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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有古董在向我爆料_分节阅读_第6节
小说作者:盼星星   小说类别:武侠仙侠   内容大小:496 KB   上传时间:2025-07-09 12:38:24

  “没有,只是觉得太感人了。”李秋白想到最开始吓得被撞晕,有些不好意思,还没人家老头老太太厉害呢。

  他胡乱擦了下泛红的脸,站起身小心翼翼看向江溪身后的方向,确定没有那道白影后才感慨一句:“她好忠诚,真希望阿香还活着,两人能长长久久的相伴下去,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停停停,别瞎用诗句,不适合用在她们身上。”江溪赶紧打断他,转身下楼。

  李秋白赶紧跟上,“我也没想到你除了鉴赏古玩还能劝鬼,你让我见识到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出。”

  江溪赶紧打断他,“别瞎念!”

  “还有阿念不是鬼,她是物灵。”

  “物灵?物件成精?”李秋白还是第一次知道这个说法,“它们为什么会变成物灵?”

  江溪快步穿过幽暗的巷道,朝着外面灯火明亮的主街走去:“很多原因,大多数是被人寄托了期待和情感,才机缘巧合的就有了意识灵魂。”

  “好神奇。”李秋白望着她的背影,觉得今天来值了,今日所见比前面二十年经历的还要刺激,“你知道哪里还有物灵?”

  江溪回头看了下已经恢复精神的酒樽,幽幽说道:“你旁边就有。”

  李秋白转头看去,刚好看到酒樽忽然呲着个大牙蹦出来,吓得他像猫似的跳到路边的三轮车上,“诶妈呀你哪里蹦出来的?怎么这么胖?”

  “你才胖,你全家都胖,你个大傻der。”酒樽骂骂咧咧的转身消失在李秋白的眼前。

  李秋白警惕的环顾四周:“诶,那个小胖呢?还能不能出来让我再看看?”

  “你把人得罪了,还想看人家?”江溪觉得这卷毛有点缺心眼。

  “这不怪我,他一下子蹦出来都没给我心理准备。”李秋白小心从三轮车上跳下来,小跑跟上江溪。

  走到大街上,江溪回头看向落在后面几米的李秋白,“......那个卷毛,我回家了,就此别过。”

  “我叫李秋白,你觉得绕口也可以叫我李白。”李秋白纠正完名字又想起自己今晚的目的,“你着急回家做什么?我还想问问你怎么一眼看出玉鼻烟壶是假货的。”

  江溪指了下时间,已经临近晚上十二点,“时间很晚了,我得回去休息,你要真想知道可以明天来浣花路12号。”

  还得明天啊,李秋白有些失望,但还是点点头:“大师,那我明天来找你。”

  江溪没拒绝,转身朝浣花路走去,途中经过江边公园,凌晨的江边还有不少纳凉、夜钓的人,路边摆满各种小吃摊,香气扑鼻,勾得不少人驻足。

  从午后到现在一直没吃东西的江溪也被勾得挪不动脚,环顾一圈四周的小吃摊,视线最后落在卖臭豆腐的小推车上:嘿嘿,真香呐!来一份犒劳犒劳自己。

第8章

  夜深人静,灯影绰绰。

  江溪端着热乎乎的臭豆腐慢悠悠的走在通往十二桥的浣花路上,四周空寂无人,她拿竹签叉起一块裹满汤汁的臭豆腐放入嘴里,轻轻咬下去,砸得金黄酥脆的外壳发出咔滋声响,里面包裹的蒜香鲜辣和香菜折耳根的清香也一同在口腔里炸开,味道复杂又醇厚,香得人都迷糊了。

  “真那么好吃?”跟在一旁的酒樽一脸不解的望着穿着旗袍的江溪,真是想不懂,这么好看的人竟然喜欢吃臭臭的食物。

  “闻着臭吃着香,你是物灵你不懂。”江溪又吃了一块,她就好这一口小吃。

  “我怎么不懂,我什么都懂。”酒樽挺了挺肚腩,不愿意被看轻。

  “嗯你都懂,刚才在陈家还哭得稀里哗啦呢。”江溪随口说完,忽然想到酒樽年岁小,怎么会感同身受,她将嘴里的臭豆腐咽下才看向一旁的酒樽,“你那时都想到什么了?”

  “阿念很忠心很有用,一直遵守主人的愿望陪着阿香,阿香也是个好主人,从没想过丢弃她。”酒樽低头看着自己圆润的身体,心情一下低落许多,如果他没被丢弃,他也愿意像阿念一样,好好陪着他的主人的。

  “阿念在阿香夫妻的期盼愿念下活着,阿香也在阿念的支撑下活着的。”江溪瞧出他的低落,想了想说:“虽然我也只见过几个物灵,但我想每个物灵应该都是被人期待才出现的,被期待过就是有用的。”

  她的话并没安慰到酒樽,他或许是被期待着出现的,但却是没用的,不然也不会流落到地摊上,他抬手抹了把眼角,飞快跑向前面的十二桥,眨眼消失在门边。

  怎么还闹脾气了呢?

