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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坠落_分节阅读_第29节
小说作者:月上邮   小说类别:耽于纯美   内容大小:263 KB   上传时间:2025-11-10 18:10:02

  湿漉着头发,黎辘瞧了眼床榻的方向,他没着急去衣帽间穿睡衣,就这么围着一块浴巾走了过去,程时栎听到声响,动作轻微地眨了两下睫毛,没睁眼。

  被子掀开一角,程时栎白晃晃的手臂露了出来,两只手上下交叠在一起,他的手腕很细,手指纤长指节分明,在深色的床单上,格外地好看。

  很快他的手掌被抓住,黎辘低头亲了一下那节白皙的手腕,“还要继续装睡吗。”

  程时栎掀开眼皮,他心底的火本来就没压下去多少,这么一动又有复燃的趋势,只好挣了挣被桎梏的手,猫儿一样说道:“困。”

  黎辘没说话,但也没松手,他将程时栎从床上拽起,另一只手掐住对方的腰侧,低头亲吻那张透着粉的嘴唇。

  男人没掩藏内心的欲望,赤裸裸的眼神让程时栎想逃开,他听从内心的指示,悄然偏了下头。

  吻落在了唇边,黎辘有些气恼,伸手掰着对方的脑袋,蛮横地加深这个吻,安静的屋子里只剩s情的吞咽声,程时栎躲不开,只能被迫仰起头,在昏暗的灯光中露出白皙的脖子。

  黎辘的吻渐渐从唇上移动到颈肩,随后是锁骨上,以及解开纽扣的胸//口,程时栎心里的那团火彻底烧了起来,他舒服地伸出手臂下意识攀上黎辘的肩膀。

  他快要溺死在这温柔的亲吻里了。

  黎辘没停,像是虔诚的信徒,试图吻遍程时栎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脸颊的温度越来越高,程时栎挺直了后背,下一秒,他猛地伸手抓住黎辘的手臂,一脸不可置信,随即用滚烫的声音断断续续道:“黎...黎辘,你别这样。”

  如果黎辘再往下几寸,程时栎不确定自己会不会哭出来,可身上的男人哪里肯听他的,自顾自地按照自己的意愿进行到底。

  黎辘的动作温柔,没有男人能逃脱这种温热的包裹,程时栎也不例外。

  几分钟后,强烈的ci激感让程时栎彻底忘记自己身处何地,什么交易,什么情人,通通忘了个干净,他zl着身体。

  程时栎用手腕遮住眼睛。

  真的好丢脸。

  黎辘低头,他将程时栎掩在面上的手掰开,用指腹擦了擦自己的嘴角,说道:“躲什么。”

  涉及男人的尊严问题,程时栎不想说话,他现在只想用被子蒙住自己,躲到一个没有黎辘的空间去。

  黎辘没给程时栎躲开的机会,将人从床上抱了起来,用视线一寸一寸地打量着对方,这么多年程时栎还是一点长进没有,生涩得像生瓜蛋子。

  隔着薄薄的布料,黎辘用手指抵住程时栎的后背,嗓音充满迷惑性:“宝宝,礼尚往来知道吗。”

  程时栎一愣,喉结滚动着咽了一下口水,那双漂亮的眼眸在黎辘恳切的请求中,变得无措,迷离,像闯入黑暗森林的小鹿,清亮的眸子在失神的瞬间中透出茫然,却也变得格外勾人。

  黎辘眉头微微拧起,终于在短暂的失神后,彻底失去耐性,他抱起程时栎,在下一秒猛地将人压回床上。



第37章 什么时候回家?

  第二天周日,黎辘没喊程时栎起床,让他睡到自然醒。

  午饭是在家吃的,依旧是黎辘做饭,程时栎今天难得打了下手,帮忙择豆芽,还帮忙打鸡蛋,端着小碗,站在一旁拿了双筷子飞速搅拌着打圈。

  比起黎辘做的西餐,程时栎更喜欢对方炒的家常菜,虽然说不出哪里好吃但就是能莫名让人胃口大开,曾经他还因为这事不止一次在温朗面前炫耀,结果那家伙臭着脸回道:“我看你要么是山珍海味吃腻了,要么就是小时候缺爱,把黎辘当妈了吧。”

  温朗故意恶心人,说的十分肉麻:“啧啧啧,菜里都是妈妈的味道。”

  温朗打小没娘,程时栎有妈和没妈一个样,两人谁也别笑话谁,程时栎懒得理会对方的调侃。

  如今回想,那段短暂的岁月,在那间再平凡不过的老房子里,黎辘的存在,给了他十八年不曾有过的家的感觉。

  午后,等黎辘收拾好厨房,才发现程时栎又没了踪影,在屋子里找了一圈后,终于在卧室的床上寻到了人。

  程时栎吃饱了就犯困,躺在床上,神智半睡半醒,约莫是发饭晕。

  黎辘走到床边,站着看了一会儿,最后还是伸手拍了拍程时栎的脸颊,说道:“程时栎,下午陪我去个地方。”

