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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敬如宾第三年_分节阅读_第5节
小说作者:穗竹   小说类别:言情小说   内容大小:368 KB   上传时间:2025-08-07 11:47:11

  想到那画面,乔宝蓓心里忍不住发笑,她吁口气,刚要起身,余光倏然瞥见墙边立着一道高大漆黑的身影,如鬼魅般骇人。

  那绝对是一个人的影子。乔宝蓓震悚地想,僵在原地,心脏都快冒到嗓子眼。

  平时这个点阿姨佣人是不可能上楼的,哪怕要来,也是在她有需求拨内线到保姆间传唤,所以那个人……

  意识到是谁,乔宝蓓呼吸都骤停。

  她不敢擅自妄为,于是把慰藉品塞到枕头下,如履薄冰地牵扯真丝被盖到身上,闭上眼假寐。

  ——大概二十分钟后,才没再有动静。

  根据手机里显示的睡眠状态,乔宝蓓已经进入深度睡眠。她手上戴的蚝式日志并非为纯粹的机械表,在腕带上,其实还嵌入了超微型的传感器,只不过这种传感并不显示在表盘,而是同步于他手机里。

  她的心率、睡眠状态、生理周期、体能状态评估,一目了然,当然,也不纯粹是传感器的功劳,每年的体检、她手机里输入的状态也可做参考,那只腕表最关键的用途,还是在于可以精准定位与记录轨迹的GPS。

  由于工作,他不常归家,实在很难实时监测到妻子的状态,所以除了安排保镖,他还额外给乔宝蓓这只腕表。

  他也大可以大方地送一只智能表,不必这般遮掩,但他清楚,他的小太太是个不折不扣的小财迷,非顶奢品是不要的。

  送礼投其所好最佳,本身乔宝蓓就值得最好。

  傅砚清平静地行至床边,弯身替她掖好被褥,滑动床头柜的夜灯调整到最微弱的暖光,目光不曾从她恬静美好的睡颜上偏移,就如刚才观她自蔚时那般。她平躺于床上,纤细漂亮的手微蜷着搁放在枕边,亮细的长美甲还能反射漂亮的弧光。

  大概因为指甲太长,才会借用外物自蔚。傅砚清了然,牵出那只手轻轻嗅着上面腥甜的味道,脑海里闪过各种画面,远远观望到的浑圆,细细品味过的泉眼,他想靠得更近,想切实再亲吻,不由单膝下跪,用鼻尖和唇蹭着她的手指。

  乔宝蓓刚才大抵是察觉到他的存在,所以没有去做清理,拿着那样小的东西塞到里面,手上留有味道也在所难免,他可以代劳。

  傅砚清几乎是没有思考过便张开唇吻住,感受她的指缝,她的指骨,她发皱的表皮。他的牙齿漫到掌心,留下清涎,不舍啃咬分毫,他西装裤绷得发疼,强忍着不去碰。

  不知过了多久,傅砚清才放开手。

  看那牵引出垂涎的丝线,他沉默须臾,涣散的意识慢慢收拢,能察觉到这种行为不太正常。

  他只是稍微有些生气,倒非气他的妻子,而是……如果那只腕表的功能再先进些,先进到足以读透妻子的所思所想就好。

  傅砚清去盥洗台浸了张洗脸巾,折返回来仔细替乔宝蓓洗干净,坐在床边看了她好一会儿才离开。

  -

  清晨。

  大概是睡得早的缘故,乔宝蓓是在铃声响起前醒过来的。

  她睡醒的第一反应是看枕边。

  但那里空荡荡,连衣帽间也没有男人的身影。

  乔宝蓓怔忪地出神,随后长吁口气,自我宽慰地想,或许傅砚清压根没回来卧室睡觉,他一旦开始忙碌,睡书房侧卧都是常有的事。

  不过昨天那道人影真是把她吓得够呛,是错觉吗?

  乔宝蓓抬手捋了下额前的碎发,刚要放下,目光又鬼使神差地聚焦在悬于半空的手。

  她近日的睡眠实在不算好,总能梦到稀奇古怪的噩梦,而且大多数都和傅砚清有关……她梦见自己的手差点被狗啃掉一块,然后一扭头,发现那根本不是狗,是傅砚清。

  乔宝蓓拍了拍脸,想把这种歹毒又诡异的梦拍掉。她翻身打算再睡个回笼觉,但不论闭眼多久,大脑总是活跃。

  响起的闹铃刺穿她混沌的大脑,乔宝蓓起身坐在床边,缓过劲头,洗漱下楼吃早餐。

  司机已经提前备好车,将那些礼品放在后备箱。

  今天阳光充足,气候回温,乔宝蓓在全身涂了防晒,还戴了顶礼帽和墨镜,出行坐私家车不太能被太阳晒到,她的行头仅为漂亮服务。

  轿车从别墅区开往街道,停到一处楼盘底下,穿着打扮颇有罗马假日感的女人从车上下来时便被一众目光吸引,最惹人注目的是她身后拎着大包小包奢侈品的司机,谁也没见过这种堪比电视剧的架势。