  江溪望着他的背影,轻轻摇了摇头,低头将最后两块臭豆腐吃掉,擦干净嘴才开门进古玩店。

  店内亮起了灯,十二桥也还醒着,“你将她带回来了。”

  “她叫阿念,是一把小叶紫檀木梳。”江溪把木梳放在古玩图鉴的一旁,十二桥轻声告诉阿念:“阿念,这是十二桥,以后你就安心留在这里,在这里你不会消散的。”

  阿念轻轻道了一句谢。

  一阵柔和的白光闪过,图鉴里便多了木梳阿念的图片和相关介绍。

  阿念霎时觉得自己好像没那么虚弱了,十二桥的虚影也凝实了一点,隐约能看到一点脸的轮廓。

  江溪注意到两人的变化,觉得累这一天也值了,抬手拍了拍酸疼的肩膀,转身往后院走去:“好累,我得洗个澡好好睡一觉。”

  待躺到床上已是凌晨过后,天下起了雨,淅淅沥沥的雨打在屋顶、梨树上。

  江溪闭上眼,伴着滴答滴答的雨落声,沉沉睡了过去。

  再次睁眼是被敲门声吵醒的,不满的嘟囔:“大清早的敲什么敲啊,谁这么讨嫌。”

  “是昨天那家人。”酒樽跑进来汇报。

  陈家人?不会是想将木梳要回去吧?

  江溪翻身坐起来,穿着宽松T恤牛仔裤,趿着九块九塑料拖鞋快步走出去,昨夜刚下过雨,院墙上的青苔浸满了水,长得郁郁葱葱的,翠绿的芭蕉叶上挂满水珠,青石铺成的小道上积着浅浅的水痕。

  她踩着水痕走上台阶,推开一扇小门,走到古玩店里,朝外间敲门的陈家人回了一句来了,然后跑过去开门,朝外间的陈金花兄妹几人笑了下:“你们怎么来了?”

  “大师,昨晚太匆忙也没好好感谢您,今天我们是特意过来道谢的。”陈金花说着往江溪手里塞了一个厚厚的红包,“这是我们三家人凑的一点谢意,谢谢您帮我们安顿好她,也谢谢您帮我们三兄妹解开矛盾。”

  江溪确实缺钱,于是收下了红包,“机缘巧合遇到,能帮自然会帮的。”

  陈金花三兄妹见她收下,心底顿时踏实不少:“大师,那个她在这里吗?”

  江溪回头看了眼一直站着窗边看芭蕉叶的阿念,但没有回头的打算:“在。”

  几人拘谨的往里看了看,什么都没看到,有点失望,但又莫名都松了一口气,“是这样的,我们昨晚全家人聚在一起再讨论了一番,老房子里虽有很多回忆,但各处老化漏雨情况太严重,想重建也拿不出钱,所以打算趁着我们三人老糊涂前尽快找机会卖掉平分,回头就近挨着买套带院的小房子养老,到时候也好互相串门。”

  “至于我妈留下的一些梳妆柜、衣柜老物件,也都被虫蛀了,不好再搬走,只能拿去扔掉。”陈金花小心翼翼的说着,这些话都是说给阿念听的,看她同不同意。

  陈金花早上重新询问了住院的大孙子,得知他半夜上厕所时吐槽了那栋房子老旧问题,出来不知被什么绊了下脚才摔下去的。现在她们打算扔妈的老物件,怕阿念又生气惩罚她们,所以特意来和阿念打声招呼。

  江溪再次看了眼阿念,阿念仍没回头,也没有发表意见的打算,“她没说什么,应是同意了。”

  “那就好。”陈金花几人长舒一口气,“以后就劳您收留她。”

  江溪看出陈家人始终还是惧怕阿念的,她略略颔首:“应该的。”

  该说的说完了,陈金花摸了摸空荡荡的手腕,忽然想起昨天挑选的黄水晶:“对了大师,昨儿走得匆忙忘记买手串了,麻烦再拿出来给我挑一挑,我想重新选几串。”

  “你还需要?”江溪诧异问陈金花。

  陈金花笑着解释:“我儿子儿媳妇他们做销售的,带一串求个吉利。”

  江溪笑着说行,将手串拿出来让她挑选,几串普通黄玛瑙黄水晶都是88,还有几串瞧着色泽更好的是188,陈金花说自己要七串,两个儿子儿媳各一串,自己、老伴和快要工作了的大孙子各一串。

  “也给我们包几串。”陈金花两个哥哥也分别要了几串,付了钱便一起离开,离开前几人回头看了眼古色古香的十二桥,“有机会再来。”

  “好,有空再来。”江溪站在门口的廊下,目送陈家人离开,待她们都远后她回头看向站在窗边一直未回头的阿念,虽然陈家人有诸多理由,但阿念心底有一杆秤,以后或许是再不会相见了。

