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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应狗表面:拽哥酷哥
实际:(尾巴摇成螺旋桨)老婆夸我了夸我了夸我了夸我了夸我了
注:明天要上夹子(一个很重要的榜单),更新推迟到晚上11点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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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个同类型预收:《和老板隐婚后》
何开颜和大老板白瑾川联姻后,听他说得最长的一段话是约法三章:
“第一,该履行的夫妻义务我会履行,但我不喜欢把时间和精力浪费在这事上,一周最多两次。
“第二,婚后我们互不干涉,彼此自由。
“第三,在公司我们只是上下级,不要让人看出来我们私下熟悉。”
后来在公司,白瑾川无意间撞见一个男同事拦住何开颜问:“我早上看见你从白总车上下来,你们很熟吗?”
“不熟。”何开颜果断回,“他好心搭我一程。”
白瑾川毫无反应,似是默认。
但和何开颜擦肩而过,他脚步稍停,满脸正色,一板一眼压低嗓音说:“昨晚三次还叫不熟?”
“那今晚加一次。”
第25章 显摆 我老婆对我好着呢。
傍晚, 南栀披着落日熔金离开华彩,坐到一家名为“厕所兔”的饭店包厢,对面是多日不见的赵晴好。
贡市除开彩灯盛名远播, 还是千年盐都, 井盐一行源远流长,盐帮菜做得一绝, 是川菜的典型代表, 引诱不少好吃嘴前来。
其中兔子极有特色。
有句话说的是,没有一只兔子能够活着走出贡市。
南栀和赵晴好都喜欢吃兔肉,点了一桌全兔宴。
然而面对几大盘色香味俱全,麻辣鲜香的兔肉盛宴,没有一个人动筷子。
赵晴好顶着一头新烫的羊毛卷, 坐姿端正严肃,勾勒飞扬眼线的双瞳凌厉, 直勾勾钉住她。
南栀被她怪异的眼神瞅得心头发毛,没办法,一五一十讲述了领证的前因后果。
当然, 跳过了林成安为了拉到投资, 不惜给她下药,想把她送给应淮那一茬。
否则赵晴好能破口大骂林成安三天三夜, 恨不得提着菜刀追去国外, 将他命根子卸了。
得知南栀没有因为华彩情况危险,病急乱投医, 胡乱找一个油腻的有钱人, 而是挑了个大学校友,两人认识多年,知根知底, 赵晴好稍微放心了些。
可下一秒听到这个校友不是别人,正是她的前任,赵晴好没落下去几分的心脏又高高蹦起。
她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我靠”:“你们这是要再续前缘了啊!”
她们大学不在一个城市读书,赵晴好没见过应淮,但听说过不少。
南栀说的。
闻此,南栀震惊地瞪圆眼:“不是不是,我说了,我们只是各取所需,刚好凑到一块儿了。”
“你信吗?我不信。”赵晴好玩的是混乱程度不堪设想的网红主播圈,淬炼了一双火眼金睛,“他绝逼对你还有意思。”
入耳这句斩钉截铁的判断,南栀比听见再续前缘还要惊愕,不假思索否认:“怎么会,当初可是我甩的他,他肯定恨死我了。”
“对,他恨死你了,为了恨你,他放着沪市的大洋房不住,公司不管,大老远飞来这么一个小破城市,不仅找你结婚,还一出手就是几千万,”赵晴好啧啧称奇,“他真的是太恨你了。”
南栀:“……”感觉她在阴阳怪气。
赵晴好话锋一转:“宝贝,你当年为什么甩了他啊?他不是对你百依百顺,忒好吗?”