  宋瑛的工作室是在loft公寓里,住宅在另一栋楼,离得很近。她和她老公还养了一只极为善良的摇粒绒,白花花的卷毛比熊跟棉花糖似的,偶尔会在工作室待着,是乔宝蓓来这里的唯一盼头。

  根据密码解开门锁,刚推开门,摇粒绒就猛地蹭向乔宝蓓的腿,小声小声地嚎叫。

  每次乔宝蓓来前都会给它准备一个小零食,很早就混熟了,本以为半个月不见会不认人。

  “妮妮,坐下!”宋瑛有点看不下它这不值钱的样,出声呵斥。

  乔宝蓓刚好腾出手把零食给上,但妮妮只是耸动鼻子,发出呜呜声,没敢沾一口。

  “好乖,怎么都不肯吃。”乔宝蓓惊讶又心软,“让它吃吧。”

  “它今天刚吃过零食。”宋瑛解释,随手把冰箱关上,“进来吧。”

  她刚要转身,注意到乔宝蓓身后的司机和那些纸袋,不由震撼:“你带这么多东西?”

  “对啊,送你的。”乔宝蓓摘掉墨镜略略勾起唇角,很喜欢宋瑛这种反应。

  那些礼品被通通放在垫有一张餐布的桌上,即便没有柜台锃亮的打光,也是极为靓丽的景色。

  乔宝蓓进来以后才发现画室还有个戴着圆框眼镜,看起来极为朴实的女人。她刚在想如何自然而然地打招呼,那女人却忽然梗着脖子站起身,眯眼赤果果地注视她。

  “乔宝蓓?”眼镜女人问道,语气里带着不敢置信。

  乔宝蓓微怔:“你认识我?”

  女人听她这么说,松了口气,微微一笑,走得更近:“是我啊,余丹丹,我们以前做过同桌。”

  这么一提,乔宝蓓确实记起来了,不过和她坐过同桌的人太多了,她都不太有什么印象。

  想是这么想,乔宝蓓当然不可能直说,她表现出意外的模样,拿准了语言的艺术:“好久不见,你变化好大,我差点儿认不出来你。”

  “哪有,你的变化才大。不过长相倒是没什么变化,还是很漂亮……硬要说的话,应该是变得贵气了。”余丹丹止不住地赞美,吹得她天花乱坠,连头发丝开叉的弧度都能夸出花来。

  即使这种场面话有夸大的成分,对乔宝蓓来说也是颇为受用,毕竟没人不喜欢被人夸赞。

  她们边聊边坐到沙发上,宋瑛收拾了散乱的画笔,洗干净水果也加入到话题里。

  都是高中同学,免不了谈及学生时代那些事,即便先前,宋瑛已经和她聊得七七八八差不多了,但多一个人总会多一个新奇的、为人所不知的视角。

  乔宝蓓并不是个很喜欢谈及过去的人,所以这场叙谈,她一直是文静的听众。

  人一旦开始回顾过去,要么是怀念过往荣光,要么是当下不如从前,很不巧,乔宝蓓的过去不仅没有荣光,日子也是越过越好。说来也有趣,她在那个优绩主义至上的高中,除了面孔为人熟知,其实完全就是个不被人看起的吊车尾小透明——而宋瑛和余丹丹却总能道出不属于她记忆里的,过分美好的青葱岁月。

  乔宝蓓聪明的小脑告诉自己,这得得益于

  她耀眼的打扮和身份,但她的内心确确实实地动摇了那么一点点。

  要不真的去参加同学聚会呢?不浪费时间吧,她只是稍微、有那么点想和过去的老同学打招呼。

  晚间,宋瑛和她的煮夫下厨请她们吃饭,盛情难却,乔宝蓓和余丹丹都留下了。

  大概再叙旧半个多钟头,天幕便逐渐泛起幽黄的晚霞。

  乔宝蓓领了那卷委托的素描,让司机放在后备箱,看余丹丹打算打车走,她出于好心,主动关心:“要不我送你一程吧,丹丹。”

  余丹丹露出很不好意思的笑,倒没有过多纠结:“那麻烦你了。”

  “不麻烦,开车的是我家司机。”乔宝蓓想也不想,口直心快道。

  上了车后,余丹丹的话要比在画室密实,说自己头回坐这样的豪车,本来以为自己会晕没想到压根不会;还说自己还是头回见到穿得这么板正的司机,问她是不是真的住在南郊的别墅区……