  阿念从芭蕉叶上收回视线,朝江溪温柔浅浅的笑了下,随即回到古玩图鉴里,不再露面。

  江溪没有劝说什么,走到乌木长桌旁清点今天的收入,加上卖手串的钱,足有一万一千多块钱。

  “看来黄水晶真能招财,我也得戴一串。”江溪拿起盒里剩下的一串黄水晶戴在手腕上,对着阳光晃了晃,手串似凝固的蜂蜜糖浆一般,衬得她皮肤越发白净细腻。

  她扶了扶腕间的手串,出门去吃了顿丰盛的早午饭,饭后回来泡了一壶清茶,拿着昨天清理大半的木头印章坐在古玩店大门的门槛处。

  刚下过雨,天一点都不热,门外树荫蔽日,恰好几缕稀碎的光落在门口,照在身上不冷不热,暖洋洋的很舒服。

  江溪捧着木头印章,对着光慢慢清理,快清理完时有人开着车过来了,她抬头望去,一辆几百万的车停在了前方,车窗降下,戴着墨镜的卷毛探出半个身体,骚包的说嗨:“大师,我们又见了。”

  江溪看清是李秋白,垂下眼又看向下车轱辘上的车标,原本还觉得收入一万多小发财了,结果发现还不够人家买个车轱辘,人和人真是不一样,“是你啊。”

  李秋白推门下车,走到江溪身侧蹲下,“这是什么?怎么瞧着这形状有点眼熟?”

  “印章。”江溪笑了下,当然觉得眼熟,是昨儿地摊老板送的搭头。

  李秋白点点头,偏头朝里望去,“那个物灵小孩呢?”

  江溪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胆儿太挺大,竟还敢找酒樽,也不怕挨揍:“里面博古架那儿。”

  “里面?我去看看。”李秋白走进古玩店,一进去就被大片的掐丝珐琅彩绘玻璃吸引住了,五彩斑斓的光影将人代入一个复古又梦幻的空间,质朴沉静的博古架错落有致的放着,光影刚好照在上方,将每一件古玩都衬出了历史厚重感。

  没想到这么偏僻的地方竟有这么一个好地方,李秋白走到博古架前,刚好看到胖乎乎的三足青铜酒樽,大师竟然将假货放在这儿,他曲起细长的手指戳了戳酒樽胖乎乎的肚腩,“做得也太胖了。”

  本来在睡觉的酒樽听到这话,气得冒出人形态,凑到李秋白的脸前方骂骂咧咧:“又是你这个傻der,我忍你很久了!你才胖,才全家都胖!”

  李秋白被忽然贴脸出现的酒樽吓了一大跳,不敢置信的看着肉嘟嘟小男孩和胖乎乎的酒樽,“你是它?它是你?”

  “是我是我是我!你个卷毛大冤种。”酒樽撸起袖子,指着李秋白鼻子一顿臭骂,“你有没有眼光啊,我哪里胖了,明明很苗条好吗!”

第9章

  听到酒樽说自己瘦,江溪忍不住回头看他一眼,如果那是苗条,就没有不苗条的人了。

  不过没去插嘴,憋着笑听着一人一物灵辨嘴,继续清理印章,几分钟后清理干净,拍拍手上的灰尘,起身走向乌木长桌前,打开抽屉寻找印泥。

  自知理亏的李秋白默默走到江溪身边,“这是什么印章?竟然是木头做的。”

  常见的都是各种石头、玛瑙玉石制作的印章,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寒碜的木印章。

  江溪耸了耸肩:“哪里寒碜了,说不定是太平天国洪秀全的私印呢。”

  太平天国有一枚木玺就是被人当做木疙瘩用来垫脚,后来被发现是印章就捐献到了博物馆。

  李秋白信以为真:“真的?”

  “假的。”江溪拿印章压了压印泥,再在纸巾上用力印上去,上面留下了‘息柯居士’四个小篆字形。

  “这是什么字?”李秋白不认识这几个字,但瞧着有点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江溪也不认识,转头询问十二桥,十二桥回答:“这是小篆,印的是息柯居士。”

  “息柯居士?”李秋白听着这名字越发觉得耳熟,“我家好像有一架山水四屏上面,上面的印章和这个差不多,好像也是叫这个。”

  他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环顾四周,“诶?又是谁在说话?这里还有其他物灵?”

  “不告诉你。”酒樽朝李秋白做了个鬼脸。

  李秋白拿他没办法,只能扭头望着江溪:“大师?”

  “她叫十二桥,暂时无法出来。”江溪没和他细说,在网上搜了搜息柯居士,发现还真有一个画山水四屏的息柯居士,这人最擅长的就是书法和绘画,还是道光年间的进士,后来被弹劾免官,最终穷困潦倒靠卖字画度日。

  这人生前画作不算有名,但现在还有一些收藏价值,看拍卖网上他的一套山水四屏能卖到七八万的价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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