她记忆犹新,那个时候她们每次打电话开视频,提到男朋友,南栀的眼角眉梢总会染上明亮笑意,压都压不下去。
弄得后面赵晴好严词警告,不许她再聊那个姓应的。
不然还没结束视频,赵晴好就要忍不住点几大盘饺子,疯狂蘸醋吃。
南栀很听话,后面当真没再主动提过应淮。
直至她办好了留学手续,赵晴好好奇问她男朋友呢,会跟着一起过去吗,她才小声告知分手了。
赵晴好目瞪口呆,追问原由,她闪烁其词,不愿意多聊。
一如此刻一样,南栀神情僵硬两分,拿起筷子转移话题:“吃兔子吧,要凉了。”
赵晴好看向她伸向最爱的冷吃兔的筷子,竭力忍住没说出口,冷吃兔本来就是吃凉的,否则不会叫这个名字了。
两人一边享用美味一边漫无边际地聊,一阵子以后,南栀无意间扫过时间,晚间七点十六分。
江姨做的晚饭时间一向及时,通常六点就能开饭,应淮应该吃过了。
南栀想到他的感冒,不由放下筷子拿起手机,编辑一条微信。
栀子:【你吃感冒了吗?】
应淮没回,一通电话直接播了进来。
只要赵晴好嘴巴不启动言语功能,只为重麻重辣的兔肉一开一合,大几十平米的包厢尤为安静,因此衬得南栀手上的机器陡然的嗡嗡震动格外突兀。
她没想到应淮会打来电话,心头一紧,抬眸瞧了对面赵晴好一眼。
赵晴好多有眼力劲儿,立马会意。
她戏谑地啧了一声,丢开筷子和啤酒杯,站起来说:“我去一趟洗手间,不在这儿吃狗粮了。”
南栀:“……”她和应淮现在哪里有狗粮可以撒?
赵晴好风风火火出了包厢,带好房门,南栀滑拉接听键,终止源源不断的嗡鸣。
应淮特有的低磁嗓音通过电流传来:“吃完了?”
“还没,”南栀听他声音愈发不对劲,掺杂在磁性中的那一份沙哑更加明显,甚至有点虚,“你感冒加重了吗?”
“没。”应淮依旧是不甚在意的口吻。
南栀在这方面对他的信任度近乎为零,他越说没有,越是有。
“你吃药没?该吃晚上那一次药了。”南栀快速提醒。
“没,”应淮应得利落,“你回来再说。”
南栀:?
他吃药为什么要等她回去?
南栀眼前晃动,莫名闪出昨天晚上,她喂他吃药的画面。
她右手指尖似是残存了那时唇瓣轻微含过的热度,无意识捻动。
他不会是还想让她回去喂他吧?
应淮咳嗽两声,低缓嘶哑的嗓音又一起响起:“大概什么时候回来,去接你。”
南栀右手攥紧手机,压住乱飞的思绪:“不用。”
“我要遛五二九,正好溜到附近。”应淮语气随性,显得相当不在意,似乎只是一件顺手做了的小事。
南栀疑惑:“你知道我在哪里吃的饭吗?”她又没和他说。
应淮:“不知道。”
南栀:“那你怎么正好溜过来?”
应淮:“……”
卡壳须臾,他再度开口:“你现在说了我就知道了。”
南栀头一回知道原来有人可以如此理不直,气也壮。
“真不用,”南栀仍旧推拒,“我等会儿要回一趟爸爸妈妈家。”
她有些日子没回去过了,一家三口的群里下午弹过不少消息,南万康和蔡淑华都说想她了。
闻此,手机出声口倏然转静,另一头的男人陷入短暂哑声。
应淮敏锐地察觉到关键一处:“不能让我去?”
南栀抿起唇瓣,她确实不想让他一同前往,哪怕不进老宅,只是在外围,也担心泄露端倪,叫爸爸妈妈发觉。
应淮轻呵一声,自嘲地笑了笑:“丑女婿见不得岳父岳母啊。”
话音未落,通讯戛然而止,他掐了电话。
南栀拿低手机,瞅向显示通讯已结束的界面,默默抿起唇瓣。
她清楚他生气了。
她禁不住返回微信,打算解释两句,可编辑了又删除,删除了又编辑,最终只有干巴巴一句:【记得吃感冒药。】
没有收到任何回复。
结束一餐,去前台结账时,南栀犹豫片刻,取出早上出门前,应淮硬塞的那张黑卡。
他已经生气了,要是不用这张卡,他能更气。
赵晴好跟在旁边,盯了纯黑的卡片两秒,扬眉问:“这卡是你家那位给的?”
南栀如实点头。
赵晴好眼尖:“这卡厉害着哦,国内找不出几张,不是谁都有资格办的。”
工作人员刷好了卡,双手递还,南栀接过,诧异地瞧了黑卡几眼,小心翼翼收进了钱包。
她知道应淮任何一张卡都不会寻常,但没想到这张这么稀有,她回去就要马上还给他。
走出饭店分道时,赵晴好舍不得,使劲儿抱了抱南栀:“要是你那个塑料老公敢欺负你,第一时间和我说哈,我在天涯海角也要飞回来胖揍他!”
南栀忍俊不禁,应下了:“好。”
赵晴好小猫似地蹭了蹭她脖颈,缓慢松开说:“我订了明天晚上的机票,飞沪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