  她的问题一个接一个,犹如好不容易争取到独家专访的记者,满心满眼好奇她现在的生活。

  这让乔宝蓓想起初高中的班主任,问起家事也是连珠炮式的。区别在于余丹丹应该只是好奇心作祟,而那些老师其实心里门清,给她布了一道又一道测谎题。

  家庭成员不敢写的父母名字,难以启齿的住址信息,让她自小学会真假话混着说,不轻易透底。在小姑的理发店生意越做越好,嫁给傅砚清之后,她才开始昂首挺胸,不再遮遮掩掩。

  小门小户嫁到富贵人家,心里总会怯虚没个底,结婚初期,她时常怕说错话,做错事。

  傅砚清虽然无聊古板,但在待她这方面确实挑不出错,经常会替她撑腰。有回出席亲友聚餐,她的包和别人撞了款,刻意把价格翻倍说,自称自己这个有挂坠是限定的。

  她和那个撞款的人不对付,这么说的确出于虚荣心作祟。她记得别人眼神里的嘲弄,也记得自己满脸的滚烫。

  那时傅砚清刚从攀谈的人群里回来,她一偏头,刚好对上他沉静漆黑的目光。

  她不曾在他面前这般与人争辩,张口胡诌,至少婚后是时常注意形象,辨人眼色的。视线交汇的那一瞬间,她的气焰顿时浇灭,别提有多懊悔。

  倒也不是懊悔说谎,而是懊悔被他看见。

  但傅砚清什么都没说,甚至,在替她把那只包捐出去以极其高额的价格再拍回来以后,又给她送了几款一系列的,其中就有有价无市的限量款。

  她那只包因为多一个五块钱的毛球挂饰,有名有实地成为当年的拍卖最贵记录,至今仍静悄悄地躺在收纳柜里,由于款式老旧,她已不常拿出来背。

  乔宝蓓实在看不懂傅砚清当初为什么要这么做,他不是个善于言语表达的人,且至今从未告知她缘由。她大胆猜测,是出于颜面?顺势而为?

  ——总不能,是不在意她扯谎扯头花。

  他那样道德观极高的人,出身金字塔顶端,有过军队训练经验,应当是佛门前最为公正不阿,铁面无私的僧侣。

  在傅砚清不忙于事业的新婚初期,结婚以前,乔宝蓓对他是有过极高的好奇心。他和她曾经交往过的男人完全不同,不仅不会说好听的情话,也不像个会卖弄风流的孔雀,在摆平乔威之前,完全不会显露自己的金山银山,害得她还以为他是没什么本事的修管工(以前傅砚清经常帮她修水管)。

  都说爱情是从好奇开始,先婚后爱也是当下流行的故事,可就在她困于迷雾还未摸清路况时,傅砚清便远赴海外极少归家。

  现在互联网很发达,他们不会失联且通讯常有,傅砚清逢年过节也不曾落下一天归家陪她。

  但乔宝蓓对一个男人的好奇心总是来得快去得也快,何况是他这样无聊古朴的人。

  至今她仍对他抱有千万般不解,捉摸不透,但她肯定的是——

  傅砚清绝不会轻易同意她赴约同学会。

  他在她的人际交往方面,有着极度的掌控欲。任何她接触过的人,他都会打破砂锅问到底,详尽地查明身份,工作,过往履历,对于那些稍显平庸的朋友,他会毫不留情地对她说这是不值得交往的。

  就像那反人欲的性1事。

第6章

  把余丹丹送到家后,乔宝蓓就开始焦虑自己是否能赴约。

  她已经把话撂下了,说到时会送她们一程——总不能随便放人鸽子吧,多没面子。

  焦虑着焦虑着,乔宝蓓就开始烦心傅砚清这过分的管控。

  当初摆平乔威的事后,傅砚清就勒令过她,少再理睬以前那些人。

  乔宝蓓最清楚傅家是不太看上她的,公公笑里藏刀,婆婆严肃冷漠,兄弟姐妹表面和谐客气背地没少对她评头论足……傅砚清生活在这种富贵环境,怎会没有傲慢的思想。

  发觉他有鄙薄之心,还是乔宝蓓从丽珍那里听说的,他对她的人际关系高度把控,大概是怕再有诸如乔威的人来敲诈。

  可她那种阶层,也不是没有好人。他以为他们那种“良知”、分寸感是建立在什么之上?

  乔宝蓓咬牙切齿,心里骂了他一万遍。但当她回到别墅,听说傅砚清早早到家等她吃饭时,她的气焰又消了。

  “他,等我?”

  听了佣人的话,乔宝蓓有些懵:“可他今天晚上不是还要陪客户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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