  程时栎在迷糊间听到这话,吓得瞌睡虫都跑了一半,猛地睁开眼睛说道:“去哪?我可不要再去你们黎家了,上次没被你爷爷揍一顿纯属侥幸,你要作死可千万别带上我。”

  “不是去黎家。”黎辘慢条斯理地说:“去别墅看看我妈。”

  原来是去看陈瑛啊,这要求程时栎没法拒绝,也不想拒绝,他麻利地从床上爬起,打了个哈欠,转身到衣帽间里换衣服。

  程时栎当然见过陈瑛,不仅见过,谈恋爱的时候还经常跟在黎辘身后,到医院陪房。

  只不过黎辘没和陈瑛戳破他们的关系,只简单解释过一句,说是自己的“高中同学”。

  很快俩人驾车到了郊区的别墅,程时栎才发现这地方他来过,莫名其妙被黎辘从会所带走的第二天,他就是在这里醒过来的。

  当时没看到陈瑛,还以为黎辘是自己一个人住呢。

  郊区的空气好,确实适合养病,从前陈瑛的疯症就时好时坏,好的时候会满脸温柔地握着程时栎的手,问他吃了吗,吃了什么,程时栎每次都会认真回答,生怕惹对方犯病。

  陈瑛很亲和,会喊他小栎,给他削苹果,冷了还会提醒他要添衣服。

  可陈瑛发病的时候,却异常地疯癫,尤其是看到黎辘,恨不得将这个亲生儿子掐死过去,而这一切的病因,始作俑者黎见山,失责的丈夫,父亲,却从始至终没有出现过。

  这似乎是个烂透了的故事,陈瑛原本是个芭蕾舞者,年轻时去过很多国家,拿了许多世界级奖项,直到后来遇见黎见山。

  黎见山隐瞒自己已婚的事实,哄骗程瑛,两人在国外领证,很快便生下黎辘。

  没多久,黎见山谎称家中出事急需回国,此后这个男人像是消失了一般,陈瑛急得回国找人,却在打听一番后,见到了拥着新人的黎见山。

  陈瑛那时年轻气盛,带着黎辘闹上门去,为了不让事情的影响扩大,黎见山下跪道歉,还答应给母子俩一个交代。

  可半个月后,陈瑛却因车祸永远无法站立,对于一个舞者而言,双腿就是他们的生命,如今却只能一辈子困在轮椅之上。

  黎辘曾经和程时栎提过一嘴,小的时候陈瑛只是闷闷不乐,偶尔会产生记忆错乱的现象,可随着年月的增长,黎辘的长相越来越像黎见山,不知从何时开始,陈瑛的分裂症变得越来越严重,再到后来需要靠药物强行介入。

  外公外婆走之后,陈瑛的病发作的次数越来越多,黎辘只好将人送到医院,一边打工完成学业一边照顾母亲。

  当年程时栎觉得黎辘真惨,摊上这么一个精神病的妈,知道真相后,又觉得陈瑛真倒霉,这么好一个人,为什么要遇到黎见山?

  程时栎后来知道了,这世上本来就有很多事,无从解释,因果循环而已,逃不走也躲不开,黎辘如此,他又何尝不是。

  .

  俩人到了别墅,被管家告知,陈瑛在午睡。

  “你怎么没提前问问?”程时栎嘀咕,又说:“算了,我们在客厅等着吧。”

  连打了好几个哈欠,他刚刚在车上眯了一会儿,结果越睡越不清醒。

  黎辘牵住程时栎的手,说道:“到楼上睡会。”

  阿姨就在楼上,黎辘这家伙想什么呢,程时栎瞪了对方一眼,挣脱开手掌,在客厅坐下,靠着沙发,一边看手机一边打盹。

  黎辘没再说话,坐在另一侧,将先前从车里拿过来的笔电,放在茶几上,开始处理工作。

  昨晚上也不知道到几点,这会儿实在困,程时栎刷手机的动作没持续多久,便沉沉睡了过去。

  不多时,黎辘从屏幕前抬起头来,只见程时栎已经斜着身体歪在一侧,手里的视频还播放着声音,他起身拿过一旁的羊毛毯子,盖在程时栎腰腹上,伸手将对方手心里的手机取了下来,放置在桌面上。

  等程时栎再次醒来时,已经是傍晚,他眯着眼睛偏过头一看,惊奇地发现陈瑛已经在楼下,正在不远处的圆桌前,和花艺老师一起修剪花枝。

  黎辘在忙工作,程时栎起身走了过去,小声问道:“你怎么不叫醒我?”

  “不着急回去。”黎辘没抬头,随口回道,“你可以再睡会儿。”

  本来就是来看陈瑛的,他一个劲儿睡觉算怎么回事,程时栎有些难为情的抬手挠了一下发梢,怎么在沙发也能睡着,他清了清嗓子,朝陈瑛走了过去。

  陈瑛看起来状态不错,笑着问,“是这样吗?这个粉色和那个白色是不是比较搭。”

  没等程时栎走近,陈瑛便已经转过头来,“小栎,你醒了啊,我在和老师学插花,你要不要一起。”

  程时栎没想到陈瑛还记得自己,点了下头,说了句“陈阿姨好”。

  桌上左右两个青色汝窑的花瓶,陈瑛手里拿着剪刀,把那些长短不一的花杆剪出一样的长度,程时栎坐下后,扒拉了几朵粉玫瑰,装模作样地修了修枝叶。

  “小辘说你出国了。”陈瑛边摆弄花束边问,“什么时候回来的?”

