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不饿?冯管家送了午饭过来。”
贺庭州说着就把人抱了起来,离开休息室。
六菜两汤已经被摆在餐桌上。
吃饭时,初雪脸颊依然是鼓鼓的。
贺庭州给她夹菜舀汤,被她瞪了好几眼。
他视若无睹,口中不断说着哄人的话。
初雪再气,慢慢的也被他的话成功顺毛了,眉眼弯弯嘴角上扬。
饭后。
初雪看一眼时间。
这个点,依然处于贺庭州公司的午休时间。
【我得回去了。】
趁着他公司大部分员工还在休息,她赶紧离开。
贺庭州不肯放人。
“宝贝,别走。”
他把脸埋在她脖颈处,声音低沉,“你今天不是请假了?留在这里陪我。”
脖子处的肌肤传来一阵湿润,初雪痒得身体后仰躲开,
听他提起工作的事,她记起昨天庄周说的话。
初雪推着他的肩膀。
“嗯?”
贺庭州抬起头,亲她的脸。
初雪把手机怼到他眼前。
【我现在工作的书咖店是你的?】
贺庭州点头,“是我的。”
初雪脸色有些呆。
她都做好准备要好好“审问”他一番,没想到他这么干脆就承认了,没有丝毫犹豫。
初雪感到郁闷。
这段日子,她算过店里的客流量,生意其实挺好的。
店里的各类咖啡饮品和小甜品的价格,也是南城那边的好几倍。
可是这里是上海,店铺的地段和面积,注定了它的租金十分昂贵。
也就是说,贺庭州每个月都得往店里倒贴钱。
初雪原本因为这事还有点生气,觉得他不尊重自己。
只是,当她昨天默默算了一下,大概计算出贺庭州每个月倒贴了多少钱后,就再也气不起来了。
她眉心微微蹙起:
【你每个月具体亏了多少钱?你钱多没处花呀?】
初雪哼哼。
【你还是把店铺关了吧,工作我再找。】
她脸上闪过不舍。
这家书咖店她是真的很喜欢,每一处都喜欢。
“没有亏欠。”
贺庭州说,“那条街上百分之九十的商铺都是贺氏家族的财产,没有租金支出。”
初雪睁大眼睛。
贺庭州笑了声,假装正经道:“你老公我是个唯利是图的资本家,不会做亏本买卖,那家店只要你喜欢就一直开着。”
初雪轻瞪他一眼,心里很是高兴。
【我很喜欢的。】
想到什么后,她赶紧补充:
【这次就算了,下次你不能再瞒着我做类似的事。】
“好,都听你的。”
贺庭州的话回得很随意。
初雪软绵绵地依偎进他怀里,有一搭没一搭地和他聊着天。
【对了,你这三天没回家是不是都住在公司里?】
初雪想到休息室里齐全的生活用品,随便一问。
“嗯。”
贺庭州嗓音略微低沉,“被老婆赶出家门,只能独自住在公司里。”
初雪指尖轻戳了戳他的胸膛。
又在胡说八道什么呢,明明是他自己不回家,她哪里敢把他赶出家门。
“放心,”贺庭州道,“这里没有别的女人,随时接受你查岗。”
初雪脸上一热。
她刚才在休息室里,第一时间确实是去查找有没有其他女人生活过的痕迹。
她不是不相信贺庭州,只是身体习惯作祟。
…
两人待在一块的时间,总是过得特别快。
贺庭州抬手,看了眼腕表。
还有不到十分钟,下午的会议就要开始。
他捧起初雪的脸,贴上去吻住她的唇。
结束后。
初雪身上裙子后面的拉链被拉开,露出胸前和背部的大片肌肤。
视线往下,白皙肌肤几处有些零散的红痕。
贺庭州把拉链拉上,整理好她凌乱的头发和裙子。
然后,他低声问:“刚刚舒服吗?和上一次摸起来的技术有没有进步?”
初雪正趴在他肩膀上,微闭着双眼平复呼吸。
闻言,她双眼猛地睁开。
初雪羞恼,直接上手胡乱挠了他好几下。
她手上的动作明明很轻,可是当她停下来时,却发现他脖子上被挠出一条明显的红痕。
初雪有些心虚,更多的是紧张和心疼,伸出手轻轻摸了摸那条伤痕。
【疼不疼?你这里有没有药膏,我给你涂点药。】
贺庭州:“你亲亲它就不疼了。”
初雪一听,紧张和心疼顿时消失干净。
“不需要涂药,”贺庭州轻笑,“别人见到它就知道未来的董事长夫人脾气不大好,爱挠人,他们老板被挠了也不敢吭声,只能顶着伤上班。”
初雪红着脸,不想再听他胡说八道。
她指了指门口的方向,推他两下,示意他赶紧去开会。
…
贺庭州离开后,初雪在办公室里闲逛起来。
她逛到办公桌后方的书架前,一眼看过去发现全是关于商业和金融方面的书籍。
当她的目光落在某本书上时,一下子就顿住。
初雪走过去,眼睫轻颤。
半晌,她伸出手从书架上拿下那本书。
这是一本关于手语的学习书籍,书里三分之二的地方夹着书签,还做了些记录。
初雪怔在原地。
原来,他一早就准备好迁就她的情况。
…
贺庭州开完会回到办公室,已经过去十一分钟零三十二秒。
他放下手中的钢笔,抬起头。能忍到现在,已经是他的极限。
他回来后,初雪说不打扰他工作,然后坐在不远处的小沙发上,目光不时看向他。
贺庭州抬头,刚好和初雪的眼神对上。
刹那间,他被她欲语还休的娇怯眼神勾得身体微荡,无心工作。
贺庭州起身,径直朝着她走过去。
“宝贝,你这是在勾-引我吗,嗯?”
他把她抱了起来。
初雪双腿主动缠在他的腰上,眼神娇柔地嗔了他一眼,随即搂着他的脖子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