又有些担心,这些知识回国之后也能用吗。
“理念都是一样的吗?”
他点头:“虽然也受国情影响,但大致相同。”
“那就好。”
他垂眸:“好什么?”
意识到自己说错话,姜月迟有些慌乱:“没.....没什么。”
他上扬唇角,笑容很淡:“实习期过了我就给你转正。一个月好像短了点,三个月吧,转正三个月后我让你升到seniormanager。”
以她的学历,进到这家公司当实习生勉强能说是运气好。
现在不光能顺利转正,而且三个月就升到seniormanager。
哪怕她和费利克斯在公司一句话也不说,那些高材生同事们肯定也能猜到她的是靠什么升的职。
所以姜月迟并没有很高兴,她和他说了自己的顾虑。
当然,最大的原因是她根本就没考虑过转正的事情。
费利克斯没说话,只是无声的笑,目光始终放在她的脸上。
姜月迟在心里叹气。和他在一起简直就是与虎谋皮。
他什么都知道,什么都能看穿,但又什么都不说。留你一个人胡思乱想,恐惧害怕。
姜月迟转移话题,问起他今天在公司怎么没和她说话,她还以为……
“以为我会让你去我的办公室,和我play?”他笑着接过她的话茬。
她点头:“我以为会是这样。”
他叹了口气,眼神无奈:“爱丽丝,我想你还是不太懂我。”
“嗯?”她表情困惑。
他笑容温和,却用最直接的语气说出最直白的话来:“和事业比起来,性不值一提。我不可能因为女人耽误正事的。”
在姜月迟感到失落前,他话锋一转,又施舍了点甜头给她:“并且,我知道你不想被人猜疑和老板有一腿。”
她靠进他的怀里:“你真好。”
费利克斯的眼眸微眯,真虚伪啊爱丽丝。
他笑着问他:“有多好。”
“全世界最好。”
“是吗。”他轻描淡写的询问,“那和你奶奶比起来呢。”
“不一样,奶奶是亲人,你是爱人。”
他冷笑,骂她狡猾,巴氏腺液应该全分泌进了她的大脑,不然迟钝的大脑为什么突然转动的这么快。
姜月迟知道,他虽然把话说的难听,但他满意她这个回答。
不然也不会再次把她吻到缺氧。
这人在这种事情上总是喜欢追求点极限的刺激。
但姜月迟不敢。
姜月迟和他们比起来,唯一能吸引费利克斯的好像只有乖巧和温顺了。
那次的感觉很奇妙。
控制大脑缺氧从而达到顶峰,是前所未有的,仿佛灵魂在短暂的时间内出窍,又被拉回来。
呼吸变得粘腻湿热,心跳也在瞬间升高。
兴许是吊桥效应?她被他抱在怀里,分不清那是恐惧还是心动。
他低头吻她,笑里带着淡淡的嘲弄:“新手跳过教程直接开始游戏,是会有死亡风险的。宝贝,我知道你想讨好我,但用不着这么卖力。”
她哆嗦了一下,靠在他怀里哭了。
他占据主导权,游刃有余的掌控着她的行为和思想。
二十岁的姜月迟是无知的,也是懵懂的。她干净的像一张白纸,这是她第一次出远门。
在异国他乡遇到这种事,她无助到觉得全世界只剩下自己。
可现在不同了。
她的心脏在疯狂的跳动。她靠在一个结实的怀抱里,她居然从一个坏男人身上,获取了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男人搂着她的腰,伸手抚摸她的脖子,那里是她自己掐出来的指痕。
“小可怜,下次别这么对自己了,在哥哥对你失去兴趣之前,不会不要你。”
男人在床上的话不能信。哄人的话更是张嘴就来。
但姜月迟那个时候还不太懂。
她抽泣着点头,乖巧地喊他哥哥。
奶奶的电话最近打的频繁了,她总是在电话里反复和姜月迟确认回国时间。
姜月迟只说毕业之后就会回去,具体时间还不清楚。
她早就物色好了学校,并开始着手准备了。
房子也托在国内的好友物色好。她看过照片,不论是地段还是户型都很满意。
风景也好,非常适合居住。也适合老人家养病。
唯一的缺点就是太贵了。
好友把房价告诉她,让她再考虑考虑,房贷一旦背上了那就是一辈子的事情了。
姜月迟说没事,她可以先全款买。
好友愣住:“全款?你是不是没清楚,这里的房价十万一平。”
这些钱是费利克斯给她的,她全部攒了起来。
他出手大方,也懒得费心思。
她每年的生日包括各种节日,他都是直接给她钱。
给她很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