  程时栎垂着眼睛:“前些日子。”

  陈瑛将剪刀放下,别过头,“小辘还说你是在国外读书,应该已经毕业了吧,在哪个国家来着,瞧我这记性,总是记不住东西,对了,那你这次还走吗?”

  程时栎其实不想撒谎,他一点也不想骗陈瑛,可又实在不知怎么解释,短暂沉默后,他还是说,“不走了吧。”

  “那以后多和小辘来找阿姨玩,你们晚上在这儿吃饭吧。”陈瑛说完朝厨房喊了一声,“赵阿姨,晚上多煮几道菜,小辘的朋友来家里玩。”

  大概是心虚,程时栎坐在那总觉内心惶惶不安,不仅仅是因为自己没和陈瑛说实话,更是因为他和黎辘压根就不是什么朋友,从前年龄小没觉得这种善意的谎言有什么,可如今,面对这样的陈阿姨,程时栎心底只剩满满的愧疚感。

  “全都插好了。”三十分钟后,陈瑛完成了她的第一个作品,笑着问程时栎,“好看吗。”

  程时栎不吝赞美,“很美,陈阿姨做的都好看。”

  得到别人的夸赞,陈瑛嘴角的笑越发明显,他让程时栎找个地方把花瓶摆上,谦虚地说自己没什么艺术天分,都是老师教的好。

  陈瑛腿脚不便,程时栎应了要求,只好抱着插好花束的花瓶在屋子里绕了一圈,最后选了个最显眼的位置,黎辘面前的茶几上。

  花瓶被放置在茶几中央,花束很大,枝丫敞开着,黎辘抬头看了过去,随后听到程时栎说:“陈阿姨插的,好看吧。”

  程时栎说着,忽地想起茶水间的那束粉玫瑰,视线在黎辘身上转了一圈,在他身边坐下,状似随口一问:“黎辘,上次你让昕姐订了一束花,是送给陈阿姨的吗?”

  黎辘扭过头,看了程时栎一眼,“不是。”

  “那是送给谁的?”程时栎保证,他真的只是随口一问,没有别的意思。

  黎辘这几天尽可能让自己看起来耐心一些,收敛着脾气,他不想因为之前的问题和程时栎把关系闹僵,可某些事就像是手心里的倒刺,只要一触碰便让人深感不适。

  听到这话男人冷笑一声,脸色在转瞬间变的郁郁沉沉,“你想听到什么回答?是我开完会回公司接你,你却翘班出去和那个姓林的喝酒,还是我订了餐厅买了花给你庆祝生日,结果你跑去和前男友开房,你要是好奇,我都可以说给你听,还想听什么——”

  俩人说话的声音不小,程时栎吓得赶紧伸手捂住黎辘的嘴巴,示意他别再说了。

  掌心触碰到嘴唇,温软的触感,黎辘没躲开,视线盯着他,程时栎心里毛毛躁躁的,像冬天的毛衣,一碰就起静电,他只好硬着头皮小声道:“我现在松手,你别再说刚才那种话,等会儿陈阿姨听到,该怀疑我们俩到底什么关系了。”

  程时栎说完便一点一点松开了手。

  他其实也想和黎辘好好解释,可对方就是不听,再加上那天程时栎还信誓旦旦地说自己喜欢林连溪,这会儿要是旧话重提,说他们没交往过,那不是自相矛盾吗。

  况且这么说黎辘也未必会信,甚至还会觉得他是为了撇清两个人的关系,从而保护林连溪。

  程时栎实在没法子,只能让黎辘继续误会,他咬了咬唇,决定转移一下话题,“陈阿姨的状态看起来不错,她的病怎么样了。”

  黎辘回过头,重新看电脑上的月度报告,“已经很久没复发,状态还算稳定,定期吃药到主治医生那复查就行。”

  “哦。”听到陈瑛痊愈,程时栎由衷地替她高兴,笑了一下,露出一排整齐的牙齿:“陈阿姨记性真好,居然还记得我。”

  陈瑛为了治疗,一直有在吃药,记性并不比正常人,但黎辘没反驳,只是点了下头。

  晚饭准备的十分丰盛,陈瑛心情不错,让阿姨到地下室拿了瓶红酒,说要和俩人喝一杯,黎辘以开车为由拒绝,程时栎不好意思不捧场,拿着高脚杯和陈瑛碰了几杯。

  久违地开心,程时栎多喝了些,一顿饭结束,他晕乎乎地靠在沙发上发愣,一双眸子亮亮的,睫毛忽闪。

  没一会儿,黎辘端过来陈瑛亲自切好的水果,放在茶几上,站着低头看向程时栎。

  程时栎的视线在屋子里飘来飘去,最后还是落在黎辘身上,他伸出手,朝那人勾了勾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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